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看了看被捆绑住的苏言,眉头微微一皱,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苏言见此,看出了秦叔的担忧,不禁微微抿唇一笑,“没事的张叔,既然秦叔不放心,那便捆着仁甫好了。如果这样子能让您二位睡个好觉,仁甫愿意就这样捆绑着。”
“你听听,”张天士听着苏言这话,颇受感动,用手指了指老秦,“人家孩子这么为我们着想,我们在这样捆绑着人家这多不成样子。”张天士一边指责一边走到苏言的身边将绳子解了开来。
秦叔见着张天士如此这般容溪心软的样子,眉头一皱。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天士将苏言身上的绳子给解了开来。
“仁甫啊,你也别怪我们,我们这都是担心你,怕你去做傻事。”张天士将绳子解开,絮絮叨叨地说着。
“张叔我明白的。”苏言颔首,见着自己身上被解开的绳子微微地活动了活动手臂,“您和秦叔都是为了我,也明白的。”
“小子,你明白就好。我告诉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秦叔拿着烟管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眼皮耷拉着下来,双眸微微眯着看向苏言,目光却似鹰目一般的犀利。
苏言微微颔首,秦叔的目光看的他心里面直发毛。
“我说你这个老家伙,说话就不能和善点。人家仁甫多好的一个孩子,看看你对人家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张天士看不下去老秦一脸臭脸的模样,不满地吐槽着:“就你这个臭脾气,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秦叔瞪了张天士一眼,手上的烟管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啪嗒’一声吓得张天士一跳,原本碎碎念念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房间里瞬间安静的有些诡异。
苏言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臂,见着闹别扭的秦叔和张叔,嘴角微微一弯,搀扶着张叔坐到了桌旁的凳子上。
“张叔,秦叔,天色也不早了。您二位就别回去了,我把西厢房和东厢房收拾出来,给您二位住。”
“不用了!”秦叔将烟管磕了嗑桌腿,“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
张天士白了老秦一眼,对着苏言说道:“我去西厢房睡,就让这老家伙一个人留在这里吧!”
“你也不许去!”秦叔手拿着烟管拦住了张天士的路。
“哎,我说你这个老家伙你到底要干什么!”张天士急了,这一条他担心受怕的,现在事情好不容易解决好了。这老家伙现在又在这里闹什么幺蛾子!
苏言见着僵持不下的两人,赶忙缓解气氛,“这样吧,要不秦叔和张叔您二位在这儿北屋休息,我去西厢房睡。”
“不行!你更不许走!”秦叔瞪眼看向苏言,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过来,坐下!”
苏言顺着秦叔的手指看了看面前的凳子,只能走过去坐了下来。
“我说你这个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张天士越发搞不懂老秦的做法。
“睡觉可以,就在这屋睡。”秦叔不紧不慢地将烟袋缠绕在烟管上,指了指一旁的床。
张天士看了看里面的那张床,眉头一皱:“你说说你,有客房不睡,你跑到人家的主屋来睡,你在搞什么!”
“没事的,张叔您要是困了就去睡吧。秦叔这样做也是怕我半夜里跑了,是吗秦叔”苏言望向秦叔,将男人的心思已经猜的七八分。
张天士听此,看了看老秦,又看了看苏言,“得得得,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上一夜。”说着,张天士搬着凳子坐了下来。
灯火摇曳,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的虫鸣。苏言缓缓地睁开双眸,见着桌子旁的两人已经睡着了。这才慢慢地起身,蹑手蹑脚地从衣柜中拿出了两件毛毡,轻轻地盖在张天士和身上。
见着摇曳灯芯越来越小的烛台,苏言轻步走了过去,拿起剪刀挑了挑灯芯。转身看了看熟睡的两人,苏言眉头微微一蹙,从袖中掏出了一小颗迷香。这原本是打算他上山遇到危险时用。没想到却用在了秦叔和张叔的身上。
苏言眼眸微垂,心里满是对秦叔和张叔的愧疚感。见着药丸很快便被火焰给吞灭,冒出了一缕缕的白烟。苏言捂住口鼻,见着秦叔和张叔都已沉沉地睡去,快步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叶景生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只感觉到身上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在灼烧着他的皮肤,不由得眉头一皱,惊醒了过来。却见着依靠在他肩头的素婉,整个人昏昏迷迷的,脸上通红的很。叶景生用脸颊试了试素婉的额头,滚烫的烫人。
“素婉,素婉,醒醒——”叶景生着急地用肩头抵了抵素婉的头,却见着素婉浑身瘫软地倒在了一旁的草堆上。
“素婉——”浑身都被捆着的叶景生见着倒下去的素婉却无法抱住,心里又急又躁,挪动着身体朝着素婉的身边挪去。
“素婉,素婉——”叶景生用身体碰了碰素婉,却没有半分的回应。叶景生心下一慌,朝着门口大喊起来:“来人,快来人,我娘子生病了,快来人——”
回应叶景生的却是几声的狗吠,除此之外别无回应。
叶景生见着满脸通红的素婉,心里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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