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我的腹黑老公分节阅读20

    “什么猫腻啊?”

    “说明他变态呗。”其实一直以来我也觉得蒋允达其实也很变态,他最变态的事情就是变态的娶了一个同样变态的我,其实我也说不清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愿意让他和那个人合作,就瞎编了一个理由,去应付他。

    看到蒋允达一副受教了表情,我在心里沾沾自喜,却忘记了自己好像就那么转移了话题了,等到蒋允达把那碗汤喂给我吃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时候看着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的男人,我就那么一不小心就心软了,某人自然就逃过了一劫,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没有原则,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情都一定要分出一个理,其实有些事情只是大家误认为是那个理,两个人过的轻松就好,大家就是把扁的说成圆的,其实没有什么不好。

    ……

    我看着一脸小心翼翼的蒋允达,喝进嘴中的鸡汤好像也变成了蜜,很甜,很甜,这样一个男人是我的呢?虽然他除了长得帅点,有钱一点(不要群殴我),脾气不是那么好,做的饭菜也勉勉强强入口,可是我怎么有种越来越舍不得感觉呢?要是让某人知道我把他捧得和朵花一样,心里指不定多美,所以我喝了几口鸡汤就把头扭向了一边,“我不想喝了,太腻了。”其实挺美味的啊,我恨不得把自己舌头都吞进肚子里面。

    “不会啊,我还特意把汤里面的油脂给撇去。”他端着碗,一脸木木的呆在了那里。

    “不信,你自己尝一口。”我一脸不悦的看着他,他用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老婆,真的还行的,如果你真的不喜欢的话,我下去重新为你做一份淡一点的汤,医生说,这种伤就要用老母鸡汤养。”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笑,我从来没有想过蒋允达会有这样傻傻呆呆的形象,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某人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碍于我是个病号,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好了,把碗给我,我自己慢慢喝。”我从闷闷生气的某人手里接过了碗,几口就把汤喝下了肚,我像一个吃完饭向父母讨赏的小孩子,把空碗放进他的手里,求他不要生气,某人非常无赖的咬了我的嘴一口,他是狗投胎啊,我郁闷的捂着嘴,看着某人笑得一脸嚣张的走了出去,走出门前,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老公,你给我请假了没有,今天有我的戏份。”他拉住门把手手停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回答我。

    “请了,你们导演让你最近不用去剧组,他会安排先拍其他人的戏,你这两天就老实呆在家里,想吃什么就给我说,我会帮你做的。”

    “真的啊,老板,来个油炸蒋允达怎么样?没有啊,来个清蒸,实在不行,就来个清煮蒋允达也行,我不挑的。”我一本正经的点着菜,已经都走到门口的人,又折了回来,他竟然还给我抛媚眼,太不要face了,如果我不是拦着,我估计他的衬衫也会不保,“老婆原来这么急色,等到你好了以后,我就任你处置。”这本是一句轻佻的话,可是用蒋允达那纯爷们的音调说出来,我差点没把自己笑得背过气去,我觉得自己真的嫁了一个活宝,生活好像就是如此,如果顺心了,到处好像都充满了乐趣。

    看到知道自己出了丑,落荒而逃的蒋允达,我笑得更加欢实了,“喂,凌纳姐,什么事?”我一边笑一边从床头拿起电话,凌纳姐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什么?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男人有点二

    曾有人说,在浴室里就是一种潮流,我却要文艺一把,“在电视剧里失忆是一种潮流。”当我接起这个电话前,我不知道原来凌纳姐要给我说的这个新闻是一个这么大的新闻,当我听明白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就仅是一个新闻,白夜橦进医院了,准确的说他扮演的那个角色进医院了,是的,由于道具演员的操作不当,致使白夜橦在一场车祸演出真的出了车祸,虽然只是擦了点小皮,可是我们伟大的导演大人决定临时加个戏份,伟大的男主失忆的部分,而这一部分,恰恰需要我这个苦情的女主去照顾他,放下电话是,我很想骂街,nnd,没点常识,流产就和做小月子差不多,前一秒我刚刚流了产,下一秒我就要去照顾那个致使我决定流产的罪魁祸首,我有病吧我,事实上,我觉得我确实有病,因为我真的瞒着蒋允达忍痛出了门,去工作,我觉得自己的下身比大姨妈来的那几天还要稍微疼上那么一点,当我忍着痛进入凌纳姐的车里面时,我觉得董存瑞炸碉堡时也不过如此,其实,我一直觉得最无辜的莫过于碉堡,它好好的就在那里,却被人给无缘无故的就给炸了,或许,他还在等待着一个少女从他身上走过。佛说,你有多爱这少女

    阿难回答说,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 ”

    本来一个唯美的爱情故事就这么被破坏了,当我忍痛赶到了医院的时候,百大少爷正在摄影组的一个师傅研究一部摄影机,出了脸上留下了几个可以忽略不计的伤疤外,哦,腿被吊了起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假的,他活的有滋有润,一点都不比我差,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感情,看到我来后,他的眼睛上下瞄了我几眼,张口就是一句我想揍他的话,“看你壮的和头牛似的,怎么就让蒋允达随便给你请假,真是太不敬业了。”

    我步履有些蹒跚的挪到了病床前,用手使劲的拍了一下他的那只看似伤残的脚,“吆,这是谁家的残猪蹄,多少钱一斤啊。”

    我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某人的痛呼声,就算是不残我的那一下也给他打个半残,他嘴里抽着冷气,还不忘反驳我,“这是猪蹄吗,没有一点见识,这根本就是玉脚,价值连城。”我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坐下,然后一脸鄙视的瞅了一眼某人。

    “我说,你不会是怀孕了吧。”白夜橦的一双眼睛瞅向了我微微凸起的小腹,我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小肚子给收了回去,然后,“我这叫淑女式的坐姿,你这种粗俗的人是不懂的。”我有些后悔来了,那股子痛根本就不是人能忍受的,我真想把床上的人给拉下来,然后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我觉得自己目前的脸色一定白的像鬼一样。

    白夜橦这个没眼色的这会子也终于有了点眼色,他稍稍做起了身,“你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废话,我这像是装的吗?”我已经痛得快没有知觉了(那种感觉痛经到极致的女娃会明白的)。

    他听完这句话又躺了下去,“哦,那你忍一会儿,其实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可以完工,你只要做个样子给我擦擦脸,擦擦脖子的什么就可以了,其余的不需要你做。”

    对比一下,果然心里会平衡许多,蒋允达和他一比简直就是活菩萨。我看了一眼又躺回到床上的人,“我真的要临场发挥,你不后悔。”

    “那么多话,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好久了,待会侍候的好点,我给你加工资。”他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导演吆喝起来了。

    “哎,你们两个快点,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我回头一瞅,李导演的穿衣风格竟然变了,不再是花衣裳了,素淡了很多,后来,我听凌纳姐都是因为电视剧播出的这两天反应还不错,收视率当然也很不错,导演的老婆觉得这样一部有品位的片子,导演也不可以那么没有品位,所以导演的老婆就把导演所有的花衣服都给扔了,只留下了几件比较素的衣服,李导演在裸奔和穿衣服之间犹豫了一下,据说他还在自家的铁树面前遛了好几圈,终于选择了穿素淡点的棉布衣,因为流行的款式不是复古衣,他不能摘几片树叶当原始人,扯得好像有点远,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把眼前的这位伤残人士给照顾好。

    我从床上面任意找了一个盆,出去接了一点水,把一块毛巾浸水拧干,敷在了白夜橦的脸上,我一脸爱恨交加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脸给擦烂,我估计这也是言心这个角色心里最直接的想法,这个男人自己爱了大半辈子,却背叛了自己,可是他现在出了车祸自己又舍不得就这样把他抛弃,这是很矛盾的一种情怀,我动手使劲擦了一下他的脸,然后一双手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脖子,我真的掐了,下了死力气,所有在旁边的人告诉我,当时我的表情狰狞的像一个魔鬼,这一点都不像最初设定的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角色,我记得自己告诉大家,找贤妻良母那得去民国时候找,现在的女孩子都是爱恨分明的,如果演绎成了贤妻良母,反倒是太过虚假,我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把白夜橦活生生的给掐醒了。

    杀人也不能在人家清醒的时候杀不是,看到他睁开的眼睛,我的手抖动像筛子一样,眼睛也不敢去看他,“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白夜橦装的很像,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似的,一双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有些慌张,可是也有些莫名的信任。

    “我,我是你的前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谎言,很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前妻,我不记得自己结过婚,我如果真的结了婚,应该就不会离婚的,我怎么可能会和你离婚呢?”他疑惑的反问我。

    “嗯,我们只是正在协议离婚中,还没有正式签字,你已经答应签字了,只是去民政局的路上发上了车祸,所以没离成。”我稳了一下心神,看向他。

    “为什么要离婚?”他问我。

    “因为我们彼此已经没有感情了,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我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我垂下眼眸,遮住了自己的感情。

    “言心,你真的不愿意给我机会了吗?”刚刚还再装失忆的人,此时装不下去了。

    “永骅,我听说你?”名副其实的小三终于出场了,蒋怡依穿着一身漂亮的旗袍出现在了门口,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这身套装,虽然是香奈儿的最新款,可是和她那件□□的旗袍相比,简直就不能穿出门,我帮他掖了一下被子,“你好好休息,等到有时间我们再谈。”

    他想要挽留,最后也只是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再说,“咔。”

    不管什么时候,李导演好像总是喜欢以“咔”做结束语,我真想掐住他的脖子,告诉他,nnd ,麻烦你换个词,我已经忍受够你了,或许,老天爷觉得我这段时间过得真的太辛苦了,他大发慈悲,直接叫我晕了过去,摔倒在地板前的那一刹那间,我还想了一句超级有哲理的话,“天将降大任于我也,所以我的人生才这么苦逼。”

    狂放女,闷骚男(一)捉虫

    我做梦了,梦见了好多好多,过去的岁月就好像是一部无声电影,从我的脑子里面一点一点的放映,我发现自己成了女版的“卓别林”,所演绎的都是搞笑的喜剧,这些喜剧无一例外只是愉悦了同一个人,那就是自小就把闷骚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的蒋大少爷。

    我不知道作梦时都说了什么,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不是一脸关心的蒋允达,而是差点笑的背过气去的某人,刚刚醒来我的脑袋不是很灵敏(当然,平时只是稍稍比蒋允达慢上一拍),我问了蒋允达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喂,你笑什么呢?”问完这句话,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我的一段“噩梦”。悲伤时它是,欢喜时,她亲娘的好像还是,没有比回忆这东西更能破环气氛了,你不问不理,他就在那里,你问了理了,你发现那就是一个笑料,我一直都想自己怎么可以那么有才,短短的几十年人生就给蒋允达留下了回味一生的笑料,这实在太伤了我一颗想要做御姐的心了。

    “你刚刚说了好多,但是最多的就是你说你爱我。老婆,我很高兴你爱我。”蒋允达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可是微微勾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此时内心的狂欢,我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咯噔咯噔的。

    我拍拍自己顶着一头鸟窝的头,“看你都笑成这样了,我不会一不小心把自己初中暗恋你做的那些蠢事都说出口了吧。”我说的是反问句,可是语气却是肯定句,我看到某人慢慢勾起的嘴角,以及比勾起的嘴角稍微含蓄了一些的点头,我差点用手把自己的头给拍破了。

    面对蒋允达一脸殷勤的拿着水杯靠近我,我让他停留在自己一公尺以外的地方,“你就停在那里就好了。”我需要清醒一下,我需要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我记得初中自己年少无知,做了许多的傻事,不知道我说的是自己偷偷给他写情书,结果送错位置,送给了班长,正当班长大人一脸高傲的准备接受我的表白时,他直接蹿出来狠狠地揍了班长一顿那件事,还是每次他往垃圾箱里扔情书的时候,我都会悄悄的把那些情书都捡回家,然后一封一封的帮他回拒绝信这件事,最糟糕的不会是,我不会是把那件事说出来了吧,我一直都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为彪悍的一次能量大爆发,其实就是最为傻缺的时候。

    那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总而言之就是说大不大,其实对于当初的我来讲就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因为那件事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老婆,你在想什么,把头露出来,我怕你会被闷坏的。”蒋允达很体贴的拽着我的被子,“不要和我说话,我想要静一静。”是的,我需要静一静,我才知道我应该怎么来向大家描述我那段傻缺的人生。

    我记得那天是蒋允达的生日,和往年一样,蒋允达又收获了许多的来自异性同胞的关怀,那些礼物无一例外都附带了一份德芙巧克力 ,一个爱的表白,大家可能一致认为作为寿星的蒋允达会好说话一点,因为每当他生日这一天我不管做出怎样二的行为他都不会生气,偶尔还会勾起嘴角冲我微微一笑,那一天儿他加起来的笑比他一年的笑都要多,我以为就我发现了这个规律,却没想到咱们淫民有智慧,竟然都发现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晴雨表,心情测试晴雨表,还不是针对我自己,单单针对蒋允达,后来我曾经问过蒋允达为什么独独那一天他要那么的讨好我,当时看着经济杂志的蒋允达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吃人家嘴软,那人家手软。”所以为了我每年自己用巧克力纸亲手叠的一个小纸鹤,他竟然就对我那么友爱。

    “那你现在怎么笑得那么多?”我摸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肚子问他。

    “因为我每天都可以收到来自你的礼物,再说,老婆是自家的,当然要好好呵护,那时候你还不是我的人,我对你那么好,我怕你恃宠而骄。”他摘下自己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讨厌啦,急色这种事情让我一个人知道就好,怎么可以让大家知道。

    所有爱的表白都被蒋允达扔进了垃圾箱,德芙巧克力因为我的极力保举被留了下来,因为我需要其中的一盒巧克力纸叠千纸鹤,当然其余的我准备废物回收,再度利用,其实就是让他重新回到学校的超市里面,这个交易我已经和超市里的欧巴桑维持了多年,我非常的有经验。

    本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是蒋伯伯和蒋伯母因为临时有事,退出了晚餐,那时候蒋怡依还没有像现在这般令人讨厌,是的,因为她比我们大,总是能够给我们带来一些surprise,那天,她就不知道从哪给我们带来了伏尔加酒,我记得那时候,蒋允达保持那张面瘫脸,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反倒是我,一听酒的名字,我的眼睛就直了,那时候,我已经尝试过很多酒,但是在我看来,味道都有点太淡了,好喝但是不怎么能满足我的酒欲,伏尔加是一种烈性酒,我垂涎了好久,但是都被蒋允达逮个正着,我觉得自己那时候一定就像蒋允达养的宠物,我瞅瞅酒,又瞅瞅蒋允达,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蒋允达当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放下自己手中的千纸鹤 ,无奈的看着我,“就只能喝一小杯。”我点点头,我这人向来不贪。

    本来真的打算就只是喝了一小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小杯变成了一大杯,再后来,我们三个都喝多了,我记得蒋允达本来是想要把我送回家,但是我死活不肯,他把我送进客房里面,自己就会房间了,他走后不久,我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跌跌撞撞的朝他的卧室走去,我还记得自己绊倒过一次,我指着一个光秃秃的铁树还唠叨,“那个,姑娘,对不起,把你的头套拽下来了,我给你带上,于是我就把那把把自己绊倒在地的拖把扣在了铁树的头上,然后我还冲它鞠了三个躬,以表达我最为诚挚的歉意。

    我跌跌撞撞的进了蒋允达的房间,没人,不过透过浴室的玻璃窗我还是能够看到有个人影在那,我把自己抛到蒋允达的床上,然后用脸蹭了一下被子,很软,最主要的是被子上的味道全部都是蒋允达的。

    等到蒋允达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我蹭被子蹭的更欢,他的脸通红通红的,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又默不作声的走到了床前,在我的注视下他竟然就躺在了床上,还不客气的把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由此可见,蒋允达当时也喝多了,这厮的酒量比我还要差,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

    “蒋允达,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红着脸问他。

    “俞乐泉那个笨蛋。”他的声音沙哑的让我忍不住心情澎湃。然后,然后,我心情一澎湃,就做了更加澎湃的行为,我竟然主动亲了蒋允达,我看到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间闭上了,我觉得自己应该特立独行,睁着眼睛看着他,长长地睫毛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我很喜欢,双眼皮,我喜欢,我的嘴和他的嘴接触着,然后就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了,然后,然后他竟然就睡着了,可是我却像一个逃犯一样,逃出了他们家,回到自己家里,我给自己洗了一个凉水澡,冻得自己哆哆嗦嗦的时候,我那颗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清醒了,我仅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我竟然强吻了蒋允达,我竟然狗胆包天强吻了某人。

    我拍拍自己的脸,我觉得自己亏大了,都已经做了,为什么没有一做到底,就算不能来个法式接吻,至少也应该把舌头放进去才对,我有些懊恼的锤着自己的头,所以我一直都认为那不是我的初吻,只是一个夭折的初吻而已。

    第二天,我经历了从女孩到女生的蜕变,只是由于我这人上青春期教育课从来都是睡觉打磕,骚扰前后位,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大姨妈来了,当时的我一点都不能理解自己下身怎么会大出血 ,因为昨天洗了冷水澡,我的肚子还疼的要命,我当时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已经被血洇湿的床单,心里惶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自己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这一定是老天爷惩罚我对蒋允达的逾越,就在我拿起自己房间里的一瓶药水(那是我准备拿到学校去药蚂蚁的)结果了自己时,白夜橦非常不凑巧的冲了进来,他看到我一脸泪水的拿着一个写着杀虫剂的瓶子就准备喝,第一时间就夺下了那个瓶子。

    我以为自己对于生死已经看开了,谁知道他夺下药瓶的时我整个人都虚脱在了地上,身后血迹也被他看到一清二楚,那一瞬间,他把一切都了然了,“咳,你这是来亲戚了,不是得了绝症。”那是我见过白夜橦最害羞的一次,他的脸红的比催熟的西红柿还要耐看,不同的是前者没有内涵,白夜橦却一直都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我记得自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对他说,“你骗我,我们家没来亲戚,我们家亲戚没有当医生的,就算医生来了也治不了我的绝症。”

    狂放女,闷骚男(二)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肝肠寸断,所以我也就只是知道自己当时很伤心,至于伤心到了什么的程度,估计就是肝肠寸断的程度,好像所有的男孩子对女孩子哭都是束手无策的,百叶窗也是如此,他被我的哭功给镇住了,因为他发现伤心时候的女人都是无法理喻的,虽然当时我只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娃子,可是我哭起来的时候,同样的油盐不进,他越是劝我,我哭的越是凶残,我以为这场悲剧或许会以我最终哭的咳屁过去为收尾,亦或者是我流血过多而晕过去,最终,命运他老人家这两种体面的死都没让我遇上,因为蒋允达这位寿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大清早的就去找我,他看到衣裳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又看到相比于我来说,穿的衣冠楚楚的百叶窗就站在我的旁边,而床上一滩血就那么招摇撞市的摆在那里,一句大吼就把我给镇住了,“俞乐泉,你个大笨蛋,来那个了,你还敢坐在地上。”

    我被他这一嗓子给吼得都忘记了哭,就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脸颊有些发红,明显还有些气急败坏的他,用已经哭的有些沙哑的嗓音愣愣的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来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把我从地上粗鲁的提了起来,扔到床上,然后像裹粽子一样,用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想说话,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吧,我至少还保有沉默权,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的胳膊都被他捏红了。

    他把我放进被窝,就要出去,我抓住他的手,眼睛里是满满的信任,“蒋允达,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你能不能陪陪我?”我觉得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乖娇的一次,可是却换来了蒋允达一个疙瘩梨,“你给我闭嘴,平时看那些□□的时候我看你挺入迷,你怎么就没有记下点有用的东西,就记住男人的下半身了,怎么就没记住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事。”蒋允达说的振振有词,只是如果他的脸能够不那么红,会更加有说服力,不过,脸蛋红红的蒋允达显得好纯洁。

    作为一个已经不那么纯洁的我,脸皮向来厚的比堵墙还要再加一堵墙,我自认为蒋允达这是冤枉了我,“你总是冤枉我,我除了记住男人的下半身,还记住了男人的上半身上的两个红樱桃好不好,我有的东西你有吗?”我挺了一下自己胸膛,那时候也只能叫胸膛,还不能叫白面馒头,好听点,充其量也就是旺仔小馒头。

    蒋允达的脸这次更红了,“咳。”这时候,我和他才注意到我们把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百叶窗给忘得一干二净,想想自己刚刚豪放的言语,我恨不得可以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再也不出来。

    “夜橦,我回家拿点东西给他,你先回家吧。”我闷在被子里面,听到蒋允达竟然不顾我这个主人的意愿,下了逐客令,鉴于他这个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作为外人的自觉性的,我也就没有掀被而起,挽留一下客人,那就先让他得瑟一下,我这人从来都是如此的与世无争的。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换上了蒋允达从自己家里面偷渡过来的面包,我坐在已经被阿姨整理干净的卧室里,捂着肚子,喝着红糖水,蒋允达拿着一本奥林匹克数学竞赛题目在旁边看,颇有几分女人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在旁边照顾的感觉。

    我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偷偷地瞄着旁边那位看上去正在认真看题的男孩,“蒋允达,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那时候的我还是那么的单纯,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这样说,别人就不会对我说假话,后来我才知道,别人要是想要骗你,你就算是说了这句话也没用,以蒋允达的面瘫程度来看,他就算是说了假话,以我的智商也看不出来,后来,我又明白,一个男人如果还愿意骗你,那说明他还在乎你,如果他连骗你都懒得骗你了,那你们就完了,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有时候欺骗比说实话好,有的时候千万不要太过较真,就比如说,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

    “嗯。”他继续把书翻得哗啦啦的响,一目十行,这是我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

    “那个,你觉得我漂亮吗?”我觉得我需要一个问题先活跃一下气氛。

    “哦,你是男是女?”他继续翻着自己的书,却问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是一个让我感觉极度伤了我的自尊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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