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士坐下沉沉地叹息一声,心里面烦躁的很。
“那也不能让他去送死啊!”秦叔着急地站起身来,手上吸了一半的的烟管重重地磕在桌子上,“他什么时候去”
“就今晚。”张天士拇指摩擦着食指,手掌紧握。他又何尝不知这是去送死,可是关键是谁也劝不动他。
“今晚”秦叔一惊,拉着张天士便往门外走去,“那还愣什么,赶紧走啊!”
“去…去哪儿”毫无准备的张天士被秦叔这么一拽,整个人跌跌撞撞踉跄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身体。
“当然去拦住那个小子了,难不成真的让他去送死去!”秦叔拽着张天士便往门口走去。
“我劝了,那小子不停!”张天士挣脱着想要摆脱老秦的手,可无奈这老家伙手上也不知怎么这么有劲,竟挣脱不开来。
“那也不能让他去!”秦叔眉头紧皱,“既然劝不住,那就是拿绳子绑,那棍子打,也得把他给拦住了!”
现在已经搭进去两个,若是再有人出事,这可怎么是好。
张天士听着老秦的话,瞬间不挣扎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既然好说那小子听不进去,那就来硬的啊!
秦叔无语地朝着张天士翻了翻白眼。
天际的云霞慢慢地隐去,一层灰蒙蒙的面纱逐渐笼罩住了无边的天际。
——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苏言一身黑衣绕过屏风走了出来。如刀刻般的轮廓在淡黄色的灯火照耀下显得刚毅而又不失几分的儒雅。苏言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天,灰蒙的面纱已经加深了颜色,似一块黑幕般地将无边的天际笼罩的没有一点缝隙。白日里热闹的长街逐渐请冷了下去,渐渐的在院子里听不到外面的吵闹的声音。夜,慢慢地回归了寂静。偶尔响起几声虫鸣,细小而又轻微,却在这黑夜里听得是如此的清晰而又响亮。
苏言收回目光,看向桌子上平放着的匕首,目光微微地一沉,快步走到桌子旁伸手拿起匕首便塞进了腰间的腰带中。动作一气呵成,随而将黑色的面纱勒在了自己的脸上。
“小子!小子—”
听到院门的敲门声,苏言刚准备打开房门的手微微一端,快速转身将房间里灯熄灭。偌大的院子一时间沉寂在黑暗之中。
“开门!小子,你给我把门打开!”
秦叔站在院门口见着忽然灭下去的灯光,不禁更加用力敲打着房门,“小子,我知道你在里面,更知道你要去做些什么,你赶紧把门给我打开,不然我踹了!”
秦叔用力地拍打着院门,大门被拍的哗哗作响,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的聒
噪。
“老秦,他...他不会已经去了吧!”张天士见着丝毫没有动静的院子,心里面不禁打着疑惑。“这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老秦,这小子不会是从后门溜走了吧!”
秦叔闻言眉头一皱,随后更加用力地拍着院门,“小子你要是不怕弄的这巷子里众人所知,你尽管装聋作哑,反正我老子已经是没什么好怕的了!”
苏言走到院子里听到秦叔的话,眉头一皱,望着那被敲打的微微颤动的院门。苏言轻叹一声,转身回了房间里,出来时,穿上了一件素雅的长褂。
“来了来了……”
苏言整理好衣服,伸手拉开门栓,将房门打了开来。
院门外,秦叔和张天士相视一眼,只见着院门打开之际,两个人伸出手将院门后的男子紧紧地拽住。一个人一边,一个人抱着一条胳膊。
苏言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看了看左边秦叔,一脸的严肃,再看看右边的张叔,也是一脸的严肃。两个人似乎是商量好似的,同时抬起脚将院门给关了上。
“秦叔,张叔,你们这是”苏言眉头微微一蹙,这个架势是要做什么
“到房间里说!”
“对!上房间里说!”
二人一人一言,架着苏言便往北屋走去。
烛光下,苏言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见着面前坐着的两脸严肃的秦叔和张叔,苏言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秦叔,张叔,你们这是做什么”苏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捆绑的他是动弹不得。
“我们这是为了你着想!”张天士看着苏言身上捆绑的绳子,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成果。
“为我着想”苏言眉头微微一蹙,看向面前的两位长者不禁有些无语地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臂。可惜,生意捆绑的太紧,根本就动弹不得。
“对!就是为你着想!”秦叔附和道,看向苏言的目光多了几分的严厉,“就知道你们叶家小子没有一个好的!你小子竟然敢瞒着我独自一个人前去青城山,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就是!”张天士接着说道:“都跟你说了那么多遍了。那荒山路不好走,白日里上山还都充满了危险,更何况是夜里。再说了,那上面有多少土匪你清楚吗你就这样贸然的上山,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苏言听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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