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娘,出去让他们全滚蛋,明儿个早点来排队!”
“可是……”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风大娘,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让他们心越痒,咱们的生意做得就会越红火,这么快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他们很快就会失去乐趣了,越是得不到的,才越珍贵!”东方羽落笑得更滑溜了,嗯,其实她很有生意头脑!
“妙!”风大娘一听,屁颠屁颠地出去赶“狼”了,她现在嘴巴已经快咧到耳际了,庆幸半个月前没有赶走东方羽落,不光装修醉仙居的银子不用她出,最近她也吃上了大餐,而且往后银子还会花啦啦地流进口袋,太值了!
******
第二天——
醉仙居今天正式开张,风大娘一早就把镇居之宝——东方羽落,秦素素,伍尚雅,欧阳晴等赶进去打扮,她则带领几名姑娘跟壮丁忙里忙外,给醉仙居大门布上了彩绸,两侧高挂起长串鞭炮,整个醉仙居洋溢着喜庆的气氛。特别是看到醉仙居外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挤满了捧场的客人时她笑得更是合不拢嘴了。
再朝斜对面的招兰苑望去,那里明显比平日冷淡许多,老鸨正站在门口处恨恨地看着这边,看到这,风大娘的心情更好了。不过这只是开始,过了今天还能不能留住客人,就得看她们的本事了,东方羽落的美貌一定要好好利用,不可浪费,那绝对是吸引钱财的法宝!短短时间,她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
后院专属她们的小阁楼里,东方羽落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素素替她打扮,慵懒地靠在软椅上眯着眼打瞌睡,太早被唤醒,她的瞌睡虫都还没散退呢!
敲门声轻轻响起,伍尚雅跟欧阳晴等很快推门而入——
“哎呀,素素,你怎么还没准备,来来,你先准备一下,金牌老板交给我打理。”欧阳晴看到秦素素还是那装扮,此刻正认真替坐着都能睡着的东方羽落打扮,不由惊叫出声,赶紧上前接手素素的活儿,同时催促着素素去打扮。
东方羽落听着耳边的闹声,半眯地睁开眼,看到替自己梳妆的人已经换成欧阳晴,再看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诈,顿时,她残存的瞌睡虫通通退散。
“晴姐,你别设计我!”
“怎么会呢?我只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你可是我们醉仙居的摇钱树呐。”欧阳晴朝她挥挥手绢,笑得那个甜美。
东方羽落捂眼,一会告诉风大娘,晴姐准备抢她位子哩,看那样子,倒更像是醉仙居老鸨!
欧阳晴才不理会她那一脸的挣扎,使劲将她转正身子,便开始替她梳理那柔顺的长发,而后上珠花,簪子,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打理完对着镜子满意地点点头,而后突然留下一句“等我”便又匆匆忙忙跑回她房间去了,等她再次出现,手中已多出件火红的丝薄长衫。
“你不会要我穿它?”
“嗯,今天第一天开张,能不能留住客人就看今天了,而你是关键人物。来来,披上它……”
“那个……你们穿那么多,凭什么我要穿成这样?”东方羽落抗议,看到她们几个都已打扮妥当,衣服华丽但都很正常,为什么她就要穿这种少料的布子?
“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是关键人物,而且又没让你真跟那些青楼女子那般里头只着肚兜,你只要把外衣脱下再披上这个就好,里头的中衣还是把你裹得严严实实……”
“肩全|裸了。”
“那不叫裸,叫若隐若现,这样效果更佳,更让男人血脉喷张。”
“血脉喷张?我们这儿又不卖身,晴姐,你上啊?”
“额……这倒是个问题,”欧阳晴听后果然认真思考起来,很快又挥挥手,“没事,一桶冷水替他们解决,来来,披上,还是我们的生意重要!”
突然,欧阳晴又想起一事来,贼贼一笑看着东方羽落:“羽落,啧啧,不得了啊,我是嫁过人的,对于闺房之事了解那是正常的,你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也懂这么多……”
东方羽落白了她一眼:“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欧阳晴怪叫一声:“你偷窥别人行闺房之事?”
东方羽落汗,站在一旁的秦素素跟伍尚雅更汗,她们俩讨论起这事来丝毫不害臊,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甚是投入。
“别磨叽了,快换上!”欧阳晴御姐风范再现,双手插腰打算逼东方羽落就范。
东方羽落打了个呵欠,慵懒地坐回软椅上,舒服地转换了坐姿,并没去理会欧阳晴!
“老板,生意呀!”
“本来就没打算靠色|相赚钱,干嘛要露肉给那些男人看?”
“这是手段,相信晴姐,我了解男人……”
“要不……一起?”东方羽落抬头不怀好意地看着欧阳晴,要下水大家一起才公平!
欧阳晴皱了皱眉,似喃喃自语般:“我家男人知道了,还不哭死!”
东方羽落嘴角抽了抽,她老公是有多软弱啊?
“那行,不想就收回那件破衣服吧!”
“不行!穿就穿,也没露多少,他真要知道,敢跟我急,我就塞块布条到他嘴里!”
……
风大娘在醉仙居门口笑得花枝乱颤,东方羽落等人在二楼上排排站着供人“围观”。因为伍尚雅跟秦素素死活不肯换丝薄长衫,于是乖乖当起“绿叶”衬托中间两位“红花”。
东方羽落一脸艳妆,她甚至感觉脸上的粉底多到她一扯脸皮都会扑扑往下掉的地步,此刻站在高处,俯视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她只感到无聊,刚要抬手掩嘴打个呵欠,身边的欧阳晴似乎察觉到她要干嘛,拍开她抬起的手,在她耳边低语——
“保持微笑,别浪费你那一笑倾城的资本,别做出毁灭形象的事!”
东方羽落汗颜,她不过想打个呵欠,这样就毁灭形象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欧阳晴,最终还是压下袭人的睡意。尔后,轻轻地抬起成兰花指状的手,把垂落的发丝拨弄到耳际,眼波流荡,并无目的地对着楼下挤压的人群中某一处眨了眨眼……
毫无意外,楼下的人群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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