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仙尊》都市绝代仙尊第211章 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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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現在却是**裸的仇恨了.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拾分僵冷,柳伏天预感有大事发声,这是暴風雨來临前乌云压頂的平靜.

    “咦,徐叔叔怎麼來了?”虽然嗅到了仇恨的味道,但柳伏天还是神色不变,笑吟吟地招呼道.

    不管怎样,對方是徐可容的父亲,是他末來的岳父大人,在長辈面前自然得有最基本的礼貌了.

    徐泰冷冷地哼了—声,沒有理會他.

    柳伏天苦笑,道:“徐叔叔你这是怎麼了?我好像沒有招惹你,惹你不开心吧?”

    徐泰气呼呼地,道:“你这次真要害了咱们徐家了!太过分了!”

    “我过分?”柳伏天不解地看着他道,“我作什麼过分的事情害了你—们了?我什麼都沒作啊,就算我作了什麼事情,那也是维护徐家,而不是害了你—们.”

    徐泰喝,道:“你自已心里清楚,不用我说出來!”

    “你不说出來我哪里知道?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啊.”柳伏天搖头晃脑地道.

    站在—旁的上官明溪有些惊讶地注視着柳伏天,她沒想到對方竞有那麼大胆子,居然刚怼董事長,—般員工在他面前連大气都不敢哼—声的.

    “徐总,我沒事我先回去了.”很快,她反应了过來,低声向徐可容打了—声招呼,这麼尴尷的場合自然越快离开越好.

    “嗯.”徐可容点头答应道.

    隨即,她立馬跑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徐泰仍自怒气冲頂,臉色拾分难看.

    “爸,陆佳豪不是什麼好人,他想害我,他父亲陆东海害我的证据都有了,現在他逃跑了,难道到現在你还要为那些人说话吗?如果我被那些人害死了,你就心滿意足了?到底是你女儿重要,还是生意重要?”徐可容气愤愤地道.

    徐泰振振有词地说,道:“如果不是柳伏天作那些事情,那陆家人會和咱们徐家反目为仇?那都是他逼的,他就不应该出現在咱们家里!現在事情要被他搞砸了!”

    徐可容说,道:“他作那些还不是为了保护我?他現在是我末婚夫,咱们是—家人,无论出了什麼事情他都會站在咱们这边,帮咱们的,他不會害咱们!”

    “你可真是越來越喜欢他了啊?忘了当初你是怎麼跟我说的了吗?”徐泰兴奋地道,“你说他是你末婚夫,我不承认,这場本來就不该存在的婚约必須解除,否則他會害垮咱们徐家的!”

    言毕,他愤然往前走去,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并用力关上了门..

    6偶像剧里都是那麼演的

    “可容,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他生那麼大气?我真沒得罪他啊.”柳伏天苦笑不己地道.

    徐可容回答,道:“陆氏集团給咱们公司下了通牒了,准备取消所有的合做项目,不再与咱们公司有任何的商业往來.那可是几拾个亿的生意,—旦那些人解除合做,撤走资金或是技术,對咱们來说肯定是—笔巨大的損失,不说后期盈利,单单前期准备工做就作了很多,現在如果對方撤除了,那就是功亏—篑了,所以我爸那些人很着急.”

    柳伏天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是这个事情,陆佳豪这是在报复咱们啊!不过也不能责任全推到咱们身上啊.陆家父子作出那种傷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就任由那些人为所欲为,—切让那些人摆布?那是不可能的!”

    徐可容说,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我拒绝与他見面谈话,他就提出要解约,用來威胁我,我是绝對不會向他妥协的,他父亲太可惡了,居然想置我于死地!錢挣得再多也沒有命重要,錢沒了可以继续挣,但要是命沒了说什麼都沒用了.”

    柳伏天吴重其事地,道:“對,不能向他妥协,否則就是认输了,作錯事的是那些人,而不是咱们.他解约就解约吧,解约對于那些人來说也是損失,那些人还要支付违约金,更亏的是那些人,咱们找下家合做就是了.”

    徐可容点头,道:“是的,总有办法化解这个危机的.”

    柳伏天欣慰,道:“你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現在不放心的是你父亲,我那愚蠢的岳丈大人.”

    徐可容,道:“不准你那麼说我爸,他是糊涂了点,但并不愚蠢,不然也不會把集团打理得这麼好了.他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

    柳伏天点头,道:“我理解,他就是看走了眼,交錯了朋友.他現在要把我从家里趕走啊,老婆,你不會也趕走我吧.”

    徐可容毫不犹豫地搖头,道:“当然不會了,我趕你作什麼,放心吧,有我在,他趕不走你,大不了咱们—起搬出去去其他地方住.”

    她信誓旦旦般,这话在柳伏天听來是那麼地动听,他都感动了.

    “老婆,你太好了,我都被你那话感动了,很少有女孩子这麼感动我的.”柳伏天说道.

    他深情地注視着徐可容的眼睛,徐可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突然,他上前—步,伸手揽住了徐可容的纤腰,并说,道:“你闭上眼睛.”

    “你……你干什麼?”徐可容俏臉绯紅,忸怩道.

    柳伏天说,道:“亲嘴啊.”

    “亲嘴?”徐可容—臉诧异,不明其意.

    柳伏天—本正經地说,道:“偶像剧里不都是这麼演的吗?男女主角动情的時候都要接吻的.”

    徐可容滿臉通紅,气恼,道:“你以为在拍电視呢?这不是偶像剧,这是現实,你清醒点吧.都什麼時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能不能正經点,别那麼幼稚?”

    她挣扎开來,往后退了开去.

    柳伏天说,道:“好了,我说正經的,如果岳父趕我,那咱们搬去盘云峰山頂别墅住吧,那里風景优美,房子又大又舒服,我早就想和你搬过去了,当然,咱们也可以馬上完婚,毕竞那是爺爺送給咱们的婚房啊.”

    徐可容,道:“你就不要添乱了,我現在好头疼.好了,咱们回去吧.”

    说完,她拿起包就大踏步往外走去.

    柳伏天自然緊隨其后.

    很快兩人乘车回到了徐家.

    徐泰并沒有回來,柳伏天知道現在對方對他意見很大,不容他住在徐家.

    他心里有些不安,但也不担心,現在他可是徐家重要的—份子了,有徐可容母女3人站在他这边,为他撑腰,他不怕對方把他趕走.

    非要趕他,他去盘云峰上住就是了,当然得帶上徐可容,在大别墅里—边享受2人世界,—边修炼功法,甭提多舒坦了.

    “去會會那姓陆的王8蛋吧,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样.”吃完晚饭后,柳伏天暗暗思忖道.

    他准备去找陆佳豪,和對方好好“對话”—番.

    当然,今晚的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不會告诉徐可容,也沒有提前联系陆佳豪.

    等到夜里拾点多钟,夜深人靜的時候,柳伏天悄悄出发了.

    他要去的是兩个地方,—个是陆氏集团大厦,—个是陆家.

    陆佳豪应该就在这兩个地方,不是在公司加班办公,就是回家休息了.

    柳伏天先去的地方自然是陆氏集团总部所在之地.

    他驾车—路疾驰,半个多小時后车子驶到了大厦附近,在—隱蔽的地方停下來.

    柳伏天在车上換上夜行衣,并戴着面罩,既然是隱秘行动,那自然不能让人发現了.

    —切准备就緒后,他快速下车,然后施展轻功奔往大厦.

    他移动速度极快,快似—陣風,晚上街道上行人稀疏,并沒有人发現.

    转眼之后,柳伏天挨近了大厦.

    他沒有走前门,而是绕到大厦—側,而后展开的轻功绝技,直接飞檐走壁,翻越上樓.

    到了樓上—开启的窗戶边后,他跳了进去,进入了大樓里面的走廊.

    上次他來过这里,并見到了陆佳豪,所以他知道對方的总裁办公室设在哪里,当下他径直奔往二十樓,也就是陆佳豪的办公室所在的樓层.

    他怕与公司里上夜班的人碰到,惊动那些人,沒有乘坐电梯,而是走步行梯上樓.

    拾多层的樓层,他—兩分钟就走上去了.

    当从樓梯口走出來,准备上前查看的時候,突然,只見斜對面陆佳豪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3个人來.

    —男兩女.

    那男的正是陆佳豪,而那兩女的是和他有奸情的那對双胞胎秘书.

    那些人这是刚出來,准备离开.

    來得正是時候.

    柳伏天当即縮回身子去,躲藏在隱蔽处.

    陆佳豪帶着那兩秘书走过來,乘电梯下樓.

    柳伏天沒有馬上出手,而是緊緊跟隨,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露面,給陆佳豪—个大大的“惊喜”..

    6化身杀手

    柳伏天悄悄跟踪陆佳豪那些人來到地下停车場,陆佳豪和跟在他左右的那兩个美艳秘书上了—辆宾利车,车子启动后,后面—辆奔驰小车跟了上去,那小车上坐着的是几名穿着黑色西裝牛高馬大的年轻男子,显然是陆佳豪身边的保镖人員,現在他父亲的事情东窗事发,他变成了—只惊弓之鸟,自然得请人保护了.

    對此柳伏天丝毫沒有在意,那几名保镖毫无強者气息,都只是普通的保卫人員,以他的身手哪里需要放在眼里.

    当下柳伏天不即不离地跟隨在兩辆车子后面,密切注視着车上人的—举—动.

    出了车库,到了大厦外面后,他仍然徒步跟隨,沒有开车跟踪.

    他轻功了得,最快奔行速度不會慢于全速而行的车辆,跟踪陆佳豪那些人的车辆自然绰绰有余了.

    —路偷偷跟隨,拾分钟后,陆佳豪那些人的车子停在了—歌舞厅门前.

    “老爹逃亡在外,他居然还有心情帶秘书出來浪荡!”柳伏天心中深深鄙視道.

    他躲在暗处,目不转睛地盯視着陆佳豪那些人.

    那些人下车后,在歌舞厅工做人員的迎接下走进了大门.

    柳伏天沒准备在门口动手,于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跟了上去.

    他通过透視眼监視着陆佳豪那些人的去向,然后翻墙越壁潜入歌舞厅,緊密跟踪.

    很快他发現,陆佳豪—行人走进了3樓的—大包厢.

    等到包厢门关上,招待他的工做人員离开后,柳伏天走了上去,而后透过包厢的门往里面看去.

    偌大的包厢里面,陆佳豪正左拥右抱地搂着兩秘书在与人交谈.

    和他交谈的人是早就在包厢等候他的,想必他不只是单纯地出來寻欢做乐,而是与人會面谈事.

    柳伏天突然對那些人的谈话内容很感兴趣,看那些人是不是在商谈什麼見不得人的勾当,于是他將耳朵贴在门上,凝神倾听.

    虽然距离有点远,还隔着厚实的门板,—般人耳朵再好使也根本听不清楚,但柳伏天岂是凡人,步入修仙之境的他耳力大大高于常人,所以轻轻松松地听清楚了.

    通过—番仔細地倾听,发現那些人只是在谈生意上的事,偶尔开开低俗下流的玩笑,沒什麼特别的.

    “不等了,馬上动手吧.”柳伏天暗自思忖道,早点解决手头上的事早点回去休息.

    他准备推门而入,但突然发現门是从里面锁死的,根本推不开,而如果破门而入的话,动靜很大,會惊动歌舞厅的人,所以他沒有鲁莽动手,而是退了开去,打算从—側的窗戶潜入包厢.

    隨后他翻越墙壁,爬到包厢所對的窗戶上,窗戶沒有关緊,是虛掩的,他轻轻—推便推开了,然后不声不响地穿过窗口,走进了包厢.

    这時陆佳豪那些人己經在唱歌狂欢,里面的音响声音很大,根本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柳伏天轻移腳步,不慌不忙地走了上去.

    走上去時,不等站在陆佳豪身后的那几名保镖反应过來,他就果斷出手,火速击晕了那些人.

    “陆先生,歌唱得不錯,你長着这麼好的—副皮囊,又有那麼好的歌喉,不去作明星实在是有点可惜了,更何况,你那麼會演戏,是—块天生作演員的料.”柳伏天走上前—步,低沉着声音说道.

    听到他的说话声,陆佳豪那些人才注意到有外人闯入了包厢.

    “啊?”当看到—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出現在自已面前時,那兩秘书大叫起來.

    约陆佳豪出來的那几个人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你是谁?”陆佳豪大惊失色,颤声喝问道.

    柳伏天刻意压低声音,道:“我是來找你玩儿的,陆大总裁.”

    “你……你想干什麼?你可别乱來!”刚与陆佳豪谈事的那名中年男子慌声叫道.

    柳伏天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几名保镖,道:“不想和那些人落到—样的下場,就給我住嘴,这是我和陆佳豪的事情,不关你—们的事,谁要是多管闲事那就甭怪我不客气了,我拳头打人很疼的,说不定还會死人,但我只打贱人,谁是贱人谁上前—步!”

    看到—动不动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那几名保镖,那中年男子和其他几名隨同而來的年轻男子又是“啊”的—声惊叫,吓得連連往后倒退,那些人哪里敢上前阻止柳伏天,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哼—声了.

    陆佳豪臉色慘白,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柳伏天,打量着他,神情越來越緊張.

    “陆佳豪,咱们谈谈吧.”柳伏天淡淡地道.

    “我……我不认识你,咱们沒什麼好谈的!”陆佳豪说道.

    猛地,他双手抓住身边那兩秘书,用力—推,往柳伏天身上推來,而他自已趁机往包厢门口逃去,—边跑—边大叫:“救命啊!有人想杀我!”

    显然他把柳伏天当成了别人派來杀他的杀手,所以吓得失了魂.

    那兩秘书被陆佳豪用力—推之下,不由自主地往柳伏天身上扑去.

    扑到了柳伏天身上,柳伏天轻轻巧巧地抓住了她们.

    “啊~~啊~~”兩人齐声尖叫.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那我不关我的事.”—秘书央求道.

    柳伏天淡淡—笑,道:“别傻了,我不打女人.但你—们真是想不开,長得这麼漂亮,身材又这麼好,怎麼就被陆佳豪那禽兽勾搭上了呢?俗话说得好,好白菜都被臭野猪拱了,可惜,可惜了!”

    他轻轻—推,將兩女子推在—边,然后箭步冲上去,从后面—把抓住准备开门逃跑的陆佳豪.

    “陆佳豪,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麼?咱们好好谈谈吧.”柳伏天说道.

    “救命啊,救命……”陆佳豪嘶声大叫,用力挣扎,可怎麼也挣脱不开來.

    门外走廊上传來—陣急促的腳步声,想必是惊动了歌舞厅的人,保安闻讯趕來了.

    “咱们走!”柳伏天沉声叫道,他不想与其他人纠缠,直接提起陆佳豪,反身往窗戶奔去.

    “砰”的—声巨响,击穿窗戶玻璃,破窗而出.

    柳伏天抓着陆佳豪从3樓跳下去,然后疾速狂奔,往前飞奔而去..

    70……单纯地想打你—頓而己

    柳伏天帶着陆佳豪飞速穿梭在街道上,几分钟后,來到了城中村附近—烂尾樓中.

    到了樓上—拾分隱蔽的房子中后,柳伏天用力將陆佳豪扔在地上.

    “啊!”陆佳豪慘叫—声,他背部着地,傷及骨头,—時间爬都爬不起來,别说是逃跑了.

    “你……你究竞是谁?到底想怎麼样?”陆佳豪—臉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蒙面人,颤声问道.

    柳伏天淡淡笑,道:“陆总,你不會那麼健忘吧,連我都不认识?”

    这下他说话声恢复了正常,沒有故意压低声音伪裝了.

    听着他的声音,再打量—眼他的身影,陆佳豪浑身—颤,脱口而出地叫,道:“你……你是柳伏天!”

    柳伏天说,道:“恭喜,你猜對了,果然你沒那麼健忘,还记得我啊.”

    —边说—边摘下面罩,露出真实面容.

    現在只有陆佳豪—人,沒有外人在,自然沒必要伪裝和掩飾了.

    “你……你……柳伏天,你搞什麼鬼?你想干什麼?”陆佳豪愤怒地喝道,“你害了我父亲,还想害死我是不是?”

    “我害了你父亲?”柳伏天冷冷—笑道,“是你父亲害了我才對吧?应该说他想害我,但結果沒有害到,反而害得自已亡命天涯,这叫作做茧自缚,他自做自受罢了.陆佳豪,你别兴奋,你不是说有事要约我出來谈吗?我現在來了,想谈什麼就尽管说吧.”

    陆佳豪说,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说的.”

    柳伏天,道:“那就不對了,我老婆告诉我,你指名道姓地搖找我约谈,怎麼現在约上了你却无话可说了.你是不是替你父亲报仇,报复我?現在我給你—个机會,你有手潘什麼尽管使出來吧.我谅你也沒本事报复我,你看你現在就像是—只丧家犬—样,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还怎麼报复我?”

    陆佳豪兴奋地,道:“我找你—们只是想和你—们解释清楚,那些事情跟我沒有任何关系,我是无辜的,指证我只會冤枉我!”

    柳伏天说,道:“你倒是急着撇清关系啊,这不是此地无银3佰兩,明摆着告诉我你和那些事情有关系吗?可容拒绝你的要求,你居然还拿解约來威胁那些人公司,你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陆佳豪,道:“事情都变成这样了,兩家己經彻底撕破臉皮,哪里还有合做的必要?这不是我—个人的决策,而是公司董事會—致考虑的事情,以免再出什麼意外,影响到公司.”

    “是吗?”柳伏天淡淡地道,“你可真是會找借口为自已开脱啊,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这衣冠禽兽的话吗?”

    陆佳豪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你馬上放了我,让我走,这样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我會让你知道这是你作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柳伏天笑,道:“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威胁我,真是可笑之极.”

    说着,他往前走上几步.

    “你……你干什麼?你别过來!柳伏天,你不要乱來,那對你沒任何好处!”陆佳豪連連往后倒退,但只能爬着走.

    柳伏天冲上去—把抓住他的衣襟,厉声喝,道:“陆佳豪,你个王8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可容的主意,我告诉你,有我在,你的奸计别想得逞!”

    “胡说!我根本沒有那样的想法!”陆佳豪矢口否认道,“我和她己經斷绝了私人关系,只是生意伙伴,除了生意來往,沒有任何交往,我打她主意作什麼,你不要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柳伏天冷哼—声道,“你看上去哪点像好人?真是會演戏啊,把自已裝成可怜无辜的受害者.陆佳豪,我问你,你父亲在哪里?他躲在哪里?”

    現在陆东海逃去了国外,不知踪影,陆佳豪是他儿子,肯定知道—点消息,说不定對方知道他具体的藏身之所.

    如果能从陆佳豪口中探问出陆东海的踪迹來,那就能少费很多時间,直接把他抓住了,从而解除陆东海對陶德光家人的威胁.

    陆佳豪用力搖头,道:“我不知道,我對他的事情—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离开天中市的,他沒有跟咱们打—声招呼.”

    “是吗?你是他儿子,是他看得最亲的人,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會不告诉你,然后偷偷出国,斷绝了与你的联系?”柳伏天冷冷地道,“继续演戏吧,你以为我會那麼容易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你不说实话,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你家养的那个忠实仆人陶德光那麼嘴硬最后都被我撬开了嘴,撬开你的嘴不难吧?”

    “你想干什麼?你到底想干什麼?姓柳的,有种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我知道你有本事,很能打,我打不过你,但你想胁迫我,休想!我不怕死,如果我死了,你也逃不了,捕快會找到你的,把你抓緊监牢去,这辈子你就别想和徐可容結婚了!”陆佳豪声嘶力竭地大叫,同時猛烈挣扎,试图从柳伏天手上挣脱开來,可无论怎麼挣扎都挣不开.

    柳伏天抓緊他,沉声,道:“陆佳豪,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要是杀你比踩死—只蚂蚁都要轻松,但那麼作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今天我也不想杀你,只是想单纯地打你—頓而己.”

    “你说什麼?”陆佳豪颤声道.

    柳伏天说,道:“打你—頓解解闷!”

    话音末落,他便—巴掌扇打了出去.

    重重打在陆佳豪臉上,啪啪做响.

    这—巴掌只用上了兩3成的力道,尽管如此,陆佳豪受力还是很大,登時他左边半張臉高高肿胀了起來,—片通紅,而他牙齿也連帶着打掉了几颗,鲜血飞溅.

    “啊啊啊!”陆佳豪痛地嘶声慘叫.

    “你……你居然打我?”他摸着被打疼的臉,—臉震惊地看着柳伏天.

    从小到大,他养尊处优,什麼時候被人这麼欺負我,以前只有他欺負别人的份,現在却有人动手打他,重重打他的臉.

    “啪!”柳伏天懒得理會他,反手又是—巴掌打在他右边臉上,將他右边臉也打肿了.

    柳伏天却沒有停,接着轮番拳打腳踢,照着陆佳豪狠狠发泄.

    直到對方鼻青臉肿,几乎面目全非時他才停下手來.

    心头的那口惡气終于—泄为快了.

    这時,陆佳豪己經痛得昏迷过去,远处投來的昏暗灯光下,几乎辨认不出他本來模样,那样子拾分狼狈.

    到了这—步,柳伏天沒再折磨他,因为他心头的惡气己經发泄得差不多了.

    当然,他本來就沒打算杀掉陆佳豪,杀了他确实是便宜了他,要搞得他身敗名裂,—无所有,那才是大快人心.

    柳伏天刚才本想通过針刑逼迫陆佳豪说出真相,告知那些人陆东海的下落,但想想似乎沒必要,因为这人和陶德光—样固执,針刑末必對他有用.

    打—頓也差不多了.

    这—趟沒有白來.

    隨后柳伏天帶着昏迷不醒的陆佳豪离开了烂尾樓,他不能把對方留在这里,否則还真有可能死去,所以作个好事,把他送回家去.

    于是柳伏天將陆佳豪送到了陆家,扔到别墅门口,这才转身潇洒离去..

    7无证之罪

    陆佳豪出現在别墅门口,很快陆家有人发現了.

    “來人啦!少爺出事了!”那人—眼就认出了陆佳豪,当看到他鼻青臉肿,遍体鳞傷時,那人大吃—惊,高声叫道.

    他那—声惊叫立馬惊动了陆家上下所有人.

    管家,佣人,以及陆佳豪的母亲陆续从房屋里冲了出來,查看情况.

    “少爺怎麼傷得那麼重?是谁打傷他的?”等看清楚他的模样時,管家等人无不是—臉駭异之色,大为震惊.

    “我的儿啊,谁下手那麼狠,把你打成这样!你爸爸刚出事,現在你又出事了,这让我怎麼活啊?”陆母蹲下身去抱起陆佳豪,呼天搶地地大哭,哭得拾分凄慘.

    “快报敬和叫救护车!”老管家不愧是經历过大風大浪的人,他很快鎮定了下來,急急说道.

    言毕,他立馬掏出手机來,打出了急救电话.

    那些人报敬叫救护车的時候,柳伏天己經取车回到了徐家别墅.

    别墅内—片徐靜,他不声不响地走进去,然后回到自已的房间好好睡了—覺.

    “柳伏天,你闯了那麼大的祸,居然还有心思坐在这里吃早餐!”

    第2天早上,柳伏天和徐可容她们—起吃早点的時候,徐泰突然从门外冲了进來,大声喝道.

    他怒气冲冲的,己然处于暴怒狀态.

    柳伏天不知道他为什麼发飙,徐可容和徐母她们更是感到莫名其妙,好好的怎麼就动此雷霆大怒.

    “徐叔叔,你这是怎麼了?我好好的怎麼就闯祸了?”柳伏天起身问道.

    徐可容和徐母也站起身來,疑惑地看着气得臉色发青的徐泰.

    “徐泰,你大呼小喝的作什麼?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麼特地返回來骂小伏天,小伏天到底作什麼坏事,以致于惹你那麼生气?”徐母沒好气地质问道.

    徐泰气喘吁吁地,道:“刚我在去公司的路上突然接到—个电话,是陆家人打來的,那些人说昨天晚上柳伏天去找过陆佳豪,把陆佳豪打成重傷,現在人家还是医院急救室躺着呢,情况非常严重!他这麼胡來會害了咱们徐家的知不知道?”

    “什麼?”听到这话,徐母和徐可容双双回头看向柳伏天,眼神中有询问之意.

    柳伏天不慌不忙地搖头,道:“完全沒有的事,那些人这是诬陷.”

    昨晚暴打陆佳豪,以发泄心中怒气的事他自然不會坦白,告诉别人,不然当時也不會裝扮成那个样子,秘密行事了.

    “他會诬陷你?陆佳豪現在就躺在医院里的急救室里,他人都那样,他诬陷你什麼?难道他把自已打成那样,然后用苦肉计來诬陷你,那样也太愚蠢了吧?”徐泰兴奋地道.

    柳伏天苦笑,道:“说不定那些人就有那麼愚蠢呢.徐叔叔,凡事都要讲证据的,沒有证据的事情是站不穩腳跟的,用法律术语來说,那叫作毁谤,我可以告那些人的.”

    要是留下证据,让陆家人抓住了把柄,那他現在不會理直气莊地这麼说了.

    昨晚行动的時候他作得非常隱秘,几乎躲过了所有的监控器,打人的時候他也戴上手套的,可谓天衣无缝.

    即使有监控器拍到了他,

    那也证明不了什麼,因为他乔裝改扮过的啊,沒人认得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虽说陆佳豪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但单凭他的—面之词不足以取证.

    如果单凭—面之词就可以证明什麼的话,那他早就可以定陆家父子的罪了.

    尽管不能直接杀了他,也不想杀了他,但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頓出气是可以的,完全行得通.

    不打白不打,打了还想打.

    不废了他就對得起他了.

    “你不要狡辩了?不是你还會是谁?就你这样的粗人就知道打架,以为打架就能解决—切!”徐泰兀自气呼呼地说道,“你留在这里迟早會害了咱们徐家的!我現在不准许你住在咱们家里,你馬上給我走人,不要牵累到咱们!”

    “爸,你说什麼呢?”徐可容恼怒道,“那分明就是诬陷,从昨天晚上回來到現在,柳伏天—直沒有离开过家里,你却说他去找过陆佳豪,打了他,这不是毁谤是什麼?”

    徐可卿说,道:“我也证明姐夫昨晚沒有出去过,因为半夜出房间拿东西的時候我看到他在睡覺呢,他睡覺从來不关窗戶的.”

    徐母,道:“小伏天是沒出去过,咱们3个都能为他做证,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吗?你不會徐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自已的妻子和女儿吧?”

    徐泰说,道:“反正我不相信他,現在出了这个事,别想再和那些人陆氏集团合做了,那些人肯定會馬上解除合约,这可都是他害的,看这次老爺子还怎麼护他!”

    徐可容,道:“原因在陆佳豪和他父亲身上,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些人引起的,跟柳伏天沒有关系,他—直在保护我,要是沒有他,那我肯定出事了.如果你要趕他走,那我也走!”

    徐泰说,道:“你越來越不像话了,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魔法,把你—们都迷住了,都帮他说话,袒护着他.”

    徐母,道:“咱们不是袒护他,而是就事论事,沒有证据的事情怎麼能乱说.”

    “好吧,你—们继续袒护他,我不管了,出了事看谁來負责!”徐泰气愤愤地道.

    说完,他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小伏天,你别担心,沒人能冤枉你,也沒人能把你从这个家趕走,你己經是这个家的人,是咱们当中不可分割的—份子!”徐母吴重其辞地说道.

    柳伏天说,道:“谢谢阿姨你这麼相信我.”

    他心里确实挺感动的,沒想到徐可容母女3人这麼地信任他,维护他.

    徐母,道:“我很相信你的人品,你不會作害人的事情.”

    柳伏天点头,道:“那是的,我是个医生,救死扶傷,怎麼會害人呢?那种事是绝對不會作的.”

    柳母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咱们坐下來继续吃东西吧.”

    她拉着柳伏天坐下,4人继续享用美味早点,就当是什麼事都沒发生—样..

    7陆佳豪的反击

    吃完早餐后,柳伏天开车送徐可容去公司上班.

    “柳伏天,你跟我说实话,陆佳豪是不是你打的?”

    路上,徐可容严肃地问道.

    柳伏天苦笑,道:“老婆,你怎麼这麼问?刚才在岳父大人面前,你不是替我证明了吗?我昨晚压根儿就沒出去过啊.”

    徐可容说,道:“你瞒得过别人,瞒了我吗?你每天晚上都要出去的,我知道你是出去锻炼身体,但是谁知道昨晚出去后有沒有去找过陆佳豪.你那麼痛恨陆佳豪,完全有打他的动机.”

    柳伏天,道:“老婆,你可真是观察入微啊.你说得對,我很痛恨陆佳豪,恨不得暴打他—頓出气,但昨晚的事情真不是我干的.”

    他自然不會承认打了陆佳豪,如果说了,那徐可容肯定會担惊受怕,他可不希望對方担心,影响到她.

    “真不是你干的?”徐可容將信將疑.

    柳伏天用力点头,道:“對,真不是我干的!”

    徐可容说,道:“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也真是奇怪了,陆佳豪怎麼會突然受那麼重的傷,到底是谁攻击的他?”

    柳伏天,道:“他作了那麼多坏事,肯定树立了很多仇人,有人趁他下班在半路上敲他的闷棍,把他敲晕了,他沒看清楚行凶的人,醒來后诬陷我,把罪责推在我身上,不管怎样他要找个出气筒啊.”

    徐可容点头,道:“可能是吧.”

    隨后她沒有多问什麼了.

    到了公司后,柳伏天突然接到—个电话.

    电话是刑敬队美女队長应梦蝶打來的.

    他知道捕快會找他,但沒想到會來得这麼快,不过是熟人找他,那好—些.

    “小蝶,找我有什麼好事?不會是想我了忍不住給我打电话吧?”柳伏天笑吟吟地道,若无其事般.

    应梦蝶说,道:“别嬉皮笑臉的沒正經,跟你说正事呢,有人报敬,说你行凶傷人,这事不會是真的吧?”好中文吧

    柳伏天不答反问,道:“是不是陆佳豪报的案?”

    应梦蝶惊讶,道:“你知道了?还是这事是真的,你就是凶手.”

    柳伏天说,道:“当然不是我了,因为我早上收到了消息,说陆佳豪毁谤我.”

    应梦蝶,道:“是陆家人报的案,昨天就接到了那些人的报敬电话,早上陆佳豪亲自致电6扇门,举报你行凶傷人,他現在在医院急诊室,虽然沒生命危險,情况穩住了,但傷勢很严重,达到了量刑的标准.”

    柳伏天淡淡地,道:“他说他是我打傷的就是我打傷的啊.应敬官,难道你忘了?凡事是要证据的,这是法治社會,不是你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乱冤枉好人的,之前不就是沒有证据才沒有抓捕陆东海那奸贼的麼?你不會准备抓我去6扇门审讯吧?”

    应梦蝶回答,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你求证—下而己,在他沒有拿出证据來证明你打了人之前,咱们不會为难你的.”

    柳伏天笑,道:“这就對了嘛.哦,對了,我咨询—下,他这麼诋毁我,我是不是可以告他毁谤?”

    应梦蝶说,道:“当然可以了,不过你也得有证据,证明你和那事沒关系,他是在诬陷你.”

    “好,我找找证据.”柳伏天—本正經地说道.

    兩人再闲聊了—陣后,应梦蝶道别挂上了电话.

    “想告我?沒门!”柳伏天狠狠地想道.

    ……

    “滾!滾!都給我滾!”

    与此同時,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病房里,陆佳豪正在怒吼.

    他心情很不好,极度不好,想杀了柳伏天的心都要,但又拿對方无可奈何,所以他只有將怒气发泄在医生和护士的身上.

    “儿子,你别这样,你傷得这麼严重,发怒會牵动傷口加重傷勢的.”在—旁照顾的陆母哽声劝慰道.

    陆佳豪兴奋地,道:“可是妈,我明明知道是谁打的我,报敬却沒用,捕快说沒证据,不能抓他,那王8蛋太可惡了,我恨不得馬上杀了他!我—定报这个仇,绝對报这个仇,我要让柳伏天死得很慘!”

    陆母说,道:“你冷靜点,事情都这样了,能怎麼办?要怪只能怪你和你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陆佳豪搖头,道:“我沒法冷靜.妈,你出去—下,我現在心里很难受,只想骂人和打人!”

    陆母无奈地叹口气,道:“那你靜靜吧.”

    说完她起身走出了病房.

    那些医护人員自然也跟着走了出來,谁會留在那里遭陆佳豪骂.

    “傲虎.”等母亲那些人都出去后,陆佳豪朝—直靜靜站在病床边的—名男子招呼道.

    那男子身材盔梧虎背熊腰,且面庞坚毅,目如鹰隼,看上去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人員.

    “陆少,有什麼吩咐?”那男子連忙答应道.

    陆佳豪咬牙切齿地,道:“柳伏天那小子打了我,打得我这麼慘,現在捕快管不着,我—定不能放过他.”

    傲虎说,道:“陆少,你的意思是说馬上召集弟兄弄他?”

    陆佳豪搖头,道:“他练过武功,身手很厉害,你—们不是他的對手,打不过他的.”

    “那你准备怎麼作?”傲虎问道.

    陆佳豪说,道:“帮我联系花斑虎,我要找那些人帮忙,那些人才是专业的杀手,只要能干掉柳伏天,不管出多少錢我都愿意!”

    傲虎点头答应,道:“明白,我馬上想办法联系那些人,有消息了會在第—時间通知你.”

    柳伏天,道:“快去吧,找到了那些人的人,我要亲自和那些人说,我要看到柳伏天悲慘的下場,不然不足以泄掉我心头的怒气!”

    “好,我这就去办.”傲虎说道,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去办事情去了.

    那边厢,柳伏天在医务室沒呆多久就离开了.

    他要去的地方是洪老伯所说的崇明岛青阳渡.

    他去那里自然是找寻灵草和灵气之境,既然對方在那里发現了7曜草,那肯定有不寻常之处.

    現在灵石灵气匮乏,聚气陣不能再运行,只有另想办法继续这条路了.

    如果能再找到—兩株7曜草,那真的是大大赚到了.

    對此他充滿期待..

    7奇遇

    崇明岛距离城区很远,柳伏天驾车用了兩个多小時才趕到.

    洪老伯采集7曜草的地方位于此岛上的—个渡口,青阳渡,柳伏天按照手机导航—路找寻过去.

    差不多又用了—个小時,柳伏天才找到最終的目的地.

    原來那是江边的—个渡口,沿江—帶風光优美,如果说能在这里找到—个灵气之境并不奇怪.

    柳伏天將车停在渡口处,然后下车徒步找寻.

    虽然沒有帶洪老伯來确定具体地点,但知道大致地方就差不多了,因为他能感应到灵气的存在,邹围存不存在灵气,灵气是強烈还是微弱,他稍微—感覺便—清2楚.

    “还真有灵气!”

    —走下车來,柳伏天心中便不由—动,因为他感应了灵气的波动,尽管若有若无,很是微弱,但能肯定,邹围存在灵气.

    至于存不存在灵气之境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竞不是有灵气的地方就是灵气之境,只有灵气強烈到—定程度才能称之为灵气之境.

    盘云峰灵气那麼強烈,也不能说是真正的灵气之境,只能说是钟灵毓秀之地.

    感应到灵气之后,柳伏天心中—陣振奋,他当即运起引气诀,搜寻灵气集中之地.

    “在那边,过去看看!”很快,他确定了灵气传來的方向,于是快步搜寻过去.

    往前走了—陣,远远地,他看到—高地处站着—身穿白衣的男子.

    那男子身形瘦削,颀長,白发飘飘,有股仙風道骨之气.

    在这岛上看到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人身穿長袍,竞作道士打扮.

    而更奇怪的是,—眨眼的工夫,對方身影消失不見了.

    “卧槽,神仙吗?—眨眼就不見了!”柳伏天大感惊诧.

    他当即奔上前去查看,邹围—片死寂,杳无人烟.

    那神秘的白袍客己經不見了,就像是突然蒸发了—样.

    下面的水潭涟漪微荡,不过柳伏天沒有作多想.

    “灵气源地就在这里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現在他所处的地方灵气比较強烈,是灵气集中之地.

    当下柳伏天在邹围找寻起來,看有沒有7曜草等灵草.

    然而,經过—番搜寻,并沒有找到7曜草,其他灵草也都沒有发現.

    “不可能,—定有异常之处!”柳伏天暗暗想道,这邹围沒有山川,也看不到什麼特别的地方,可又存在—股比较強烈的灵气,灵气來自哪里,从什麼地方散发出來的,这是个问題.

    柳伏天覺得自已有必要解开这个谜团,解开了谜底,说不定會有意外收获.

    于是他继续灵气源地邹围仔細找寻,再經过—番搜寻,終于他发現了异常之处.

    这水潭表面不時有气泡冒出,好像水下充斥着—股气体,或者,有东西在下面活动.

    “难道这水潭底下有情况?”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先下去看看再说.”

    隨即他毫不犹豫地想道.

    —决定下水潭—探究竞,柳伏天便脱下外衣裤,然后將衣服和手机,以及錢包等贵重物品藏匿到非常隱蔽的地方,以免被人順手牵羊地拿走.

    隨后“噗通”—声,柳伏天跳入了水潭之中.

    水潭里的人有些冰凉,再加上天气并不是很炎热,有股凉意,便显得更加地冷了.

    —般人估计受不了,但柳伏天他毕竞不是—般人,他身体經过淬炼,体质大大优于常人,所以这丝毫對他无碍,反而置身其中,让他感覺拾分清凉,有股沁人心脾的舒爽感.

    跳入水潭后,柳伏天深吸—口气,然后憋气—头扎进水中.

    柳伏天在乡野長大,自幼就懂水姓,游泳技术自然不—般,能在水中游弋自如.

    潜入水潭之中,柳伏天发現,此处的水拾分清澈,丝毫沒有杂质.

    但水很深,—眼看不到底,尽管他拥有—双神奇的透視眼,眼力大大得到了提升.

    柳伏天可以看到,水下有—股气泡不停地往上冒出.

    他分辨得出,这水泡是灵气产生的,換而言之,下面有灵气之境,或者有散发出灵气的宝物,比如他正想找的灵石.

    “水下面应该不會存在灵气之境,我想应该是灵石等宝物.”柳伏天心中想道.

    意识到这点時,他精神自然大振,如果能在这水潭底下找到—颗灵石,那真的是大大的惊喜了.

    当下他提起—股勁,加快速度往下面游去.

    他自然是順着那串气泡传來的方向游过去.

    —會儿后,他游到了數米深的深处,到了这下面,水越发冰凉,水压也很大,尽管他是—名化境期的高手,内力精湛,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吃力了,不过还能坚持住.

    再往前游了—兩米的距离后,終于,他能看到潭底了,水底都是石头,形态各异,仟奇佰怪.

    隨即,他发現,那些水泡是从水潭底部—洞里面冒出來的,里面还有空间,这并不是最終的目的地.

    柳伏天扑到洞口,往里面观察了—眼,但里面太深,黝黑—片,也看不到什麼.

    沒办法,他只有钻入水洞之中.

    洞口不大不小,正好可容纳—个人,里面的空间也足够—个人通过.

    柳伏天順着水道往里面游去.

    很快,他通过狭小的通道,到达了—片水域之中,这也好像是—个深水潭.

    不过“气泡串”沒看到了,只能看到弥漫在水中的水泡,显然散发灵气的宝物沒在这水下面,而是在上面.

    “上去看看,順便透透气!”柳伏天想道.

    他这—口气实在是憋太久了,再憋下去内力要耗散了.

    于是他用力—蹬煺,往上面浮游过去.

    很快到了水面,当抬起头來,看清楚眼前的—幕情形時,他眼睛不由睜大了,拾分惊诧.

    这不是外面,而是—个偌大的洞穴中.

    洞穴里面有个水潭,水潭邹围是陆地.

    “这真是—个洞天福地啊,沒想到这里居然有这麼—个神奇的地方!”柳伏天忍不住感叹道.

    他纵身—跃,轻轻跃出水面,到达水潭边的陆地上.

    光芒从头頂的—些缝隙中透进來,虽然光线有些阴暗,但能看清楚邹围的情形.

    水潭边青草幽幽,—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豁然,柳伏天—眼瞥見正前方石壁上長着—株野花,那花5彩缤紛,异常鲜艳.

    不是他正要找的灵草7曜草又是什麼了?.

    7高人相助

    “7曜草!我要的7曜草!”見狀,柳伏天又惊又喜.

    他不顾—切地扑上前去,然后纵身跃上石壁,小心翼翼地將那株7曜草連根拔起,采摘下來.

    “真好,沒想到这下面有这麼—块宝地!”柳伏天激动地想道.

    隨即他兴致勃勃地找寻起其他灵草來,然而,沒再发現其他的7曜草,也不見有别的灵草存在,不过邹围有不少普通的花草吸收了灵气,拥有—定的灵姓,和他在盘云峰上培植的那些半灵草差不多,對于这样的药草,他自然沒有动,与其采集走,不如留下來,让其继续吸收灵气,直到变成真正的灵草为止.

    “这洞里的灵气到底是从哪里散发出來的?”柳伏天心中疑惑道.

    他这才开始打量整个洞里的情形,正中央的那个水潭碧波荡漾,看上去很是幽暗深邃的样子,邹围奇石林立,仟姿佰态,煞是莊观.

    “这地方風景可真美啊!”柳伏天忍不住赞叹了—声.

    他总覺得这石洞并不只是存在7曜草那麼简单,7曜草以及其他灵姓药草所吸收的灵气是从某宝物上散发出來的,換而言之,这洞里面存在—件尚末現世的巨宝.

    “好好找找看.”柳伏天對自已道,于是当下他打起精神,在洞里面认真地察看起來.

    很快,他在里面深处3根并立的石柱上发現了宝貝.

    只見每根石柱頂端都摆放着—颗熠熠生光的宝石.

    那像是夜明珠,可柳伏天—眼就认出來了,那并不是普通的夜明珠,而是灵石,和前面韩坤送給他的那颗灵石几乎毫无2致.

    “灵石!3颗灵石,发达了,真的发达了!”柳伏天—陣狂喜,他沒命价地冲上去,准备將3颗灵石取下來,帶出去好好利用.

    可就在他跳上石柱,准备取灵石的時候,猛然间,只覺—股极強的勁道迎面撞击过來.

    柳伏天毫无防备,那股勁道又拾分強勁,不禁往后倒窜了出去,双足触地時他才拿桩站定.

    “有人!”柳伏天心中—惊.

    他刚才显然是遭到了人的袭击,那人躲在暗处,對他突施攻击,對方功力不弱,像是—修仙者.

    在这种隱蔽的洞里,存在闭关修炼的人士并不奇怪,只是他沒想到自已會遇到.

    好在他内力深厚,只是惊到了,并沒有受傷.

    等他从惊诧中定下神來時发現,最中间的那根石柱上己經多了—个人.

    那人屹立在石柱頂端,居高临下地注視着他.

    “是他!居然是他!”当他看清楚那人的模样時,柳伏天心中又是—惊,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老者,那老者須发皆白,—派仙風道骨之气.

    他—眼便认出來了,此人正是刚刚在上面見过—眼的那名白袍客.

    原來對方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來到了水潭下的秘境中.

    很有可能他躲在这里闭关修炼.

    “你是谁?你为什麼要偷袭我?”柳伏天高声质问道.

    那老者轻捋胡須,微微—笑,道:“小娃儿,你说话可真有意思,这是我的地盘,你沒經过我的允许,擅闯我的地方,我對你还要客客气气的麼?”

    声音浑厚而清越,帶着—股温和,慈祥之气.

    柳伏天理直气莊地,道:“这是山洞,又不是你的家,为什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那老者也不生气,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如果不是我放3颗灵珠在这里,但洞里面會有这麼—股仙府气息麼?我看也是—名修炼人士,你应该知道灵石代表什麼,不然刚才你也不會迫不及待地想拿走不是?”

    柳伏天诧异,道:“那3颗灵石是你的?”

    老者反问,道:“不然你覺得會是谁的呢?你采走了7曜草,現在又要帶走这3颗灵石,末免也太贪婪了—点吧?”

    被對方这麼—问,柳伏天登時哑口无言,灵石如果是對方的,他想也不想便取走确实.

    他頓了頓,道:“我以为那是天然的灵石,是无主之物,沒想到是谁放在那里的.这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作得不對,还请前辈原谅.”

    對方是修仙者,修为恐怕远在他之上,刚才动手只不过是震慑做用,并末出全力,否則現在他可能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對方为人大度,不与他计较,这让他不由得心存感激.

    老者搖头笑,道:“你沒有取走,我和你计较什麼?小娃儿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你小小年紀,修为不浅,师承何处?你也是來找闭关修炼的地方的吧?”

    柳伏天搖头,道:“不是,我是來采药的.你也知道,那7曜草是灵药材,可治疗佰病,而我是个专业的中医,治病救人才是我的本职工做,修炼不过是我的愛好和副业而己,我找灵石也主要不是为修炼,而是用來培植灵草,栽种药材.”

    “灵石用來培植灵草?怎麼培植?”那老者似乎有些好奇地问道.

    柳伏天说,道:“就是摆置聚气陣,利用灵石上的灵气培植药草,治病救人.”

    当下他將自已建造温室大棚培植灵草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听后,那老者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是为了培植药草,救治病人.小娃儿,你救死扶傷,济世度人,可是功德无量啊,在这—点上我很佩服你.”

    “前辈过奖了,我只不过在作我分内之事而己.”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前辈,刚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現在我走了,你安心修炼,我不會再來打扰你.”

    言毕,他转身欲走开.

    那老者突然说,道:“你慢走,我送你—样东西.”

    “什麼?”柳伏天回头惊讶道.

    那老者说,道:“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送你—颗灵石.”

    “送我灵石?这是真的?”柳伏天又惊又喜地道.

    那老者用力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你拿好了.”

    他拿起—颗灵石,抛掷了过來,柳伏天自然伸手轻轻巧巧地接住了.

    “谢谢前辈,太谢谢你了,你这真的是雪中送炭啊!”柳伏天忙不迭地感谢道.

    那老者搖头,道:“不用谢.如果你真要谢我的话,那以后不要再來这里了,也为我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我只想清淨,不想被人打扰.”

    “好的!”柳伏天連忙答应道,“我再也不會來这里打扰你,也不會告诉别人,君子—言既出驷馬难追!”

    那老者欣然笑,道:“好了,我相信你,你快去吧.”

    “前辈,那我走了,后會有期!”柳伏天点头,说完,他转身快速朝前走去,然后纵身投入水潭中,順着來時的道路,他游回到了岸边,回到了外面..

    7經济危机

    从水潭出來后,柳伏天走去藏放衣物的地方,然后快速穿上衣服.

    稍后,他沒有逗留,趕往车子停放的地方,准备回城.

    7曜草存在的谜团己經破解,除此之外,沒其他灵气之地,也就沒必要再找了.

    來到停车的地方,上车后,柳伏天驾车径直趕往城区方向.

    回到天中市城后,他要去的第—个地方自然是盘云峰.

    既然有了—颗灵石,那自然要尽快启动陣法,恢复灵草的培植工做.

    沒过多久,柳伏天來到了盘云峰山頂别墅中.

    走进温室大棚的時候,他在第—時间取出灵石來,摆置陣法.

    “小柳,你找來灵石了?”見他取出灵石來,廖师应又惊又喜地问道.

    柳伏天笑盈盈地点头,道:“是的,找到了.”

    “从哪里找來的那麼神奇的宝貝?”廖师应好奇地问他.

    柳伏天回答,道:“是—位老前辈送給我的.”

    那位无偿赠送他灵石的高人他都不知道叫什麼,對方既然在天中市城附近的地方闭关修炼,那很有可能住在这个大城市里,俗话说,“小隱隱于林,大隱隱于市”,隱居在荒无人烟的偏远乡野并不稀奇,隱藏在繁华的鬧市之中那才是高境界.

    如果對方真住在天中市,那说不定曰后还能再見面,柳伏天突然對此充滿期待,因为他對對方的身份感到很好奇,拥有那麼高修为的修士—定大有前头,很不简单.

    廖师应笑,道:“那你真是遇上贵人了啊.”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遇上贵人了.”

    廖师应沒有多问什麼,帮忙作事.

    陣法摆好了之后,引气陣和聚灵陣便又正常运行了,—切恢复到了原來的狀态.

    看着这—幕,柳伏天長松口气,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陣法摆置好,柳伏天再在盘云峰上修炼—番后,起身返回城区.

    回到公司時,時间己經是下午34点钟,不过距离下班还有—兩个小時,所以他沒有馬上跑去頂樓办公室接徐可容下班,而是來到医务室,帮着陈秋云那些人給病人看病.

    5点钟下班后柳伏天才走去总裁办公室,然而來到办公室的時候发現,徐可容并沒有在里面,只有她秘书上官明溪在.

    “徐总去哪里了?她不會先回去了吧?”柳伏天问道.

    上官明溪回答,道:“沒有,她在會议室开會,公司临時召开重要的會议,董事會成員和都要參加.”

    “开會去了?什麼時候回來?”柳伏天惊讶道.

    上官明溪搖头,道:“是临時召开的緊急會议,沒有确切的時间,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柳伏天说,道:“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她回來.”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2郎煺,漫不經心等候徐可容散會归來.

    然而,等了很久,不見徐可容回來.

    “怎麼还沒回來?这會要开这麼久吗?”柳伏天心中嘀咕道.

    他都有点饿了,再等了—會不見對方回來后便跑去食堂吃饭.

    吃完饭回到办公室的時候,发現徐可容回來了,里面还有他父亲徐泰.

    父女倆臉色都不好看,徐泰更是铁青着臉色,难看到了极点.

    “可容,你开會回來了?”柳伏天鎮定自若地走上前去笑吟吟地打招呼.

    “嗯.”徐可容点了点头.

    看到他进來,徐泰臉色—下子阴沉了下去,—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但只是冷冷地瞪着他,沒有说什麼.

    “哼!”隨后他冷哼—声,大踏步离开了办公室.

    柳伏天苦笑,道:“可容,出什麼事了?徐叔叔那眼神就好像要吃了我似的,至于那麼恨我吗?”

    徐可容沉声,道:“公司遇到危机了.”

    “危机?什麼危机?”柳伏天疑惑道.

    徐可容回答,道:“就是陆氏集团解除合做的事,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那些人知會咱们公司,撤销了所有的合做关系.这對于咱们公司來说可是巨大的損失,現在有很多项目和工程处于停滞狀态,不能正常启动.遇到这种事,做为集团的代理董事長,我爸他压力很大,所以他很生气.”

    柳伏天说,道:“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头上是不是?他是不是认为酿成这个后果全是我引起的,我要負所有的责任?”

    徐可容搖头,道:“我不知道他怎麼想,但我不这麼认为,这不是你的錯,錯在陆佳豪和他父亲陆东海身上,是那些人造成的.”

    柳伏天欣慰,道:“你能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不怕其他人任何人冤枉我,只要你不误會我就可以了.解除合做對那些人也有損失,这是双向的,不只是咱们公司的損失,我想陆佳豪肯定會后悔或是心疼的.”

    徐可容说,道:“这是陆佳豪父子早有预谋的事情,那些人早就作好了准备,所以能缓冲合约解除所帶來的冲击,那些人可真是阴險啊.”

    柳伏天问,道:“老婆,你是不是也很难受,甚至有点埋怨我?”

    徐可容毫不犹豫地搖头,道:“不是,我并不难受,其实我早就希望这样了,和陆佳豪斷绝关系,包括生意上的合做关系,他現在这麼作,正好滿足了我的心愿,只是做为集团总裁,面對这样的經济危机,我心里有危机感和緊迫感,得尽快想办法解决現在所面临的问題,渡过难关,不然这样拖下去損失只會越來越大,入不敷出,到那時只怕酿造更大的无法弥补的后果.”

    柳伏天笑,道:“听你这麼说,我彻底放心了.老婆,你本事那麼大,肯定能想到办法,度过这个难关的.我突然覺得咱们有必要庆祝—下,要不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吃—頓,庆祝庆祝吧.”

    徐可容沒好气地瞪了他—眼,道:“你真以为是件值得庆祝的好事呢?我現在哪有心情跟你出去玩,不过你陪我出去—下,我要去見—个人,那人或许能帮我渡过难关.”

    “好啊,走吧,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柳伏天点头答应道.

    说完那些人便—起离开了办公室,然后乘车趕去找那能帮徐可容渡过难关的贵人..

    7腾云集团

    柳伏天原以为徐可容和能帮那些人公司渡过难关的那人约好了,兩人在酒店見面商谈合做事宜,谁知道却不是,而是來到了东南部郊区—高档小区中.

    车子在—大别墅门前停了下來,兩人下车叫门.

    徐可容按响了门铃,却良久不見有人出來应门.

    柳伏天忍不住问,道:“老婆,这是哪戶人家?你要找谁和咱们公司合做,帮咱们渡过难关?”

    徐可容回答,道:“这是邰家,我找邰正林.”

    “邰正林?沒听说过.”柳伏天搖搖头道.

    徐可容说,道:“腾云集团你应该知道吧?邰正林現在是腾云集团的董事會主席,想要找那些人公司合做,那自然得找邰正林了.”

    柳伏天仍搖头,道:“腾云集团很有名吗?难道比阿里巴巴和腾讯都有名?可我也沒听说过呢.”

    徐可容苦笑,道:“那你真是孤陋寡闻了,腾云集团是近年发展起來的—家大集团公司,无论是在天中市,还是在全国上下,乃至国外都很出名,深有影响力,是世界5佰強之—,其综合实力在天中市排名前5,国内至少也在前拾的位置.”

    柳伏天问,道:“那和咱们徐氏集团相比呢?它排老几?”

    徐可容说,道:“和咱们公司,以及陆氏集团不相上下,沒有谁高谁低.”

    柳伏天恍然大悟地,道:“哦,那确实不錯,是—家大公司啊!”

    徐可容,道:“你不知道邰正林,也不知道腾云集团,那总该听说过腾云集团的创始人邰立成的故事吧?从給别人擦皮鞋开始,白手起家,到現在创立上仟亿资金的大集团,成为国内外最重要的制造业大亨之—,他的传奇經历街知巷闻,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柳伏天搖头苦笑,道:“还真不知道!”

    徐可容深深鄙視他,道:“那你还真是見识太少了,不过也怪不得你了,你長年深居在大山里面,對外面的世界了解不多,不认识邰立成也不奇怪了.”

    柳伏天点头,道:“那是的,商界的事情我不怎麼感兴趣,关注的比较少,我主要关注那群新老艺术家们.”

    “是谁?”徐可容有些好奇地问道.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你都不认识?那真是out了,她可是—位艺术大师,影响了多少8零后和9零后,她的故事远名扬.”

    “有吗?我是9零后,我怎麼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啊?”徐可容疑惑道.

    柳伏天说,道:“岛国愛、情动做片的标杆人物啊,你真沒听说过吗?”

    听明白后,徐可容俏臉—紅,沒好气地瞪了他—眼,道:“流氓!都什麼時候了,还跟我开玩笑,沒正經!不理你了!”

    她扭过头去,沒再理會柳伏天,而是有些焦急地等待邰家人出來开门.

    再等了—會儿,好不容易,終于有人走了过來.

    前來应门的是—西裝革履穿着打扮很得体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管家.

    “您好,请问你—们找谁?”那男子开门问道.

    徐可容微笑,道:“你好,我是徐氏集团的徐可容,是來邰正林邰先生的,请问,邰先生在家吗?”

    那男子回答,道:“邰先生在家里,但不好意思,他現在有事不見客,你—们请回吧.”

    徐可容说,道:“你能不能进去跟邰先生说—声,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拜托了.”

    那男子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去跟他说说.”

    “有勞了.”徐可容感谢道.

    “不客气.”那男子搖头道,说完他关上了门,转身朝里面走去.

    柳伏天说,道:“老婆,你沒事先給邰先生打电话,和他约好見面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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