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分节阅读21

    原来这郎中名叫吴效农,听他口气,似是颇为自矜,周芷若听了他的话,却只是更加焦急起来。

    周远达却是兀自不死心,又跟着吴效农进了城里。这一次直到晚间才回来,却只是垂头丧气——原来他跑了几家药铺,终是差了数味药材,只得按那吴效农所说的,先用其他的几味药材来代替。

    周芷若看了周远达背回来的一大袋子药,居然与自己所要开的药都大致相同,心想这吴效农倒也有几分本事,只是这些药对症倒是对症,只是晚了时间,若是早三个月下这些药来,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但是这些药材中有几味颇名贵,已然少见,想来吴效农所说的短了的那几味药,更是名贵少见。以周远达家中的财力,买这些药材只怕都是动用了沐英母亲所留下的金子,若是真配齐全了药,只怕要动用的金子更多。这样一来,只怕是要引人怀疑,所以便是周芷若早三个月开出了方子,怎样来买这些药材,也是个难题。

    有时候老天爷故意要害你,你也没有办法。

    周远达这次冒险用了沐英母亲留下的金子,也不知会不会引来什么祸事,也只有先把这事放在脑后了。

    却说周远达回家后连夜熬了药,端到薛氏床前,薛氏喝了药,免不得又要说几句,周远达却道:“你尽说些个浑话,你若有个好歹,这一双儿女却教我如何?”

    周远达待薛氏喝了药,拿块布擦了她的嘴:“当年我们结为夫妻,可是说好要共老白头的。”

    薛氏道:“且先不说这个,你去城里请这个郎中来,又抓了这些药,到底用了多少钱?”

    周远达道:“没有多少,你只管养病便是。”

    薛氏却摇头道:“你且拿那方子来我看。”

    周远达无奈,只得将那方子递了过去,薛氏出身御宅屋,便是不通医理,也知道其中有几味药是极难得的,便道:“这些药怕不是要十几两银子,我们哪来的这许多钱,你定是用了英儿生母留下的钱了。”

    此时正是地里的庄稼还没收上来的时候,前些日子在后院建了个柴房,又用了些钱,薛氏知道此时家里纵有这些银子,但这病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免不得还要不断地投钱下去,却哪里有钱一直这样往水里扔。

    周远达却道:“哪里要这许多,不过五两银子罢了。再说便用了她些钱,又如何了。总不成白替她养了儿子!”

    薛氏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我原知你不是这样的人,如今竟说出这话来,却是我拖累了你了。”

    周远达听妻子这样说,眼圈儿也红了:“如何又说得这话来,你若真有个好歹,却教我奈何得这日子。”

    薛氏听丈夫说得动情,自己也是又感动又伤心,便倒在了枕头上,只是喘息。

    周远达服侍妻子吃了药,自己又胡乱吃了些饭食,县里乡下的跑了一整天,也是乏了,很快便也睡去。薛氏自恨不中用,又暗自哭了一回,但终究白日里咳得厉害,精神也颇多损伤,便也渐渐睡去。

    周芷若在绳上荡了半晌,听得沐英的呼吸节奏渐渐放缓而平稳,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便翻身落地,先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悄悄地开了门,走近父母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虽然薛氏还不时有咳嗽发出,但也知道二人其实是睡熟了的,便轻轻掀开了窗子,从窗外进去,点了二人的睡穴,再用本身真气替薛氏怯伤。

    忙了小半夜,便回到自己房中——那睡穴点得力度也是周芷若算好的,大约天明时分正好能醒来。

    所幸家中这三人都是不谙武功的,第二天醒来,也没有感到有任何不适,还是照常生活。只是周芷若忙了大半夜,内功固然精纯,但真气也颇有损耗,便懒在床上,不愿起来。

    一连两三天皆是如此,周远达初时还当是周芷若懒了,但好在有沐英在,家里的事情沐英也大都能做,便心疼女儿,让她多睡一会儿。但时间一久,周远达不免担心妻子的咳喘之症过给了女儿,忙又请了郎中来看,结果只说是心力劳损了,将养些时日便可。

    又开了些补气益神的方子,周远达抓了来,熬药给妻子女儿吃。此时地里活儿稍轻,他才有这个空儿,只是周芷若知道自己是真气耗损的原因,所以将就着吃了几服药,便将自撑着出了门,装作已经好了的样子。

    周远达夫妇本来就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太过劳神损气的,只当是女儿心疼娘亲生病,故此担忧得夜里睡不好,才损耗了精神,便都只对周芷若说薛氏的病会好的,让她不用担心。

    周芷若也只得笑着点头,只是沐英却仍是跟在周芷若的身边,偶尔练练拳脚,只是不出门去。过了这些日子,沐英与周芷若的关系更见亲近,虽然他仍然说话不多,对周芷若却更是寸步不离了。

    周芷若被他在院里屋内的缠得心烦,又寻思总在院子里待着,似乎也太奇怪,又逢着这日天晴,大太阳晒得人身上汗如雨下,便又到那土墙上背阴处去坐着,托着腮,闭目只是养神。沐英也坐在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双肘支在膝上,双手托腮,只是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看着四下里。

    此时已是盛夏,何长生又领着一群人去村西头那条小河里凫水,路过这边,见周芷若两条胳膊重叠在一起,搁在膝盖上,然后埋头坐着,似乎睡着了,便过来找碴。

    周芷若却是因为正好一大片云遮了日头,又刮来一阵难得的凉风,把身上吹拂得舒服,已经渐入梦乡——这近一个月来连续晚上给薛氏渡真气,也算是累坏了她了。再加上白日里还要注意不能太多休息,让父母担心,更是难为了她。

    第十七章 顽童厮闹

    周芷若虽然心智上已经成年,但身子毕竟只有五六岁的身子,这时的孩子,正是醒时疯玩,睡下不醒的时候,哪里还听得见周围的声音。平日里她心有警觉还好,如今一旦熟睡了,自然是不知何长生等人靠近了。

    却说沐英看着何长生过来,也警觉起来,便站起身道:“你来做甚么?”

    何长生想了想,觉得周芷若还是不好惹,便道:“你一个男人家的,老是跟在姐姐后面,忒也没得出息,怎不来跟我们一起耍子。”

    沐英道:“跟着你们有什么意思。”

    何长生道:“这大日头底下,便有这荫凉也不济事的,我们去村西头河里泡着去耍,你也来么?”

    何长生本意是要沐英去那河边,让他远离了周芷若,好趁机捉弄他一下。沐英却摇了摇头:“我不去。”

    何长生笑道:“我是好意,你反而不理,且也由得你去。”

    然后回过头故意对身后的两个略大的孩子道:“原来是个兔儿爷,怕到了河边要脱裤子呢!”

    何长生这年已有十三、四岁,平日里听着大人们言谈,也大略知道这兔儿爷是意思,前几日才与身边的这些孩子夸夸其谈,以显示自己的能耐,今日故意用来取笑小沐英,也是吃准了沐英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不料沐英自幼随母亲闯荡江湖,什么事什么词没见过,他为人又早慧早熟,自然懂这句话的意思,便上前一脚,正踢在何长生的腿弯里,差点将何长生踢倒。

    何长生正好回头对着自己的那伙人说话发笑,没料到沐英小小的个子,行动却是快得很,说打就打,连声招呼也不打——其实这也是沐英跟母亲学的,轻易不出手,出手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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