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解连环》分卷阅读16

    高城拍了景佑一下,“别乱说,你是储君,多少人看着呢。”

    李勤把水壶点心揣在怀里,一颠一颠的跑过来。

    高城抢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景佑见了,眼泪在眼眶里只打转。

    “你别哭啊,你敢哭,我一口也不吃了。”高城抬手用袖子蹭了他脸一下。

    景佑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都逼了回去,“城表哥,多大的事啊,你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要上战场。”

    景佑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高城。

    “怎么了,你也不同意?”高城拧起眉

    “不是,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行了。”高城把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你快点走吧,一会儿让人看见了不好。”

    “你还要跪吗?”

    “就是跪断两条腿,我也要舅舅同意。走走,快走。”高城催促景佑离开。

    景佑站起身道:“那我晚点再来看你。”

    吃完东西,高城有了些力气,望着垂拱殿,高城决定和宋汍澜死扛到底。

    燕云狼骑进京的大约有一千人,嘉奖之后,大部分都驻扎在汴梁城外,只有少部分贴身护卫住在铁路的府邸和官栈。

    官栈后院水井旁,连虎正挽着裤腿给阿枣洗澡,一桶水浇上去,阿枣故意甩动鬃毛,水珠飞溅到连虎身上,连虎哈哈大笑。

    “连虎”铁路敏捷的躲开阿枣的袭击。

    连虎回头,看到铁路连忙放下水桶。

    铁路微笑着拍了拍阿枣的头,问道:“你们队长死了没?”

    连虎咧开嘴,“没呢,好人不长命,坏**千年,刚才石海给他换药,他还在那嚎呢。”

    “好,我去看看这个整天给我惹麻烦的祸害。”

    连虎幸灾乐祸的瞥了一眼袁朗的房间,低声对铁路道:“看了保准您解气。”

    铁路脚步很轻,进屋时,没人发现他。袁朗确实和连虎说的一样惨,从锁骨到肘关节整个右臂捆的像粽子,衣领浸出些血色,整个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石海。

    “骨头断了,长好不就完了,喝什么药啊。”

    石海端着碗,不耐烦的说:“你昨天低烧了一天,这是退烧药。”

    “低烧不是烧,我是火气大。”袁朗还想再耍赖,铁路快步走过来,一巴掌拍到他右肩。

    “哎呦”袁朗疼的一哆嗦。

    “他说不烧,就不给他喝了”铁路锲而不舍的追着拍袁朗的肩膀,“石海你说呢。”

    石海看看铁路,又看看袁朗,绷着脸点了点头。

    “好了” 铁路猛捏着袁朗的肩膀,善解人意的说,“你可以不喝药了”袁朗疼的呲牙咧嘴。

    “老大”袁朗仰起脸,“我喝药行不行?”

    铁路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不想喝吗?”

    袁朗倒抽一口气,苦着脸说:“我不想胳膊再断一次,您别掐了,我喝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愿喝的,我没强迫你”

    “没没,我自愿的,石海!快拿来啊”袁朗嚷嚷道

    一碗药下去,袁朗舌头都吐出来了。

    铁路坐下,石海递给袁朗一块梅干,袁朗连忙放进嘴里。

    铁路大笑,袁朗苦大仇深的瞪着他,铁路敛起笑容问道:“与平生最仰慕之人对决,感觉如何?”

    袁朗含着梅干,摸了摸右臂,长叹一声:“痛啊”

    铁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怪不得别人,你自找的。你把齐桓他们弄上场,不就是为了把辅国公拉下观台吗,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袁朗忽的靠近铁路,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难道老大不想和辅国公对决?”

    铁路没有否认。

    袁朗向后一仰,靠在被子上,“每个手握兵器的人,都想和他对决。你曾经对我说过,二十年前,没有一位少年不仰慕他,很多人只看他一眼,就愿意把命交给他。老大,你不也是吗?”

    铁路低头看着满是老茧的双手,这双手在十七岁之前,最常握的是笔,拿过最重的东西是茶盏。

    袁朗看着铁路,轻声道:“现在,你已经可以和他比肩了。”

    铁路摇了摇头,“没有人可以和他比肩。他是天下将士的旗帜。”

    袁朗沉默了一会儿,“皇帝想做什么,换掉这面旗,还是砍了这面旗。”

    铁路握紧手,背过身,“这种事,不是该你想的。得偿所愿了,就好好养伤吧。”

    “老大”袁朗喊了一声,“我没给你惹麻烦吧。”

    “不小!”铁路笑道,“不过还好,你小子总算还有分寸。”

    “老大”

    “又干嘛”铁路转过身。

    袁朗从huang上爬起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一贯戏谑的脸上露出些许担忧,铁路笑起来,眉宇间满是得意,“兄弟们都在这,我怕什么。”

    袁朗勉强笑了笑。

    掌灯时分,垂拱殿灯火通明,宋汍澜正在批阅奏折,景佑依常例给宋汍澜请安。

    “儿臣叩见父皇。”景佑深跪到底。

    “平身吧,陈公公给太子看座。”

    “谢父皇。”

    “功课最近还尽心学吗?”宋汍澜边看奏折边问话。

    “儿臣一日不敢忘父亲教诲,一直都尽心学着。”

    “嗯,你师傅说你学的不错,尤其是策论写的很好,他呈来的几篇文章,我看了,不错有些贾生气度。”

    景佑连忙跪倒在地,“父皇赞扬,儿臣惶恐。”

    “起来吧。”宋汍澜看了景佑一眼,景佑站起身,拘谨的坐上椅子的前半边,随时准备再行礼。

    景佑是宋汍澜的长子,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他待景佑比其他儿子更亲,不过这孩子自从被立为太子就和他不再亲近,最近几年更是如此,每次见他都诚惶诚恐。

    谨慎有度知礼守节固然很好,但因此而失去父子亲厚也让宋汍澜有些失落。如今不把他当皇帝的,除了高城,再无他人。

    想到高城,宋汍澜叹了口气,景佑何等聪明,立刻明白父亲想什么。

    “父皇,儿臣刚才来垂拱殿,城表哥还跪着呢。”

    “还不死心啊”

    景佑偷偷看了看宋汍澜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城表哥已经跪了一天了,儿臣听说,昨天辅国公也让他跪了一下午,现在已是深秋,青石地板凉的很,还是让他起来吧。”

    “起来?他一起来就命也不要的往战场上跑了。”宋汍澜放下笔,捏了捏眉间。

    “儿臣觉得这是气话,是城表哥不甘心输给燕云狼骑,父皇知道城表哥的性子,顺他几天,可能就忘了,真要这么抻着,弄不好他敢违旨自己跑去边关。”

    宋汍澜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高城那毛躁性子,跪一天没跪出个结果,明天就能自己跑了。

    “走吧,你随朕一起去见他。”

    月亮东升,清辉铺地,高城望了望天,有些后悔跑来找宋汍澜,他应该二话不说,留信出走,那样的话以火风的速度,现在早出京畿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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