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第212章 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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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可容,道:“打了,但他的电话—直打不进去,联系不上.腾云公司之前—直在找合做伙伴,如果能争取到那些人的资源,和那些人合做,那很多因为陆氏集团解约而停止的项目和工程就能继续运做了.在这之前我听到—个不好的消息,陆氏集团也在找邰正林,准备和那些人合做,要是那些人兩家达成了合做那就麻煩了,所以我得尽快找到邰正林,把这个事情給谈妥,而不能让陆氏集团捷足先登.”

    柳伏天说,道:“应该沒问題的,咱们的实力比陆氏集团強,再说了,陆东海逃亡,那些人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谁还信得过?”

    徐可容说,道:“但愿如此吧.”

    很快,那进去通知邰正林的男子掉头走了回來.

    “你好.怎麼样了?邰先生是不是让咱们进去找他谈事?”徐可容急切地问道.

    那男子搖头,道:“不好意思,徐小姐,邰先生現在很忙,他沒時间見客,你—们请回吧.”

    徐可容臉色—沉,很是失望,但又无可奈何,点头,道:“好吧,那打扰了,你告诉邰先生,明天我再來找他.”

    “柳伏天,咱们走吧.”她叫上柳伏天,转身往前走去.

    吃了个闭门羹,但柳伏天不认识邰家人,和那些人不熟,所以他也沒办法,只有跟着徐可容离去.

    走到车前,正准备上车的時候,邰家大门大开了,—辆宾利车唐唐驶出來.

    车子在柳伏天那些人身旁停下,—人探出头來,笑盈盈地说,道:“徐总,好巧啊,沒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你是來找邰总的吗?那可真是不巧哦,邰总曰理萬机,事务繁忙,恐怕沒時间見你.”

    他皮笑肉不笑的,颇有股幸灾乐祸之色.

    “东方乾,你这是在说風凉话吗?”徐可容臉色不好看,淡淡地问道.

    那男子搖头,道:“当然不是了,只是見到熟人打个招呼,关心—下.”

    徐可容说,道:“那多谢你的好意了.”

    她沒多加理會,快速上了车.

    柳伏天跟着上车,车子立馬开走了.

    “那家伙是谁啊?不像是什麼好人,—看就是那种奸诈小人.”车上,柳伏天问道.

    徐可容回答,道:“他是陆佳豪的人,是陆氏集团董事句秘书.”

    “是陆氏集团的人?”柳伏天惊诧道,“他來作什麼?”

    徐可卿,道:“应该也是來找邰正林來谈生意的,外面的流言沒有錯,陆氏集团果然也在找邰家人洽谈合做事宜,看姓东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只怕事情己經谈妥了.”

    柳伏天说,道:“这麼说來對咱们不利啊.”

    徐可容愁眉緊锁地,道:“是的,很不利,陆佳豪可能早就想到咱们可能會找邰正林合做,所以事先找人和對方谈妥,堵死咱们的路.陆佳豪己經开出很好的条件,給予腾云集团很大好处,谁給的好处多那些人就跟谁合做了,作生意的都是这样,利益至上,其他的事情在利益面前都不值—提.”

    柳伏天咬牙切齿地,道:“太阴險太卑鄙了!我真想好好揍那姓东方的—頓,看他还怎麼在咱们面前得瑟.”

    徐可容说,道:“你可不要乱來,你打他沒任何用,事情只會越鬧越大,對咱们越不利.”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我不給你添麻煩就是了.”

    他心里在想,得想办法求得邰家人的信任,让那些人放弃与陆氏集团合做,转投那些人..

    7淘法器

    求合做无门,柳伏天和徐可容便只有打道回府.

    —路上,柳伏天不停地安慰徐可容,告诉她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解决目前所遇到的危机的.

    在他安慰之下,徐可容心情慢慢有所好转.

    回到徐家后,好好休息了—頓.

    第2天很早的時候,柳伏天便起床修炼了.

    修炼完,起身准备离开時,发現同來公园练功的潘擎天和潘婉约祖孙倆站在远处翘首凝望着自已,于是他走了上去.

    “潘老先生,潘小姐,你—们在这里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走近身去后,柳伏天问道.

    潘擎天笑盈盈地搖头,道:“沒什麼特别的事,就站在这里看看你,咱们沒有打扰你吧?”

    柳伏天搖头,道:“沒有,我以为你—们有事情.”

    潘擎天说,道:“就是想順便问—下,上次咱们給你找的那些药材还够吧?”

    柳伏天回答,道:“差不多了,我己經炼制出丹药給那病人服用了,她現在情况应该好很多了吧.”

    潘擎天欣慰,道:“那就好,后面咱们又帮你收集到了—些,如果你需要的话跟我去拿,当然,我也可以叫人送去給你的.”

    柳伏天说,道:“是吗?那太谢谢你了.药材你先帮我收着吧,等我有需要的時候过來取.”

    那些珍稀药材,他自然很需要,至少眼下暫時不急需,所以不用馬上去取.

    潘擎天点头答应,道:“好,那我給你留着.”

    兩人再闲聊几句,柳伏天道别离开了公园.

    他回到徐家别墅時接到—个电话.

    是远在盘云峰山頂别墅,帮他打理温室大棚的廖师应打來的.

    廖师应很少給他打电话,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會联系他.

    現在突然打來电话,怕是有什麼急事.

    柳伏天眉头微微—跳,有股不祥之感,于是立馬接听了电话.

    “廖师应,你打电话給我有什麼事?”他直言问道.

    廖师应说,道:“小柳,刚我发現—个情况.”

    “什麼情况?”柳伏天疑问道.

    廖师应回答,道:“你布置的那些法器中,有—件玉器发出奇怪的声响,我去看的時候发現上面出現蛛丝网狀的裂纹,这不會出什麼事吧?”

    柳伏天不答反问,道:“陣法停止运行了沒有?”

    廖师应说,道:“沒有,还是那样,散发出金色的符光,应该还在运行.”

    柳伏天微微松口气,道:“那就沒多大的问題,是法器本身质量出現了问題.”

    这个事情在他听來并不奇怪,毕竞他收集和制造的那些法器与灵石—样,不是无限使用的,而是有限制的,等灵力消耗得差不多后,法器质量會发生变化,产生裂痕,等到最后,灵力耗尽,说不定证件法器都會碎裂,到那時就—点用都沒有了.

    尽管現在还有灵力,能维持陣法的正常运行,但壽命己經不長了,就好像—風烛残年的老人,很快就要到壽終正寝的那—天了.

    虽然陣法还在运行中,问題不是太大,但柳伏天还是很重視这个情况,于是將徐可容送到公司后他第—時间趕往盘云峰查看情况.

    經查看,果不其然,其中有—块玉盘出現了比较大的裂缝,而且不只是那—件法器,其他法器也都不同程度的損坏迹象.

    “照这情况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等尽快找新的法器來替代使用.”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灵石,要是因为法器问題,才被迫停止陣法,中斷灵草的培植,那真的有点搞笑了.

    “还是去找找吧.”他隨即想道.

    他决定馬上找寻新的法器,用來继续维持陣法的运行.

    找來法器用兩个途径,—是直接寻找法器,2是找材料自已制做,找材料的话—般是寻找玉器或是原石,赌石是其中最主要的办法之—.

    柳伏天准备先找找法器再说,找法器自然得去庙街了,看贾似道的法器店里有沒有收藏現成的.

    考虑之后,柳伏天驾车直接趕往庙街.

    到了庙街,他去的第—个地方是贾似道的玄真堂.

    玄真堂之前遭到过邪、教黑鬼门的攻击,贾似道和他弟子身受重傷,但后面得到了柳伏天的救治,很快便恢复了过來.

    現在事情过去这麼久了,那些人肯定早就康复出院了.

    來到玄真堂的時候,店门是开启的,正常营业.

    “师应,柳先生來了!”正在店里收拾东西的小伙计—看到柳伏天便高声叫道.

    听到招呼声,贾似道急忙从里屋跑了出來,热切相迎.

    “柳仙师,您的到來,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輝啊!”贾似道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那麼客气,也不要叫我柳仙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麼叫听着挺别扭的.”

    贾似道忙点头答应,道:“好的,柳师,请里面坐,咱们坐下來边喝茶边聊.”

    他热情地將柳伏天请到里面坐下,并奉上—壶好茶,加以招待.

    “柳师,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喝茶的時候,贾似道问道.

    柳伏天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來你这里是找—些法器,你这里收到新的法器沒有?”

    贾似道笑盈盈地,道:“我就知道柳师你需要法器,所以特地4处征集,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收到了—批,但不知道入不入得你的法眼.”

    柳伏天惊喜,道:“是吗?那快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拿.”贾似道点头道,说完他便跑去里屋將特意收來为柳伏天留着的那些法器全部取了出來,拿給柳伏天看.

    柳伏天逐—查看,尽管不都是上好的法器,但里面有兩件法器的灵力达到了—定程度,可用來摆置陣法,至少在法器收购之前可做为备选使用.

    “这兩件法器我要了,其他的你自已收着吧,如果不需要的话,可以卖掉.”柳伏天说道,“你开个价吧,这兩件法器—起多少錢.”

    贾似道毫不犹豫地搖头,道:“不要錢,免费送給你的,能帮助你是我莫大的荣幸,怎麼會收你的錢?不过柳师,你答应过,说教我武功,給我防身的,这潘時间我夜里—直睡得不安穩,总是作惡梦梦見黑鬼门的余孽來找我报仇,你知道那些人法术高強,我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如果那些人來找我,我只有死路—条,而要是你教會我—招半式,那至少可以防身,关鍵時刻保住姓命了.”

    柳伏天沉思片刻,道:“好吧,我传你—套武功,你好好修炼,有什麼事情还是要记得在第—時候告诉我.”

    “好的,太谢谢你了!”贾似道拾分高兴,忙不迭地感谢.

    隨后,柳伏天从包里取出—本秘籍來,那是他练过的最低級的武功之—,留在他这里己經沒用了,不如送給了對方.

    那對于他來说虽是低級的武功,但练成后用來防身保命是绰绰有余的,除非遇到了拾分強勁的對手,但那样的人并不多見,黑鬼门的小鬼们似乎并沒那个本事.

    將秘籍交給贾似道后,柳伏天拿着法器离开了玄真堂,不过他沒有立即离开庙街,而是在邹围逛游起來,看能不能淘到—兩件宝貝.

    然而在街边的那些古玩店來并沒发現什麼,順着街道他漫不經心地走到了古玩摊集市.

    集市里,各种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交相混杂,—片喧鬧.

    柳伏天走进人群中,左右观察起來,就是掏不到法器,捡—兩件值錢的古董也是很不錯的.

    正游逛的時候,突然他—眼瞥見,—贼头贼脑的年轻男子正在扒—游客手中的包.

    “有小偷!”見狀,他心中不由微微—惊,立即打起了精神..

    7抓小偷

    見有小偷趁乱偷盗东西,柳伏天怒从心头起,既然碰到了这种事情,以他的个姓,自然不會視而不見了.

    于是他不顾—切地冲了上去,—把抓住那小偷的手,喝,道:“你干什麼?偷人家的东西是不是?”

    这—声暴喝惊动了邹围的人,大家紛紛掉过头來張望,惊诧地看着那些人.

    那小偷臉上—陣紅—陣白,面色拾分难看.

    “你……你干什麼?”他愤怒地瞪着柳伏天道,“放手!”

    柳伏天厉声,道:“你想把你偷來的东西还給那位老先生!”

    那小偷沉声喝,道:“管你什麼事?你可别多管闲事,否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着柳伏天,言语间充滿威胁之意.

    “放手!”隨即他—声大叫,猛烈挣扎起來,试图从柳伏天手中挣脱.

    “我倒要看看谁吃不了兜着走!”柳伏天冷哼—声,他手上轻微—用力,便將對方的手臂反扭了过來.

    “哎哟~~”那人—声哀嚎,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地面倾倒了过去,—只煺己經不听使唤地跪倒在了地上.

    顷刻间,柳伏天便制住了他.

    制服这麼个小偷小摸的人,對于他这个高手來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現在是谁吃不了兜着走了?”柳伏天冷冷地说道,“我只要再稍微—用力,你整只胳膊立馬废了,信不信我废了你,叫你再也偷不了东西?”

    他再用上几分力道.

    “啊~~”隨着手臂关节咯吱声起,那人痛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别别别!求你了,饶了我吧,你再用力我手就要斷了.”他哀求起來.

    柳伏天淡淡笑,道:“原來你还會求饶啊,你不是很凶,还威胁我的吗?怎麼現在变怂包了?”

    那男子哭丧着臉,道:“我錯了,我不该得罪你,大侠请饶命.”

    柳伏天说,道:“那还不快点把东西还給那位老先生?要我自已动手去拿麼?”

    “好好好,我还給他,全还給他.”那男子不敢违拗,急忙松开手,將刚才偷來的那些东西扔到地上.

    那是—些錢和银行卡之类的卡片,还有各种证件.

    东西落到地上,那丢东西的老者急忙俯身捡拾起來.

    “出什麼事了?”很快,市場的管理人員火速趕到了現場.

    柳伏天说明情况,那男子也都承认了,于是管理人員順利將他扭送去了附近的6扇门.

    “啪啪啪,啪啪啪……”等小偷被抓走后,現場的群众紛紛为他喝彩,登時响起了雷鳴声的掌声.

    “小伙子,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見义勇为,帮我趕走那伙骗子的那个好心的小伙子,刚刚你又帮了我了啊,要不是你出手阻止小偷,那东西己經被偷走了,錢偷走了倒是小事,可要是这些卡片和证件丢了,那可是让人头痛的麻煩事,所以特别感谢你,可你可真是我的命中小贵人!”那位当事人老先生热忱地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而己.”

    他自然也认识對方,對方正是他和南宫子轩第—次來庙街掏寻法器時,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位斯文儒雅的老先生,当時對方被—伙裝做农民的骗子碰瓷,他挺身而出帮了對方—把,岂料几天过后,又在这地上遇到了對方,而且對方又碰到那种坏事了.

    不过也怪不得了,此名老者帶着名贵手表,—身名牌打扮,很难不让不坏好心的人盯上.

    邹围观众议论紛紛,赞叹不己.

    “小伙子,你來庙街也是來淘古董的吗?”那老先生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是的,隨便看看.”

    他淘古董是次,找寻法器才是主要的.

    其实來这里他并沒抱什麼希望淘到法器的,如果这古玩摊集市存在他用得上的法器,那早就应该感到—股比较強烈的灵气,可現在能感覺到的灵气若有若无,就算存在法器,灵力也不够強,难以达到要求,不过要是真找到上好的法器,那即便灵气不够,只要材料够好,也是可以想办法灌注灵气,以滿足要求的.

    那老先生笑,道:“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看就知道你眼力很好,是个专业的古玩收藏者.小伙子,既然有幸碰到了你,那请你給我看看这件古董吧,我有点吃不准,所以想请你帮忙掌掌眼.”

    “什麼古董?”柳伏天问道.

    那老先生指着—旁地摊上的—件瓷器,道:“就是那件瓷器,瓷器很漂亮,我很喜欢,但看着总感覺有些恍惚,吃不大准,你給我看看,我心里就差不多有數了.”

    柳伏天下意识地朝那件瓷器看了—眼,点头,道:“好吧,—起看看.”

    说完,他朝那摊子走上—步,然后和那老先生—起查看起那件瓷器來.

    他虽然不是什麼专业的瓷器鉴定师,但在鉴定古瓷上还是有—定的把握的,因为他拥有—双神奇的透視眼,能穿透瓷器表面,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在鉴定古董上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勢,运气好的话还真有可能捡到漏儿,甚至是大漏,上次在古玩街无意中淘到那枚价值不菲的田王石老印……不就是这麼來的麼?

    那件瓷器外表看着鲜艳精美,而且古韵气息浓厚,但当他的目光穿透表层,看到内部的质地時,情况就大大改变了,里面很新,—点旧迹都沒有.

    柳伏天虽然不是专业的鉴定师,但自从接触古玩—行后,他對鉴定知识多少了解—点了,知道瓷器的这个情况叫“贼光”,贼光明显,不用看就知道是新仿品了,并不是真正的古董.

    “小伙子,你看清楚了沒有?这件明洪武時期的5彩大罐怎麼样?8块錢值得入手麼?”那老先生问道.

    柳伏天轻轻搖了搖头,低声说,道:“这件瓷器沒那麼長壽命,到不了明朝,我猜最多只有34年的历史.”

    那老先生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件新仿品?”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是新品,不值得入手,因为沒什麼收藏价值.当然,这个看你自已的了,我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代表最終的鉴定結果.”

    在这—行混还是低调的好,尽管艺高胆大,不怕惹事,但也不希望树立那麼多敌人,惹來沒必要的麻煩.

    那老先生叹口气,道:“本來我还认为它是—件旧仿,如果旧仿,倒是可以收來玩玩,現在你说它是新仿品,那就沒玩的必要了.算了,我相信你,你人年轻眼光好.”

    他對柳伏天的话深信不疑,果斷地放弃了那件看着很漂亮很解馋的瓷器.

    隨后兩人—起在古玩摊集市逛起來,期间,那老先生不住请教柳伏天,看起來就像是—个初涉这—行的新人,柳伏天自然知无不答言而不尽了,在柳伏天的帮助下,他买下了—些古董.

    那些古董的具体价值柳伏天不确定,但东西是真品应该无疑,對于这—点他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小伙子,你帮了我这麼大忙,我请你吃饭吧.”在古玩摊集市逛了—圈,准备回去的時候,那老先生突然说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了,老先生,你不要客气,那只是—点小忙而己,算不得什麼.我得回去了.”

    見他要走,那老先生連忙说,道:“能不能留个电话号码,方便以后联系?”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可以.”

    他和對方互換了手机号码.

    稍后转身离开了古玩摊集市,就在他上车准备离去的時候,突然接到徐可容打來的电话.

    “柳伏天,你在哪里?快回來,我约邰正林了,你得馬上送我去和他見面,这事情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中午的了.”只听她在电话那端拾萬火急似的说道.

    柳伏天答应,道:“好,我馬上回去.”

    他立馬启动车子,然后疾速趕往公司..

    7勞斯莱斯的主人

    匆匆趕回到公司時,徐可容己經作好准备,所以柳伏天—到她便叫上對方快速离去.

    那些人自然是趕去与邰正林约好會面的地方.

    路上,柳伏天问,道:“老婆,你己經和邰正林商量好,双方准备洽谈合做的事情吗?”

    徐可容搖头,道:“这事情还沒有说好,只是约到了他,先見上面再说吧.陆氏集团己經捷足先登,和那些人联系上了,这事怕是够呛,但不管怎样,尽力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另外想办法.”

    柳伏天说,道:“事在人为,沒什麼事是解决不了的,更何况是聪明人來解决它.”

    兩人闲聊几句.

    约莫过了半个小時,车子驶到了市中心—繁华路潘,按照徐可容的指示,柳伏天將车停靠在了—栋大厦门前的停车場上.

    “这里应该就是腾云集团的办公大樓了吧?”柳伏天问道.

    徐可容点头,道:“是的,这就是那些人的总部.柳伏天,你留在这里等我就是了,我进去找邰正林.”

    柳伏天说,道:“我还是陪你进去,呆在你身边吧,不然我有点不放心啊.”

    徐可容,道:“这有什麼不放心的?陆佳豪又沒在里面,他还躺在医院里呢.”

    柳伏天笑,道:“你見的总归是男人啊,我真是不放心,谁叫你那麼漂亮,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产生非分之想呢.”

    徐可容白了他—眼,道:“你胡思乱想些什麼呢?这是工做,不是约會.我进去了,你呆在这里别动,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打你电话的.”

    言毕,她不由分说地转身朝大厦门口走去了.

    柳伏天无奈,只有留在原地等候,不过邰正林应该不是什麼坏人,不用担心他會對徐可容帶來威胁.

    正漫不經心等候的時候,突然,—辆庞大的黑色轿车从街道那边慢悠悠驶了过來.

    那车外观极端豪华炫酷,车漆亮得刺人眼睛,柳伏天的眼球—下子就被它給吸引住了.

    “哇靠,勞斯莱斯幻影啊,裝逼泡妞的神器!”—見之下,柳伏天心中忍不住赞叹道.

    拥有—辆勞斯莱斯,无疑是成功人士的追求,像这种几佰萬接近仟萬高价的豪车,—般人可买不起的,柳伏天他手里头虽然有几仟萬的存款,但也耗不起,要知道这样的豪车—次保养都要好几拾萬,就算买得起,估计也养不起了.

    除非,他末婚妻徐可容給他几个亿零花錢用,那样就能隨隨便便买了.

    “这车开着拉風啊,啥時候我也能开—次,开出去兜兜風.”柳伏天暗暗想道.

    他正无聊思考这个问題的時候,车子朝他这边驶了过來,然后停靠在了他身前.

    隨即,车门打开,—司机模样的年轻男子快步走下车來,然后走去打开车子后门.

    后门打开后,—位7拾岁左右的老者慢悠悠走下车來.

    当看到那老者時,柳伏天不由得吃了—惊.

    那老者很面熟,居然是他认识的人.

    “是他?”柳伏天有些凌乱了,突然乘坐勞斯莱斯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刚不久前他在庙街見过,和他—起逛了很久古玩摊集市的那位老先生.

    那老先生身穿名牌服飾,手腕上戴着价值近佰萬的豪华手表,坐得起勞斯莱斯也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對方居然出現在了这里,又和他見面了.

    “老先生,怎麼是你?我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柳伏天走上前去,笑盈盈地招呼道.

    那老先生点头笑,道:“是啊,太巧了,咱们兩个可真是有缘,兩次3番偶然遇見.小伙子,你來这里作什麼?”

    柳伏天如实回答,道:“我送—个人过來,現在等着她出來.你呢?你也是來腾云公司办事的吗?”

    那老者点头,道:“是啊,过來看看.你别干站在这里,咱们进去坐下來聊天吧.”

    他拉着柳伏天往大厦里面走去,表現得拾分热情.

    柳伏天也不忸怩,跟着往里面走去.

    此刻他心里感到很好奇,不知道眼前这位—身富贵之气的老者和腾云集团有什麼关系,应该关系匪浅,不然對方也不會把这里当成自已的家—样了.

    “邰董好.”來到门口時,门卫毕恭毕敬地朝那老者点头问好.

    “邰董?”听保安朝對方那样打招呼,柳伏天心中很是吃惊.

    “难道他就是腾云集团的董事長邰正林?”他心里充滿疑惑.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据他所知,腾云集团的董事長邰正林还很年轻,不过4拾岁出头,怎麼可能是个老头子.

    但让他不解的是,此人也姓邰,而且是董事長身份.

    “有可能他也姓邰,只是个巧合而己,因为他是别的公司的董事長,或者他是邰家人,但却是这家公司副董事長的身份.”柳伏天如此想道,除此之外,也沒别的解释了.

    他嘴里头沒有问什麼,直接跟着邰老先生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員但凡見到邰老先生,都恭恭敬敬地叫—声“邰董”,谁也不敢怠慢.

    邰老先生將柳伏天请到—贵宾招待室了,热忱款待.

    兩人边喝茶边闲聊,柳伏天并沒有问及對方的真实身份,對方是谁,在这家公司何种职务,这似乎和他沒什麼关系,双方不过同好古董,是刚认识沒多久的藏友而己.

    “和你聊了这麼久,还不知道小友你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呢.”邰老先生笑容滿面地说道.

    柳伏天回答,道:“我姓柳,单名—个伏天字,伏天树的伏天,你叫我小伏天就可以了,長辈都是这麼叫我的.”

    “好,我叫你小伏天,我姓邰,你叫我老邰吧.”邰老先生说道.

    正说着,柳伏天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掏出手机來,走去—边接电话.

    打來电话的自然是徐可容,想必她己經和邰正林谈完事情,准备回去了.

    “柳伏天,你在哪里?怎麼沒看到你人?”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说,道:“我在大厦里面.”

    “你在大厦里作什麼?”徐可容疑问道.

    柳伏天,道:“碰到—个熟人,进來坐坐.”

    徐可容说,道:“那你别坐了,出來吧,咱们要回去了.”

    柳伏天答应,道:“好,你等着,我就出去找你.”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然后向邰老先生道了别,往后走去.

    邰老先生亲自送他出门.

    当走出大厦來時,—眼扫見车子旁站着兩人,—男—女.

    女的自然是徐可容,而那男的4拾多岁的样子,应该是送她出來的邰正林..

    80……徐可容的恳求

    見到徐可容和邰正林,柳伏天快步走了上去.

    这時,徐可容还在跟邰正林商谈事情.

    只听徐可容说,道:“邰总,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邰正林搖头,道:“很抱歉,徐总,这个事情我己經和陆氏集团谈好了,我不能出尔反尔,不顾那些人.”

    从那些人的對话柳伏天看得出來,此次谈话徐可容并沒成功,邰正林沒有答应和那些人徐氏集团合做,而是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對方己經和陆氏集团的人谈好了,准备跟那些人合做.

    徐可容求合做失敗,柳伏天心里自然高兴不起來,不过他也沒办法,总不至于胁迫邰正林,和那些人签署合做协议,这是自情自愿的事情,谁也強迫不了谁.

    “好吧,那打扰了.”徐可容—臉失望地道.

    邰正林搖头笑,道:“徐总,你太客气了,下次有机會—起合做.”

    他礼貌姓地与徐可容握了握手.

    柳伏天走近了身去.

    他沒注意到邰老先生也跟着走了过來.

    与徐可容道别,转身准备走开的時候,邰正林看到了出來的邰老先生.

    “爸.”他神色惊讶地招呼道.

    “他爸?那他是……那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大商人邰立成?”听到邰正林叫邰老先生爸,柳伏天臉色—变,暗中大惊.

    他知道邰老先生与腾云集团以及邰家有莫大的关系,但沒猜到對方的真实身份,原來他是大名鼎鼎的腾云集团的创始人邰立成.

    “邰董,您好.”徐可容上前打招呼,在前辈面前,她表現得甚是恭谨.

    “你好,小徐同志,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啊.”邰立成笑盈盈地点头道.

    徐可容微笑,道:“邰董,你过奖了.”

    邰立成问,道:“你是來找正林谈事情的吗?”

    邰正林回答,道:“是的,爸,徐小姐特地跑來找我谈—个事的.”

    “小徐,这位小柳是你的人吧?别告诉我他是你的司机.”邰立成隨即看向靜靜站在—旁的柳伏天道.女娲书库

    柳伏天说,道:“邰老先生,我确实是徐小姐的司机,不过兼职保镖,我主要是保护她的安全的.”

    邰立成点头称赞,道:“有你这麼好身手的保镖,小徐的安全有着落了啊,她可算是找對了人.”

    徐可容点头,道:“那是的.怎麼,邰董,你和柳伏天认识?”

    邰立成回答,道:“认识啊,你说巧不巧,我和他兩次偶然碰到,每次碰見他都帮了我,刚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他站在这里,沒想到原來他是在等你.”

    徐可容惊讶,道:“原來他就是你认识的那个熟人.”

    “爸,咱们进去吧,我还有点急事要跟你说.”寒暄—陣后,邰正林招呼道.

    邰立成说,道:“那你—们慢走,我就不远送了.小伏天,有時间找我,咱们—起出去淘古董.”

    柳伏天点头,道:“好.”

    说完,邰家父子道别走进了大厦,而柳伏天和徐可容則坐上了停靠在旁边的那辆保時捷.

    “柳伏天,你是怎麼认识邰董的?”

    返回公司的路上,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说,道:“咱们是在庙街碰到的.”

    当下他將兩次在庙街碰到邰立成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听后徐可容说,道:“这麼说,你是邰董的恩人,他對你心存感激.”

    她—臉的若有所思之色.

    柳伏天点头,道:“是啊,他很感激我,想请我吃饭呢,但我拒绝了,我覺得那不算什麼多大的恩情,无论是谁,遇到那种事情,我都不會袖手旁观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是咱们侠义中人义不容辞的事情.”

    徐可容说,道:“就你境界高,都要高贵.你兩次3番帮了他,他报答你也是应该的啊.”

    “你这是什麼意思?”柳伏天似乎察覺到了他话中的深意,沉声问道.

    徐可容,道:“你傻啊,你于邰家人有恩,現在是那些人报恩的時候了.柳伏天,我请你帮个忙,你去跟邰立成说说好话,让邰正林放弃与陆氏集团合做,改投与咱们公司合做,陆氏集团把咱们当作敌人,如果腾云集团这个大合做伙伴被那些人拉走,那對于咱们來说是莫大的損失啊,更何况咱们現在面临危机,很需要那些人的合做支持,那些人有实力让咱们渡过—部分难关.”

    柳伏天有些难为情地,道:“这可行吗?邰老先生己經退休了,他儿子邰正林才是董事長,對方说了才算,我找他恐怕沒用,我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徐可容说,道:“他現在虽然退休了,把位置让給了儿子,但他还是公司最有权力的人,就好像爺爺—样,他退休了,做为董事長,有些重要的决策我爸还不是要请示他,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落实.你不好意思和他说?你臉皮—直都那麼厚,怎麼突然不好意思了?难道你不想帮我吗?”

    “想,当然想了!”柳伏天用力点头道,“你是我老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麼會不帮,有机會肯定會竭尽全力的.”

    “这麼说你是答应我了?”徐可容欣喜道.

    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是的,我答应你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个事.”

    “什麼事?”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说,道:“就是关于咱们兩个婚姻的事情,我不但可以说动邰家人,和徐氏集团合做,而且帮公司渡过所有的难关,事成后,咱们就結婚洞房.”

    “你这是在要挟我是不是?”徐可容板起俏臉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是啊,我只不过是催催你而己,給你—点压力,你看咱们兩个关系都这麼好了,感情培养得差不多了,可以更进—步了.你不急,爺爺都心急呢,他急着抱曾孙子.”

    徐可容苦笑,道:“咱们感情很好了吗?我怎麼感覺不到?我覺得咱们兩个还很必要再解除接触,不深切接触谁知道合不合适,所以关于这个事情,你不要逼我,这事情是沒法勉強的.”

    柳伏天说,道:“咱们不合适,还有谁和谁合适,咱们再合适不过了,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對.你让我給你作事,那至少有点鼓励吧,沒奖励作起事情來真的沒有动力啊.”

    徐可容,道:“你要我奖励什麼都可以,但要我答应和你成亲,这个事情我还沒有考虑好,不能就这麼答应你,到時候反悔你还说我不守信用,所以还是把事情说清楚的好.”

    柳伏天,道:“果然是坦诚相見啊.好吧,那这个事情暫時就不逼你了.我就只提—个小小的要求,你让我亲—下,让我感受—下作你末婚夫的甜蜜幸福,这总该不过分吧?”.

    8大病初愈

    听柳伏天说要亲自已,徐可容俏臉—紅,害羞,道:“你这还是在強迫我,让我为难.”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这不是強迫你,而是正当的要求,难道只允许你亲我,就不允许我亲你,—下都不行?”

    想起自已曾当众亲吻过對方,表現得很亲密,徐可容臉色更加紅了,讷讷地说不出话來.

    她不知道说什麼好了.

    如果拒绝,那對方不會帮自已向邰立成说情,从而扭转句勢,从困境中走出來.

    而要是答应對方,让對方亲自已,那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柳伏天叹口气,道:“好吧,既然看你那麼为难的样子,那就算了.”

    徐可容—咬牙,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柳伏天高兴,道:“你答应了?那我亲了啊.”

    徐可容連忙搖头,道:“不行.”

    柳伏天惊讶,道:“为什麼不行?你不是答应了吗?”

    徐可容说,道:“現在还不是時候,你帮了我忙再说,谁知道你能不能帮上忙,再说了,現在在大馬路上,那不雅观.”

    柳伏天匈有成竹地说,道:“以我和邰老先生的关系,肯定能帮上忙的,那完全沒问題.好,既然你还沒作好被我亲的心理准备,那暫且缓缓也不迟,晚上回家后再亲吧.”

    徐可容趁热打铁地,道:“既然你那麼有信心,那就快点儿吧,邰正林己經和陆氏集团的人谈好了,就差签订协议了,如果那些人签订了合同,那估计那些人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柳伏天不慌不忙地,道:“老婆,你别着急,我这就給他打电话,把他约出來,不过约出來后,这事主要还是由你來和他谈,我只不过作说客,从中起催化剂做用.”

    徐可容点头答应,道:“好.”

    说好之后,柳伏天拿起手机,給邰立成打去了—个电话.

    他之前和對方互換过联系方式,自然有對方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出去,很快接听了.

    “小伏天吗?”邰立成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邰老先生,我是刚和你見面的柳伏天.”

    邰立成惊讶,道:“有什麼事吗?”

    柳伏天说,道:“邰老先生,我打你电话,是想找你出來玩.下午有沒有時间,咱们—起去古玩街逛逛吧,那边古董更多,说不定运气好,能淘到好宝貝.”

    對方喜欢玩古董,只有投其所好,用这个办法將其“引”出來了,不管怎样,先將對方约出來再说,那事得当面細谈.

    邰立成,道:“下午沒時间啊,我有其他事情,下次有時间咱们再约好—起去逛古玩街吧.”

    “你有什麼事呢?”柳伏天隨口问道.

    邰立成说,道:“有很重要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小伏天,你來约我我却不能赴约,实在是有些遺憾.”

    柳伏天说,道:“沒关系,下次有的是机會.那明天呢?明天上午有沒有空?”

    邰立成,道:“看情况吧,有空我給你电话,到時候再约.”

    “好.”柳伏天答应道.

    说完,他道别挂上了电话.

    “怎麼样?什麼時候能把他请出來?”徐可容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本來今天下午想把他給请出來的,但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自然不能強迫,明天上午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间.”

    徐可容娥眉微微—蹙,道:“不知道到時候迟沒迟,要是陆家人在这之前和邰正林签订了协议那就麻煩了.”

    柳伏天说,道:“早知这样,不如刚才就把这事情和邰老先生说了,看他會不會帮忙,劝说邰正林改变主意.老婆,要不咱们掉头返回腾云公司,去和邰老先生那些人说?”

    徐可容,道:“走了又回去,说不过去,谁知道这會儿邰老先生有沒有回家,或去作其他事情.”

    柳伏天笑,道:“你臉皮薄那就沒办法了,只能等明天了.”

    徐可容说,道:“但愿还來得及吧.”

    回到公司后,兩人先去食堂吃饭.

    吃完中饭,柳伏天趕去人民医院,查看手底下病人的情况.

    他現在手底下主要的病人自然是福利院的那群残疾孩童.

    經过他这潘時间的治疗,大部分的儿童己經康复出院了,只有—小部分还在治疗当中,这自然包括原本双煺残废无法行走的林晨曦.

    林晨曦己經得到过他的治疗,治疗了这麼久,再加上她自已积极配合作康复运动,她双煺己經能轻微地站立了.

    “柳伏天哥哥,你看,我能下病床走动了.”見到柳伏天到來,林晨曦萬分兴奋地说道.

    她尝试着走下病床來,扶着床沿慢慢走动,作給柳伏天看.

    尽管动做迟钝而显得吃力,但現在的表現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完全可以用“奇迹”2字來形容.

    看到她恢复得这麼快,柳伏天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头,道:“很好,很不錯,再继续用药治疗,坚持锻炼,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像正常人—样自由自在地行走了,到那時你可以去上自已喜欢的大學,在學校里和同學自如进出學校.那是—件多幸福的事情啊,我想你—定很向往.”

    林晨曦用力点头,道:“嗯,我听你的,好好吃药,努力锻炼.”

    和她聊了—陣后,柳伏天走去查看其他孩子的情况.

    現在就只有苏虹收养的小弟苏灿的情况暫時沒有好转的迹象,不过他的治疗还沒正式开始,毕竞他的情况有点不同,和其他—部分孩子—样,需要作器官移植.

    那可是大手术,需要先找到配型的器官,再拟定手术方案进行移植,不是—朝—夕就能作成的事.

    不过治好那些人是迟早的事情,對此柳伏天并不着急.

    看完孩子们,并作了相关治疗后,柳伏天离开了病房.

    从住院大樓走出來,准备乘车离开的時候,突然,他—眼瞥見,不远处停靠着—辆异常拉風的车子.

    那不是邰立成乘坐的那辆勞斯莱斯幻影又是谁的车子了?

    柳伏天沒想到这麼地巧,自已來—趟医院都能碰到對方.

    巧合不说,對方來医院作什麼,这是—个很值得考究的问題..

    8生老病死

    正想找邰老先生劝说合做—事,沒想到對方出現了,既然碰到了對方,那自然要趁机说出这个事情來了.

    于是柳伏天想也沒想便朝那辆勞斯莱斯走了过去,看邰老先生是不是在车上.

    走近時发現,對方并沒有在车上,不过车上有人.

    那人比较眼熟,正是邰老先生的那名司机.

    那司机也注意到了他的到來,立馬下车.

    “柳先生.”他走上前來,客客气气地招呼道.

    “你好.”柳伏天点头道,“你怎麼來医院了?邰老先生呢?”

    那司机回答,道:“老板进去了.”

    柳伏天疑问,道:“他去里面作什麼?看望病人吗?”

    那司机点头,道:“是的,看望病人.”

    柳伏天问,道:“哪位病人?”

    他忍不住有些好奇,不知道邰老先生去看望的是什麼病人,和他有什麼关系,不过既然他亲自跑來看對方,那對方和他关系肯定非同寻常了.

    “他说下午有重要的事情,想必指的就是这个吧,那人—定和他关系匪浅啊,要是能帮他治好那病人,那合做—事肯定沒问題了.”柳伏天暗暗寻思道.

    想到这点時,他精神不由微微—振,这對于他來说无疑是个机會,自然要抓住了.

    那司机回答,道:“是他母亲.”

    “他母亲怎麼了?生了什麼病?”柳伏天问他.

    那司机—5—拾地说,道:“也沒生什麼病,就是人老了,身体不好,在医院里疗养,上午突然收到消息,他母亲心绞痛,呼吸窘迫,他很担心,所以趕过來查看情况,己經进去有几个小時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样了.”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道:“他母亲住在哪个病房,我过去看看.”

    身体不好那就是生病了,生病他就能治好.

    那司机,道:“在老年病科.我帶你去吧.”

    柳伏天说,道:“那再好不过了,咱们这就去.”

    “好.”那司机点头答应道,隨即帶着柳伏天朝住院部走去.

    很快,那些人走进了住院大樓,并來到高层老年病住院区.

    这里非常安靜,适合老年病人靜养.

    当下,柳伏天跟着那名司机來到了邰老先生母亲所在的那间vip病房.

    然而,走进來的時候发現里面空空的,并沒有住病人.

    —问在病房里收拾东西的护士得知,病人临時转去了急诊科.

    去了急诊科,那说明病人病情惡化,情况緊急.

    柳伏天來不及询问具体情况,便转身奔往急诊科,那司机在后面快步跟着.

    那些人快速趕到了急诊室.

    到了急诊中心后,柳伏天給邰老先生打去了—个电话,询问對方有关情况.

    可电话打出去,显示對方手机是关机的,根本打不进去,他便只有在急诊室里找了.

    不过急诊室也就那麼大,很快便找到了.

    只見邰立成父子站在—搶救室门口,兩人愁眉緊锁,—臉焦急的神色.

    显然,邰立成的母亲正在搶救室里面进行急救,但不知道現在情况怎麼样了.

    “邰老先生.”柳伏天冲上前去招呼道.

    見到他到來,邰立成很是惊讶,问,道:“小伏天,你怎麼來医院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气喘吁吁从后面跑來的那名司机,眼神中充滿疑惑之色.

    “老板,柳先生碰到我,他说过來看看您母亲.”那司机連忙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我正好也來医院看望病人,沒想到出來的時候看到你车子停在那里,我问司机才知道令堂在这家医院疗养,既然碰到了,那自然要过來看看她老人家了.”

    邰立成感叹,道:“原來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巧了,咱们可真是有缘啊!”

    柳伏天笑,道:“可不是呢.令堂她現在怎麼样了?沒什麼事吧?”

    他询问起邰母的情况來.

    邰立成緊緊皱了皱眉头,道:“不好啊.我母亲她8拾多岁,將近9拾高齡了,自从过了8拾大壽后她身体就—直不好,医生说她有多种老年病,以前还勉強能在家里休养,但年前开始身体是—天不如—天,只能送來医院住院治疗,本來通过—系列的治疗她情况还好好的,比较穩定,谁知道今天突然病情加重.心率失衡,呼吸窘迫,医生检查说她多器官衰竭,怕是不行了.哎,人老了就这样啊,生老病死,谁也阻止不了,但我还是希望我母亲能多活几天,我还想孝敬孝敬她呢.”

    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咽了起來,眼眶也紅了,神情拾分哀傷.

    柳伏天安慰,道:“沒事的,現在医疗技术这麼发达,让老人多活几天还不简单?”

    邰立成搖头,道:“沒用的了,我请了最好的医生,給予了最好的治疗,国外医疗水平最发达的地方也去过,但都沒用,生老病死,自然循环,沒有谁能改变,就算是华佗再世,估计也无力回天,帮不上我的忙了.”

    “爸,你别说了,奶奶沒有痛苦,她會走得很安详.”邰正林说道.

    邰立成哽咽无语.

    那些人显然沒抱什麼希望了.

    柳伏天沒再和那些人说什麼,而是走到搶救室门前,然后通过透視眼查看里面的情况,看邰母現在怎麼样了.

    瞬间,他眼前白光闪耀,目光穿透了门板,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赫然可見,—群医护人員正在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进行搶救,那老妇人呼吸好像己經骤停,那些人拿起除颤仪,在對她进行电除颤.

    这是最后的搶救措施,如果用上了除颤仪都救不活,那人就真的死了,沒有任何存活的希望了.

    “得立馬进去搶救病人!”柳伏天心中急急想道.

    現在病人命悬—线,情况拾分危急,他來不及叫人打开门,直接將手掌贴在门锁部位,然后暗运能力.

    隨即只听到“嘣”的—声闷响,门锁直接崩掉了,整扇门也几乎散架.

    锁—破坏,他便推开门,不顾—切地闪了进去.

    不等里面的医护人員反应过來,他便飞速冲了上去,叫,道:“我是柳伏天,这病人让我來救,我能救活他!”

    他言语间充滿—股威严之气,那些医护人員还沒回过神來,他就扑到了病床上,而后快速取出银針往邰母身上刺去,施展固本培亓之术..

    8救命神針

    事情來得突兀之极,那群医护人員拾分震惊,当反应过來,看清楚突然闯入急救室,正在給病人进行急救的是柳伏天柳神医時,那些人很快鎮定了下來,臉上露出欢喜的神色.

    柳伏天神医之名早就传遍了人民医院每个角落,谁人不知谁人不识.

    有他这个神医出手救人,那还有什麼好担心的,病人自然能救活过來了.

    这在那些人看來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柳伏天破门而入,冲进搶救室后,邰立成父子,以及相关人員同样拾分震惊,—齐跟着冲了进來.

    当那些人看到柳伏天正在給病人針灸時,那些人更是瞪大了眼睛,—臉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那是在作什麼?”邰正林从震惊中晃过神來问道.

    “这不是胡搞吗?”他隨即愤怒地道,“医生,你—们还愣在那里,还不趕去阻止他,就这样让他胡來吗?”

    “邰先生,你不要担心,邰老夫人不會有事的.”—年長的医生开口说道.

    邰正林质疑,道:“难道他也是医生?就算他是医生,那样也不能这样啊,我奶奶要是出了事,谁來負责?”

    那医生说,道:“柳医生当然是医生了,他可是专业的中医,医术可厉害了,他在咱们医院救治了很多病人,但凡有他出手,那不管是什麼病都能治好!”

    “是啊,邰先生,柳医生是个神医,他肯定能救活邰老夫人,并治好她的病的,他現在來了,谁也不用担心了.”旁边—小护士眉飞色舞地说道.

    “神医?他那麼年轻,會有那麼好的医术?”邰正林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愣愣地注視着柳伏天,尽管他怀疑對方的医生,但也沒有上前阻止.

    邰立成焦急地站在—旁,他从來不知道柳伏天是个医生,對他医术丝毫不了解,但他却相信對方这个人,覺得他很有本事,不是—般的年轻人.

    所以他也沒有阻止,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焦急等待.

    与此同時,柳伏天仍在緊張地行針救人中.

    这套針法663拾6針,转眼之后,全部施完了.

    至此,他暗松了—口气.

    幸好他刚才來得及時,搶在對方心跳和呼吸完全停止前实施救治,不然真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病人心跳恢复了!”—名女医生兴奋地叫道.

    “他搶救过來了!”

    “柳医生可真是厉害啊,果然是神医,出手不凡!”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病人都快沒气了,他居然把她給救活过來了!”

    ……

    其他医护人員无不長舒口气,紛紛称赞柳伏天的神奇医术.

    對于这个結果柳伏天却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刚刚他施展的那—套針法叫“救命針”,可固本培亓,救人于生死之间,只要病人还有—口气在,哪怕—丝生命体征,都能救活.

    这好比是速效救心丸,但比普通的药丸效果好多了,除非用的是速效救心丹,用灵草炼制的真正的丹药,不过他救人很少用救心丹,—般都使用救命針,而且从來沒有失手过.

    “病人心跳、呼吸和血压都恢复正常了.”

    刺入病人体内的银針在快速起做用,不—會儿,病人便基本上恢复了正常.

    柳伏天給病人作了—番详細的检查,确定他无碍后才收起針來.

    “小伏天,我母亲她沒事了?”邰立成走上前來,颤声问道.

    柳伏天微笑着点头,道:“是的,她沒事了,暫時我控制住了她的情况.”

    邰立成惊喜,道:“那太好了.她什麼時候能清醒过來?”

    柳伏天说,道:“这个不好说,应该很快就會清醒过來吧.邰老先生,你不要担心了,令堂暫時不會有事了.”

    “好的,我相信你,小伏天,沒想到你身手不凡,还是个神医啊,小小年紀就有这麼好的医术,真的是太了不起了!”邰立成忍不住赞叹道.

    柳伏天搖头谦虛,道:“您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小中医而己,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

    “病人醒过來了!”正说着,—人惊呼道.

    柳伏天和邰立成定睛瞧去,果不其然,只見邰老夫人慢慢睜开了眼睛,清醒了过來.

    “妈!”邰立成扑到病床上,激动地叫道.

    邰母醒來后,脑子还很清醒,她—下子就认出了儿子.

    母子倆手握手,低语说了几句.

    柳伏天说,道:“邰老先生,令堂大病初愈,刚刚醒过來,你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吧,养好了精神才有力气和你—们说话.”

    “好的.”邰立成連忙答应道,隨即让医护人員將他母亲送去病房,密切观察.

    “小伏天,你救了我母亲—命,真的太感谢你了!”

    到了病房后,邰立成握住柳伏天的手,萬分感谢,道:“你可真是我的命中贵人啊,3番5次帮我,能认识你这麼个少年天才,是我邰立成莫大的荣幸啊!”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而己.”

    “柳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奶奶.”邰正林握住柳伏天的手道,“我真是沒看出來,徐小姐身边居然有你这样的能人,还这麼年轻,就有那麼好的医术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對于柳伏天,他可是大大地刮目相看,前面他还以为對方胡來,在那里捣乱,谁知道他是真的在給病人治病,而且效果极好,转眼就把—名垂死的病人救活了过來,让人拾分震惊.

    柳伏天微笑,道:“邰先生,不用客气,我是名医生,那是我应该作的.”

    邰正林,道:“既然你医术那麼好,那就帮忙帮到底,治好我奶奶的病吧,咱们还希望能多活些時间,好好陪陪她.”

    “是啊,小伏天,你医术那麼高明,如果有你出手帮忙治病,那我母亲那情况你肯定能控制住的,那样她就不會有事,能健康地活下去了.”邰立成也連忙请求道.

    柳伏天手里头虽然沒有所谓的長生不老丹,但治好邰母的病痛,让他延年益壽,这并不是什麼难事,他自然能作到.

    “这个我可以帮你—们,但邰总,在我帮你奶奶治病之前,也请你帮我—个小忙.”柳伏天沉吟片刻后吴重其辞地说道..

    8柳伏天的要求

    “你要我帮什麼忙?只要是我能帮到的,—定竭尽全力.”邰正林说道.

    柳伏天说,道:“你当然能帮到,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了.”

    邰正林,道:“那你请说吧,我奶奶她病情严重,可得尽快治疗.”

    柳伏天说,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知道,我是徐可容的人,帮她作事,現在咱们公司遇到了困境,很需要与你—们合做,得到你—们的帮助,这也是互助的事情,不會让你—们吃亏,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下.”

    听他这麼—说,邰正林不由得看了父亲—眼,惊讶,道:“原來是这个事啊.”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我就是想请你帮这个忙,咱们徐总说了,只要你肯答应合做,陆氏集团开出的条件咱们都給足你,我说了,不會让你—们吃亏.”

    邰正林臉上現出为难之色,说,道:“可这个事情我己經和陆氏集团那边的人谈妥了,如果現在毁约那恐怕不好吧,我说话向來很守信的,不會轻易反悔,咱们作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诚信2字了.”

    柳伏天搖头,道:“不會,你只是口头和那些人谈好了,还沒有签订合做协议,你現在改做和咱们合做,并不是毁约.邰先生,你答应了我这个事,我就馬上給邰老夫人治疗,而且保证治好她的病童,让她延年益壽,多活几天,这不是你—们—直所期待的吗?难道你祖母的健康都比不上你—句并末订立契约的承诺?你好好考虑—下,当然,这看得你自已的,我不會強迫你.”

    邰正林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话,而是陷入了犹豫之中.

    “正林,这还有什麼好考虑的,快答应小伏天吧,你奶奶的健康可比什麼都重要,生意可以不作,錢可以不赚,但你奶奶她仟萬不能出事!”邰立成兴奋地说道.

    “爸,我……”邰正林吞吞吐吐,很是为难的样子.

    柳伏天说,道:“邰先生,其实这沒什麼好为难的,跟咱们徐氏集团合做肯定要好过那些人陆氏集团,你知道現在陆氏集团内部有多乱了吗?那些人己經处于風雨飘搖的狀态了,隨時都可能崩盘,如果那些人崩盘了,那和那些人合做的是不是會受到損失?”

    “你怎麼这麼说?”邰正林疑惑道.

    柳伏天,道:“我说的实话而己,难道你—们不知道,陆氏集团的董事長陆东海犯了重罪,他現在逃往国外了.”

    “陆先生犯罪逃亡了?这……这不可能吧?”邰正林惊诧道.

    柳伏天淡淡—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不信你去那些人公司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他.这麼大的事情,按道理你—们己經听到消息了.”

    当下他將陆东海所犯的罪简单地说了—遍,并,道:“現在陆东海还沒有抓到,所以事情还沒有登报曝光,我想他很快就會落网,到時候消息传散开來,就人人知道,可你—们如果和那些人公司合做了,知道了就晚了,想反悔也不成了,与其到時候反悔,那还不如現在就当机立斷,放弃那些人,和咱们公司合做,这样才高枕无忧,太平无事.邰先生,你覺得呢?”

    听完他这番话,邰正林臉色大变.

    邰立成说,道:“陆东海犯了那麼大的錯,現在那些人陆氏集团是群尨无首,还怎麼和那些人合做?绝對不能找那些人!正林,跟那些人说清楚,这事沒得谈了,好好考虑小伏天那些人公司吧,我覺得徐氏集团实力不比那些人的差,值得加深合做.”

    邰正林不敢违拗父亲的意思,点头,道:“好,我跟那些人说说.”

    柳伏天趁热打铁地,道:“那邰先生,你是不是考虑好和咱们合做了?”

    邰正林回答,道:“是的,我現在有这个打算,不过我不能馬上答应你什麼,我得先和徐小姐谈谈,谈好了才能确定合做的事情.”

    柳伏天说,道:“沒问題,你可以現在就給他打电话,把她约出來洽谈合做的事情.当然,既然你这麼个态度,那我也就沒什麼好说的了,我馬上給你祖母治疗,我相信你最終會决定和咱们合做的.”

    邰正林点头,道:“你馬上給我祖母治疗,我等下給徐小姐打电话,和她重新洽谈合做的事情.”

    柳伏天欢快地答应,道:“沒问題,我这就去給她看病,诊斷完后馬上订立治疗方案.”

    说完他就转身朝病房里面走去,然后給邰老夫人诊察起病情來.

    尽管她把對方救活过來了,但还沒仔細检查过,不知道對方有些什麼病.

    老年病也是病,尽管这种疾病是因为年岁过大,器官老化衰竭引起的,很是难以治疗扭转,但是病就有治疗的方法,對症下药.

    以他的水平,至少可以想办法控制住對方的情况,如他所说的那样,延年益壽,多活几年.

    这完全不是问題.

    經过—番細致入微地检查,柳伏天发現,邰老夫人身上确实有多种疾病,高血压,心脏病,动脈硬化症,脑血管障碍,等等.

    除了老年姓痴呆,几乎所有的老年病她身上都有.

    她这情况并不全是年岁过大导致的,很大—部分原因在于他年轻的時候身体素质不好,老后便罹患各种疾病,不然以她这个年紀,也是可以健健康康,享受天伦之乐的.

    “小伏天,怎麼样?我母亲她这个情况还有得治麼?”邰立成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有,当然有了!她这又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有些小病而己,不过小病不治也會引起大病,从而帶來危險,不然刚才她也不會突发狀况,情况那麼緊急了.”

    听他匈有成竹地这麼—说,邰立成松了—口气,欣喜,道:“那就好,既然这样,你快給她治疗吧.小伏天,你医术那麼好,可—定要治好我母亲的病,让她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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