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分节阅读17

    就在北极武曲星君忧心忡忡的时候,白岳泽则是心无旁骛的带着昏迷不醒的乞颜昊仪一路沿着山中的小路疾奔。白岳泽虽然身体不适,但是对山中的一切感知却仍然灵敏,他找了一条人马皆可通过的捷径,快马加鞭,不出半日,竟然就到了梁西大营。

    在看见梁西大营军旗的那一刻,白岳泽如释重负,眼前一黑,险些连着乞颜昊仪从战马上栽下去。然而下一刻发生的一切,却大大出乎白岳泽的意料:乞颜泰一行人竟然还没有回到营中——乞颜昊仪带出的五百人马,目前只回来了乞颜昊仪与白岳泽两个人,其他人皆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岳泽惊得不能言语。白岳泽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立刻出兵去支援乞颜泰。依据白岳泽推测,乞颜泰很可能又遇上了追兵,白岳泽带着乞颜昊仪从山中小路而归,应该是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追兵的人马。

    然而更让白岳泽没有料到的是:梁西军营的参军、大皇子的小舅子呼延穆,竟然不顾众人的反对,直接令箭一挥,当场就把他当做了敌国的细作。

    卷二 凤求凰,云追月

    第31章 小产一

    更让白岳泽没有料到的是:梁西军营的参军、大皇子的小舅子呼延穆竟然不顾众人的反对,直接令箭一挥,当场就把他当做了敌国的细作。

    呼延穆的理由依旧如同当日他在军中大帐所说的内容,没什么新意,无非是白岳泽会妖术,会巫蛊之术,肯定是西夏人的奸细;先前的密报也一定是白岳泽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引梁国主将入瓮。呼延穆说的振振有词,偏偏此时乞颜泰未归,乞颜昊仪昏迷不醒,整个梁西军营之中现在就呼延穆的爵位最高,众将领只有听着的份儿,根本没办法反驳。虽然鄂律提等一干老将在军中颇有威望,但如果真论起尊卑,营中的众人谁也拼不过皇亲国戚的呼延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于是呼延穆说要将白岳泽拿下,众人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意,却也不得不遵令。

    白岳泽此时正暗自盘算要怎样才能快速派兵去支援乞颜泰,根本没有心思在这里跟呼延穆耗时间。他一看自己的处境,就知道此时盼望呼延穆出兵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是救人如救火,战场上生死就在那么一线间,白岳泽心念一动,果断当即神游太虚幻境搬救兵。反正太虚幻境的众人不能救的是乞颜昊仪,不是乞颜泰,白岳泽自信自己威逼加利诱,不怕他们不肯。

    北极武曲星君刚刚回到幻境,屁股还没坐到椅子上,话来没来得及说一声,脸色苍白的白岳泽就在一旁凭空冒了出来。武曲星君瞬间被白岳泽吓了个半死,还以为他就这么挂了,那他们回去如何向天后还有天界大太子交差……

    白岳泽时间有限,意简言赅的说明了来意,末了,拉着北极武曲(司命)与玄冥文曲(司运)两位星君的衣领,眯着金色的竖瞳,喘息着高声说道,“你们两个必须把他给我救回来!哪怕要去冥府抢人,你们也得把人给我抢回来!”

    北极武曲与玄冥文曲两位星君苦笑不得,但是他们也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于是赶忙点头。白岳泽这才松手,微微松了口气。事情交代完毕,白岳泽正打算离开幻境重附上白亦泽的肉身,没想到他腹中一阵猛烈的坠痛,他一脚软,直接摔倒在地,执事仙子吓得赶忙去扶他。白岳泽此时心里也是一惊,暗道不好,估计呼延穆等人见他半响不言语,便真的开始动手了。

    白岳泽气得咬牙,捂着腹部,原地一个转身,就重回到了梁西大营。待白岳泽重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呼延穆的那十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已经将白亦泽踹倒在地,正要将他擒下送进梁西军营的大牢。

    白岳泽这几日连日奔袭,又连着几场恶战,此时被呼延穆的护卫踹倒在地,浑身上下全是血污。只是梁军的战袍为黑色,伤口处流出的血迹如果不细看并不明显。

    白岳泽捂着腹部,擦干净了嘴角的血污,也不多言,直接转身一个回旋踢,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瞬间就将所有近身的护卫全部掀翻。周围的士兵一见,不禁暗暗叫好。鄂律提等人从一开始就不认为白岳泽是内奸,但是呼延穆以爵位压人,众将领也是毫无办法。鄂律提一面催促军医赶紧为乞颜昊仪医治,盼望他早些转醒,一面暗暗调兵沿着去飞龙涧的兵道寻找乞颜泰的下落,而白岳泽这边,他只能磨磨蹭蹭的不作为,能拖就拖。

    呼延穆见自己的亲兵对白岳泽也是无可奈何,气得直跳脚。

    “白岳泽,我劝你束手就擒!这里是梁西大营,不是你一个西夏奸细猖狂的地方!”

    “呼延参军,我怎么会是奸细?前几日您还要保我做将军,您忘了吗?”白岳泽眯着双眸,一手虚捂着腹部,嘴角微弯。

    “你胡说!本参军怎么会与你这个敌国奸细有来往!”呼延穆气得脸色发青,拿着令箭大声喊道,“你们继续给我上!谁能将他拿下,封爵赏百金,赏牛羊还有女人!”

    呼延穆的护卫们一听,几乎人人双眼放光,但他们都清楚白岳泽的武功造诣,一时之间,竟无人敢再动手。

    白岳泽瞅准空隙,接着说道,“我不是内奸!再说一遍,我们伏击戎狄人回来后,遇到了伏兵。秦王殿下带着我们拼命厮杀,这才冲出了埋伏。但是秦王中了牛毛银针,少将军万般无奈之下,才让末将留下为秦王医治。末将为秦王祛除了牛毛银针的毒性之后,我们这才赶回,却没想到少将军反而遇到了追兵……”

    “一派胡言!牛毛银针射入体内根本无法可解,你分明是故弄玄虚!”

    “我所言是真是假,待少将军回来一问便知!眼下最紧要的,不是盘问白某是不是奸细,而是派兵去增援少将军!还请呼延参军立刻发兵!”白岳泽虽然知道多说无益,但他还是想再争取一番,待乞颜昊仪醒过来,或是乞颜泰赶回来,那么一切误会与陷害就不攻自破了。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什么拼命厮杀什么冲出埋伏,恐怕少将军早就被你们害死了!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再骗我们进入你的圈套!本参军才不会再上你的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啊!”呼延穆见众人都站立不动,不禁勃然大怒,他拿着弯刀,恨不能自己动手。

    呼延穆的护卫们一见自己的主子都要拼命了,知道不能再畏首畏尾,于是相互大喝一声,拿着各种兵器就冲着白岳泽围了上去。

    若在平时,呼延穆的这十几个力大无穷的护卫白岳泽还真不放在眼里,但是此时此刻,白岳泽体内还残留着余毒,腹内的内丹也是钝痛无比,于是他与这十几个人斗了十几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打斗间,白岳泽只觉得四肢越来越沉重,内丹也是疼痛,他寻思着必须速战速决,不然拖到后面,自己只有任呼延穆宰割的份儿。只怕到时乞颜昊仪还未醒,乞颜泰还未回,自己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呼延穆的护卫们见十几个回合都无法将白岳泽拿下,也都有些心急。呼延穆早就看白岳泽不顺眼,前几日就给他们下了令:待白岳泽归营,只要时机成熟,必须处之而后快。更何况封爵的机会不是日日都有,而百金、牛羊外加美女的赏赐也足够他们舒舒服服的过完下半辈子,谁都不想放过这个一夜间飞黄腾达的机会。

    十几个人互相使了个颜色,正想重振旗鼓再次一起上,却不料想军中大帐中传来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

    白岳泽一听,一阵无法控制的欣喜立刻涌上心头。他终于醒了,这是否证明他身上的伤势应该已经无大碍?无论怎样,他能再次醒来,实在太好不过!他醒了,阿泰就有救了,自己的嫌疑也能够洗脱……

    白岳泽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军营大帐,看着大帐的门帘被掀起,看着军医扶着面色憔悴的乞颜昊仪慢慢走了出来。白岳泽心中大定,腹中的坠痛却越发明显起来。

    鄂律提见乞颜昊仪醒了,也是一阵欣喜。他赶忙向乞颜昊仪行了一个军中大礼,然后就向他简明的说了事情的原委,也低声说明了已派人马去支援乞颜泰,剩下的事情就等待乞颜昊仪的定夺。

    乞颜昊仪面无表情的听着鄂律提的陈述,但当他听到乞颜泰一干人马还未归营时,脸色却大变。他忽然转头直直的盯着白岳泽,眼神冷漠而决绝,仿若两人从未认识一般。那一瞬间,白岳泽愣住了。

    白岳泽怔在了原地,巨大的失落感让他几乎无法站立。虽然乞颜昊仪一言未发,但是白岳泽心里明白:乞颜昊仪也在怀疑自己……

    呼延穆本想在乞颜昊仪醒来之前将白岳泽解决,然后再给他扣个西夏的奸细的罪名,这样之后即使有人想查,无头无绪,也查不出所以然。但是呼延穆没料到乞颜昊仪会这么早醒过来,更没料到自己这几个力大无穷的护卫今日竟然会如此的不中用,十几人抓一个身负重伤的新兵抓了大半个时辰都抓不住。真是一群废物!呼延穆冲着十几护卫做了个手势,众人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便趁白岳泽分神之际又慢慢的将他围了起来。

    白岳泽觉察到了周围的动静,手中吴钩长剑挽了个利落的剑花,呼延穆的护卫们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向前靠近半步。

    这一下,呼延穆也知道不能硬来了,他不禁暗暗庆幸自己之前已做好了“万全之策”。

    “白岳泽是不是西夏的奸细,口说无凭,我们不妨对他的寝账搜上一搜,看看有无可疑之物再说!”呼延穆一挥手中的弯刀,接着向周围的士兵们高声说道,“少将军不能白白牺牲,五百梁军兄弟的性命也不能白白牺牲,我们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梁西军营中有不少大皇子乞颜质律的亲兵,他们一见呼延穆发话了,便纷纷大声应和。

    白岳泽手持吴钩,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中军大帐前的乞颜昊仪。而乞颜昊仪丝毫没有反驳与阻止呼延穆的意思。

    乞颜昊仪一直在一旁冷静的听着众人的对话,似乎在判断白岳泽是否真的在说谎。他见呼延穆不依不饶的要搜白岳泽的寝账,沉思片刻,便低声向身旁的几位军医问道,“我的体内,当真没有任何西夏牛毛银针的毒性?”

    梁西军营中的几位军医此时已经全部聚到了乞颜昊仪的帐中,他们见乞颜昊仪此时问话,便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其中最为年长的军医作揖答道,“属下们已为殿下诊过脉息,又用银针试探了您几大要穴,均无牛毛银针的毒性反应。”

    乞颜昊仪眸色一沉,紧接着问道,“西夏的牛毛银针之毒,顷刻间,可有解毒之法?”

    “这……属下们不曾听说,西夏人善用巫蛊,牛毛银针上毒炼制繁琐,若不是制毒之人,旁人根本无法配得解药,更不可能……顷刻间解毒……”军医们擦了擦头上的汗,回答的万分小心。

    那么顷刻间能解毒的,除非是事前就备好了解药……

    乞颜昊仪深深的吸了口气,也不再看白岳泽,他微微一招手,一旁一个全身黑衣的新兵就不动声色的到了他身旁。此时大帐周围兵士众多,场面有些混乱。鄂律提几员老将与军营中一干军营皆聚在乞颜昊仪周围,远处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黑色的身影。

    第32章 小产二

    鄂律提几员老将与军营中一干军营皆聚在乞颜昊仪周围,远处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黑色的身影。

    乞颜昊仪低声向来人问道,“之前让你一直看着他,大军出发之前,他行踪可有异样?”

    “禀秦王,有几夜末将夜半醒来,确实不见四皇妃在帐内……之后属下曾试图弄清四皇妃的行踪,但是每次都撑不住睡了过去,属下有罪……”合鲁不便行礼,只好略微颔首以示心中愧疚,“但是四皇妃夜半外出,似乎是身有不适,依属下之见,他并非是……”

    乞颜昊仪听罢,直接摆手示意合鲁不用再说下去。乞颜昊仪仔细回想了前几日与白岳泽在夜间相遇的情景,要说他是行踪诡异也不为过。自己在军营才几日,就在夜晚遇到白岳泽两次,那么其他的夜晚白岳泽肯定也会有独自行动的时候。那些自己不曾遇到他的时候,白岳泽又是在梁西大营中做些什么呢……如果他真做过些什么,以他的身手,夜间当值的士兵更本无从察觉……乞颜昊仪出了一身的虚汗,实在不敢再深想下去……

    白亦泽,白亦泽,你真是好生厉害……你究竟是谁?竟能将我乞颜昊仪耍的团团转……若阿泰此次真有不测,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定要你生生去给阿泰陪葬!

    乞颜昊仪只觉得胸口痛不可当,他闭上双眼,向身旁的鄂律提无力的下令道,“搜!将白岳泽寝账内的所有的物品,全部带到这里!”

    鄂律提一阵诧异,但是乞颜昊仪已经下令,他便不好在说什么,只有照做。

    乞颜昊仪的“搜”字说出口,白岳泽竟然一点也不意外。白岳泽一手虚捂着腹部,只觉得头晕耳鸣的厉害,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旁人或许没有注意到合鲁与乞颜昊仪的谈话,但是白岳泽认得合鲁的身形。也就在认出合鲁的那一刻,白岳泽只觉浑身如同一桶冰水迎头浇下,心寒彻骨。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军中难得的好友,竟会是乞颜昊仪安插在自己身边的耳目……

    白岳泽低头自嘲的笑笑。那个人至始至终,就没有打算问问自己整件事情的始末原委,更没有打算让自己辩解,这次真是托大了……

    虽然他会在自己身体不适时去摘山中的野酸枣,虽然他会在夜半与自己分食一份宵夜,但这一切的一切,正如他当初所说,只不过是因为白亦泽是白子岳的世侄,只不过是因为白亦泽托了白子岳的福气……

    乞颜昊仪知道自己中了牛毛银针,现在他的毒性却奇迹般的解了,无论是谁都会怀疑替自己解毒的人。白岳泽捂着腹部,胸口闷的发疼,但是他依旧只想笑。原来,那个人从未相信过自己……从自己踏进军营的那一刻起,不,从白亦泽要踏进梁国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未信过他……

    为什么你不问我,问我你身上的毒,是如何解的……

    为什么你不问我,问我你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不问我,我到底是谁……

    信任二字,得之从来不易……

    情重二字,得之从来亦不易……

    那么,如果我愿用自己的性命换你的,能否在你心中占得一席之地?

    白岳泽笑出了声,他只觉得腹中一阵剧痛,一股热流就向身下流去。白岳泽一个支持不住,头一晕,单膝就跪在了地上。

    曾以为有了前世的情愫,这一世,他多多少少也应对自己有些信任,曾以为有了前世的纠葛,这一世,他多多少少也会对自己有些不舍……然而,自己似乎完全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乞颜昊仪的心里,或者在轩辕昊仪的心里,白子岳就是白子岳,无论白岳泽或者白亦泽,都不会是他心中的那个人……这一世的重生,终究还是错了吗……

    白岳泽单膝跪地,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腹部,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围在白岳泽周围的那十几个呼延穆的护卫,一见白岳泽已经体力不支的跪地不起,都明白这是个拿下白岳泽的难得大好机会。但碍于乞颜昊仪之前的命令,众人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只能慢慢向白岳泽围拢,然后伺机而动。

    没过多久,乞颜昊仪的侍卫就将白岳泽的物品悉数拿到了大帐前。白岳泽寝账中的物品少的可怜,几本兵书,几件换洗的衣物,一套替换的战袍,再就是一口细长的木盒。

    乞颜昊仪看着,心中莫名的一酸。不知为什么,眼前的这些物品让他忽然就想起了子岳。当年子岳逝去后,乞颜昊仪亲手收拾他所以的物品,整理来整理去,也就只有那么几本兵书,几件衣裳,还有一把长枪……之后,乞颜昊仪将这些物品当做宝贝似的放了起来,任谁也不许碰,尤其是那几本有着白子岳真迹的兵书。

    乞颜昊仪双手轻颤,一时间,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呼延穆见他迟迟不肯动手检查白岳泽的物品,索性大步走过去,自己亲自动手。

    呼延穆将白岳泽的衣物全部抖开来看,见没什么异样,便扔到一边。他又翻了翻那几本兵书,上面全是吴国文字,还标着一些西凉古文,呼延穆只能看个半懂,索性扔给旁边的书簿官,让他们去琢磨。呼延穆把白岳泽的物品翻了个乱七八糟,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可疑的物品。他气急败坏,心里大骂自己的那帮子亲兵,让他们找个时机在白岳泽的寝账中放个西夏的密报,这么容易的事情他们竟然都办不好!他们除了只知道喝酒吃肉睡女人,还会干什么!呼延穆气得几乎吐血。

    不过这事儿呼延穆还真冤枉他的亲兵了。话说白岳泽离开兵营后,他的寝账就一直被鄂律提与合鲁严密看守,连只苍蝇都进不去,更不要说几个大活人了。再说亲兵肖主,呼延穆平时就是个只知道喝酒吃肉睡……男人的性子,他的亲兵自然也没办法聪明能干到哪里去……

    总之,呼延穆在白岳泽的私人物品中倒腾来倒腾去,最后把他的衣物撕得破破烂烂,又把那几本兵书一页页的撕开检查,都没倒腾个所以然来。乞颜昊仪看的胸口塞闷,却也没有言语。

    突然,呼延穆眼见一瞥,看见了旁边细长的木盒,他一把就将木盒摔在地上,木盒应声而开,一大一小两把精致的木剑就落在了地上。

    白岳泽见他在打木盒的主意,心中一紧,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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