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江月》分卷阅读40

    谢荣昇被这一声“昇儿”叫得眼眶一热。他认识赵觉十八年,先是客气的“三皇子”,后是轻蔑的“皇上”,十八年,竟只有在这时候换得一句“昇儿”。他想起他把字扔进东宫池子的第二天便听说赵觉**地回了家。心头像打了闪电,一切都串了起来。

    他从椅子上登时便直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赵觉。

    赵觉跪在地上双手扶膝,笑着看他:“我小时候,只喜舞刀弄枪,跨马杀敌,直到十五岁认识你以后,为不被你看低了,才开始识字。那天,你走之后我跳进去找那幅字。东宫池水连着城外的泉眼,就晚了那么一点点字再也没找到”

    他哈哈一笑,眼中有泪:“晚了那么一点,竟然晚了十八年。”

    谢荣昇又靠回椅背上,道:“赵卿家,休要玩笑了。就算那日那字你不认识,错过了。后来的十年你我朝夕相处,我登基之后还有六年,你若真心想把这一点事情说清楚,还不容易么?”

    赵觉低低叹了一声,道:“你等我。”说罢,起身出去了。

    谢荣昇心中空空荡荡,自觉自己自作多情。他想:谢荣昇啊谢荣昇,你若将这百折不挠的痴心用到习武上,用到治国上,恐怕都比今天强上百倍。

    他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但也睡不着,进入了一种漂漂荡荡的状态。

    过了大约不过一盏茶时间,他听见面前“嘭”地一声,睁开眼,赵觉已回来了,将一个极大极重的红木箱子放在他案上。

    他问:“这又是什么玩意儿?赵将军家的马鞭换大号的了?”

    赵觉也知道自己当初几次强迫谢荣昇欢好不是东西,讷讷地将箱子打开,谢荣昇低头进去一看,里面赫然是当初自己与赵觉相处的十年间送给他的所有物件——面人干了,仍仔细地放在油膏盒子里;桃花枯萎了,便制成干花拿洒金笺缀了;几十本书已不知被翻了多少次,书线都是裂了数次后又仔细缝上的谢荣昇拿出一本《诗经》来,随手一番,见“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一句下被画上了,旁边用小字写到“昇儿也总是在等我进宫,明天我要三更天就起床,早点到宫里,不让昇儿总等得那么辛苦。昇儿问起,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也三更天就起来等我,睡不好可怎么办呢?我就说有军中要事要办,这样他就不会总等着我了,就没有那么累了”。笔迹稚嫩,墨已经泛黄了,显见是刚学识字写字时写的。

    谢荣昇轻轻抚上那行字,又往下继续翻,又翻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句,这次这页书已经被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开始是和刚才相同的稚嫩笔迹,写道:“我要天天去见昇儿,和他永远在一起。”后来是稍有力漂亮些的字迹,写道:“我把玉珏给了昇儿,把赵家的基业也给了他。他很高兴,我想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以后如果我们成了亲,我就把另一块玉珏也给他。我的生死,都由他决定。”再后来字体更成熟了,已有了大家风范:“今日梁鸿来找我。心中烦闷。难道这句誓言竟真守不住么?”再往后,字体被洇开了,显见是流了眼泪,一字一顿:“世间安得双全法。”最后是与如今已经基本一致的字迹,铁画银钩,沉郁顿挫:“不能执子之手,便与子偕老。”

    谢荣昇手一抖,书掉了下来,摊到了地上。他看着赵觉,说:“赵卿家你可知罪?”

    赵觉跪倒在地,深深叩首,道:“臣知罪。愚鲁昏钝,不能领会圣意,是为一罪;懒惰自大,竟不对皇上阐明心意,是为二罪;妄加揣测,以伤皇上英名,是为三罪;目无法纪,恣意妄为,损伤龙体,是为四罪;对圣上怀有不肖之心,多次欺君枉法,是为五罪。臣自知罪大恶极,凌迟不足以彰其咎。”

    谢荣昇缓缓说:“赵卿家,你罪孽如此深重,朕若处死了你,只怕你下到十八层地狱,也要搅得阿鼻地狱不得安宁”他顿了一顿,从案上绕出来,进了卧房。道:“朕宅心仁厚,便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赵觉仍跪在书房地上,道:“臣谢主隆恩。请皇上明示。”

    过了好一会儿,谢荣昇慵懒的声音才从卧房中传出来:“膝行进来。”

    赵觉道:“遵旨。”然后跪在地上,膝行进了卧房。他跪到卧房中央,知道谢荣昇正坐在床上,却没有再往床边进一步。

    谢荣昇怒道:“赵卿家是不想真心赎罪了。”

    赵觉道:“臣不敢。”这才又膝行到床前,低头不语。

    谢荣昇道:“罪臣,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赵觉抬起头来,见床侧的香炉袅袅燃着香气,谢荣昇青丝如瀑搭在肩头,裹着玄色大氅侧卧在床上,手肘撑着头,身段十分旖旎诱人,一只雪白的玉足露在大氅外面,显出几分**意味。

    谢荣昇仔仔细细打量了半天,把两根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好似很为难似的说道:“一个罪臣,竟生得如此英俊,朕可罚你做些什么好呢?”他伸出艳红舌尖来,仔仔细细舔舐那两根手指,凤眸盯着赵觉,眼角眉梢尽是媚态。

    赵觉喉结上下动了一动,口干舌燥干吞了一口唾液,道:“臣臣请求肉偿”

    谢荣昇满意一笑,道:“不错,总算有一颗认罪伏法之心。”他眼波流转,道:“既然如此朕便给你一点奖赏”

    他手腕轻转,解开了大氅上的袍带,整件大氅登时剥落,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雪白**。赵觉耳边轰隆一声,所有血液都上了头,他想:以后练功的时候,万万不可让昇儿在旁边。不然无论什么功夫,都要练得走火入魔。

    他正欲起身,谢荣昇却呵斥道:“跪下。谁让你起来的?”赵觉便老实跪下,眼睛鹰一样盯着谢荣昇的**,仔细打量。谢荣昇见他模样,十分满意,道:“把衣服脱了。”

    赵觉道:“遵旨。”然后手摸到腰腹处,缓缓解起衣带来。他这衣服故意脱得十分缓慢,谢荣昇这天子已裸埕着在床上躺了半天了,赵将军还穿着中衣。谢荣昇看他脱衣,在中衣包裹下仍可想象出肌肉阳刚模样,心头火起,不由得斥道:“快些脱。”

    赵觉目的达到,嘴角噙着笑道:“臣罪该万死,让皇上等急了。”谢荣昇脸一热,道:“朕不过是想让你早些赎罪,如此替你着想,你竟不能理解。”赵觉已脱了中衣,敞开里衣,露出古铜色结实肌肉,道:“是是,所以臣是罪臣。”

    谢荣昇看到赵觉半遮半掩的诱人胸肌及腹肌,舔了舔嘴唇,道:“脱光了。到朕身前来。”

    赵觉依样照做,眼睛看着谢荣昇,扯下里衣亵裤,露出一条尺寸极其骇人的阳物来。谢荣昇浑身都烧起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夹紧双腿,双眼看着赵觉胯下勃起的阳物,想象着那物**进**的滋味,在龙床上轻轻磨蹭着下身。

    谢荣昇将一只脚伸出去,靠在赵觉的胸膛上,感到那处肌肤俱是和自己的一样的滚烫,心里十分动情。谢荣昇用那只玉足在赵觉的胸膛上轻轻磨蹭,用脚心摩擦着赵觉硬起的乳粒,用脚趾夹起乳粒轻轻拉扯。

    赵觉见他黑发雪肌相映,身体又泛着动情的粉红,雪白的大腿及玉足就在眼前,随着他足部的动作,赵觉甚至可以看到他臀缝中的**饥渴的一翕一张。

    正想着,谢荣昇的脚已游走到了赵觉腹肌处。谢荣昇为赵觉英武所迷,用脚反复摩挲着赵觉腰侧两条沟壑,越摩挲越动情,恨不得登时卧在赵觉身下,被他好好**干上一番。

    他恋恋不舍地将脚伸到赵觉下身茂密的毛发中,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勃起的阳物。赵觉舒服地哼了一声,惹来皇帝陛下脚掌羞恼的狠命揉搓。后来,谢荣昇自己也像受了蛊惑般地,脚仔细拨动着赵觉胯下的囊袋,然后慢慢用脚趾描摹着柱身的形状,脚掌沾了那阳物上流出的透明液体,很快也变得湿哒哒的,再在阳物上游移时,便发出**的水声,使谢荣昇的**不由得放肆瘙痒起来。

    他用脚心轻轻搓动着赵觉的阳物,感觉差不多了,才打算懒洋洋地收回脚趾,然而脚腕却被赵觉死死攥住了。他一惊,随后,赵觉便用舌头仔仔细细**起这只白嫩的玉足来。他一面舔舐,眼睛却盯着谢荣昇,眼中是猎手对猎物的占有欲,谢荣昇心中又一荡。赵觉将每一根脚趾都纳入口中细细吸吮,谢荣昇不由得发出淫荡的呻吟。然后赵觉又用舌头轻轻搔动着谢荣昇的脚心,谢荣昇感觉筋络又痒又麻。赵觉熟知人体穴位,**刺激的都是脚上与肾脏及阳物有关的几处淫窍,他用舌头快速戳刺着谢荣昇脚掌上的涌泉穴,谢荣昇被他舔得浑身又麻又痒,扭动着呻吟出声,下身不住地在床上磨蹭,**已流了一大滩。

    赵觉单是弄了弄自己的一只脚,便叫谢荣昇淫浪难耐,这叫他如何甘心呢?于是他强忍着呻吟,喝道:“罪臣,谁叫你擅作主张。”

    话音刚落,赵觉便放下了那只脚,恭敬地跪在地上,道:“臣知罪了,不敢再玷污皇上龙体。”说罢,真的一本正经地跪在地上“认罪”,一眼也不再看谢荣昇了。

    可叹皇帝陛下,**已经完全被挑起,**咕叽咕叽地流着**,两只**还仍未得到过爱抚,又胀又痒,像要喷出奶水来。此刻罪魁祸首竟将两手一撤,乖乖认罪了。

    他自己将手探到**中去,浅浅**了一会儿,总不得要领,便只好服软,哑着嗓子撒娇地对赵觉说道:“好一个罪臣呀,你如今只有肉偿才能赎罪,你若停了手,这罪还怎么赎?”

    赵觉抬头笑着问他:“那依皇上看,臣这罪该怎么赎啊?”

    皇帝陛下哼了一声,翻过身去,背对着赵觉,将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张,自己掰开了两半肥美的屁股,露出了中间艳红色的湿哒哒**,喘息着道:“你自己看着办。”

    《御宅屋》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