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情人们》103.第一百零二章 光临

    [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02节第一百零二章光临

    刘时学回来,拐到苗欢喜家,托开门扇,苗欢喜在里睡着哩。上次听她说睡街屋,爹和娘住东屋,两边不连,刘时学记着。村里家家门户做法大致相同,所以,他一外拉一上托,门轴就掉了,回身闩上。听呼吸方位和大小,大致和苗欢喜对上,就摸床边,脱了衣服,掀开被子,搂着光溜溜个软和和肉团。

    “谁?”

    “别怕。是俺。来日你哩。”

    “哎呀,吓死俺哩。深更半夜,你咋想日俺?俺可是天天想你哩。”

    “给,先吃着。”

    苗欢喜这才闻到香味,张嘴咬口,“好香,还热哩!”

    刘时学摸着怀里肉肉的两团,越揉越暄软,没揉几下,**先硬了。摸摸下边缝,紧紧的,干干的,先吐口唾沫缝缝抹上,拿头去蹭,圈得**乱蹦。

    苗欢喜啃几口,问一声,“哥,俺屄好不好?你天天来啊……”

    刘时学只是专心地琢磨下面那紧软,箍得**乱蹦乱跳哩。先前和刘秀秀来,懵懂不知咋日,稀里糊涂,后来和婆子、二房,心慌意乱,那股新鲜味,还没品着哩,就过去了。如今逮着苗欢喜,那心里七八个猫抓挠催着一般,咋能不上心哩。

    **头窝着,随它在里面蹦。俩手搓捏着圆鼓鼓,滑滑腻腻,熨帖得自己满布老茧的手,也是细腻哩。近鼻子闻闻,淡淡香味;唆唆圆头,硬硬酸枣一样生涩。见苗欢喜吃完,唆着手指,也跟着唆:她唆前边,他后边唆。两手不停地揉搓,像种地黄一样仔细。渐渐地,里面冰融化了似的,**不那么干涩箍着不动,随着苗欢喜屁股扭扭,微微蠕动。

    刘时学嘴巴也上去,咂摸小小的滑舌。开始,苗欢喜光躲避,慢慢地,唆出味来,也咂摸他的舌头,小鱼一样翻上翻下,屁股合着鼓蛹,“唧唧”响起来。

    “俺被窝进虫哩,快逮出来!”见刘时学不管,停下自己要去找。

    “有虫没有了?”

    “刚才还叫哩,上哪去了?你不知,上回虫儿钻俺被窝里,俺都好几天不敢单独睡哩,明儿个,你去哪日俺哩!”

    “你再听……”

    “唧唧,哔叽……”

    “还有哩,你快找呀!”小拳砸到胸上。

    “你摸摸,它们在叫哩。不用找。”

    苗欢喜伸手随着刘时学手走,“啊呦,这虫咋热哩!”

    刘时学掀开被窝,叫她看着,耸动**,“唧唧”两下,“哎呦,虫子在里面,羞死人哩!”转身躲到胳膊下。

    刘时学叫她坐上去,自己来,看看虫儿咋叫,以后就不害怕了。苗欢喜听了,高兴地试试,眼角瞄着**从缝里出出进进,带着水儿,“唧唧咕咕”地响,这才明白被窝虫声是啥!高兴得不得了,“以后,俺要天天听着叫哩,恁好听,可比树上雀儿叫得好听哩……”两个大圆团左右摆荡,晃得刘时学在下不知咋着日了才好。

    过几天,刚吃完晚饭,有人敲门了。刘学林听婆子招呼,不知道对方是谁,疑惑地出去看看。村里习惯,一般晚上没有串门。你想,农闲时分,谁家不早早上床吃周公宴席省掉自家嚼用?所以,半下午,一般就互不走动,免得对方尴尬。

    刘学林走近,听声音,好像听过,就开门,黑乎乎也看不清面孔。“学林兄,打扰打扰!”刘学林听了赶紧作揖回礼,“哎呀,不知保长大人过来,失迎失迎。”赶紧请进来。婆子回去烧水。

    进来,先请见学林爹,执侄子礼,老汉客气几句,回屋了。

    宾主分席坐下,刘时学端茶,刘时习端糕点、干果四盘摆上,旁边站着陪客。客套一会,保长才转入正题,说是附近土匪少了,外来的,尤其涝河一带,土匪闹腾厉害,说不定过来侵袭,这是隐患。村里抓学堂,几个校董和先生,大致走上正轨。村民管理,现在是个麻烦事。村政荒废了十来年,恐怕谁也不服管,咋着理顺,他现在想不出办法来。

    刘学林谦虚几次,保长一定要他想想办法,替他解决困难,否则对不起村民……

    刘学林沉吟了一会,也是,独木不成林。要想有自己平安,村里也得平安才是。不然,村里这块皮若是不存在,自家这毛,也不可能存活下去。花花轿子人抬人,人家保长辛苦登门,自己不拿出点实货,也对不起自己哩!

    想到这,也就客套说说自己想法。一是,整合村里祠堂。原来村人口多,现在,七零八落,剩下原数六成,祠堂小,数量多,形不成宗族血缘力量,这个约束力,就小了。不如,小族合并成大族,小祠堂,规整成大祠堂。比如刘姓,村里有刘家祠堂,柳家祠堂,嬼家祠堂,干脆合并为“刘家祠堂”,估摸有一千四百多人,树起一个大族。其他杂姓,也安排有祠堂。这样,遇到事情,最起码,族里先有管事的,底下好办了,其它就容易疏通了。另外,修订族规,明确子弟德行,正人心,端行为,村里事就好办了。其它,像保长您办学堂这些,您考虑得要比不通文墨本村人当,强多了。

    保长击掌赞叹,别看这事小,可最管用。光凭嘴上说不行,咱保里,适当拿出笔银子,资助各祠堂,就都有奔头了。至于族规,老兄大致拟个草案,其它族里参照,免得太简陋,效果也不好哩!

    拉拉杂杂说了半宿,保长告辞,刘学林恭敬地送出。

    刘学林回屋,婆子接过衣服,“保长冷不丁地来趟,不是有啥不好事吧。”

    “没事。保长这人,是实干有真本事人哩,眼光、脑子都好使,是咱司马农福气哩。”

    “进来俺肋骨这隐隐麻痒,不知咋回事哩?”

    “那你找郭行医看了没?”刘学林上心了。

    “这地方咋能让人随便看哩。只是麻痒,又不耽误吃喝干活,找人家干嘛!”

    汉子搂住婆子,摸摸,也摸不着啥,里边疙瘩、脓肿都没有,灯下也看不出皮肤有啥。“没啥。人吃五谷杂粮,能有啥哩。算算俺活了小四十,村里没几个娘们超过俺哩。就是死了,也知足哩。俺就是嫁过来那二年吃过苦,后来不都好了。没事,睡吧!”搂住汉子温存会,直到自己受不了了,才推汉子走。

    新婆子孩小,怕她睡不安稳。新新婆子倒是没事,就推门进去。

    刘时习回屋,见原朵朵、马花花被窝里说闲话等着,女孩睡了。就脱衣上去,俩人缠麻花一样缠过来。马花花肚子大了,搂不住他,就让原朵朵先上。等他俩“叽咕”起来,她在旁边捣乱,一会揪头发,让原朵朵头朝后仰,说是看她奶头小了没有;一会挠她痒,好让她早点软下去;一会吮她奶认亲哩,自己生孩子好让她好生看护自己……鼓捣得原朵朵一会惊叫,一会咯咯,一会啊呀啊呀,扭得**乱转。原朵朵笑着笑着,“嗵”把隔板上灯撞翻了,屋里漆黑。马花花趁机自己上去礅汉子。原朵朵软软地,也不愿去点灯,三人就黑着做事。“吧唧吧唧”俩人轮流了三遍,原朵朵上去四次,马花花上了两遍半,就收场了。

    马花花正睡得舒服,忽然有啥蹬自己肚子一下,以为孩子在里边闹哩,就不在意。一会,接连二三都撞自己肋骨,就醒了。咋回事?原朵朵在那边,不该她蹬。刘时习当爹哩,从来睡觉都安稳,不会动,更不可能蹬她。那这脚……咦,咋有日屄声音哩,……唧唧……噗哧……唧唧……哔叽……这响声还够勤快哩。别急,顺着腿往上摸,小腿不粗,有点细腻,似乎无毛。摸摸汉子,热乎乎,还睡哩。啊,马花花毛骨悚然,真有狐仙哩,难道自己汉子叫狐仙缠住了?这可咋好?

    马花花那儿惶恐哩,这边女孩心里也发抖。咋哩?她这边正“唧唧”得欢,有手上下摸她。头两下,她没在意,正忙哩不是。后来反复摸,就觉得她这悄悄事,被发现了——咋办?恩人家里,被逮着,原朵朵她们,可都不容自己这样哩。急得屁股眼里乱夹——忽然想起去年自己得病,家人请人跳大神……有了,“呜——”马花花一惊,身边咋啦?“呜——”声往窗户挪去,窗户棂“啪啦”轻响,远去了。马花花惊疑不定,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自己脑子迷糊了,啥轻声轻气地从床上出去了了?想叫醒汉子,又怕他们笑话。不过刚才蹬自己那腿,确实温乎乎,又有日屄声,难道自己做梦?掐自己指头,醒着哩。再摸摸,怪了,那腿哩,哪去了?自己奇怪了……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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