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一百二十一章 凹了个造型

    “不好意思,我长了眼睛,你的演技着实不堪入……”

    话还没说完,风月漫冷不防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就往他眼睛上亲了两下。

    一边一下。

    亲完咂巴咂巴嘴,舔了下嘴唇道:“那就贿赂你罢,这个是押金,余款后面再补,这回可以了吧。”

    风月漫浑不在意,转身就要走。

    逝歌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走了几步,才开口:“阿漫。”

    风月漫回头:“啊——哎!”

    回头的一瞬间,明明听声音还在她身后有点距离的逝歌,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后,她一回头,逝歌一下子低下头压住她的嘴唇,动作有点凶。

    风月漫本来有点方,但逝歌动作一凶,她就完全身体快过脑子,下意识要凶回去。

    她稳住脚,一手绕过逝歌的脖子,一手勾着他的腰,然后使了个巧劲将逝歌压弯了腰,形成了她在上倾身而逝歌歪着倒在她怀里的姿势。

    整个过程中,她还能保持双唇胶着的状态,面对逝歌身体的重量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她在心里对自己完美完成这个动作点赞!

    猝不及防“被”凹了一个造型的逝歌,整个脸都黑了。

    谁特么会在亲的难分难舍的时候,还想着要摆个造型而且还是一个男女姿势对调了的姿势!

    “风月漫你还是不是女人了!”

    风月漫有点懵:“怎么了你觉得这个姿势不好看玄伊昀往日就是这么亲人的呀,司命也说过这是最帅的姿势了,我还有印象来着。”

    逝歌“呵呵”冷笑两声,随意地抹了一下嘴上被风月漫咬出的血,招了云跳上去就走。

    风月漫摸摸头,怎么好似又不高兴了不过还是招了云跟上去。

    “你去哪儿”

    “回琉璃宫。”

    “回琉璃宫作甚”风月漫看了看,干脆跳到了逝歌的云上,盘腿坐下来,“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去西极看看,给小舒翎呐喊助威,顺便揪出那个神秘的潭岄才是。”

    “潭岄的事情放一放,不着急。你的事情却是不能再拖了,等解决了你的事情再去西极。”

    “我的事情”

    “嗯。”

    风月漫一想,有些明白了,手肘撑在膝头,歪着头,看着他笑得随意。

    “不用回去。我见过东君了,知道法子。”

    说到这里,她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哎,你知道吗原来当初那个传我百花焰枪法的师父花焰就是你说的东君,她可瞒得我好苦,竟然丝毫没有提过我的身世。哈哈哈,算起来,你还是我师公呐!”

    逝歌倏尔回身,眉头一蹙,似想不通:“你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见过”

    “就前不久呐。”风月漫笑嘻嘻道,“她的一丝残魂一直沉睡在百花焰里,教我枪法之后就再次沉睡了,直到前不久,我从涟玉那里知道了花焰是东君的名字、阿绫只是她做公主时候的字号,才想了法子把她唤醒了问了一问。”

    “她怎么说”

    “哇,她好歹是你徒弟罢你听见之后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关心她还好不好你也太无情了吧”风月漫捂着胸口作心痛状,“师父她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肯定很伤心。”

    “……她怎么说”逝歌舒展眉头,微笑着重复了一遍。

    风月漫打了个冷战,哆哆嗦嗦道:“你,你别笑,你一笑我就慌,我至今还记得从我上澜宫上交的巨额赔款。”

    “……”

    风月漫看他笑得越发危险,赶紧打住话头,回忆了一下,开口道:“师父晓得我知道身世,也就没瞒着我了,不过这个娘我还真叫不出口,大爷的,她看起来比我还小……”

    “说重点。”

    “晓得晓得哪。”风月漫呶呶嘴,不满他听故事还打断人的,不过也顺从的讲正题了,“师父说,我身上用了秘术,但是秘术这个东西罢,总有祭品和期限。祭品无疑是她自己,她的魂魄就是我的养料,一旦她彻底消失,我也就不存在了,一损俱损。而期限嘛,咳咳,你晓得我大限将至,有些压不住这个极端的命格了,所以才能唤醒她。”

    “她残魂已经很淡很淡了,跟我说了些话就又睡回了百花焰里面了。她告诉我她已经熬不住了,我要是想续命,得尽快找到能代替她献祭的宝贝或神仙才行。”

    “代替”逝歌低头沉吟了一下,“什么条件的”

    风月漫支着头有些愁:“代替的人的话,必须有血缘关系的女仙才行,男的阳气重,会破坏掉平衡。但是这个嘛,要活着的时候主动献祭才行,显然不可取嘛。而宝贝嘛,师父说可以用燃烧过上万年的烛泪,但这个条件也纯属就是扯淡嘛,现在都用夜明珠照明,谁宫中还用烛火的,而且还得烧了上万年……”

    “有。”

    “我觉得师父简直坑徒弟……”风月漫说着说着,终于反应过来逝歌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眨眨眼睛,赶紧精神地望着他,“你,你刚刚说了啥”

    逝歌睨了她一眼:“你是有多久没有去过凌霄殿了凌霄殿的烛火代表了天界的气数,自从建了九重天,就从未断过,不消说上万年,几十万年都有了。”

    “啊”风月漫怔了一息,倏尔猛拍脑袋,“啊对呀,我猪脑子,怎么忘了凌霄殿!那还说什么,赶紧走吧……”

    她笑骂自己猪脑子的时候,逝歌一直在看她,一丝一毫的细微动作都不放过。

    他的眼神很深,就像漆黑得没有星星的夜,凝视着的时候,会让你感觉到四面八方笼罩而来一种气场,叫人无端生出一些惧意。

    风月漫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你看什么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逝歌没有回答,又看了一会儿,才悠悠然收回目光,不怒而威道:

    “风月漫,不要欺骗于我。”

    一路往九重天而去,路上风月漫一直在花样沉思,一会儿支着下巴,一会儿拨弄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一会儿使劲皱着眉。

    逝歌见了随口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风月漫慢吞吞道:“我总觉得东海我还遗忘了什么事情,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忽略了什么。”

    逝歌听了,怔了一下,也想了想,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去:“你忘了救东海的人了,他们还困在冰原中集体做冰雕。”

    风月漫一拍脑门,“嗷”了一声,刚要嚷嚷,又想到什么,坐了回去,撑着下巴继续沉思:“我只想着他们还有救,但却忘记了他们被摄取魂魄之后,魂魄去了哪里还在不在逝歌,你说……”

    “在潭岄手里。”

    “……你说什么”

    “东海诸人的魂魄,都在潭岄手里,找到她,就有机会拿回来。”

    风月漫顺着他的思路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想不通:“怎么会你不是说潭岄在西极吗”

    “但是从来没有人在西极见过她,或者说,见过她都不认得就是她。”

    “但是这也不代表就一定在她手里啊!”

    逝歌这回没很快回答,而是停了一会儿之后,才道:“我有个想法,但是还不确定。没有猜错的话,很快就能拿回来了。”

    他虽然说着不确定,但风月漫明显听出他语气里的肯定。

    风月漫歪着头看他,笑嘻嘻不正经道:“你想到什么了给我说说嘛!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些更加有用的线索哦。”

    “你当局者迷,你先自己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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