《暗恋师傅的日常》分卷阅读7

    林轩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在躁动着,逼迫着他去看看身边这个病怏怏得让他难受的不孝徒。

    不孝徒的眼睛转了转,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动物一般小心翼翼:“师傅…?”

    林轩凑上前去亲了亲他。

    当然不是唇舌相交,而是轻轻的、浅浅的,蹭过了林木的唇角。眼看着师傅这张让自己感到眩晕的脸一点点接近、接近,更近了…肌肤相触的清晰感觉让林木整个人都僵住了。然而,本想浅尝辄止的林轩发觉了徒弟猛然定住的身子,忍不住心里闷闷地发笑,光天化日之下继续耍流氓——他伸出舌尖,轻轻搔过林木淡色的嘴唇,一点点润湿了那本干燥的唇瓣,直到嘴唇之间完全地附合上去,却未再多加舔弄,而是极尽温柔的厮磨,直到将那浅色的唇瓣揉成了刻意却又色情的红。

    这是不是第一次师傅主动吻上来呢?

    这…或许是代表师傅终于默认了自己吗?

    没有时间给林木迷迷糊糊地去多想什么。两人温柔的近乎不带丝毫**的亲吻慢慢变成了林轩在徒弟脸上、脖颈略下的碎碎的啄吻,他不怎么温和地将林木压在了硬邦邦的床铺上,却用手掌护住了林木的后颈。单薄的褥子很快凌乱起来,阿木试着伸出手来想要拉平,却被林轩压住手臂:“别去管它。”

    林木怔怔地睁着双眼,望着仍在轻吻他眼角的师傅,只觉得师傅的气息萦绕在鼻前,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是烧坏了脑子。

    林轩下意识地拉扯起林木的衣服,轻轻松松被扯开的外衣下是同样白色的、不带一点花纹的中衣。一层一层包裹着的徒弟好似带了更多禁欲般的诱人,直到完全扯开,林轩喘着气低头,却觉得自己脑内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年轻人多年刻苦练武而变得精瘦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弧线象征着朝阳的气息。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寒的缘故,上身显得愈发白皙,胸前两点嫣红嫣红地缀在上面,说不出的诱人味道。

    林轩下意识地附上去,附拥上这具温暖的乍露在冷风中的身体。

    明明以前看过不知多少次了…在下雨天练基本功的时候、在骄阳下一次次学习同一个招式的时候,他亲眼见着这从小小的单薄的孩童,慢慢长成了精壮的青年。每一次受伤、青肿,又或是冻得瑟瑟发抖,他都亲眼看见过,像是他亲手将一块璞玉雕成了珍贵的大器。

    可这时却恍如初见。

    林轩被迫心里告诫着自己:徒弟还受了凉,还有风寒。你应该去给他找服好药,带他回他自己的屋子里好好躺着,又或者是将他安顿在暖和舒适的床榻里好生照顾,这破武林大会不去也罢……他是你用心教了十年的徒弟,你是他一直仰慕着的师傅。

    林木发觉了林轩仿佛陷入了沉思,不安地扯了扯师傅的衣领,青年的手缓慢地摸着师傅的背脊,企图让对方放松下来。而那双腿则缓慢地摩挲着林轩的小腿,“师傅……?”

    去他娘的伦理教义。

    林轩的眸沉如水。

    林木难得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凑近林轩的耳朵,“师傅…你进来罢,我想你进来…我……”话结结巴巴的还未说完,他的脸颊就烧了个通红。

    一切似乎都发生的理所当然。

    林轩紧接着又重新吻了上去,扯来了薄薄的露了口子的棉被盖在了林木身上,一手扒开青年的裤子,抚弄起那青涩的家伙。青年人的下身像是早早等着了一般,闻声就几乎要激动地完全勃立起来。更何况是林轩的手再继续直接挑弄着铃口,**地轻轻摩挲着两颗阴囊,又或是直接在柱身上撸动…林木的男根哪里受的了如此刺激前端很快就泌出了淫液,沾了林轩满手。林木自己自然是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只觉那快感好似流水般哗哗流遍了全身,羞耻得依旧是满脸通红。林轩就着那**拍了拍林木的臀瓣,故意调笑道:“忍着点儿。”

    林木咬着唇将脸别到一边,决心此时不再理坏心眼起来的师傅。

    林轩可不太在意。他抚弄了一会青年的男根,手指将那**尽数抹尽,将林木的两腿分开,借着这**从臀瓣间的缝隙中捅了进去。虽与徒弟已经有过一回床笫之欢,彻底见证了阿木的骚浪程度,但林轩却还是十分小心地先在穴口摸索一会,才将一根手指缓慢地捅入——然而,这显然是多费了功夫。他还是看低了林木这多年自渎以来的**儿,手指刚刚伸入,**的媚肉就赶忙了的缠紧了他的手指,越往近去,隐隐觉到了一股濡湿感:这便是那后穴自发的**了。想必是方才林轩在把弄前方的时候,林木的后穴就隐隐有了痒意了。

    林轩低低笑了笑,“盖好被子,免得再着凉。”

    15

    在林轩的**整根没入的时候,林木才终于忍受不住一般地轻呼一声。

    他的双腿下意识地缠紧了林轩的腰,丰腴柔软的臀瓣则像是母兽求欢一般微微摇晃着。此时这种仿佛全在不言中的**更让人气血上涌,更何况是此时已然豁达的林轩。林轩将**直直捅到了最深处,只觉得那本还有些干涩的肠道渐渐变得热情,像是贪吃的小嘴儿一般啾啾吮吸着最敏感的部位。每当**开始在**中进进出出开始操干时,穴壁更是骚浪地发出“啧啧”的水声。阴囊拍打在了柔软的臀瓣上,林木却像是不知痛一般“嗯嗯啊啊”开始了淫叫。

    林轩凭着本能将男身在那**中**进出着,手指却不闲着一般轻轻在青年胸前的嫣红奶头上打着圈,望见了这小小的两点青涩的模样,口里调笑着:“怎么,阿木没有玩过这里么?”

    “没、没有…”极少有人碰触的地方被人刻意的玩弄,林木的嘴唇几乎都在颤抖了。他虽然常常自渎,又或是自己玩着后穴…可他毕竟是个男子——这、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林轩一眼就瞧见了自己徒弟的心思,坏心眼儿又起。他干脆地停住了不断**着的**,俯身开始舔弄起那青涩的两点,朝着微微颤抖的一颗呼了一口气,“可阿木这儿敏感得很嘛。”

    “不,我——”林木的辩解反而立马变成了低哑的呻吟。前身得不到释放,后穴的巨物又停住不动已然瘙痒不堪,更别提上身那极其敏感的、正被师傅当做女人玩弄的两点。那种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从胸前泛起,微弱却又让人无法忽视。我在靠着奶头得到爽快——这种想法只让林木感到了无比的羞耻,然而,仅仅因为做这种事的是师傅、师傅,他奇异般地从中感到了更多的眩晕般的舒服。

    “不想被玩得出了精么?”

    “不…不…师傅你动一动啊!”后穴难以忍耐的瘙痒越发明显,林木的喘息越发粗重了。

    “是吗?不想要光光抚弄两下你下面就会硬起,不想要被咬得喷出乳汁么?那个时候你前后一块儿喷水,恐怕更加好看…,唔,现在已经被师傅舔得肿起来了。阿木莫不是太淫荡,靠**便有了快感罢?”

    “你、你……”第一次见证师傅原来也会说这么多的淫话的林木咬牙切齿。然而听到这么多带了薄薄羞辱意味的话语,却让他愈发兴奋起来。仿佛这样的师傅不再是遥不可及,而是触手便可摸到的真人。

    林轩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已经羞愤欲死的青年,深深呼了一口气——熬在那仿佛会自己蠕动的**里的**可并不好受。他转而扶住青年颇为纤细的腰肢,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将**在**内进出。方才的停顿让**瘙痒不止,更是有了一串儿**,此时终于得到了满足,更是尽力地啜吸着男人粗大的**,啧啧的淫秽之声一声胜过一声。这边林木也大大松了一口气,起初还略有点放不开,但那**律动了有一会儿,便像是恢复了勇气一般“嗯啊啊”地低浅呻吟起来。他刚刚病愈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却带了别样的诱惑味道,惹得林轩更是直捣黄龙,捅得**穴肉都近乎外翻,那股缝之间更是**乱流糜乱得不能看了。

    本来给林木的茶杯此时正搭在了床榻之旁。林轩本想停一停,拿过已是温凉的茶杯想要喂给林木些许。然而在身下的林木却不肯满足,后穴一收一缩,激得林轩手轻微一抖,愣是洒下了四五滴水在了林木脸上。林轩忙放了茶杯低头去看,陷入**中的林木像是丝毫不知一般,那双黑亮亮的眸子像是蒙了层雾气般半睁着,沉浸在**中的脸哪里还有半点平日的木讷乖巧,怎么看怎么都是勾人的主儿。水洒在了他的脸上,林木却也不急,慢悠悠地伸出舌尖借着嘴边的水滴舔了舔唇瓣,因为风寒而变得苍白的皮肤沾了水滴,更显得多了几分奇异的魅惑。

    林轩再也忍不住,在林木的后穴里再深深律动几下,狠狠泄在了肠道里。

    敏感的穴壁被滚烫的精水这么一打,像是整个**都被充满了似的。林木急促地喊着“师傅、师傅”,自个儿前面也泄了个一塌糊涂。

    林轩像是安慰般地抚弄着林木已经散乱开的长发,低声安慰道:“师傅待会帮你弄干净。”说罢,他的**试图拔出,刚刚从那温暖濡湿的**中退出来小半,兀地听见了房外的动静,整个人都一顿——

    是谁?

    想必是刚才在情动之中一时疏忽,他竟然没有听见……

    “轩木!轩木!”

    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林轩立马辨出了这是往日大通铺的一人,关系尚好。

    林木整个人都僵住了,与师傅一齐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轩木?兄弟给你拿了酒来,回请你昨晚的酒水呐!”那人似乎是在门口转悠了两圈,低声疑道:“莫不是不在?不应该啊……”他再在门口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才悻悻走远,似是不再回来的样子。

    林轩终于松了口气,将自己男根完全拔出,低头一看,却见徒弟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张牙舞爪起来:“师傅,那人是谁?”

    林轩哭笑不得地敲了他脑袋一击:“哪儿都有你事。乖乖呆着,我去给你找热水。”

    16

    林轩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耍流氓行为不负众望地使林木本已痊愈的病又变得更加糟糕了。虽然林轩心里急得很,林木却反而不怎么在意,哪怕半个时辰间就高高低低的咳嗽开始响起,但仍旧不穿衣服窝在林轩的被子里不肯走,大有一根木头你死也搬不动的趋势。

    林轩郁郁,但又想到这一切是他头脑发热造成的,他也摆不出师傅的谱。他去神医谷住地领了些药回来煮了,黑乎乎的满满一大碗,一股让人头脑昏涨的味道。他端到林木旁边:“喝了。”

    林木半起身子,露出半边留下了吻痕的肩膀,就着碗沿就咕噜咕噜喝了下去,看都没看神医谷弟子特地准备的蜜饯——至少他现在心里甜的很,哪里还需要什么蜜饯呢?这种情窦已成的快乐如今充斥着他的心里。他现在只想呆在师傅旁边,盯着他看、与他说话,或者就这样躺在他的身旁——至于什么武林大会,什么师傅在思考着的阴谋大事,都与他无关。

    林轩显然没有自己徒弟那么乐观,他将碗一放,转身蹙眉:“好好躺着。”

    林木乖乖躺了下去。

    林轩在房里往返踱着步,“你这么一病,落了几场比试?”

    林木在心里数了数,不太清楚。而林轩却好似并不在意他是否真的数出来有几场,而是皱起眉头:“那武林大会如何是好?”说罢,脚步顿了顿,“说不定阿木你这一病倒是有许多好处…,你病间有谁去见过你?”

    林木觉得自己师傅好似突然严肃起来了,只有老老实实地答道:“哦,有阿虎,神医谷的大夫,还有个面生的…”他因苦苦思索而皱起了眉头,“好像,还有个老头儿……”

    林轩纠正:“老人家。”

    林木改口:“老人家。嗯,长得慈眉善目的,也记不太清了,就看了我一眼……”

    林轩低低笑了笑,将眼里情绪掩下,“就知道你什么也不懂。睡着吧。”

    林木在林轩的房里休息了一个时辰,身上已被林轩清理干净。睡够了一个时辰,林木觉得自己已然是精神百倍了,便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裳——多年练武的经验告诉他,他若是现在不赶紧安排好,那么明日早上恐怕有得他腰酸背痛的了。不过也庆幸他这么十年日夜不断的苦练,在林轩的折腾下仍能喘气。

    他走的时候林轩已经出去了,也不知是去哪儿。师傅总是很忙,他也不太在意,把床铺铺平便低着头匆匆回了自己院子。

    直到进了自己那间小屋子,林木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他回想着与师傅光天化日之下的交欢,师傅大力地捣弄与满口的流氓话——这样的师傅仿佛是带了无数的坏心眼,非要逗弄自己到把羞耻话说个净才甘心放手。那巨物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摩着那骚浪而欲求不满的穴眼儿,直到最后滚烫的白精射在了肠壁上……

    如此想着,他便口干舌燥起来,不安地四处看了看,手足无措地软坐在床榻上。师傅大抵是因为他的风寒,只是略略做了一次。但已然食髓知味的后穴哪能这样就会满足?与师傅已有几回肌肤相亲,但每回他都回味良久而不能忘却,光是回想便让他浑身好似沸腾了似的不能自已,兴奋地无法自拔。而这种时候往往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了白日的吵吵闹闹,这个时候的他就只有苦苦回忆着那几回的细节,双腿摩擦着薄薄棉被,试图这样能给予些许慰藉罢了。他本还庆幸这回生病让他昏昏沉沉,忘了这乱七八糟的相思病,但没想到今日,今日就这样的见着了师傅……

    林木猛地站起来,就着一大杯凉水就灌了下去。

    房门被人推开来,正是阿虎探进了个头,见状惊呼:“林少侠,你不是还病着吗?——诶,你怎么穿了外衣?”

    面对着眼前少年的絮絮叨叨,林木低声咳嗽了一声,擦了擦唇边的水渍,试图掩饰道,“不,没事,没事。”

    阿虎皱着眉,一双大眼睛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又好似觉得自己这般明显有些不妥,最终才在房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脸上重新挂了笑脸,挑起了又一个话茬:“我方才去问了掌门,他吩咐了,林少侠这几日身体既然抱恙,那么过几日再参与比试也是无碍的——”他顿了顿,又满脸得意地道:“我们掌门向来体度人心,林少侠你这几日还是好生休息吧。”

    临赛身体抱恙又或是突然受伤的人多得是,为何轮到他就可以推迟比试了?林木心里疑惑。他虽不懂人情世故,但师傅也教过他没有天下掉馅饼的道理——比如,当小师弟突然送了你一碟白馒头,那就定是别有所图——,然而他虽然不懂,却还是糊里糊涂地道了谢,也不知是对阿虎的,还是对那个连面容都记不清的武当掌门的。

    两人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闲散谈了有一会,林木跟着出去用了晚膳,才慢吞吞地独自回来。

    天色近晚了。武当山戒规严苛,此时外头已没有多少白日那样的喧闹之声。林木推开门,望着床铺,莫名地咽了咽唾沫。他有些鬼祟地左右看看,将门锁上,只点了一根小烛,发出了昏暗的淡淡橘光。

    林木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柜里拿出来时的行李,拿出几件衣服,里头赫然是一根淡绿的玉势来。他将衣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再把行李塞入柜里。手里拿着那根玉势,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然燥热起来,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想要往床上一扑,尽了那白日仍意犹未尽的兴。

    17

    说道这玉势,林木当初得来可是费尽了功夫。他比起自己的两位师弟来说,可以算是鲜少出门。一年里那么仅有的几次出了山头,除了被繁华市井吵得睡不着觉外,还意外在花柳地得到了这根玉势。

    那时的他已经隐约清楚了男人间是如何交合的,却一直深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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