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H)》分卷阅读77

    区,你们在这里抽烟,是觉得多走几步很累吗?”

    其实我和萌叔就在这儿吸过一次烟,大多数时间我们都逃到天台上去了,没想到流年不利,第一回就被**oss逮个正着。

    这几天张海丽火气大,还特意把办公室换到了厕所旁边那个,用我们部门小王的话来说,就是张姐为了看谁懒人屎尿多。所以我俩压根不敢跑那么远,在楼梯间抽烟,也就是就近图方便,怕一会干活儿了领导找不着人。

    何志猛涨红了脸,半天没出声,张海丽也跟着赔笑脸。我把打火机往兜里一揣,看着祁洛背后的窗户,道:“是很累啊。”

    这对姘头当即吓了一跳,一齐惊惧地看着我,祁洛紧抿着嘴,眼神紧了紧,像猎豹试探羚鹿那样,两道目光小刀子似的嗖嗖嗖朝我飞过来。

    我统统视而不见,手指在口袋里一下一下捏着打火机的硬质外壳,道:“我们每天上午8点半到公司,下班动辄晚上8、9点,一天一半的时间都在公司奉献,我又不是铁打的,能不累吗?”

    萌叔拉了一下我的袖子,示意我别说了,我甩开他的手,继续补充道:“我和何志猛会在这里抽烟,也是因为工作有问题随时要找,我们一上午都没喝过水上过厕所屁股都没离开过座椅,这些,您知道么?”

    海丽姐看了一眼我和祁洛这剑拔弩张的势头,匆忙圆场道:“是,最近是比较辛苦……小顾,多坚持一下,互相理解一下。”

    祁洛悠悠地朝我扫一眼,对我之前的怒气通通避而不答,总结道:“你们之所以会在这里抽烟,是因为你们部门,还没有一个严格的规章制度,员工对自我的要求过于懒散。如果有下次,必须严格的处罚。”说完,他看了看张海丽,转身便走了。

    张海丽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我俩,赶忙跟了出去,一路解释道:“是是是,这方面,我一定会跟他们重申公司的各项制度……”

    一直到这俩人的声音远的听不到,萌叔那脖子才收回来,一脸心有余悸道:“祁总最近是性生活不和谐吗?肝火这么旺?”

    “谁知道。”我从烟盒里又抖出一根,重新点上火道。祁洛身上穿的那件黑色的风衣还是我给选的,衣服还眼熟,人却生疏的很,没意思,真没意思。

    “那你又是怎么了?吃了豹子胆了?”他小心地看着我道。

    “没有,哎,也许我该辞职了。工资这么**点,每天累如狗,还不如去卖肾。”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萌叔附和点头,撮巴着已经灭了的烟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要不去国外捐精吧,据说补贴很高,还有人免费给你撸,多爽。”

    下午张海丽和萌叔照例在办公室大吵大战,当时我被派出去外勤,错过了几年难得一遇的盛况。

    据小王转述,在他俩激烈地争吵后,萌叔猛地推开门,光着膀子,把上衣一把甩在地板上,怒喝道:“老子不干了!”随后长吟了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双目瞪如铜铃,骑着他的小电动,扬尘而去。

    想想萌叔多少是受了我的鼓吹和影响,我的内心还是自责的,我们都是天天为五斗米折腰的小市民,希望他能早点迷途知返,回来跟张海丽认个错。张经理虽然嘴上刻薄,骨子里还是心软的,萌叔肯表示个态度,这事也就过去了。

    或许是因为这一场大战太过伤肾伤神,海丽姐难得没抓着我们开刀,下班时间竟然灵光一现地恢复了正常。

    现在六点半,英俊平均下班时间是凌晨一点,我漫无目的地在小区附近游荡了一会儿。跟英俊这种工作狂魔住在一起,就别想正儿八经能吃上东西,胃里空搅着疼,遂游荡进了家门口的全家,想拎一份便当凑合了事。

    正犹豫着选黑标还是普通,猪扒还是鸡腿饭,我脚边突然窜过来一只灰蒙蒙的玩意,又大又肥,当即我差点没叫“啊抓老鼠”。

    定睛一看,我家来福“汪汪”叫了两声,扑到我膝盖边上来舔我的手,我侧了侧身,伸出手揉了一把来福的狗头。

    这段时间来福被胡一鑫照顾的很好,嘴上的伤基本上没有大碍,体重渐长,性格也不像刚买回来时那么怕人了,就是特别黏祁洛,对我只是应付。

    一转身,祁洛就站在便利店门口,他抬手指了一下门外,来福“汪”地一声欢叫,乖乖地趴了过去。

    我看祁总身上穿着速干衣,手里拿着运动水壶,头发柔软而蓬松,鬓角有一丝未干的汗水随着他抬头喝水的动作滑下。门口的灯光尽数打在祁洛的身上,将他深色的衣服罩上了一层淡黄的辉光,领口露出的皮肤白皙质感。用余光瞟去,显得与我两眼无神、精神萎靡的很有距离。

    大概是刚健身回来,今儿全天下的领导都偷懒了。我曾经笑言,他运动完大口喝水喉结滚动的样子,尤为性感。现在却不敢多看。我在想到底是不是该跟领导客气地打招呼,还是装作前男友重逢不认识走过去算了。

    他的眼眸依旧冰冷矍铄,从我身边经过,像以往无数次的习惯一样,走到冰柜前面,选他固定会喝的那款饮料。祁洛的生活就是这样,井井有条,充满了计划和条理,而我并非如此,粗枝大叶,得过且过。大概我不在身边,他也不会感到寂寞。

    这么想着,忍不住自嘲地想,自以为身处他人生活的中心,实则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房客。

    来福在我们中间跑来跳去,看着我们俩一副欠了隔世钱的样子,歪着脑袋有点疑惑。跑过来想咬我的裤腿,被我一伸腿闪过,挥着手让它回祁洛那去。

    祁洛冷冰冰地转过头,垂头看着地上的来福,道:“过来。”

    一瞬间恍惚错认为他在叫我,我甚至都要答应了,还是假装注视着货架上的垃圾膨化食品,强忍着没有转头。

    一直到祁洛带着这条蠢狗走了,我一直提着的气才倏地松弛下来。我看着他的背影,回来之后他好像又去剪了头发,脖子根那儿露出一点发青的发茬。

    一人一狗走了几步,眼见祁洛似乎有要侧头的趋势,我连忙将偷窥的眼睛转回来。

    结账时,前台妹子突然叫住了我,转身从微波炉里取出一瓶牛奶,递给我道:“您好,这是您的牛奶。”

    我有点纳闷道:“没有买这个。”

    “是之前那位顾客买单的时候,嘱咐我给您的。”妹子一边手忙脚乱地解释,边朝头顶比划了一下,道:“很高,带着狗的那位先生。”

    我呆呆地“哦”了一声,将牛奶拎在手里,加热过的瓶身温温的,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倒流逆行回到胸腔,四肢才慢慢有了知觉。

    这天傍晚,我躲在小区的儿童滑梯下面坐了很久,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西想,却始终得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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