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心》分卷阅读9

    治。

    乔治正愁他不肯起来应战,马上拔拳相向。

    方锦年训练有素,没吃什么亏。但是从小到大,他没什么机会和人实战扭打,一不小心被乔治用直拳擦破了嘴角,破了点皮。

    郑逸民大惊失色,果断出手相助,去揍乔治。

    这种不分是非的护短行为,惊倒了酒吧里的所有人。

    大家都知道,郑逸民游戏人间,享乐至上,才不管什么节操不节操。他魅力大、姘头多,谁有手段谁就能勾到他。

    郑逸民就像个绣球,大家都可以抢,他自己哪个都不帮。

    可是这次,明明是方锦年先动手,他还占着上风,郑逸民居然去帮他!

    这行为严重坏了情场规矩。裁判下场跑去踢球,还体罚球员!

    乔治气得吐血,立刻化身为狂战士,爬起来,气海聚满能量,热血热肠热像那红日光,用拳头猛击负心郎,势必捣碎这张无耻的俊脸。

    郑逸民豁出一张脸去,跟他打得天昏地暗,最后将乔治击倒,踩过他的身体,护着方锦年走了。

    乔治的不幸遭遇被看客们当做八卦头条,挂在博客上,口耳相传,还有人用手机拍下他负伤倒地的惨状。

    这条爆炸性消息震晕了好些人。

    郑逸民的粉丝、姘头,还有很多很多等待成为他姘头的人,统统都怒了,燃起的妒火足够招来119。曾经的胯、下之臣集体造反,哪怕被他操得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小妖精,也敢翻身跳起来,一蹦三丈高,对方锦年大骂“我操”。

    从这以后,只要他带方锦年出门约会,就要警惕周围会不会冒出个把故知旧交,拿着信物和滚过的床单,跳出来骂战打架。

    方锦年虽说师承名门正派,武艺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

    为了不让他们纠缠方锦年,郑逸民抢先出手,跟每一个旧爱都要打一架,再骂一场,才算了事。

    郑逸民的嘴唇与手指都被爱神维纳斯吻过,加持威力,有焚心似火的特殊属性。中了他唇枪舌剑与黯然**掌的人全部丢盔弃甲,一路哭号着“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退败三千里。

    一时之间,郑逸民的武斗水平节节攀升,在圈中打出风头,打出水平。

    他骂仗的姿态也趋于圆熟。那段日子,坊间闲人都知道,“多情郑少”变身“负心冷郎”,见人就是一句口头禅“老子要你管!”,随后就是“闭嘴”、“滚蛋”、“去你妈的”。

    郑逸民的鼎鼎花名不是盖的,方锦年的手机上充满了各种恶毒的诅咒,出门不能走小巷,冷不防有人拿臭鸡蛋丢他。

    方锦年一下就从豪门公子变成暗地里人人咒骂的极品狐狸精。

    方锦年接受不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嘴硬不说,经常气得手脚冰凉。

    为了不让恋人被抢走,他定了很多规矩,要郑逸民时刻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他做不了好人,不让郑逸民出门应酬,也不愿他跟别人调笑。饶是如此,不时还冒出来情敌前来挑战,为郑逸民的战俘名单又增光彩。

    方锦年对郑逸民的占有欲很强,除了身体,心灵也要绝对占有,甚至是恋人的生活空间也不许其他可疑人物出现。但是,郑逸民太受欢迎了,到哪里都有江湖朋友,想跟他勾三搭四的人可以组成一个俱乐部。

    方锦年想想就受不了,嫉妒得浑身发抖,握紧拳头,指甲抠在手心里,把手心都抓破了。

    郑逸民把方锦年捂在怀里,捏着他的手,舔他掌心的血痕;又满怀柔情地帮他顺背,抚摸了好久,才捂热他的体温。

    后来手上伤好了,方锦年的心里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郑逸民知道,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他调过情的人太多了,像沙滩上的沙子。

    以前,郑逸民洋洋得意,觉得这是一种骄傲和资本。遇到方锦年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双刃剑。他骄傲的事情一直让方锦年痛不欲生,难以放下。

    如果郑逸民不是这么风流,方锦年可能不会为他投下巨大的赌注,抛弃家业,跑到不属于自己的国家,希望能圈住他,管住他。

    自从切断了与家族的联系后,方锦年非常孤独。他亲族很多,朋友却很少。他很难接受热闹,生命空间也很洁净,只能容得下郑逸民一个人胡闹。

    方锦年失去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应付不了很多日常琐事,他努力适应落差,从来没有抱怨过。

    后来他发现,即使如此,还是没法看牢郑逸民。

    方锦年从生下来就是千宠万爱,没有吃过多少苦,受过什么打击。在郑逸民身上,他遭到了接二连三的惨重打击,吃够了一辈子该吃的苦,还是没能如愿以偿。

    方锦年无法承受赌局失败,更无法忍受失去心上人,他万念俱灰,于是举刀自戕。

    深夜无事,郑逸民在吧台边坐了许久。

    往事历历在目,他忽然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忧伤与悲苦。

    作者有话要说:

    8、第 8 章

    郑逸民沉沦在自己的情绪里,许久才从椅子上站起来,结账回家。

    他将车子开出来,在夜色中,沿着高架桥徐行。夜幕下的城市灯火妖冶而朦胧,好像隔着一层纱,洋溢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人们在这个舞台上戴着面具互相靠近,交换**,或者交换灵魂,没有人知道他人究竟交换什么东西。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郑逸民在心中自问,如果这两年始终守身自好,方锦年是不是就会原谅自己?

    他不知道。

    他很想去和方锦年说,他没和他的秘书小姐上床,之前也许久没和其他人睡过,他饥渴得很也没找人做伴。方锦年不愿意理他,叫他滚蛋,难道让他始终一个人过夜吗?

    郑逸民不敢问,他知道,方锦年一定会更加生气。

    方锦年可以只跟他一个人做爱,他却做不到,也许他不配与方锦年在一起,和黎殳在一起比较好。

    这个念头一出现,郑逸民就格外丧气,觉得自己命运多舛。

    郑逸民就这么沮丧着,一路低速前进,把车开进了自己家的小区,停进车库。

    回到家后,他走进浴室洗心革面,泡了好一会才出来,没想到手机在桌上好像闹钟一样,响个不停。

    郑逸民将浴衣裹上,将手机拿起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大半夜,他也不晓得是谁,犹豫了一下,郑逸民把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郑……郑先生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郑逸民听出是陈东东的老师男朋友。

    “我是,有什么事情?”郑逸民接着电话,一手拿毛巾擦头发。

    老师结巴道:“那个,是关于东东的事情。东东他没回学校,他有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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