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克斯,你看这个!”沃尔夫捧着那个脏兮兮的牛膀胱球,找到了画出一桌子各种草图的东方工程师“这东西,你们在东方也玩吗”
克斯苦闷地抓着自己蓬乱的头发:“啊啊啊,我的沃尔夫大爷!我是工程师,学习的是建筑与战争工程,天知道这膀胱球怎么玩”
沃尔夫眨了眨眼睛:“是啊……你是工程师,可是你也策划了暴动,这也不是你的专业。”
伶牙俐齿的黑加仑祭司把可怜的东方工程师堵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完全是一场文科欺压理科的悲催案例,工程师开始隐约意识到不管身份如何,自己是说不过这个诺德矮子的。
“艹”克斯感觉头疼顺着头皮穿过大脑和头盖骨直达牙根,怕是要气得牙龈肿胀爆血,硬生生地把‘你妈’二字咽肚子里。
“啊,拜托,帮帮忙吧!晚上我给你加个鸡腿!”
也许是看在沃尔夫的面子上,也许是看在鸡腿的面子上,克斯还是给了脸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东方喜欢踢着玩,但那种形式对你们诺德人而言(看着沃尔夫欲言又止),太过儿戏,对您的军队训练帮助也不大。”
想到托曼那么大个家伙踢一个小小的皮球,简直像是猩猩耍桃子一样,沃尔夫差点笑出了声。
“您比我了解您的民族,您来给诺德人设计一个玩法吧。”
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沃尔夫抱着那个牛膀胱吹起来的大泡,感觉似乎头脑中有什么恶趣味觉醒了。
黑加仑军的将军一转眼就抱着球不见了,克斯还打算说点啥,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影了。
“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让他们拿上盾牌,穿好铠甲,有锁子甲的穿锁子甲,有皮甲的穿皮甲!我要看见谁光着上身”沃尔夫找到满脸土灰,眼睛附近青一块紫一块的卢瑟,第一旗队队长同学刚刚在训练对殴中被杜瓦克因狠狠削了一顿,对于诺德人来说,打架斗殴是一种娱乐“除了放哨的都叫出来!”
一脸懵逼的卢瑟拽着满脸不情愿的杜瓦克因,去踢除了希尔薇外所有旗队、副旗队的屁股——总是谨慎小心的希尔薇,中午是不睡觉的。
然后痛苦不堪的安度因等人把中队长一个个从帐篷里拖出来吼一顿:“吃干饭的吗!集合了!当你们的这些不上进东西的头儿,真是丢死人了!想老子当时给沃尔夫当中队长的时候……”
吃瘪的中队长又委屈地去劈头盖脸地数落班队长:“看你们一个个好死不死的德行!什么班队长,我在安度因/卢瑟/杜瓦克因/希尔/安德鲁大人手下当班队长的时候……”
一肚子火的班队长又把正睡午觉、甩骰子的小步兵拉起来,挨个捶一顿:“你们算特娘哪门子兵!老子当时扛着长矛跟沃尔夫大人走的时候,天天苦训还在脸上画王八,哪像你们……”
看起来很有趣,但实际上,这些五分钟就从营地各个角落爬起来,穿好盔甲、拿好武器的士兵,说明了一个极其容易被大多数人忽视的问题:军官制度。
层层递进的严密军官制度和职业士兵制度,伴随着卡拉德帝国灭亡衰落边缘化,斯瓦迪亚的战争是骑士的战争,步兵和弩手作为一种附庸,除了数量和大概看得过去的装备,斯瓦迪亚不会太在意。
骑士团作为新崛起的力量,成为王国的新拐杖,骑士团的团长们是大土地贵族与德高望重的爵,这种新的骑士团组织不仅仅代表国家的战斗力,更是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地域联盟或利益共同体。
所以,讽刺的是,古老的军官制度,现在只能在蛮族之中开始原始的探索。
沃尔夫的表情显得很兴奋,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左右盯着那个皮球看,一群诺德人也迷茫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可能传言是真的,奥丁责备沃尔夫滥用神赠给他的头脑,终于让他失了智。
没有人回答,许久都没有出门过的希尔都被惊动了,走出来看到沃尔夫的表演,不禁有些忧心重重地问杜瓦克因:“狗子,他怎么了受到了何种刺激”
抓根宝也是摸不着头脑,或许是出于警觉,他把从其他诺德人营地里买来的(自费)、瓦格良内衬棉甲式重型鳞衣穿上了,这副漂亮的磷甲如此沉重,以至于要有两名瓦格良青年军帮忙才穿得上。
“谁知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杜瓦克因打了个寒战,随即嘴角扬起兴奋的笑容“说不准他知道了仆格营地的位置,打算带着我们把那个鸟人顺着他的鸟窝把他掏出来!”
可怜的独眼龙希尔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啊……相信我,沃尔夫就是没了脑子,里面也不会进水或者像你一样长进去肌肉的。”
当沃尔夫开始笨拙地运动着那皮球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了,希尔薇站在托曼身后,连人带呆毛被挡得一干二净,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看热闹,有些气鼓鼓地用尖细的手指怼了怼托曼的后腰。
老实的托曼觉得麻酥酥的,以为是卢瑟什么的恶作剧,愤怒地想要转身来上一脚,却看见了睁着大眼睛,满脸都是‘无辜’二字的希尔薇。
“你好……希尔薇。”托曼努力克制住伸手取摸摸那呆毛的冲动——事实上他很怀疑,自己能一直克制下去,这个自己从战场上捞出来的女孩子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充满魅惑。他赶忙把几个士兵推开,把半推半就的希尔薇揪到了前排。
“粗鲁!”如愿以偿的希尔薇还是脸红到了脖子,呆毛像是指责的手指一样,对着手足无措的皇家侍卫“你这个野蛮人!”
托曼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很羞愧地发现,希尔薇的身子又软又有弹性,像是他在童年的河水里摸过的鱼,那种惊喜交加的愉悦,他根本无法抗拒。
当沃尔夫第五次把那个球传掉地上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是一个马戏团的狗熊,也决计不会如此笨拙不堪。大家看见沃尔夫那副滑稽的样子,都耐不住笑了起来。
“各位,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沃尔夫努了努嘴,那球已经滚到托曼和希尔薇面前了,皇家侍卫把这脏兮兮的东西捡了起来仔细端详着,希尔薇觉得有点恶心,但也睁着大眼睛瞄那怪模怪样的皮球,“是不是很精彩”
士兵中发出来一阵麻木不仁的哀嚎,沃尔夫的话像是勾起了最不堪的记忆,这段日子没有鲜血,没有胜利,也没有失败……对于跃跃欲试的黑加仑军而言,这是再糟糕不过的日子。
“什么也抢不到,还不能用斧子招呼人,快憋屈死了!”亚托扯着嗓子喊着,安德鲁偷偷地向他比了个眼色,第三旗队的地位一直是三个旗队中最憋屈的那个,相比较于老资格的卢瑟和富有传奇经历的安度因而言,需要更多的存在感“将军,您有什么新花样,俺们第三旗队的愿意先试试!”
诺德人笑了起来,迷离的眼神渐渐清醒,到了目前为止,除了构筑营地打打架外,就没有任何其他娱乐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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