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风月漫才一动,他就压住了她的动作,嘴下也越来越不客气。
风月漫吃痛,终于回了神,顿时心虚得很。
逝歌松开她的唇,嘴边还沾着鲜红的血迹。他冷笑一声,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怎么,心虚了”
风月漫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盯着逝歌的嘴唇没有动,眼睛越来越深,越来越亮。
逝歌察觉到不对。
却见风月漫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跌到了她身上,她也不叫疼,凑上去就叼住了他的嘴唇,学着他的动作狠狠啃回去。
不止啃嘴,她还无师自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撑着云,一手端着他的脸,从他的嘴唇啃到下巴,再往下啃到喉结,一路往下拱。
风月漫狠起来是真的狠,特别是啃到喉结的时候,简直跟狼狗见了敌人似的,不咬断你的喉咙不肯罢休。
饶是逝歌,都被她啃得脑子炸开了,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痛感。
——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等他想明白什么地方不对的时候,风月漫好似力竭一般,衣衫松松垮垮,趴在他胸口苦兮兮地望着他,苦兮兮道:
“下面我不会了……”
下面不会了。
逝歌眼神飘下,刚好看到了傲人的曲线,沉甸甸地压着他胸膛。
那种奇异酥麻的感觉,后知后觉地传到了他脑海里面,让逝歌整个身体都顿了顿,似感觉到周身都有小虫子在血液里涌动,一阵一阵的翻腾,激起一道一道的暖流。
轰——
他脑子里再一次炸了。
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想,一切只靠本能。
停留在半空的那朵云,倏尔撑开了一个结界,凭空消失,消失之前,只看到了风月漫躺在云朵之上,从逝歌的肩头边露出半张脸来,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她的一头乌黑的长发,纠缠着逝歌的长发,铺满了云头。
琉璃殿。
风月漫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也没在意是什么地方,掀开被子就起来了。
左右看了看,正好在床头看到了一叠折好的淡蓝色衣裳。一把抓过来,抖开换上。
路过中央那从萤吻的时候,还很好心情地与它们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然而现在是白日,萤吻花朵都在睡觉,谁都没理她。
叩叩叩。
风月漫开门,门口站着端了一碗红枣小米粥的白缮,以及白缮身后目光颇有深意的司命。
风月漫喝着粥,一度以为把目光都黏在她身上的司命会问些什么,却不想司命这回很沉得住气,居然什么都没问,等她喝完粥,就跟着白缮走了,好似真的是跟着白缮来给她送补气益血的红枣粥,并没有什么别的意图似的。
风月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倚着门目送他,正好抓到他回头看风月漫。
司命似乎没想到会撞上风月漫的视线,着实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露出高深莫测的笑,走了。
风月漫看懂了。
司命说的是:“干得漂亮!”
呃,不晓得是夸她还是夸逝歌。
风月漫失笑,无意识地抹了下嘴角,想到了发生过的事情,喃喃道:“我也觉得干得漂亮,唔,味道还不错……”
风月漫也没去问白缮逝歌去哪里了,反正趁他不在,她悄悄回了趟上澜宫。
自从未释走了之后,她以为回去会看到一片草势惊人的废弃宫殿,不想站在门口,婆娑树下的紫藤萝依然开的茂盛热闹,站在门口都能看到宫中繁花似锦,比未释在的时候还要漂亮。
风月漫简直惊呆了。
这这这……真的是上澜宫她不会是走错地方了罢还是说她长时间没回来,上澜宫被天帝收回另赐他人了
还是来了个田螺姑娘了
不过,田螺姑娘没有,百花姑娘倒是有一个。
风月漫还没来得及踏进大门,就看见里面袅袅娜娜像一朵柔软的云彩一样飘出来的百花姑娘。
涟玉。
涟玉见了风月漫怔了一怔,一时之间顿在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风月漫跟她默默无语地对望着。
最后是涟玉先败下阵来,不自然地扭过头,淡淡道:“未释走的时候拜托我照看门口的这架藤萝。”
“喔。”
可是藤萝在门口呀,你刚刚可是从门里面走出来的。
风月漫的眼睛里都写着明晃晃的三个大字:骗谁呢。
涟玉有点恼:“你别误会,我只是进去看看未释住过的地方,其他地方我半步没有踏足,其他东西我半点没有触碰。”
“……喔。”
“你烦不烦!”涟玉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风月漫笑嘻嘻地叫她:“涟玉。”
涟玉顿了顿,并没有回头。
“谢啦。”
“受不起,也用不着,反正不是为你。”
涟玉走了之后,风月漫到里面转了转,去了私库,将收藏的剑一股脑全取了出来送到了药庐,交给了一脸茫然的十春,交代她以后给玄想就好了。
又四处溜达了一番,才回去逝歌的琉璃宫。不过她在门口顿了顿,也没进去,绕到后面的十步青檐,自己跟自己下棋。
十步青檐上面的青檐花开了,星星串串,随着清风送出淡淡的香气,十分怡人。
风月漫觉得太惬意了,下着下着就自己趴在棋枰上睡着了,把一盘好棋弄得乱七八糟。
逝歌从凌霄殿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个景象,一时也顿住了,不晓得该不该上前打破这个画面。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来了,风月漫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唔,逝歌,你回来啦”
心底仅剩的那一丝恼怒都消弭殆尽了,只剩下了一腔微暖。
那种花好月圆人还在的微暖。
纵使心中百千愤怒,都比不上眼前她安然坐在案前等着他回来,然后道一句:你回来啦。
不过一码归一码,若是就此纵着她,恐怕以后更是无法无天了。
因而逝歌没多说话,只是看着她,不笑不动,目光淡淡从她身上扫过,就转身走了。
风月漫心里“咯噔”一声,仅有的睡意都吓没了,连忙起身追上去。
她不敢吊住他手臂,只好抓着他的袖尾,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也不敢多说话,就那么跟着,乖得不行。
跟着跟着,风月漫七上八下的心便乱了规律,十五个吊桶全打水里了,拽着逝歌的衣袖不走了,坐在地上耍赖:“逝歌,你别不跟我说话啊。有什么不对你跟我说啊,我改还不成吗”
“你改不了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知错就改的好神仙。”
“……”逝歌拽了拽衣袖,没拉动,低头道,“起来。”
风月漫嘟着嘴没脸没皮道:“不嘛不嘛,要逝哥哥亲亲才能起来”
逝歌:“……”
揉揉眉心,重复了一遍:“起来,好好说话。”
“哦。”画风终于正常了,可惜还是坐在地上不肯起来,“逝歌,我困了,要睡觉。”
“起来,回去睡。”
“……不嘛,我要你背我回……矮油我马上就起来,你不要乱来啊啊啊啊!”
风月漫吓得跳起来,连忙拉好被逝歌扯开的衣襟。
“你大爷的,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这么禽兽,脸皮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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