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腹黑老公》我的腹黑老公分节阅读19

    二十岁的时候,柳繁认识了薛志明,那时候他还不是薛家的大少爷,是为薛家大夫人所不齿的私生子,薛老爷为了安抚住家里的那位母老虎,以防后院着火,影响前院生意,在薛志明出生后一直都是秘密的养在外面,除了少有的几个知情人士以外,大家都以为薛家只有一个从小被送到意大利留学的儿子,却不知道国内还有一个土鳖儿子,薛志明是个土鳖,却是一个质量不错的土鳖,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校草级别的人物,学习成绩优异,品貌又没得说,这种人不仅是老师,还是众多学生眼中的宠儿,柳繁刚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大名,那时候,他叫爱新觉罗志明,很少有的一个姓,要是放在清朝还没被灭的那会,说不定他还能混个贝勒爷当当,事实上,抗日战争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清朝早就是没有影的事,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薛志明除了那些硬件条件还不错,在哪所随便拉出来一个学生家里估计都有上市公司的经济学校,薛志明显得很孤傲,却也引来了无数的女孩子为之折服,大二那一年,柳繁这个傲气的小公主就败倒在了他的西装裤下,为了他,她脱掉了自己花大价钱血拼来的昂贵公主裙,换上了普普通通只值几百块钱的牛仔裤,为了他,她每天起早贪黑,当然不是学习,主要是为了堵他,为了可以陪他上学下学,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她明明那么主动了,可是他一直都是无动于衷,山不向我来,我便向山去,他不接受自己,柳大小姐也不介意,继续没脸没皮的追人家,老话说的好,铁杵磨成针,一年后,他忽然转变了主意,接受了自己,柳繁觉得天上掉馅饼,砸到自己嘴里了,这种好事哪里着,既然都掉嘴里了,那就吃到肚子里才安心,确立关系的第一天柳大小姐就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小处男给彻底变成自己的,当然薛**oss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友心里的小九九的,他们想所有的大学生恋人一样,一起逛街买东西,有时候就是纯粹的压马路,五一十一一起出去旅游,同住在一个宾馆里面,同一张床上,两人发乎情,止乎礼,都纯情的只是亲个小嘴,拉个小手,引火烧身时就抱着对方大喘粗气,最后看着彼此都狼狈的样子,笑得不亦乐乎。

    大四那年,她毕业了,毕业后的第一件事,柳大小姐就拖着自己的那口大箱子入住了某人的那栋小房子,鸠占鹊巢,是的,直接就入住了主卧,某人回家后看到在自己的床上滚的不亦乐乎的女朋友,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顺其自然不过,第一次,他非常温柔的进入到她的体内,可是她还是痛的掉了泪,为了减缓痛苦,她像一只鱼一样,张着嘴呼吸,他爱怜的帮她把脸颊上的泪水吻干,一直等到她不再那么痛,才动起来(这样一比,蒋允达就是混蛋啊),最后一刻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句对不起,她以为是因为没有结婚,他觉得自己唐突了她,后来直到他在民政局门口说出那个残酷的事实,直到她的父母都离她而去,她才知道原来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其实,我的父亲是薛家的现任当家人。”他一双丹凤眼比以往都要显得妖艳,让她忍不住去看,然后记在心里,如果前一刻她还满心欢喜的等着他和自己结婚,这一刻,她知道什么结婚恐怕都将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不是薛家主母的儿子,为了回到那个家,为了我的母亲可以不再那么辛苦,可以每个月都能见到我的父亲,我不得不欺骗你,虽然我不喜欢他,甚至很恨她,可是我的母亲爱了他一辈子,我不能让她在晚年还不能和他团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瞒你,我,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好。”柳繁放下耳边的电话,非常痛快的说了这句话,她转身离开,然后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身回去,抬起手,直接给了某人几巴掌,“薛志明,当初是我追的你,现在也是我不要你了,你记住,我柳繁拿得起放得下,你以后在出现在我的面前,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就是个渣渣,以前是我傻,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算是个屁。”

    那时候,她豪言壮语,知道自己的父母出了车祸,她想的是快点到他们的身边,希望一切都还不晚,希望从此再也不要和这个人再见,只不过希望这种东西永远都是做不到的。

    当她在医院里面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推进太平间,被医生告知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怀了那个人渣的孩子,被告知自家的公司突然间就支撑不下去,不得不宣告破产,最后呢?本该成为夫妻的两个人成为了情人关系,是的,他终于如愿以偿功成名就,他的未婚妻也成了a市里徐家的大小姐,徐薛两家的商业联姻轰动了整个a市,自己在他的公寓里面挺着大肚子看着电视里的那对金童玉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悲伤。

    后来,后来,不够是正室找上小三的戏码,那个人承诺帮她把撞了自己父母的人绳之以法,她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她付出了一个孩子,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她从手术台上下来时,拎着自己的孩子回到了那所公寓,晚上,当他回家时,看到的就是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被她冻在了冰箱的冷藏室,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绝望,好像他的这辈子都走到了尽头,他永远都不知道自从认识了她,她的人生就已经开始走向不归路。

    “你的父母不是我授意别人干的。”最后,她关上门的时候听到他这声无力的解释。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即便如此,依旧不能原谅。

    仔细算算,我在柳大小家里已经呆了近36个小时,也就是差不多三天多的时间,在这期间凌纳姐照常接我去工作,只是我和最最亲爱的老公却是整整三天没有见面,蒋允达没有凭空消失,是的,他每天下班后,就去接我然后送我柳大小姐家里,然后再用一副怨妇的眼神送我上去,我的小心肝,好吧,其实我还是很享受这个过程的。

    渣男遍地是,男人总归还是女人的私有物

    跟着柳大小姐有肉吃,每次蒋允达送我回来离开后,我和柳繁都回再次悄悄地溜出去吃烧烤,长长地小吃街,各种各样的香味混合到了一起,让我向来伶俐的鼻子都不知道该往哪边放,柳大小姐一直钟情胡记老大爷的手艺,我则独爱刘记小帅哥手艺,最后心里遭受重创的人妥协了,因为我这身体上正在遭受重创的人更加需要被呵护,我冒着生命危险陪她来吃垃圾食品,她只有默默接受的份。

    不知道是谁一脸不屑的走进刘记,结果趁我和一串串羊肉串奋战的时候,和我的白马王子,混到了一起。

    “我祖籍是c市的,我小时候曾经在c市的祖父母那里待到六岁大,那里依山傍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地方,后来我来到a市后,再也不能享受夏天捕蝉,冬天抓野兔的乐趣了。”我趁着柳大小姐追忆童年美好时光的时候,又多吃了几串羊肉串。

    烤羊肉串的老板很热情,他看着餐桌上不多了肉串他一边和柳繁聊天又给我们多上了几串,“是啊,我小时候最喜欢就是冬天捉野兔了,弄一个电网,天黑得时候往雪地里面一插,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再去收网,你就可以收获许多兔子,冬天的时候,全家人晚上围在火炉边,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兔肉,喝着兔肉汤,那种美味是我这辈子都永远都忘不了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散文诗人,所有提起自己家乡的人,每一位离家的游子恐怕都是余光中,他们不管是用多么质朴的语言去形容自己家乡,我们都可以认为那是他们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歌唱,《舌尖上的中国2》中“金张掖,银威武”,不知道有多少那里的游子惦念家乡的小饭,三驾车就像老板惦念自己家乡的那碗兔肉汤,两个人越聊越hy,我也越吃越hy,就在我都已经吃不下去的时候,蒋允达就像天兵天将一样降临到了这个并不起眼的小吃店,我把眼前的竹签全部都推到柳大小姐前面,然后向对面那个一脸铁青的人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吃那么多垃圾食品的真的不是我,法不责众,那么多人都在吃,更何况我还没吃,谁知道我一张嘴,绿茶和羊肉串的味道就直接放了出去,我看到蒋允达的眉头已经拧出了疙瘩。

    还没等我往柳繁身后靠,下一秒,蒋允达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把我揪了出去,柳大小姐淡定的从桌上拿起我那瓶还没来得及开封的绿茶起身塞到我的手中,然后说了一句我想直接踹死她的话,“goodbye,dear。”对于一个连英语六级都没考过的人,如此的拽英文行为,我很想说,“关门,放蒋允达。”

    最后,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瓶绿茶往自己怀里收了一下,闷闷不乐的跟着蒋允达上了车,夜市才刚刚开始,我才垫了个肚子,都没来得及吃臭豆腐,吃面筋,吃土耳其烤肉怎么可以被拉回去呢,这个事情告诉我一个道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还有就是吃东西时一定要多长几个嘴,最不济也要把东西买来放在自己面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包装袋里的,最重要的是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防敌人的突然袭击。

    蒋允达黑着一张脸把我提溜进车子里后,就一句话不说,整个车子里已经到了极度缺氧的状态,我悄悄地把绿茶拿出来,然后悄悄地拧开盖子,然后,一阵猛灌,结果喝的太急,呛到了。

    我咳得眼泪都出来,蒋允达竟然无动于衷的开动了车子,不会是真生气了,我说要留在柳繁身边开导她,这可不是骗他的,只是柳大小姐想要吃好吃点的乐,我这么随和一人,自然是不在意开导的场所在哪里的,错就错在我不该被蒋大少爷给逮着。

    我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绿茶递到了某人的嘴边,某人冷着一张脸把我瞪了回来,我万般无奈把茶喝到了口中,然后不管不顾的就把嘴凑了上去,幸亏车子已经行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段,整个车子弯扭七八的行了一小段路程,就彻底停在了某个路边,刚刚全身还散发着热气的某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火炉,全身的热情恨不得可以把我给融化了,这让我怎么好意思不回应呢,我不知道我和他吻了多长时间,如果非要计量的话那就只能用我刚刚喝的那瓶500ml的绿茶来计量,我和他咽的彼此的口水,大约有半瓶绿茶。

    最后战争愈演越烈,当达到白炽化的时候,双方因为某一方的生理问题,不得不宣布休战,双方协商,等那一方身体允许后一定肉债肉还,绝不赊欠,蒋允达气喘吁吁的抵着同样起床嘘嘘的我的脑袋,“你怎么还没过去,女人就是麻烦。”

    这一声抱怨换来了我惨无人道的猛掐,“不是我们女人麻烦,而是大姨妈麻烦,再说大姨妈为什么要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被你们这些经常欺压在身下的女人们可以有一个休息的时间,不要这么看着我,你经常精虫上脑这件事你难道还想否认。”

    蒋允达还想反驳,被我瞪了回去,敢反驳,大姨妈走了我也说她还在,看谁憋得过谁。

    这个世界上除了掌握经济大权,哦,还有掌握家里人所有胃的人不能得罪以外,女人也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尤其是已经成为自己私有物的女人,与其说女人成为了男人的私有物,倒不说男人成了女人的私有物,无论你是对爱情忠一的好男人,还是万花丛中翩翩飞的花花公子,你那活总还要掌握在女人的手中,至少那一刻,你成为了他们的私有物。

    我瞅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这位还算是好男人的男人,那活我还是挺满意的,虽然有时候吃不消,可是我还是挺喜欢那个私有物的。

    回到家后,我躺在二楼的浴室里面,忽然接到了来自凌纳姐的电话,“嗯,我明白了,明天那场戏是让我亲眼目睹两个人上床,然后流产对吧?凌纳姐,明天我演完戏可不可以狠狠的收拾白夜橦一顿啊。”

    “你敢收拾他,我就敢收拾你。”凌纳姐说完这句结束语,就挂了电话,独留我一人在浴缸里面胡思乱想,唉,大姨妈怎么就忽然走了,要不然我明天都可以省去血浆了。

    不对,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重点是我晕血啊,流一点还行,像流产那样流一地,这日子真难熬,我有些怀疑为了证明自己就要进入娱乐圈,这个抉择是不是对的,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什么都不会,就连演戏也是一个半吊子,我不演戏,我吃什么,喝什么,让我整天呆在房子里种种花,除除草,顺便收拾一下房间,做做饭,过这种日子还不如杀了我。

    当我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蒋允达已经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面洗好了澡,我一下子就扑到了正在看报的某人怀里,他无动于衷的把我推到了一边,“不要招惹我,你知道我这两天吃素吃的眼睛都快绿了,呆会要是一个忍不住浴血奋战欺负了你,你回头不许记在心里。”

    我笑着看着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某人,我一点都不怕,就是害怕他会hold不住。我把手伸进被子里面,某人的浴袍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我一边描画着那活,一边笑着调侃某人,“小达达,你不乖哦。”

    某人把报纸直接扔下了床,然后变身为狼人压在了我的身上,恶意的用某处已经开始竖立的某处顶了一下我,“老婆,这样还小不小。”

    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大叔,我不知道,还有,顶在我下面的那根黄瓜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软了。”

    某人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脸色被我这句话一激,变绿了,他恶狠狠地拉开了本小姐的浴袍,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年轻如十八岁的帅小伙,一点都不老,还有,顶在我身下的也不是什么软了的黄瓜,而是愤怒的小达达,祸从嘴出,祸从嘴出,以后我再也不挑逗已经饿了好几天的狼了。

    那一边,柳大小姐和老板聊了好久,最后当夜市上的人们渐渐散去,柳繁还很热情的帮助老板收拾摊子,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更加巧的是,两个人竟然还是住在同一个小区,凌晨两点钟,老板骑着自己摩托车带着柳大小姐行驶在这座城市上,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他和她,凉风习习,她忍不住靠上了前面的那个宽阔的背,前面的人收了一下自己的腰,又放松了下来。

    那边蒋大少爷吃饱喝足抱着自己的老婆去浴室里面冲澡,累的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我只能任某人摆布,我什么都没做,刚刚吃饱的某人却又发生了某些本不该有的反应,他无耻的用头蹭了一下,咳,脖子,想歪的请自动去面壁,撒娇道,“老婆,难受。”

    蒋大总裁清白不保,防火防盗防小三

    他哼哼唧唧,腻腻歪歪,我也和他哼哼唧唧腻腻歪歪了一小会,就在他伸着长舌[(——)此处是形象比喻],以为自己可以接到一个肉骨头时,我用自己刚刚缓过劲的手推开他,“老公,明天我还要工作,会起不来的,我改日再犒劳你。”留下石化的某人在原地,我心里得意个笑,曾几何时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有一个听话的忠犬老公,心情好的时候再给他生个狼崽子,老了的时候,牵着他的手漫步在夕阳下面,然后深情的凝望着他说出一句美到极致的话,“老公,下辈子我们一起投生成一只茶杯狗吧。”然后看着他已经长了老人斑,已经瘪了嘴,惊讶的都张开露出红红的牙床的嘴,张开自己还没有脱落一颗牙齿的嘴告诉他一个有趣的事实,“唉呀,老不正经的,你不知道狗交合是需要后进式的吗,你现在满足不了我,下辈子还不行啊,再说了,茶杯狗多可爱,那样可爱的动物不知道做起那么猥琐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我估计蒋允达就会提前进入太平间。

    好吧,我承认的脑子构造永远和别人那么与众不同,可是面对一直生龙活虎的某人,我也只能意淫一下他老了颤着两条腿,不能在横行霸道的时候,我可以尽一切可能的奚落他,没用了吧,这就是纵欲的不良后果,下辈子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急色,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睡不着,在我拒绝了蒋允达以后,我竟然可耻的睡不着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感到极其的不平衡,刚刚明明是我把某人的擎天柱高举,不能自以,这会为毛却是我睡不着,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转过身把睡得正香的某人推醒,“喂,起床,蒋允达起床。”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更年期到了,我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蒋允达给推醒后,竟然放进他手里一份时尚杂志,“喂,我要进行睡前美容,你给我念一下这个部分。”我指着那篇讲三十岁女人如何保养自己变身二十岁妹妹的文章。

    三十岁变二十岁,简直就是骗三岁小孩的,我才二十三岁,想要恢复二十岁的皮肤都已经那么难了,除了去做手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即便如此,我一边抱怨着这本杂志的渣渣,还一边每期必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蒋允达是一个温和的鱼,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他不仅乖乖的读给我听了,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告诉我,他的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送给他一套护肤品,非常适合我的皮肤,要不然,他改天从公司里拿回来给我瞅瞅,用用。

    我已经有些昏睡的脑袋听到这个重要信息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睡意又消散的无影无踪,我把拿着杂志的蒋允达逼到了床头处,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泼妇,“说,送你化妆品的那个人是男是女。”

    蒋允达弄不清我的脾气为什么忽然就炸了,他试探着说了一声,“嗯,是个男的,他想要我们公司某部电影的广告权。”

    “男的,竟然是男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无缘无故的哭了起来,把旁边的蒋允达给吓坏了。

    他连忙把挡在自己胸前的杂志扔到一旁把我抱到腿上,细声细雨的安慰我,“怎么了?我和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合作伙伴,你不要哭啊,要不然,我推了那个人,不再接他的生意。”此话一出,我哭得更加凶残了,刚刚还是小溪流的规模,现在已经是长江雨讯的规模,蒋允达这次彻底没则了,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只知道抱着我,什么都不敢做。

    不知道就这样肆意的哭了多久,我踢了一下已经不知道变身石头多长时间的蒋允达,“给我拿过纸盒过来。”

    “哦。”他从床头前拿过了纸盒,我接过纸盒,当着某人的面毫无形象的擦眼泪擦鼻涕。

    看着我把纸扔的满地都是,蒋允达敢怒不敢言,他小心翼翼的问我,“老婆,你怎么了?”

    我把最后一张纸抽出来,又擦了一下自己脸,才回答他,“什么怎么了,我就是心情不好,其他一切都挺好的。”这是一句废话,他要问的就是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可我又明显不想回答他,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心情这东西就是很奇妙,每当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就会心情急躁,大姨妈刚刚走的那一天,我就像是随身带了催泪弹一样,总是无缘无故的想哭,作为一个丈夫,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被大姨妈折磨成这样,我觉得蒋允达这个丈夫做的太失败了,鉴于我对某人的色相早就形成了免疫力,所以心情不好的我,理所应当的指使自己的枕边人把我刚刚仍在地上的垃圾给打扫了,要不然我早晨起床看见他们后,心里还会烦躁,说不定还会哭,我瞪着两只已经成为兔子眼的红眼睛,看着蒋允达,他叹了一口气下了床,只是没有直接打扫卫生,而是从浴室里面帮我拿来毛巾清理了一下,然后又给我冲了一杯牛奶放进我的手里,“心情不好,那就喝点牛奶,牛奶有助于睡眠的。”暖男啊,什么时候蒋允达竟然走起了暖男路线,我傻傻地抱着温热的牛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看着仔细的清理着地毯的蒋允达,特别抒情的来了一句,“老公,你辛苦了。”

    偶尔的温情果然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味剂,就为了我这一句话,蒋允达早晨时竟然起了一个大早,为我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早餐,看着我一点一点把那些美味吞进肚子里面,蒋允达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这服务态度很好嘛,我决定了入手一款好看的睡衣好好的犒劳一下某人。

    我把自己生活过得不温不火,平平淡淡的,但是戏里面的那个角色却是把自己生活过得比戴安娜王妃还要精彩,比如说今天这场流产的戏份,这是一个敢爱敢恨得女人,她为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族收敛了自己一直隐藏在身体里的野性与霸气,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出轨,把她一直欺骗自己的那层薄纱给掀开了,同样被揭开的还有她心里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结了痂,再被人活生生的给揭开,这不必古时的凌迟处死好受到哪里,而现在我正在享受着这个被凌迟处死的感觉的,我被导演安排在男主角的办公室门口,透过门缝,我看到□□的蒋怡依被白夜橦给压在了桌子上,他们一路脱着自己的衣服,当彼此的外套都被脱掉,他们转向了办公室里面的卧室,我不死心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然后正好看到男主角进入到那个女人身体内的那一幕,那么活生生的春宫图就展现在了我面前,虽然两个人都盖着被子,我也知道被子下面两个人虽然是衣冠不整,但是也绝对没有赤诚以待的地步,可是我就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是的,尤其是蒋怡依挑衅一般的露出自己的脸时,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在被刀割一样,我一再提醒自己那个人不是蒋允达,甚至于这都不是真的,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要制止住他们肮脏的行为,却发现自己不能往前一步,这不是重点,我发现自己竟然连声音都出来了,我一路踉踉跄跄的坐着电梯下楼,像一个疯子一样,跑到了马路中间拦住一辆计程车,不顾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说,“师傅,中心人民医院。”

    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办公室,我发现自己终于会说话了,出租车司机只是愣了一下,又看了一下现在一副丧家之犬打扮的我,立马心领神会,所有的人都是人精(其实这是剧组安排的人),他一脚踩下油门,不过二十分钟就把我送到医院门口,我从自己的手上摘下那枚结婚戒指,塞到了司机的手中,“给你,我不要了。”是的,我不要了,连那个人我都不要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痴痴地笑了很久,走进医院,坐电梯上了三楼的妇产科,我告诉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岁的妇科医生,“医生,我要流产。”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先去挂号,然后再去做个b超检查。”或许这所医院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像我一样的人来流产,就连医生都已经麻木了,本来她们是迎接新生命到来的白衣天使,而现在,她们却要变身为侩子手。

    再次从医院走了出来,作为言心的我已经丧失了怀孕能力,我和男主角的最后一丝联系好象都断了,我就像是一个受伤的母狼,蹲在医院的门口,不顾形象的大哭,直到,一个男人出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直到导演终于满意说了那句,“咔,通过。”

    凌纳姐从远处跑了过来,抱住我,“傻丫头,一切都过去,这只是戏。”是的,刚刚的那些都是戏。

    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真正的生活竟然也只是表面平静,而内里却是波涛汹涌,蒋允达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凌纳姐正准备送我回家,我让她冒着被开罚单的危险一路把我送回家,刚刚下车,就被脸上冒着异样潮红的蒋允达给扛进了别墅里,我看到凌纳姐笑得一脸的的神秘,她还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小情趣。

    防火防盗防男人(已经加了一千字)

    有人把爱情比作蜜糖,因为它很甜,甜到心底里,可是没有人会提及甜过,留在心底的还有那一丝的酸涩,比醋淡,比梅子甜,看到蒋允达一路急色的把我带进房间里面,我的心情就是这个样子,所有恋爱中的女人大体都是这个样子的,与自己的另一半在别人面前秀恩爱,一部分会感到羞涩,另一部分就会感到其实这个感觉还是不错的。

    只是,下一秒,某人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掉在了地上,他像疯了一样的撕开我的衣服,没等我放映过来,拣能用着的一亩三分地就进去了,干涩的地带忽然被异物冲进,我差点痛晕过去,“老婆,对不起,我等不及了,我被别人下药了。”蒋允达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痛的我想要问候他的祖宗八代,可是到最后,我也只是咬着他的肩膀忍了下来,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哗哗流个没完,我以为这是因为痛,后来我才知道痛只是其中的一小步原因,在婚姻的道路上这只是一个开头。

    当蒋允达终于舒解完自己全身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次,每次醒来,我都看见蒋允达依旧还是不知疲倦的在征伐,狰狞的面目让他整个人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成为了一个魔鬼,有一刻儿,我都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不真实的,可是这张脸又明明是我所熟悉的,亦或者发起情来的男人其实都是魔鬼。

    当我最后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蒋允达已经把我抱进了卧室里面,我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某处被撕裂的疼痛,好像已经被上了药,因为凉凉的,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都痛得要命,一动不能动,我用自己唯一能动的脖子环顾四周,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家具摆设,还有暖暖的阳光,什么都没有,一丝人气都没有,我又想哭了,蒋允达这个王八蛋,利用完我就走了,我还没成黄脸婆,他就已经这样对我了,等到将来那还了得。

    我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蒋允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我扭头把忍着胳膊的酸痛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上,我不想和这个人进行沟通,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他。

    蒋允达也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行为到底是有多混帐,我听到他把鸡汤放到床头,就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了我,“老婆,你不要生气,我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不对,太混帐了,可是那个药不饶我,我为了可以赶回家,保住自己的清白,已经忍了好久,你应该体谅我为你守身如玉的一颗心。”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依旧改变不了他曾经变身禽兽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头慢慢从被子里面露出来,和蒋允达的眼睛对视,“蒋允达,你在我的眼睛里面看见了什么?”我一脸的平静的问他。

    “我,满满的我。”他想都没想,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口,蒋允达是聪明的,我的眼里确实满满当当的都是他,换句话说,我的心里满满当当的也是他,可是这并不是我要说的。

    “不错,满满当当的都是你,可是这也只是现在而已,蒋允达你昨天的行为伤害了我,你说自己是为了守身如玉才会憋那么长时间,你觉得我回来了,不顾我的感受直接索欢是应当的对吧,我估计在你的眼里我这个人怎么任你处置都是应当的对吧。”我还是一脸平和的和他说话。

    他垂下长长地睫毛,睫毛下已经肿了黑眼圈怎么遮都遮不住,他扯着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为自己辩护,“你这是无理取闹,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么廉价的,我一直都在想着怎么去尊重你,我不明白,我已经尽力去做,去改变自己的一些脾气,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满意。”

    “你昨天尊重我了吗?”我想要坐起身,因为他抱着我,这样的场面太过温馨,实在不利于我和某人吵架。

    “昨天完全是因为事发突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平时不都是让你舒服了自己才舒服的,你不能把那个特殊当作一个例子来讲。”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脸都开始泛红,他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昨天晚上他终于如愿以偿尝试了后进式嘛,我以前一直都不允许他使用后进式,因为,总之不好说。

    “那我问你,昨天你是怎么被人下药的,给你下药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我不依不饶的问他其他话题。

    “我是被那个送我化妆品的合作商下的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酒里面下药,今天我查了一下,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一个变态,许多和他做生意的合作商都被他□□过,老婆要不是我警醒,把他直接打倒在地,逃回了家,估计我的清白就不保了。”某人知道我心情不好,还知道用头蹭我几下,撒个小娇讨好我,难得啊。

    “我说什么来着,我不让你和那个人合作,你偏要和他合作,出事了吧。”我这个事后诸葛亮又开始放马后炮了,不过,某人很给面子的没有戳穿我,而是虚心的向我请教。

    “你想想啊,我们两个结婚的事情是前几天才传出来的,可是他很早之前就找你植入广告了,他一个大男人干嘛要送你一套女人用的护肤品,这里面就说明他有猫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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