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分节阅读20

    “这孩子也是可怜,母亲死得早,父亲带着四个孩子,养不活这许多,便给了我一个。偏生这几年饥荒逃难的不少,我族里的人也大都做了流民,族长也不知下落啦,便只将他带在身边,便是入不了家谱祠堂,也都只好认命啦!”

    周远达把想好的话只作不经意地说了出来,众人听了,也都是嗟叹了一回,都只混说了一番天灾**之类的,也都罢了。

    本来这收过继之子,只需要本家祠堂里做做功课,只是周远达生怕有人提起沐英来路不明,便索性多请了人来吃酒,席上顺便也是探探众人的口风,结果果然无人看见过沐英,更无人提起那日沐英的母亲到村子里来的事。

    周远达心中略定,觉得总算是过了关,终于能继续这看似还算过得去的这稳日子了。

    而村里的众人,因为都觉得这次的饥荒也渐次挺了过来,都各自心中高兴,尽吃了一回酒,各自回家后也都没有太在意沐英的来路问题。

    周芷若从此便正式地多了一个小跟班,成日跟在周芷若的身后。周芷若也明白他的意思,便偶三岔五地教他几手粗浅的功夫,他也练得颇为起劲。只是为了避人,都关了门在自己房中练打招式。

    周芷若尽挑些不需内功,只朝人关节下手的近身击技教他,心想若不是遇着高手,是看不出他这些手法的来历的,所以也就尽让他去练。

    时间攸忽一晃便过了年,待得开春,二人都六岁了,薛氏连沐英也顺带着一起教他识字念书——此时周远达不仅买来了《女诫》和《三字经》,连《百家姓》、《千字文》等书也买回了好几本。

    沐英跟着母亲逃亡,本无闲暇认字,如今有了机会识字,也颇认真起来。

    但是薛氏春天要帮着丈夫下地耕种,教她们二人习字的时间便也少了。待到闲下来时,却因着倒春寒受了凉后,一直忙着下地,没有好生将养着,身子渐渐沉重起来。

    幸好周芷若和沐英又长了一岁,小身子也长大了不少,相帮着也能做些家务了,周芷若在母亲的指点下,也能烧两个小菜。

    沐英的力气却更是见长,居然能挥得动斧子在劈柴了——想来是他的父亲或是母亲,教了他什么专门练力气的法门。只是周芷若也懒得来问他——这种专走外功不修内功的路子,对身体甚是有防害。想来是沐英的父母还来不及教他内功吧,周芷若虽有点心疼他,但还是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教他些内功。

    却说周远达心疼妻子,只怪自己不该让妻子一起下田里去,请了几回郎中,却也不起什么效用,心中更是自责不已。

    倒是薛氏见丈夫自责,反而来劝他:“我家以前虽是书香世家,但我跟了你这许多年来,也跟着你做了不少事,从没觉着有累着些的。这次生病,也是命该如此,你也不必心里总是放不下的。”

    周远达听了,更是过意不去,便要到县里去请郎中来家里。薛氏却是心疼那钱,只说且再躺几日也就好了,请了几回郎中,都不管用,只是多费银钱。周远达拗不过她,便只在村里找了略懂那医理的郎中来看了,下了几帖药,却都不济事。

    周芷若前世曾与张无忌夫妇结庐为伴,也学得几分医术,虽然比之张无习是远远不如,但比这些走方郎中却要强上不知几许,只是苦于没法让父母用了自己的方子,只能干着急。

    每次周芷若都恨不得抢过了这些庸医的笔来自己开方子,只是又怕没人信她的,且这方子上的药,又太过名贵,只怕一时也凑不齐,所以只得暗自咬牙。

    幸而这些走方郎中也没下什么有害的虎狼药,不然周芷若可真是要吐血了。

    但这样拖下去,一来二去的,便到了夏至,天气闷热,薛氏病体渐渐地越发重了,居然连床也下不了。周芷若心中暗暗心惊——眼见得这病越来越重,自己的医术只怕也没法应付了,难道要用真气替母亲祛病?

    她知道前一世自己母亲便是在自己六岁这年去世的,虽然生的病不一样,但是她本就是信鬼神之人,自从重生后,更觉得万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心中更是小心。见母亲生了病,心中纷乱如麻,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想着晚间找机会给母亲输真气祛病,看看有没有用了。

    需知这人体内的内功高到一定强度,的确能够祛病强身。但是这仅对于自身来说和,而替别人输真气过去,却能只救一时之伤,要治这种顽症,却是难了。

    第十六章 为母祛病

    俗话说病去如抽丝,这与伤势不同,若是以本身真气救治一个没有内功的普通人,只怕就是天天行功,也要一年半载。

    这一年半载里,万一有个闪失,且不说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便就是有个差错的走火入魔了,那周芷若和薛氏就都得折在这里。

    周芷若一时心乱如麻,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薛氏原说只是略略受了寒,待到天热了便该好了,却不料如今竟又添了喀血之症来。周远达见了着实心慌,便要去城里请大夫来看病,薛氏却仍道:“便只是咳破了嗓子罢了,哪里便要大老远的去请郎中。”

    周远达眼见得妻子病体沉重,哪里还肯听她的话,便关照了周芷若和沐英好生看家,照顾好母亲,然后便进城去了。

    薛氏只觉得地里活儿又耽搁了,又气自己这身子不争气,不但不能给周远达添个儿子,还生了病来,不觉感到头上更是昏沉。

    当天午时过后,周远达领着一个老郎中回到家中,据说是县里的名医,周远达费了不少钱才请得动他。周芷若心中暗暗担忧——知道父亲十有**是动用了沐英母亲留下的金子,心中只盼着不要出什么差错来。

    那郎中对薛氏诊视了一番后,说这是风寒后调养不善,若是再恶化下去,只怕要转成肺痨。

    这病症说得倒与周芷若看的类似,只是不知他方子如何。周芷若想要凑过来看方子,那郎中却将周远达拉到屋外,低声道:“若是二三十年前,这病自是不妨的,开些药好生将养个小半年便可。只是如今饥荒连年,便是有钱,也买不到这几味药去。”

    周远达大惊,忙道:“照先生这样说,难道是无法相救了?”

    周芷若在屋里听了,也是吃惊不小,只得祈祷这姓吴的郎中能说出些好话来。

    ——便是说不出好话,也只是因为他医术不精罢了!

    周芷若恨恨地想着。

    那郎中摇头道:“也不是全无希望。如今我的铺子里是有几味药的,只是差着几味罢了。我料这附近药铺也配不齐这几味药,而且这药是要日日服用的,便就是能配齐,你如何能一直在这几个县镇上奔来跑去的不做农活。”

    周远达垂泪道:“那岂不还是要等死么?”

    那郎中叹了口气:“这要看老天爷让不让咱活命了。”顿了顿又道,“我另有一张方子,多开了几味药,将就着也大略能起些效用,只是不能治愈。接下来,要看尊夫人自己的运气了——或是天生身子骨健壮,可以熬过去;或是拖得时间长了,县里来了那几味药材;如果老天爷狠心,唉……”

    周远达道:“我且去城里别家药铺看看再说罢,总能再补上几味药的。”

    那郎中摇头叹道:“不是我吴效农看不起别家药铺,我家没有的,别家也不会有。你若不信,便再与我进一趟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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