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分卷阅读6

    “时间差不多了,换件衣服我们就走吧。”邹芝灵主动的从文文手上接过麋忎伒的便服,往前一坐就要去脱麋忎伒身上的红裙,文助理严重的怀疑,邹芝灵不是来报恩的,她是来卖身的。

    “我自己来。”从邹芝灵接手睫毛夹之后麋忎伒终于说了一句话,她慌乱的将衣服抱在怀里,眼巴巴的等着邹芝灵自己转过身去,谁知道邹芝灵当她刚才是在放电,笑着拍拍被子:“怕什么?早就看光了。”

    邹大明星这么豪放,麋忎伒也不好再扭捏,咬着牙一口气把衣服全换了,当麋忎伒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被邹芝灵拄着出房门的时候,苏沬还愣在那里。

    刚洗好的湿发落下水珠在肩上,肩上的布料被润的紧贴在肌肤上,对啊,麋忎伒喜欢的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次,有人在我脸上扑粉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大喷嚏

    ☆、bsp;5

    麋忎伒和苏沬相处的很融洽,在麋忎伒眼中苏沬难得温柔了一把,从那一天开始,麋忎伒和苏沬相处的很融洽。当然,苏沬不会告诉你,她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见过麋忎伒了,显然这是相处融洽的主要原因,或是说,唯一原因。

    在<时代1940>里,苏沬和麋忎伒的关系是对立的,在工作上对立,在爱情上对立,甚至连价值观都没有任何一丝能靠拢的地方,总而言之,她们就像是五行里的水火,要碰在一起火就熄灭了,而水也会被烫的遍体麟伤。在轮船上的部分其实就是烟硝战,是这部戏的开始,苏沬和麋忎伒的对手戏却很少,麋忎伒躲着她,她回房也只能看到麋忎伒的睡容,却天天见着柳风,除了柳风,苏沬最近常见的人还多了一位,邹芝灵。

    邹芝灵突然对麋忎伒关心起来,更进一步想做到呵护备至,有戏的时候她会和麋忎伒一起回来,没戏的时候她会把麋忎伒带回来,偶尔到房里扑空的时候,她总是看着苏沬露出一股藏着又想让人发现的笑意,苏沬和邹芝灵每每聊不到两句就陷入冷清,这样的情况苏沬习惯了,反正邹芝灵也不是很想继续聊下去,她更想去麋忎伒所在的角落逮人。苏沬不知道邹芝灵到底看着自己在想什么,但是她能确定的是,邹芝灵想接近的人是麋忎伒。

    “我为了你全唆哈,晚上可是要给我一点甜头。”柳风用着刘豪一贯油腻的腔调对着苏沬挑眉,佳人没有照剧本上小巧的笑着,剧本上的台词还是流畅的从点了红妆的小嘴吐了出来。

    “那也要赢了才行。”原本应该妩媚的一句话变的了无生气,柳风嘴脚不自然的一抽,怎么听起来赢了不是件好事。

    “呵呵,先到这里好了,你们继续对剧本,我去看看小麋的状况。”宝导演是为了船上拍摄电视台特别请来的资深导演,身材圆嘟嘟的就像漫画里的角色,笑呵呵的样子也很像,在私底下也有不少演员直接称他教练,麋忎伒也是其中一位。

    苏沬的眼睛跟着宝导演的背影到了麋忎伒的身边,麋忎伒正照着荷官的指导拆开一副全新的扑克,削齐的纸牌在她手上切面,每一次穿插很快的又恢复有棱有角的立方,苏沬远远的看着,不知道是麋忎伒的手指好看,还是技巧好看,她的动作并不花俏,简洁有力的顿点让人觉得利落,为了这场戏麋忎伒昨晚特别在手上抹了厚厚的绵羊油,带着手套睡了一整晚,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下,手指和手背上细致的看不出一丝皱纹,像是光滑的丝绸般被彩棒勾着挥动。

    演示完一套完整的程序麋忎伒将洗好的排放入牌闸,荷官仔细的将刚才的小细节又提醒了一次,麋忎伒笑着空手又试了一次,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荷官居然脸红了。

    “我们小麋果然很有魅力,听说高小姐在赌场里可是谁都看不上。”邹芝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苏沬身边,摇着道具的扇子说话,阵阵的凉风扇在脸上让苏沬觉得不太舒服,这女人,在人家耳边才能说话吗?

    “哪个高小姐?”苏沬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邹芝灵都要拍到她脸上的折扇。

    邹芝灵笑着收起了折扇,不点破苏沬的明知故问,不用再摇摆的手揽过苏沬的肩膀,对着刚好看过来的麋忎伒招手,导演还在旁边看着,麋忎伒没什么表情,低下头派了一张牌。

    牌局有些紧张,原本八人满桌的位子已经空了一半,还有一位筹码已经空了,留在位子上只是为了观战,重新派了一轮牌,刘豪眯着一只眼低低的将桌上的牌捻起一角,弯弯的一柳眉出现在牌边,刚好和明面上的红心九凑成了一对,刘豪看着对手牌上的方块三,满意的招手又叫来一杯红酒。

    “这局赢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刁着雪茄的手抚在牡丹肩上,侧头看去,另一堆战利看起来很刺眼。

    牌桌上总共只派了六张牌,几轮厮杀下来财力还能和刘豪相拼的只剩荷官正前方的那位女士,正正负负来往那么多局,旁人的筹码几乎都收进他们的宝袋里,他们却没能占到对方便宜,女士入座时赌场的经理恭敬的喊了一声罗夫人,来头不小,这让刘豪更有征服的**,每一把出手也变得犀利。

    罗夫人并没有看底牌,她推开了折扇若有似无的扇着,扇上镶着的羽毛跟着罗夫人的手腕摇动,搧去了雪茄的烟尘,罗夫人的指甲很长,每一片指甲都涂上了艳红的指油,点有亮钻的那两指过在牌桌盖上那一张方块三,她不跟,这一把没有输赢。

    “一个晚上下来也有点无聊了,不如我们玩大一点,一把定输赢,这样晚上还有更多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您说怎么样。”罗夫人带着刘豪将眼神勾到苏沬身上,硬是把弦外之音咬的清楚。

    “罗夫人果然好气魄,那就这么定了,你呢?跟吗?”被问到的第三人,无奈的弃了手牌,抓起仅剩的筹码收进口袋里,离开坐了一晚的板凳,另寻新桌。

    荷官整理了桌面,从副手手上接过一副全新的扑克,抽掉鬼牌,流利的将花色混合牌序打乱,每一次洗牌都是精准的一分钟,牌放入牌闸,又滑出第一张牌。他们都没有看底牌,直接将成堆的筹码推散,show hand!

    荷官理解双方的意思,便不停顿直接将牌派齐,前三张牌落桌,刘豪是小张的散牌,罗夫人凑成了一对。

    “我为了你全唆哈,晚上可是要给我一点甜头。”

    “那也要赢了才行。”牡丹语落,牌都齐了。

    三四五六,刘豪明面上能凑成顺子,罗夫人有两对,四六,要是其中一张能凑成三条那胜算就高,但是机率似乎是站在刘豪这一边。

    花花绿绿的筹码加起来能买下一整艘邮轮,这样的数字赌起来更加的过瘾,罗夫人先亮出底牌,一张小七,两对落定又抽走了刘豪顺子的机会,她还算满意,折扇迭起,等着刘豪的暗牌。

    刘豪不像罗夫人那样大气,他一口喝光了刚端上的红酒,小心翼翼的捏起牌角,却一下子变了脸色,要掀牌的瞬间又压下了底牌,刘豪看了两手端在身前的荷官一眼,很快变了态度笑着承认自己输了,刘豪对着罗夫人轻轻的行了礼,先站起来将穿上服务生递来的外套,牡丹挽着刘豪的手臂和他一起离开。

    荷官请示罗夫人的意思之后,拿出两个筹码盒,按照筹码的大小将一枚枚的圆币摆进盒里,罗夫人显然对自己新得的财产没有兴趣,她走到刘豪的位子上,上一局的牌还没收走,底牌却不见了,她有些疑惑的看向荷官,荷官琴对她浅浅一笑,端详四周没人注意后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底牌。

    一张写有房号的鬼牌,刘豪刚刚收进口袋里,又被她趁机偷了回来。

    cut!

    这一声cut下,麋忎伒在海上的戏分杀青,一直挂在脸上的职业笑容也终于能喘一口气。担任荷官的麋忎伒穿着标准的制服,梳了一个整齐的包头,前几场夸张的耳饰换上了简单的耳棒,就连脸上的妆化妆师都是在真正荷官的指导下完成的,妆很淡,却将麋忎伒的五官明显的勾勒出轮廓,整个人看起来相当干练,苏沬和柳风走到镜头外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刚好将麋忎伒最后的那一挑笑收进眼里,说起来,麋忎伒似乎没有对自己笑过。

    “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苏沬在下戏之后没有马上收回挽着的手,这让柳风很意外,想趁着这个气氛和苏沬聊两句,却看到苏沬苍白的脸色而吓了一跳。

    “我没事,我先回去了。”那一声cut,苏沬今天也收工了,收回牡丹的状态才觉得头晕目眩,牌桌上邹芝灵已经勾住了麋忎伒的脖子贴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苏沬对着柳风的关心摇摇头,拉紧戏服的披肩往门口走去。

    =

    麋忎伒陪邹芝灵吃完饭回房已经很晚了,房里没有替她留灯,她站在原地让眼睛适应了一会才拖着脚步往房间走,饭桌上她喝了不少酒,吹着海风回来还是没有清醒多少,椅背上挂着她早上换下的睡衣,麋忎伒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看着床上的人却觉得累。

    “能帮我倒一杯热水吗?”苏沬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哑着声音请求,麋忎伒听她状态不是很好,不说话,直接从桌上热水瓶倒了半杯热水,又打开矿泉水冲了一半冷水,绕过床尾来到苏沬身边。

    “起来喝。”麋忎伒走到她身边,她反而将自己藏在被子里,这让麋忎伒不是很高兴。

    “你先放着,我等下再喝。”苏沬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哑音闷的厉害,麋忎伒听着皱起眉头打开了床头灯强硬的扯开了被子。

    “感冒了?”

    “不是。”苏沬想要坐起来喝水,眉间的壑沟又挤得更深,麋忎伒帮她拉起枕头到背后,将水放到她手上就离开了床边。

    苏沬小口的喝着手上的热水,几口吞下之后舒服了一些,水喝了半杯麋忎伒也回来了,手探在苏沬额头上,没有发烧的迹象,新拆的暖手包放在苏沬的被子上。

    “贴在小腹上,晚上睡觉会舒服一点。”说完,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女人特有的生理期在海上拍摄的第五天来报到,一次折磨有人五天有人七天,第二三天通常是最难受的,苏沬从小身体好,偏偏从青春期开始就被大姨妈掐着子宫蹂躏,七天的生理期她要痛五天,前三天严重的话还下不了床,从青春期之后,苏沬再也没拿过全勤奖。

    原本抱着的热水袋已经凉了,苏沬掀开衣服将麋忎伒给她的暖包贴在小腹上,喝光了最后半杯水又缩回被子里继续抗战,身体很累,却痛得很清醒,她能听到浴室的水声打在地上,听到瓶瓶罐罐在架子上交替,听到麋忎伒关掉水,房里又安静了下来,苏沬找不到一个好的姿势入睡,翻来翻去,麋忎伒打开了吹风机,苏沬还是醒着。

    “很痛吗?”麋忎伒已经躺在床上好一会,苏沬又翻了身,麋忎伒侧着身和她相对。

    “好一点了。”蜷着腰酸,伸直脚又痛了起来,枕头今天特别硬,连带的她头也疼,苏沬轻轻的哼了一声,又翻身背对着麋忎伒,觉得这样不礼貌要转回去,麋忎伒却从背后抱住了她。

    “我帮你揉揉,你明天还有戏,早点睡。”

    这样的姿势让苏沬觉得不安,但麋忎伒在她小腹上的力道温柔的带走了病痛,苏沬无意识动了动将后脑靠在麋忎伒的肩窝上,温暖的,睡意又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赶在昨天发,

    但是挑了错字之后貌似来不及了。

    去奔波了几天,

    回来睡了一天,

    打开文在文下发现真爱好开心。

    ☆、bsp;6

    穿衣镜前,苏沬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的不规则,低下头,旗袍里,小腹上的添加物果然太过明显,苏沬不愿,但是为了好看又不得不将衣服里的暖包取下,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对暖包的依赖,她已经很久没用过这种东西了,尤其是像现在半夏半秋的天气。

    麋忎伒昨晚的照顾让她暂时忘记了腹痛腰酸的强大好好的睡了一觉,早上醒来麋忎伒跟着苏沬迷迷糊糊的蹬下床,蹲在衣橱边拉开了躺在地上的行李箱,里头的景象让苏沬吓了一跳,要是不说,她还以为麋忎伒是暖暖包工厂的千金,各种牌子都有,麋忎伒说了一句自便,又趴回床上替自己盖好被子,床头的晕船药没有动,麋忎伒受够了西药,戏杀青了她打算一路睡到下船。

    麋忎伒的无私奉献让苏沬有些愣神,含在嘴里的牙刷变得干涩,苏沬咬住了那柔软的刷毛,从杂乱的牌子里取出她以前用过的兔宝宝牌,昨晚也是兔宝宝。

    旗袍里是很难藏住多余的东西,就连三月怀胎都能轻意的看出来,苏沬明知道这样还是坚决贴暖包再穿衣服,自作自受的下场,她要脱掉旗袍,却构不着颈后的拉链,手要是在往后伸一点就能摸到,如果做到那样的程度,旗袍缝线也要裂了。

    “让我来。”挡身的布帘刷了一下拉开又阖上,苏沬视线切回镜子里邹芝灵已经和她挤在小小的更衣间里贴身相对。

    “小沬的身材真好,不像小麋一点肉都没有。”邹芝灵将拉链一口气降到股沟,手伸进衣服下环住苏沬的腰,将苏沬的烦恼取了出来,一离手,苏沬很快的护住自己往旁边跳了一步,撞到隔壁帘的人。

    正在往腿上套丝袜的女人应声倒下,扯破了袜子不说,整个人都跌出了布帘外,还没着装的上半身都被看光了,还在排队的队伍脸上的表情比她的身材还要精彩。

    “你怎么进来了?”苏沬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恨上了,她一手挡在胸前,另一手反在背后抓住敞开的拉链,看着邹芝灵满满的都是防备。

    “还不是你换衣服换得太久了,外面好多人都在等着换衣服,节省时间只好和你一起挤一挤。”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邹芝灵落落大方的脱下身上的牛仔裤,一眨眼连上衣都脱了。

    “你不继续吗?”邹芝灵只穿着内衣对着镜子抿了刚点上的唇膏,苏沬缩在角落的神情让她觉得自己像大灰狼,不由得笑的更欢。

    “我等你出去。”

    “这么无趣,真不知道小麋喜欢你哪一点……”邹芝灵嗤了一声往苏沬靠近,“脸蛋,算是不错,身材也不错,好吧,认证,只是人无趣了一点。”

    “你到底要说什么?”苏沬躲开了邹芝灵攀在下巴上的爪子,对邹芝灵太过亲昵的态度很反感。

    “如果有小麋这样一个尤物为我踏入演艺圈,我一定早就扑上去了,啧啧,苏沬,你太浪费了。”那表情,说有多惋惜就有多惋惜。

    《御宅屋》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