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对我笑了……”
“走开,她是对我笑的!诶,中间那位就是醉仙居的金牌老板小落?长得真是漂亮……小落美人,这儿……”
“好美的人儿呀,要我说,她比咱们都城第一美女斐惜琴更美,之前怎么没见过她呢?”
……
楼下嘈杂声快掀顶,楼上的她们只隐约听到突兀的几句话。当斐惜琴这三个熟悉的字传入东方羽落耳中时,她挑了挑眉。原来她是都城第一美女啊!
欧阳晴手肘轻碰了碰东方羽落,暧昧地朝她挤了挤眼:“羽落,干得漂亮,楼下的男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美人胚子,大家对你的评价可高了,比都城第一美女斐惜琴都美,每年入秋都城都会有选美秀,结果可是全都操纵在男人手中的,我敢肯定今年你可以摘得桂冠!”
“没兴趣!”东方羽落撇了撇嘴。选美?古代就有这玩意儿了?
“除非你到时不在都城,否则由不得你。”欧阳晴嘿嘿一笑。
“我们还要在这里被人当猴子观看多久?”东方羽落脸上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嘴角轻微动了动,说的话却异常无奈。
“落落,我也想进去了!”秦素素也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声在东方羽落耳边道。
“不知道,风大娘在下边笑得特别开心,要不问下她,让开张大礼提早结束,我们进去?”
“羽落,你不是半个老板?”伍尚雅站着笔直,从头至尾没说过话也没笑过,就那么一脸冷然地看着楼下的人潮,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让她们仨都愣了一会。
东方羽落打了个响指:“对啊,我是半个老板,干嘛要站在这里等指示,走,咱们不当猴子了,进去喝茶吃点心!”说完,带头往里边走,再也不甩楼下骚动的人群。
“美人怎么走了?”看到她们离开,楼下的男人们失望地叫嚷。
“咦?你们怎么走了?”风大娘察觉到大家的情绪变化,抬头往楼上瞧去,哪里还见得到她们的影?这群丫头还真不给面子,招呼不打一声就进去了,风大娘气呼呼地想着,把现场留给其他人,扭着腰便进里头寻她们。
“哎哟,你们怎么就进来了,没看到那些客人多激动?来来,回去站好……”风大娘一瞧见她们便噼里啪啦抱怨起来,拉着距离她最近的秦素素便要往外走。
“风大娘,开张大礼结束,接客!”东方羽落严肃地发了号令成功阻止了风大娘脚下的动作。
风大娘身子僵了僵:“可是,咱们的鞭炮还没放呐……”
“你可以现在出去点!”
“可是,吉时还没到,还不能放……”
“那就别放了,挂着当装饰品!”东方羽落轻轻抿了口茶,慢悠悠地回了句让其他人滴汗的话。
鞭炮?当装饰品?
“可是……”
“别可是了,再拖下去可是浪费很多银子呀!”
果然一提银子,风大娘眼前一亮,早把鞭炮的事抛到脑后了——
“好,我马上出去让客人进来,你们好好准备接客……”
待风大娘离开后,欧阳晴朝东方羽落竖了竖拇指:“把风大娘的弱点拿捏得很好!真行!”
“过奖过奖,你们准备接客吧,我继续吃点心,啊哈哈……”东方羽落拿起一块桂花糕在她们眼前晃了晃,而后毫不客气地放进嘴里。
“你不接客?”
“一会我出去瞄瞄,看看有没有顺眼的人再说。”
“我们也要看顺眼的人再接。”
“谁让你不是老板,去吧去吧!”东方羽落贼贼一笑,朝她们挥了挥手。
正当她们笑闹个不停时,风大娘又折返,推开房门,咧着嘴笑个不停——
“小雅,有个客人自称也是画师呢,要跟你拼谁画得好,还有个客人想让你帮他画张小落的画像,哦,不,好多个客人想让你画小落的画像,还有……还有个客人想让你帮他临摹一幅画,哎呀,反正很多人找你,你要先选谁?”
“画师!”
风大娘话音刚落下,伍尚雅便回话了,速度之快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咋舌。果然像她的性子,雷厉风行,而且在作画方面有股执拗,现在听到有人要跟她拼画技,她当然会应承下来。
“诶,好的,我出去跟那人说说,顺便让其他人等一等……”
“等等,风大娘,那人看起来有钱不?”
风大娘托着下巴想了想道:“应该还不错吧,衣着各方面看起来都像大户人家。”
“让他上楼之前先付一百两!”
“一百两?”
“他不肯付就让他滚,这是咱们的收入,之后跟尚雅拼完画技如果有打赏全部是尚雅的。对了,之前没说原则,有钱人要上楼最低收一百两,熟客之后再打折,最多只能待一个时辰,我们的姑娘接客后得到的打赏全部给她们,你不准从中抽取任何银子,这个没意见吧?”东方羽落悠哉地靠在椅背上说着她的想法。
风大娘怨念地看着她:“其他青楼姑娘拿到的打赏都要交给妈妈,自己只能留一点点……”
“我们又跟其他青楼不一样,而且这样能激起姑娘们接客的热情,风大娘,别盯着客人的打赏不放,他们进门的收入就是笔不小的数目啦,客人付了这笔钱后还肯不肯再打赏那还是一回事呢!行了,如果我接客,我有打赏,我贡献出来行了吧?”
“真的?”风大娘再次眼前一亮,东方羽落本是她生钱的法宝,她的打赏肯贡献出来,其他人不拿也没关系。
“我的也拿出来吧!”欧阳晴豪爽地开口,她本不在乎什么钱,看到羽落都肯主动交出来,更何况她在努力争取姐妹们的利益,她也该支持一下。
“我的也拿出来……”
“不用,你们的自己留着,别忘了我是半个老板,交出来后均分的钱也有一半是我的。”东方羽落阻止欧阳晴跟秦素素一个个争着要把钱交出来。
“对对,你们留着吧,存些私房钱,也可以给自己准备嫁妆……”风大娘笑眯了眼,“我先出去,还有一堆客人呢,老了记不住他们的一堆要求,再出去看看谁要找素素跟小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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