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江月》分卷阅读8

    谢荣偃知他连日欢好,再刻意逗弄他只怕元阳早泄,伤了根本,于是直接凑上前去,用舌头细细舔舐起儿子的**来。

    谢林岚被父亲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惊得实在无力招架,拦不住也不去拦他了,只躺在榻上呜咽着说:“躲开那儿,太污秽了。”

    谢荣偃吸吮得啧啧有声,说:“怎会儿,我儿这**香甜得很,竟会酿蜜的。”那咸腥的**被他仔仔细细地舔了,**又自动分泌出更多的来,最后谢荣偃在穴口处舔了半天,穴口反而更湿了。

    谢荣偃摇了摇头,说:“我儿真是不争气,这屁股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

    说完,竟直接将舌头刺进了**中。谢林岚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父亲的舌头像灵蛇般在他**中游走,却偏偏不及**粗长,搔不到痒处,舔到的地方反而变得更加痒了。

    这时侍卫听轿里久久没了声音,试探着问了一句:“王爷?”谢林岚大骇,恐侍卫听没了声音进来挑帘子,那可就出了事情了。于是他急急忙忙回了一句:“无事啊”原来谢荣偃使坏,舌头不满足于在**内温柔地游走,而是暴风骤雨般地模仿交合的动作戳刺起来,谢林岚被他一惊,当即尖叫出声。

    这些侍卫皆是谢荣偃养在府中的死士,乃是对谢荣偃誓死忠诚的,也断不会嚼不该嚼的舌根,因此方才在暗巷中欢好,谢荣偃虽不许他们看,但也并未刻意瞒着他们此事,这些侍卫也猜了个八**九,此时一听这声响,心中更是了然了,只将轿子抬到道旁,然后躬身退开了一些距离,在远处远远守卫着。

    谢林岚听得侍卫走了,虽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自己与父亲的一番荒唐事此番是彻底被这些侍卫知晓了,虽然知道这些死士平时生活在府内的暗室之中,并没有见外人的机会,也不会有何看法,但心中仍不免羞愤之极,兼之父亲又在身下不住作乱,谢林岚不禁起了报复的心思。

    他此时两腿被谢荣偃夹在肩头,只看见谢荣偃将头埋在两臀间卖力吸吮。于是谢林岚用脚趾在谢荣偃背上轻轻游走,嘴里呻吟出声。谢荣偃抬头看他,谢林岚便轻轻一笑,两腿夹住谢荣偃的脖子,道:“好爹爹,让岚儿碰碰你的阳物。”说罢,他伸出艳红的舌尖来,在唇上舔了一舔,充满暗示意味。

    谢荣偃看得眼睛都直了,道:“也好。”于是他将儿子抱起来,自己躺在软榻上,两人成了个头尾相置的姿势。谢林岚的脸正对着父亲的**,臀部则对着父亲,被父亲大力揉捏。

    谢林岚呻吟一声,扭了扭腰,就俯下身去,用手轻轻撸动着父亲的**,又低下头去轻轻舔舐。舌尖触碰着**薄薄的肌肤,清晰地将颤栗传递给了谢荣偃,他满足地低喘一声,在儿子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说:“好好舔。”

    谢林岚这才张开嘴,将**整个吞入口中。谢荣偃的阳物生得十分硕大,尤其**又比柱身大上一圈,谢林岚只觉得嘴角都要撑裂了。他起了坏心,只将**用嘴含住,拿舌尖顶着**轻轻搔动,谢荣偃被他舔得上不去下不来,知他是故意使坏。于是索性也撤了双手,道:“也好,也好,既然你今日是非要做这水磨工夫,我也不急,咱们今日便在这儿耗着。”

    谢林岚不满地晃晃屁股,感觉父亲真的停了动作,又实在瘙痒难耐,只好哼了一声,宣告投降,卖力地吸吮起父亲的阳物来。只是谢荣偃十分持久,谢林岚动作得嘴都算了,谢荣偃仍未有射精的意思,甚至还更涨大了几分,谢林岚不免赌气地吐出了**,撒娇道:“你存心折腾我,不弄了。”

    谢荣偃也知他已尽了力,故而也不再强求他,只将三根手指伸进他的**中,曲起指腹狠狠按压着谢林岚**中突起的一点,谢林岚身体用力一颤,紧紧含住父亲的**出了精,谢荣偃将他倒转过来,抱到怀里,借他的手撸动了百余下,也射在了儿子的手里。

    两人相拥而卧,沉默了一段,心中却是被一种被填满的温暖感觉。半晌,谢荣偃才说:“不要总想着为父王分忧的事,父王不想让你以身涉险。顾先生劝你,是没有错的。父王的确希望你小心些。”

    谢林岚还停留在方才欢好的阶段,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刚才谢林岚提出为他出谋划策的事,不满地说了一句:“你不过找借口罢了。朝堂角力,沙场兵戎相见,这些自然危险。但我又没有说要去为官或上战场,不过呆在府里,写写文章,动动脑筋罢了,有什么危险的呢?”

    谢荣偃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你不懂得的。”

    谢林岚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你们为什么都不想我懂呢?你们自作主张地替我做了决定,让我不要懂,让我老老实实地呆在王府里,做我的安生小王爷。可是到头来呢”他有些悲凉地笑了一笑:“连我的父亲在筹划这种事,我也要在宋云修来试探我的时候才从他口中知晓。”

    他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谢荣偃:“你想把我关在王府这金丝笼子里,让我做一辈子废人吗?”

    谢荣偃心中一颤。儿子果然不愿意一辈子居于小小的王府,居于他的羽翼庇护之下。谢荣偃惶遽,但又觉得欣慰。谢荣偃毫不避忌地直视着他,将他搂在怀里,说:“父王不是想让你做一辈子废人。父王只是想给你足够的时间,来等你长大。让你不因父王的过错而在成年之前遭遇到困厄,让你意气风发地走到青年,等你一飞冲天,然后”谢荣偃的神色变得温柔起来:“然后再由你来,为父王遮风挡雨。”

    谢林岚眼眶一热,轻轻挣开了些,哽咽着说:“我会快点长大的”

    快点长大,来为你遮风挡雨,造一个金笼子,把你放到里面,像你今天保护我一样,来保护你。

    只是这句话,他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七

    因了连日来的荒唐,所以随后几日谢荣偃顾及谢林岚的身体,两人都未欢好,有闲暇时间,只是静静拥在一起,说些体己的话。关于朝堂的事情,谢荣偃也不再尽数瞒着谢林岚,关于如今形势,也拣了些相对不那么紧要的,缓缓说与谢林岚听。又告诉他军中几处将领,及几个军镇的节度使,若有事是可以靠得住的。他并不嘱咐谢林岚这些乃军中机密不得外泄云云,实际上如今形势,确实不似谢林岚所想的那样剑拔弩张。更多的,不过是做戏罢了。

    但谢林岚却以为这些事是父亲此番大计的关键,定当谨慎对待的。他这样想,便觉得父亲肯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是对自己的信任,心中欢喜,与父亲又亲密了些。

    不知不觉已到冬月月末,眼见着就要到腊月了。廿四这一天,谢林岚从书房下学回卧房后,见谢荣偃已在房中等着他了。他走到谢荣偃身边坐下,谢荣偃告诉他:“柳贵妃新诞下了大皇子,这也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子嗣,又因着进了腊月,所以皇上想在宫里举行宫宴。”他顿了一顿,握住谢林岚的手,看着他说:“皇上说你与大皇子是仅有的皇室下一代,所以特意说,要我带你参加宫宴。”

    谢林岚有些意外,因谢荣偃从小都把他护在王府里,从不带他参加此类大场面,而且谢荣昇自登基以来,处处受谢荣偃掣肘,这类宫宴是很少办的。谢林岚对皇宫的印象,还是先帝驾崩,谢荣昇登基时,谢荣偃被从北地召回京城,带着他进了一次宫,此后,谢林岚就再也没有进过皇宫了。

    谢林岚轻轻回握,坚定地说:“腊月初一,我与你一同进宫。”

    廿四至初一的这几天,谢林岚去书房,同顾樊说了初一要进宫的事。从前他对顾樊虽尊敬,毕竟只拿他当是先生,是传道授业解惑的人。但自从上次顾樊对他一番管教,谢林岚知道若顾樊只把他当学生,是无必要与他说这么多的,因此他心里也渐渐不再只把顾樊当做先生,而当做一位可敬的长辈来看待。有了事情,也往往去请教一下他的看法。

    顾樊听了,只微微捋一捋胡须,道:“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挥挥手,顾沅会意,屏退了书房周围的闲杂人等,自己也退下了。顾樊这才压低声音,很认真地对谢林岚说:“如今朝中强臣环伺。王爷兵精粮足,梁鸿势大,赵觉虎视眈眈。在这情势下,若皇上丝毫没有动作,坐以待毙,倒反而是令人忧心的。如今既然有了皇嗣,这局势自然又有一番变化。此番宫宴,也是个好事。赵觉、梁鸿想来不会不出现,恰好借了这次宫宴,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顾樊见谢林岚有些紧张,对他宽慰地笑了一笑,又道:“王爷在北地经营十余年,北地六军镇,皆是死力效命王爷的。至于六百三十四军府,内府南军由梁相领下金吾卫将官所辖,北军由王爷亲领。京畿五州所出五府三卫,为宋、李、刘、夏、王、钱、卫、何八家子弟所辖,业已为王爷所用。”

    谢林岚听得目瞪口呆,父亲指告诉他北地有几处军镇,京师有李、夏几家可以备不时之需,却从未告诉过他父亲如今竟已几乎将天下兵马握在手中。他不曾参与杀伐决断,但却也可以想象,要在皇权的压迫下,做到这些事情,该需要何等的权谋和精力。他生活在父亲身边,日日与他朝夕相处,竟全然不知晓。就连平素以为只是受王府雇佣,做一点文章,悠闲自得的先生顾樊,却能对王府如今形势如此了解,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顾樊见他惊诧,觉得他到底还是少年心性,不能成事的,因此也只拣些好话来使他宽心:“如此一来,此次进宫,是没有什么凶险的。偏颇些说,如今旭日将落了。因此即使有些光热,也不过夕阳余晖罢了。比不得“一轮明月天捧出,万户百姓仰头看”的。只这赵家军,赵觉想法非常理可衡,性格又极偏执,为人处事难以预料,倒似乎是一颗心跟定了皇上。而且赵家军历经四世,也非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不过这与你并无太大干系,只要不生事端,你就当是去宫中玩了一遭。”

    谢林岚皱了皱眉头,道:“自上次先生教导过我后,父亲也与我说一些朝堂中事,虽只断断十余日,我自认已与过去在见地、性情上有了很大不同,比过去通事些了”

    顾樊知他还存着参与其中,出谋划策的心思,并不多加劝阻,只嘱咐他小心些,又塞给他一本图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道:”我昨日出去,见着一个人。他已许久未回过京城了,如今竟回来了。可见最近真是要出事。我将这图谱给你,你仔细记熟了,宫宴上或许用得着。“

    谢林岚接过那图谱一看,竟是京师琢玉堂出的一本玩物画集,里面画着中原及异邦的各种珍奇玩物,谢林岚猜想也许是宫宴有各地来使献礼,顾樊为避免他倒是露怯而为他准备的。因此谢林岚余暇时也翻了一翻那画册,将其中名物记了个大概。

    只是那画册实在不像是正经物事,翻到后面,竟有一个子目专门记那闺阁之物的。画了缅铃,颤声娇,银托子等一应物事,若那物只是粗朴模子倒也罢,偏生做得极工巧繁复。往往是拿上好羊脂玉,或是象牙雕的。譬如画册中有一缅铃,竟是以黄金雕成,内置了缅地淫鸟的阳精,大如龙眼核,得热气则自动不休。房事时置于**中,既有壮阳之效,那物又在**内得了热气自动不休,使受方也十分得趣。

    谢林岚因贪玩,从前也让府内人替他弄来过春宫册子,龙阳野史,甚至在三年前父亲酒醉时偷偷拿脂膏制了父亲阳物的模子,拿出去让人用这模子刻了一柄玉势。但因此次这册子是顾樊交于他的,先生竟交给自己这样的东西,不免令谢林岚又羞又臊,只安慰自己道先生也许是未全看过这本书,并不知里面有这样内容的。

    这几天谢荣偃越发忙碌起来,谢林岚早上与他共进早膳后便见不到他的人了,晚上也是独自入睡。只有午夜梦回时睁开眼睛,感觉被搂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抬眼才看见睡得正熟的父亲。谢林岚怜他劳累,故而两人并未欢好。谢林岚因前几日泄得实在狠了,故而并不贪欢;谢荣偃却颇有微词,时常缠着谢林岚求欢,但因谢林岚想起那画册,又是一阵耳热,无论如何不肯,只好作罢。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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