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反正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安到风月漫身上都不足为奇,司命暂且放置一边不去理会。
奇怪的是药尊神的反应。
也不能说奇怪,就是对风月漫避之不及的态度,给出的反应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按理来说,他俩成了事儿,起初还正常,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即便没有在人前多说多做什么,但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他们俩之间的亲密。
这才过了这么一点时间,也没听说他们吵架还是咋的了,就突然不相爱了似的,一个搬回了上澜宫闭门不出,也不出去浪了,安分得很,另一个也放之任之,不闻不问。
特别是不闻不问这个,那态度简直是平静到了极点,平静到令司命都觉得后背发寒,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司命用笔抵着眉心,琢磨着:难不成当初是风月漫霸王了药尊神,然而药尊神看不上风月漫,于是掰了
换了个姿势,又否决了这个观点。
他也是见过两个人的,那种有情人之间的亲密可不是假的。
那是为什么呢
司命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蹲到了出门的白缮,将他堵在了角落里。
白缮也有些糊涂,但还是将他知道的都给司命讲了。
“从西极回来的第二天,就是你去看天地战神的那天,都还好好的,傍晚战神在十步青檐下棋睡着了,还是我家上神给抱回来的。我一见这架势哪里敢靠近,自然识趣地退下了。”
“然后呢难道是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缮苦着脸:“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小厨房熬红枣八宝粥并琢磨着熬一些补品,谁知上神突然传我去收拾房间。我跑过去一看,吓了一大跳,殿里能摔的东西差不多都碎了,一丛萤吻花也枯枝败叶瑟瑟发抖。那时候战神已经不在了。”
司命眼睛瞪得奇大,半是惋惜半是痛心:“那可都是好东西啊,好可惜……谁砸的要是风月漫,我非的去找她跟她谈谈天谈谈地谈谈人生理想不可……要是药尊神的话,当我没说。”
白缮想了想,道:“起初我也以为是战神,她那性子,若是被惹恼了,可真是……”
白缮毕竟不是会骂人的人,他想说无法无天,却到底没有说出来,只含糊带过,反正谁都听得懂,“不过后面药尊神叫我带一句话到上澜宫给战神,却让我打翻了这个论断。”
“什么话”
白缮犹豫了一下。
司命等不及,推了他一把,急道:“你倒是说啊!说得的都告诉我,说不得的我几时逼过你”
白缮又想了想:“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因为给你说了也听不懂。药尊神转给战神的话是:‘若真的走到了最后那步,我不介意再用一回秘术,彻底抹杀你试试。’药尊神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冷得就像是要结冰了似的,我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杀意。感觉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战神做了什么让人十分愤怒的事。”
白缮说完,司命便支着下巴,开始沉思。
“最后那步……最后那步听起来很酷,是什么呢秘术又是什么秘术抹杀风月漫又是为什么嘶,最后那个“试试”两个字,感觉话里有话,但是我半点都听不懂。”
“就说告诉你了也听不懂罢。”白缮擦擦额头的汗,“哎上神这些日子也有些奇怪。以前他多数时间都呆在琉璃宫,不是看书就是下棋,十分洒脱,好似天地都不在他眼中。现在却频频外出,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已经接连有四五日光景不在宫中了。”
“半点都没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半点都没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上神请药君来过一回,我被遣退没上前侍奉,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但时间足有半日,药君走的时候,神色似乎有些凝重。”
司命心都揪起来了:“药君!难道是药尊神出什么事了”
白缮摇头。
司命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晓得还是不是药尊神”
“是不晓得,但也不太像是药尊神,虽说药尊神的事情我不一定尽数都知道,但毕竟是近身侍奉的,有些蛛丝马迹我还是能察觉。我觉得……”
白缮声音低下去,凑近了司命,不太确定道,“我觉得,像是战神那边的事情。”
“风月漫”司命不信,“风月漫整天猴跳舞跳的,哪里像出什么事的样子,反正我是不信。”
“若不是战神,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上神动容我侍奉了药尊神这么多年,上神他是那种即便是自己出了大事,也能泰然处之的神。我也是猜的,或许,你应该去问问战神,你跟她关系又还不错。”
这般有情有理说下来,司战也有些动摇了,但听到白缮建议他去问风月漫,他却率先摇头,脸色有些黑:“找她找她比找药尊神还难,有时候明明看到了,一眨眼又不见了。”
说着说着,她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她似乎不止躲着药尊神,她还躲着所有人!玄想的事情完了之后,她就基本上不出现了,就算出现也是远远晃一下,从不跟人近距离接触。”
“难道真是她出什么大事,以至于令药尊神都惊动了!”
司命张口结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个半死,立即收起了本子和笔,也不管白缮了,就往上澜宫走。
“霜儿你去哪儿”
“不行,我去找风月漫。一个人瞒着像什么话,还当不当我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司命是朋友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都不懂吗简直太过分了!”
司命耐着性子在上澜宫门口蹲了七天七夜,终于叫她蹲到了风月漫。
似乎知道自己耗不过司命,风月漫很爽快地就停下来了,还若无其事跟司命打招呼:“好巧。”
司命左右望了望,确定没人看见,才把她拖到了僻静角落,一脚蹬着墙,手里那好册子和笔,瞪着她,怒气冲冲道:“风月漫,你怎么回事出了事都不跟我们这些朋友说,太过分了!”
风月漫听得一头雾水:“我出什么事了”
“还装!我可自备测谎功能,可不是随便的理由就能骗过的,呔,快给我老实交代!”
风月漫失笑,拨弄着垂到胸口的一缕头发,诚恳道:“真没事。”
“没事儿”司命冷笑,上下打量她,一袭水蓝色的裙子,不说拖沓,也绝算不上利落,长发更是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玉簪子固定,旁边簪了一朵淡蓝色的珠花,与风月漫往日打扮不说翻天覆地的变化,却也是画风突变。
司命“呵呵”笑了几声:“没事儿,没事儿能跟药尊神一言不合就掰了没事儿能把自己往日的风格都改变了”
风月漫装无辜:“我都不做战神了,还不兴我做些女儿家的娇美打扮嘛司命,你这想法可不太对哦,要改。”
“你特么少给我扯淡!”司命想也没想就吼她,“说!”
风月漫无语了。她想了想,慢吞吞吊人胃口似的道:“是有点事……”
“说快点!”
风月漫就迅速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哦。我桃花煞的命格没了,我晓得什么是喜欢了,于是跟师……跟药尊神说我要去追求真爱,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以后肯定是要打掉的,这不能阻碍我追求真爱的道路啊。师……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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