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鹤排云上》凌霄一鹤排云上分节阅读7

    他力道用得不大,但沈钧天身体里还有那藤蔓在活动:“轻、轻些……”

    “好。”泰山府君停下动作,掰开对方两瓣紧实的臀肉,阳物抵着臀缝摩了一会,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果然如先前感知到的那般温暖,他进去后便有忘形,将对方两腿架在自己肩上,胯下顶弄起来,嘴里还不闲着,叫着嚷着:“好舒服……好暖和……”手放在对方胸膛上乱抓一气。

    却苦了沈钧天。对方虽撩拨了他许久,却未真正给他做过扩张,方才冒冒失失进来,叫他痛得脸色惨白。幸好里面还有花露,没一会儿干涩的谷道得了润滑,那点疼痛才消了。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身体里装了多少花露,竟使得对方阳物一插进去就像插进了水里。大雨未停,他听见的却是二人粗重的喘息和**时带出的清脆水声,加之身体如泡在热水里,熏熏然飘飘然,从中得了极大快乐,令他羞耻难耐。

    藤蔓一直刮着那处,对方抽送又急,磨得内壁发烫,浓烈花香逸散开来,沈钧天只需想到这花香是从哪儿来的,便高兴不起来。

    泰山府君却高兴极了,眼睛亮莹莹地盯着自己与对方相接之处,不知足地舔唇。那里泥泞不堪,原本紧闭的穴口正承受着外物的侵犯,穴周都是透明的水液,阳物退出的时候还能看见一圈鲜红的肠肉,插进去的时候又像完全被对方的身体吞没了。

    看得久了,他伸手去摸,忍不住又挤了一指进去。那里面原先便有藤蔓,虽然纤细,但沈钧天是初次做这事,受不太住,略蹙了眉:“……胀得疼。”

    泰山府君不甘不愿地应了声,拿手指在他内壁刮了一圈,方才抽回去。

    如此才算入了佳境,沈钧天敞着腿,被炙热的硬物在体内进出,明明应当是极痛苦的事,但那温度烧遍他全身,将他的理智也烧没了。在对方嵌进来的时候,身体欢喜地迎上去,对方撤出的时候,又悄然挽留。

    这种感觉与前几回难说哪种更好,各有滋味。然而他没有算时间的习惯,也知道对方在自己身体里停留的时间过长了,且一直没有泄身的迹象。而自己那物分明没人触碰,前前后后却出了三回精,耗去他极大的精力。

    “府君,”他忍着呻吟,道,“……够了。”

    “不够。”泰山府君低下身,一口咬上他胸前乳粒,吮吸起来,手里捏了另一颗,揉搓捻弄。

    沈钧天道:“……吸不出东西的。”

    泰山府君与他较起劲,仍咬着那颗肉粒,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管。我不管。”

    沈钧天没见过他无赖的样子,新奇之意盖过其它,便任他去了。没过多久,那颗乳粒热胀起来,虽不疼痛,但格外磨人,他喘着道:“松开。”

    对方当真松开了。他不及舒口气,便觉有什么爬上了自己胸膛。

    “府君!”沈钧天弹了一下,无奈对方正掐着他腰**弄,又被压了回去。

    泰山府君置若罔闻,着迷地盯着胸膛上被勒得突立的肉粒,纤细藤蔓上又分出两根牛毛细丝,刺进当中的孔洞,之后竟似交合一般进出起来。

    沈钧天疼极了,勉力道:“停、停下,疼……我疼……”然而痛楚之外,又有更可怖的东西,令他推阻得并不十分用心,汗水涔涔而下。

    泰山府君看出他心内挣扎:“胡说,你明明舒服的,为何骗我。”挟制着那柔韧有力的腰身,向来温顺的眉眼隐隐带了厉色,阳物猛地杵进深处。

    比起从前的温声细气,这时的他脸容依旧是雪白的,但白里带着冰雪的冷峭,更像一位尊贵的神祇。又或许他将真面藏在冕旒之后,直到此时方显出端倪。

    沈钧天瞥见他这模样,心头发颤,有些吓着,带得后穴猛地一缩。

    泰山府君正专心抽送,不想那穴肉骤然收紧,将他死死咬住,没能一下拔出来,陷在里头,被迫缴了械。他抱着人,肃色一扫而尽,面上难得露出怨气。

    沈钧天体内被滚烫的阳精浇了上来,一波之后又一波,一连射了好几回才停下,激得他头皮发麻,身体打颤,阳物抽抽搭搭又吐了回精。发觉对方没将那物退出去,他腹内有些胀感,怕再来一回,忙道:“这回就这样了,让我歇了吧。”

    泰山府君根本没听他说话,手掌一遍遍抚摸着身下这具精壮躯体,在对方脖颈胸膛上乱舔一气。

    沈钧天因被他强按着**狠了有些着恼,见这模样立时又消了气。

    这想法方生了没多久,他觉察到身体里那物又有动静,非普通的勃起,倒似长出了什么诡异的物事,填满整个甬道,使得内部的每一分褶皱都被彻底打开。

    这回他当真吓到了:“你做什么!”

    泰山府君亲他苍白的唇,神情无辜:“我想要你。”

    沈钧天哭笑不得:“我本就是你的。”

    “不一样。”泰山府君双眼熠熠生辉。

    沈钧天想问是什么不一样,后穴里那物终于停了长势,之后却又一点点摸进更深的地方。进得过分深了,令他喉咙似被扼住,错以为被贯穿了身体。

    他的小腹原本肌理紧致,线条分明,此时却微有隆起,泰山府君将手搁上去时,明显感觉到里面藤蔓的活动。

    “……我要长在你的身体里,把根扎进去,从此再也分不开,一道生,一道消亡。我还要在里面开花、结果,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沈钧天艰难地喘上了气:“别、别闹。”

    泰山府君一脸迷醉:“不是玩闹。”

    沈钧天心内惶急,高声喊他:“府君!”

    泰山府君嘴一撇:“你要喊我名字。”

    沈钧天想问他名字是什么,想起他说过的话,正要喊他,几条藤蔓拧在一道,堵住了他的喉口,之后如阳物一般,压迫他的舌根,强逼着他不断吞吐。不消多久,藤蔓上涂满涎水,他颔下唇边都是水光。

    除此之外,另有藤蔓爬上他再一次勃起的阳物,分出一根细丝,自铃口插入。

    泰山府君兴致高昂:“你喊我名字,我就听你的。”

    他看似给了机会,然而沈钧天根本发不了声,每一处都被藤蔓缠上了,不得自主,身体里那物更是一分分攻占着。

    痛感尚在其次,对方言语带来的恐惧令他浑身颤抖。然而恐惧之下,反使他清晰感觉到,除了被完全填满的后穴,那些在各处游走的藤蔓,正如何无休止地侵犯着他的胸乳、阳物还有喉舌,更有藤蔓在敏感处逗弄,带给他无尽快感,身体所有的**都被对方彻底掌控。

    雨中的昆仑于沈钧天而言,有些陌生,迷迷糊糊中,他望见月光下府君隐见癫狂的神色,预料到这回怕不好收场。之前白日宣淫,这回便幕天席地野合了,自己竟一点未觉不妥,真是……

    泰山府君痴迷于他这副姿态:“你真好看……好看极了,我好喜欢,好喜欢……”

    这话耳熟,沈钧天听见只字片语,想到床笫间对方说过的话,明悟过来对方从前是以什么样的眼光看他。是那种将他视作自己所有物,从而毫不吝啬赞美与表达喜爱之心的,混杂了爱慕与占有欲的恐怖情愫。

    没过一会儿,快感累积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出口却被堵住,平生不曾有的痛苦让沈钧天情难自控,泪水夺眶而出,自眼角淌下,目光涣散,再无光彩。

    泰山府君这才清醒过来,将堵在对方嘴里的藤蔓取了出来。

    “望舒……望舒……”

    沈钧天一迭声喊了出来。恐惧与快感交织之下,他神智消失殆尽,面上是堕入欲海的迷离,胸膛上的乳粒被挤得红肿饱胀,小腹微隆。伟岸身躯上尽是青紫瘀痕,且正被藤蔓淫弄着,长久不得发泄的阳物硬挺到了极致,接近绛红。

    泰山府君看出他已在崩溃边缘,忙撤回所有藤蔓,连后穴里催生的也收了。

    积聚的**终于得了出口,沈钧天那物一时竟没反应,片刻后猛地一颤,喷射出大股阳精。他从没受过这种煎熬,缓过神后,勉强打起精神:“……拿出去。”

    泰山府君愣了一下,留恋对方体内的温度,慢腾腾地将自己那物退出去。这回没了阻碍,甬道内的花露混着精水流出来,挂在被**开的穴口上,似失禁般淅淅沥沥,长久不绝。

    残留的胀腹感令沈钧天心有余悸,他冷着脸在自己腿间抹了一把,对着满手的淫物看了会儿,闭目长吸了口气。

    泰山府君怕他动怒,倚上他胸口,正好看见红肿不堪的乳粒,忍不住舔了上去。没一会儿,想及对方脸色难看,按捺下欲火,最后又舔了下,才在他胸膛上轻轻蹭了蹭,柔声道:“方才是我不好。”

    第11章

    沈钧天现在已经知道他并非表面这般天真,却生不起气,只道:“……我也有错。”

    对方如今不是神祇,虽回复了几分修为,到底不如他。方才若一意挣脱,府君根本无法把他怎样。

    对于床笫间的情趣,太较真就无趣了,只没想到对方会做到这种程度。

    沈钧天擦净污浊,穿戴整齐,才与他清算。

    “下次若还……”

    泰山府君光裸着坐在碧绿藤蔓间,雪肤墨发,容颜清美,直直望向他。一听这话,忙道:“听你的!全听你的!”说完又切切看他,端的乖巧。

    沈钧天不在乎听谁的,再一想,连有无下次都未可知,倒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弯下腰时,他腹部隐隐作痛,不由脸色微沉,心内叹了又叹,还是捡起对方外衣。

    泰山府君任他披上衣裳,胸口仍敞着大片肌肤,白皙中透出纵情后的嫣红,神情却淡漠,全不见之前的痴缠癫狂。

    沈钧天吃过了亏,不会再被骗到,却只仔细与他交待。

    “这回陪你胡闹过了,若侥幸活着……”他停了口,“到时再说吧。此次事情重要,你万万不可再闹,记住了吗?”

    泰山府君面上一本正经,却捉了他一根手指于掌中摩挲,眼神专注,不知将这些话听进多少。

    弱水涨势极快,自掌门带人入月台山算起,不过两日,几座小峰竟已被淹没。

    沈钧天看见时,沉默地握紧了剑。

    他们如今在昆仑主峰上,算得除月台之外有数的高处。

    水位逐渐升高,昆仑生灵绝迹,弱水之上飞鸟不渡,天地逼仄,云气迫得极低。除不曾停过的雨声外,愈来愈接近的浪声如声声闷雷,压抑难耐,胸膛内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将出去。

    又三日,弱水扑至他们脚下。

    这水并不清透,像一匹黑绸,将所经之处覆盖,不露一丝光亮。

    沈钧天拔出无象剑,道:“我开阵了。”

    泰山府君没说话,回复原身,柔韧藤蔓缠上对方手腕,像个牵了长辈手的孩童。

    无象剑是开启昆仑大阵的凭证,向来在掌门手中,师父偏疼他,才早早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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