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亵渎的。
跟精神病谈恋爱,恐怕没有几个正常人受得了吧?江谣也不能免俗。
其实余舒就是个缺爱缺到极致又不会表达爱的疯子,傻子,或者说可怜鬼更合适一点。
不,她不可怜,她对那些无辜的正常人来说是可恨的,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我想了再三,还是觉得只有这个结局合适。余舒不可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她罪大恶极,但庆幸的是这回她遇到的不再是渣女或者胆小鬼。
这样也算永远在一起了,he,不是么(* ̄3 ̄)╭
但因为笔力不够的原因,可能把余舒写成了不明所以的神经病,把她跟江谣的纠葛写的跟小孩过家家一样小儿科,感谢你们能看到现在。见谅。
还是愿余舒这种表面与常人无异其实内心极度病态的人能得到世界温柔以待吧。
☆、番外
我已经不知道伴随这阴暗、干燥和腐臭过了多少天,我的眼睛已完全适应于黑暗,我知道我的皮肤因太久没接触阳光而虚弱溃烂。
以往我的意识一直都是恍惚着的,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沉寂能折磨人的心理极限,把人逼得发疯,刚开始我还会困兽犹斗,可渐渐的我知道什么叫听天由命,木已成舟。
之所以今天能透支般的清醒,是深刻在我心中永远无法消磨掉的日子——我的婚礼。我顺着墙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靠下去,想象着外边的世界,我那一定急疯了满世界找我的父母,还有我那本该穿着新郎礼服获得一个美满家庭的丈夫。
如若没有余舒,也许我今天确是穿最美丽婚纱的新娘。
如果能就这样死去能就这样死去我伸手触摸身边寥寥无几,脏兮兮的生活用具,知道这在这里,也是最大的奢望。
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然后仓库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让陈腐不堪的仓库都多了一分体香味和鲜活的气息。我眯着眼睛适应太过刺目的光亮,好半天才依稀看清来到我面前的她。
这个女人,两个星期前我们还依偎,并肩,现在,她依旧光鲜靓丽,而我,面目全非,我们天差地别。
“桐桐,你怎么又没吃东西?”她看着她昨天晚上送来的,我分毫没动快要放馊了的食物,“是东西不合胃口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掩住脸,抖动肩膀笑了起来:“你既然这么恨我,让我饿死了不更好,我们两全。”
她没有说话,我看到她绷紧的嘴角和敛下的笑。
我总是在恶毒又自暴自弃地挑战她的极限,我甚至希望她真的能一气之下干脆地解决掉我,这也是对现在苟延残喘的我最好的解脱。
“没关系,不吃也好,我总有方法让你吃的,”她又恢复到了之前毫无破绽的笑意,伸出手要来抱我,我本能地害怕避开她。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阴晴不定。许久,她突然像不经意地问出一句:“你很想你男朋友吧?不,今天该是你丈夫了。”
我缩起身子,死死地瞪着她。
“可是他不知道,”她又咯咯地笑起来,走过来一脚将桌子踢翻,重物砸在我背上,我疼得闷叫一声,“他的新娘正如笼中雀一样任我肆玩呢。”
她拽起我胳膊,拉开我的腿,猝不及防地,粗鲁地进入我体中,泄愤似的动着,体力早已虚脱的我根本经不起她如此折磨,只觉比凌迟百倍还要我身心俱裂,冷汗很快冒了一头,泪水也被非人的剧痛逼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我的意识仿佛游离在了**之外,我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真实,我眼前白一阵黑一阵,无数次看到死亡的边缘,都再次被她残忍地拉回去,比死亡和屈辱更可怕的,是数次在它的过程中遨游徘徊。
我很庆幸我已经虚脱到极限,晕过去毫无意识的一小会儿也是对我的奢侈。我恨我还能醒过来,醒过来第一个面对的竟然还是她。
余舒把我抱在怀里,我离得她很近,能看到她脖子上清透白皙的皮肤,和里面细的,无比柔嫩的青紫色的血管。
这是动脉,我恨不得扑上去把它咬断,撕碎成粉末。
她的喉咙动了动,我听到楚楚可怜的声音从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嘴里发出:“桐桐,你留在这儿永远跟我在一起,不好么?”
十天。我每一天都能听到她无数次的说这句话。我有点好笑,又觉得她这样真是罪有应得。
“你就算这样把我强留在这儿,我的心永远不在这里,又有什么用?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我给你痛快,谁来给我痛快!”她突然仪态尽失地嘶吼出声,低头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全身发冷,像伺机而动的野兽,森森然的凶冷光芒毕现,我有一种她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的错觉。
我惹怒了她,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绝望到悲戚,悲戚到恼羞成怒就会对我彻底失望,就会放了我给我个解脱我满足地闭上眼睛。
许久,她都不再有动静,我一睁眼,她竟然无比温柔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让我毛骨悚然。
这个疯子!
她痴痴地拥紧我,不顾我的颤抖,和我紧紧相贴。她如同盟誓般深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我噩梦的深渊。
“桐桐,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除非我死,我绝对不会放开你,你就在这里陪着我,我们还要在一起一生一世。”
她要让我用一生一世来偿还
我万念俱灰。
她有时候会把办公室里我们的合照带下来,有时候会拿来她曾经送给我的戒指,强制地给我戴上,她也买了同款,仿佛我们的命运真的就这样紧紧相连一样。
余舒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她甚至不能算一个正常人。她精神恍惚的时候会拥着我坐一整天,然后把我当成她能爱抚,能倾听她一切的布娃娃,我忤逆她情绪失控时会对我拳打脚踢,用各种非人的方法折磨我,折断我的四肢,让我像个废人一样,只能依附于她,匍匐在她身下。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她孩子气地弯了眼睛,如同完成了某样杰作的满足。
当我知道反抗和叛逆已经无济于事,我只能用沉默来无形的对抗。
她后来跟我说话时都要时刻摸着我的心,仿佛那样才证明我还是活着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不再来找我了,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正在一步步逼近,我猜测着什么原因,最可能的就是,我的苦难,要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我有几分沉重,但这沉重很快被更多的庆幸和如释重负所掩盖。
诚然,余舒是个很有魅力,也很能蒙骗过人双眼的人,如果不是了解她真面目,我一定会对别人介绍说她是个完美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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