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腹黑太子残暴妃分节阅读60

    风昊老王爷一脸惶恐,又要颤颤巍巍的跪地谢恩,“谢皇上……”

    乾闽帝抬手拦住老王爷下跪的动作,“老王爷可是我朝的老祥瑞,得好好保重身体啊。”

    “谢皇上关心。”

    风昊老王爷又像乌龟似的,一步一爬,终于在席位上坐下,刚坐下云泽王就到了。

    云泽王一袭四爪幡龙蟒袍,快到而立之年,头戴方形白玉冠,相貌稀松平常,勉强能算得眉清目秀。清秀的脸庞略显苍白,一袭青色的蟒袍在身,带着几分儒雅温润。

    几个官场新秀没见过云泽王,如今见着,倒有几分诧异,相比于严肃威严的风昊老王爷,这个云泽王显得更文弱。听说云泽王好书画,乃风雅之士,瞧他这身儒雅气息,看来传言确实可信。

    云泽王温笑着走近,期间伴随着阵阵清脆悦耳的铃响声。众人望去,只见云泽王身边跟位女子。当瞧清女子样貌,众人目光皆是一紧,眼底的炙热随之浮现。

    只见女子身姿曲线玲珑,胸前饱满欲出,一袭玫红紧身长裙逶迤垂地,风姿卓越妖娆。柳叶弯眉下是一双勾魂眉眼,眼角斜挑,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这女子可真是绝色尤物啊!

    “臣拜见陛下。”云泽王上前行礼,女子也摇曳着身姿,盈盈上前,黛眉轻扫,朱唇轻启,“民女霓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微微一福身,饱满之处喷薄欲出,雪白酥软的身子在玫红的衣袍下若隐若现,勾得一众官员眼睛发红,一些经不住诱惑的男人早就瞧瞧泻了一地。

    乾闽帝面色如常,绣袍下的手习惯性的抚上血玉扳指,轻轻转动几下,沉声说道,“云泽王既然来了,就入座吧。”

    云泽王和霓裳入席,霓裳紧依着云泽王而坐,娇媚的容颜泛着容光,引得周边男人都禁不住的多瞧她两眼。

    任淑妃毫不掩饰的瞪了姿态妖娆的霓裳一眼,心里生了几分嫉妒。两人在容貌上虽不相上下,可霓裳到底要年轻几分。年纪永远都是女人心头伤!何贵妃端起桌上茶杯,一边品着茶,一边不着痕迹的觑了看似平常无奇的云泽王一眼,嘴角泛起冷笑。

    三王到了两王,最后的平安公主自然成了焦点。众人殷殷期盼,都有意无意的望着入口,远远的,只见宫门口一个黑点影子渐渐阔大,众人伸长着脖子,心想:是要到了吗?

    就连太子爷都抬起屁股,伸着脖子双眼直溜溜的看着。黑点越来越大,最后一看,哎失望透顶。

    跑来的小黄门伏跪在地,怯怯禀告道,“皇上,平安公主在半路上晕倒了。”

    众人一惊,乾闽帝也是一怔,沉声喝道,“怎么回事?”

    小黄门颤抖着身子,诺诺回道,“听王府管家说,平安公主身子羸弱多病,从忘川到京城一路颠簸疲了心神伤了根本,再加上今日一折腾,便精神不济的昏倒了。”

    乾闽帝静默无声,斜睨了眼身边的苏牧。苏牧会意,立马低声禀道,“据忘川传来的消息,平安公主确实体弱多病,过去几年都是药石养身,景阳公主为此没少费心思。”

    听了苏牧之言,乾闽帝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既然如此,那就让平安回去好生歇着,不必过来了。”

    一个体弱多病的深闺女子,还不值得乾闽帝投过多的心思。

    酉时一到,宴会开始,华丽奢贵的筵席摆在御花园湖畔的左侧,众人身后的满园娇花姹紫嫣红,虽是寒冬,可开得比暖春还娇艳。而面前的湖心亭中灯火璀璨,光华耀眼,素衣乐师奏乐,乐府掌司起舞,一派享乐平和的迹象。

    起初百官因为皇上在场有些拘谨,可见着这一番风雅享乐,倒也渐渐放开了,纷纷向身旁的同僚攀谈起来。早把‘体弱多病’的平安公主给抛之脑后。

    唯一能记得的怕是只有太子爷了。太子爷黯然伤神的端坐在高位,独自喝着闷酒,你说他这番打扮到底是为了哪般?!

    失落寂寥的心绪无人能明。

    执起莹白玉杯,抬手,仰头,动作洒脱豪迈。琼汁玉酿顺着嘴角划过颈项,染湿了颈边墨发,一双凤眸晕染着醉意,随意一瞥便勾魂夺魄。

    直接偷偷注视着太子爷一举一动的蔡小姐此时暗自紧拽着锦帕,美目中划过一抹担忧,如此喝酒,会不会伤身啊?此时司乐刚奏完一曲,雪慧咬了咬牙,盈盈起身,款款走上前,对着乾闽帝福身敬道,“皇上,臣女最近新学了首曲子,请皇上让臣女为您抚一曲吧。”

    雪慧今日穿得甚是出彩,一袭淡蓝色百褶裙,襟口绣多多清荷,高雅清贵。乌发完成美人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颈侧,发髻上插着一支莲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粉红玉石正好雕成了粉嫩荷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莲步移动间,珠贝晃荡,衬得精致的脸蛋美艳如花。

    一些世家子弟都看直了眼,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钦慕之意。

    乾闽帝抚掌大笑,“好好,雪慧一曲千向来金难求,今日朕可是能大饱耳福了。”

    雪慧娇羞一笑,轻移着莲步走到宫人早已摆好的七玄琴前坐下。抬首朝众人颔首,青葱白指拨动琴弦,玉指行云流水般奏出一不知名曲子,衣袖翻飞若舞,恍若蝶翼颤动,随曲调渐渐高至不可能,如同凤凰轻吟,珍珠落玉盘……

    琴音如淙淙流水流过在场众人的心田,就连乾闽帝都流露出欣赏的表情,摩擦着拇指上是血玉搬至,暗自点头。

    一阵阵绝妙的音符,贵气而不失优雅。跄然一声结束了曲子,余音缭绕,如云雾般久久不散。

    一曲结束,座下掌声如雷,燕皇后满面笑容,赞赏道,“清琴双姝果然名不虚传,蔡丞相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

    燕皇后此话一出,蔡雪慧顿时笑开了颜,俏脸上染着一层迷人的薄粉,含羞带怯的应道,“皇后娘娘谬赞。”

    乾闽帝也笑吟吟的说道,“蔡丞相确实养了个好女儿啊,亭亭玉立,方桃譬李。想必性子也是温婉娴静,兰质蕙心。好啊,好啊,如此佳人,将来的夫家定也是人中龙凤。”

    闻言,在场众人的脸色不一。人中龙凤?从皇上口中说出的人中龙凤除了最贵无比的太子殿下还能有谁!

    看来这蔡家是真要出个太子妃娘娘了。

    百官望向蔡丞相的眼神都带着奉承讨好,如果不出意外,太子上位,蔡家小姐顺理成章的母仪天下,而这蔡丞相便是位高权重的国丈大人!

    蔡雪慧娇羞着脸,可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然,咱们邪魅俊美的太子爷则是心不在焉的摩擦着腰间双鱼玉佩,眯着朦胧双眼,心想:体弱昏倒?鬼扯吧!肯定是跑哪儿拐骗小白脸去了!

    ☆、第七十七章 杀气沸腾

    以墨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在皇城根儿下的一制作烟火爆竹的作坊处。

    马车行过东南路时,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然后便见惊慌失措的人群从南边涌动而出。这声爆响惊了拉车的马,要不是张月鹿制止得快,马儿乱奔,人群暴动,怕是得血流成河。

    “啊啊……死人了,死人了!”

    “快跑,快跑!”

    人群中有人惊喊,有人尖叫。

    以墨撩开车帘,看着逃命似的奔跑着的人群,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月鹿扬起手中马鞭,手腕一转,内力灌注其中,马鞭如条灵蛇蜿蜒而出,瞬间缠上一个从马车旁似卷风奔过的人。五指轻微使力,马鞭猛然回缩,那人被卷得腾飞而起,尖叫一声就落在马车上。

    张月鹿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嬉笑着脸皮问道,“嘿!小哥儿,你们跑啥呢?这般拼命,难不成有洪水猛兽在追?”

    被张月鹿卷来的小哥儿还是个半大孩子,十三四模样,一双清澈的眼珠子水汪汪的盯着张月鹿,清秀的小脸被吓得苍白,身子也在怯怯发抖,也不知道是被那‘洪水猛兽’给吓的,还是被张月鹿这强盗行径给闹的。

    那孩子嘴角一瘪,发出一声呜咽,还没等张月鹿准备好,他就嚎啕大哭,“呜呜大侠大侠饶命。小的父母双亡,家徒四壁,一穷二白,这点碎银是孝敬您的,您别嫌弃……”颤抖着手递来二两碎银。

    张月鹿黑着脸看着他百般不舍的捧到面前的碎银,感情以为他是来抢劫的啊!

    这熊孩子……

    以墨绕开两人,下了马车,望着突然冒起股股浓烟的民巷,沉凝着脸庞,再次出声问道,“刚才的锐响是怎么回事?”以墨耳目灵便,立在马前,自然看清那方天空阴霾,尘土飞扬,像是经过战场的洗礼。在爆响声初响之际,她就有所察觉,方圆百里的地面都隐隐颤动,爆响传开,民巷中的一所民宅就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然倒塌。

    如此恐怖的情形,史上仅一次出现过。具承天国《通史》史书记载:

    允祥帝五年,八月六日,阴雨连绵四旬,盆倾檐注,过重阳微晴,十三日大霁。二十日早,微雨随晴,及午歊蒸殊甚。傍晚,天西南大赤。初昏,半天,有红气如绳下注。晚,云如苍狗,甚雨滂沱,天上地下,震声接连,即地水盈尺。且,鸡敛翅贴地,犬缩尾吠声。忽然地底如鸣大炮,继之以千百石炮,……俨数十万军马飘沓而至,地动山摇!

    据言,那日恍若人间炼狱,山崩地裂,房屋倒塌,山间流出的河水都是刺眼的血红。

    以墨凝了凝神,如果刚才那声巨响真是震动所致,以史书记载来看,这京城的房屋应该都会崩塌,可为何只独独那间民房倒塌了?

    以墨回首,看着那孩子,指着尘雾阴霾的空间,“那是何处?”

    男孩儿从未见过如此尊贵的贵人,怔愣了半响才喃喃回道:“……是荀家南作坊。”

    以墨眸色一沉,复又上了马车,冷声喝道,“走。”

    张月鹿跟在以墨身边这么些年,自然晓得她说的是去哪儿,调转马头,朝那冒着滚滚浓烟的地方而去。

    然后便有了小黄门进宫谎报平安公主体弱,不堪路途奔波而昏倒的事。皇宴席位中的房日兔偷偷抹了把汗,幸好他一路派人跟着主子,在她转头去郊外南作坊时,及时买通小太监,撒了弥天大谎。不然,今晚可就热闹了……

    “祝延承天凤呈祥,福兆庶黎家有粮。祖烈尤须施善策,国安还得净官场。繁辉四海民心盼,荣耀九洲族意扬。昌浩云霄惊旷野,盛名天下梦何长。”一首藏头诗博得圣上龙颜大悦。

    “好!好!好!”乾闽帝连呼三个好字,抚掌昂头大笑,“梁家儿郎果然好文采,无愧‘慎之公子’这个名头。”

    一旁的粱越湖闻言,面上大喜,忙起身离席,跪地谢恩道,“谢皇上赐名!”

    乾闽帝一愣,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充斥在整个御花园中。之后才指着伏跪在地的人,摇头笑道:“粱越湖啊粱越湖,你可真会钻空子。好,既然如此,朕就赐他‘慎之公子’四字。苏牧,拿笔墨来”

    “是。”苏牧领命下去,几个呼吸间,便有小太监恭敬递来笔砚。

    乾闽帝执起笔,行云流畅的写下‘慎之公子’四个大字。

    直到苏牧将御赐墨宝交到粱耀祖手上,他才醒过神来,一脸狂喜的跪地谢恩,“谢主隆恩。”

    以前的‘慎之公子’只是民间的称呼,不足为道,可现在圣上赐名,就不可同日而语!

    粱耀祖被赐名得墨宝,惹得在场士子纷纷眼红生妒,今晚的粱耀祖可是十足的出彩啊。一袭水蓝色锦服衬得身姿挺拔如青竹,头戴玉冠,腰斜玉佩,举手投足间充满书生气息的文雅,往那儿一站,还真是翩翩浊世的世家公子。

    何贵妃接过侍婢递来的湿帕,优雅的拭着白葱玉指,悠然开口道:“粱大人,小粱公子已到弱冠之年了吧,可有娶亲?”

    粱越湖恭顺回道,“禀贵妃娘娘,犬儿不曾娶亲。”

    任淑妃也盈盈一笑,道:“粱家小公子翩翩少年,且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该是阁中姑娘们心仪的好儿郎。京中如此多温婉贤良的姑娘,粱家小公子可有心仪的姑娘?如果有,说出来本宫为你保媒主婚,郎才女貌,定能成就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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