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22

    池峻撇撇嘴,道:“他要是愿意欺负我也是好的,就只怕我在他心里只是个路人,根本无关紧要。”

    “不会,最差也是十年同学,比路人总强一点,是结婚会发请帖的那种。”为了激他,我毒舌道。

    英俊一听,嚎的更凶,一边哭还一边笑着道:“你看你,把我的睫毛膏都吓花了,现在化个妆带个隐形好贵好贵的。”

    我拿他没辙,只好道:“有你这样伤心的吗,你到底是伤心陆栎还是睫毛膏?”

    “因为……成年人只能这样伤心啊……”英俊叹了口气,举着手机给我看:“他已经两天没有回我的微信了……只有我去找他,他才回勉为其难理我一下。不是有个电影叫做《其实他没那么喜欢你》,说的就是我和陆栎嘛,他心里根本没有我……”

    切,我还以为多大事,只能说池峻太把陆栎当一回事了。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暗恋了人家十年,心头上那一点最红最热的血都用来滋养梦中男神的塑像了,可以说,仰望和崇拜,无望、得不到回应的爱,都成了池峻生活的主基调。

    当这个习惯被打破,当他和陆栎之间有了突破,他开始得到更多,他甘之如饴,但一旦打回原形,便比先前愈发难以承受孤独的滋味。

    没有吃过糖的孩子当然会觉得米汤好吃,贪得无厌,才是人心。

    我只得好言相劝了几句,譬如什么“天才的世界都是孤独的”、“陆小哥的心事你别猜”、“也许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方式”之类的烂理由,也不知英俊听进去了没有。他抽抽噎噎了一阵,突然话锋一转,道:“那你呢,如果学哥结婚了,你会去吗?”

    我愣了一下,池峻果然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一直不点破罢了。

    这个问题,我是有考虑过的。

    “去的吧,我是他亲戚,他这么有钱,可以给我家带来很多人脉。我不去,我爹我大叔也不会放过我。”话虽如此,说着我还是心一颤,酸酸涩涩的,好像真的到了生死抉择的悬崖边缘。我想了想道:“还会包个大红包给他,祝他好好爱自己的老婆,下半辈子不要再搞基了。”

    英俊怂着肩膀,对我道:“果然,你对学哥就是比针眼大一点的喜欢,你看你都不在乎,你都不想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问的我一滞,比起考虑祁洛结婚的时候是否要去抢亲,这好像更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说实话,虽然之前的误会解除了,祁洛也跟我表达了喜欢,但我压根没考虑过跟祁洛正儿八经的交往。跟他是不是爆了我的菊没大关系,我这人比较悲观主义,比较阴谋论,就好像总要换掉的工作,迟早要退租的房子,终归是留不住的人……与其那时候再伤神伤心,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用心。

    打心眼底,我便是不相信爱情,过去不相信秦榛音,现在也不相信祁洛的。

    搬家前没来得及带走的玩具,邻居家被我渐渐忘掉的小狗,我老娘在医院里被医生盖上的那块白布——它们教会我,不要相信什么永垂不朽,人生最平常的状态,就是孤独。

    祁洛半夜摸我额头的时候,我就在想,他之所以会来关心我,都是因为我们感情状态不明朗,我们都享受着目前这种暧昧,这种不用负责任的关系。等真搞到手了,他就该关心他的初恋男友在朋友圈里发没发烧了。

    我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话不能这么说。其实祁洛的想法跟我一样的,他要什么,就会想方设法做到,他是那种不做没把握事的人。既然他不开口,也是知道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这就好比怀孕生孩子,不是一个人能干成的事儿。所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在乎,你明白啵?”

    英俊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破罐子破摔道:“哪有你这样的,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小狼狗,像我这样有心的人反而像是笑话了……”

    我任他抱怨,见缝插针道:“是是是,我不好。大情圣,快,来吃早餐先。等会粉就泡发了。”

    请了几天假,离开我们那间又挤又破的办公室不过一星期,再回来只觉得连这里的空调怪味都恍若隔世。

    萌叔一见我“噢哟”了一声,凑过来道:“这就回来啦?和boss出差好玩吗?广州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吗?你怎么还瘦了,噢哟这小下巴尖的……”

    我躲开他要过来揩油的手,道:“滚滚滚,这两天感冒了,别来烦老子。”

    见我语气不善,萌叔悻悻地走了,我小心地在自己座位上入坐,好在,凳子还算软,不至于太难过。几天不在,这些孙子把垃圾堆了我满桌都是,从上个月的客户资料,到维修办公用品报表再到不知是谁早餐吃剩的半个包子……我坐在其中,只能勉强在这堆小山中露出两只眼睛。

    “这都谁的,自己过来认领,否则我一块儿扔了!”我嚎了一句,好久都没有这样大嗓门讲话过,咽喉仍在水肿,后半句嗓子打了岔,尾音九拐十八弯,惹得对桌新来的实习生妹子“嘻嘻嘻”一声窃笑不已。

    我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坐下。萌叔坐在转椅上不死心地扭回来,挤眉弄眼道:“哎我说,你出了趟差,怎么嗓音都变了,是不是……”他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剪掉”的下流动作。

    “滚吧你!”我一把抄起那半只发霉的包子,向萌叔砸去。

    志猛同志一缩头,那只包子擦着他头发稀薄的头顶,斜斜地落在了一双细高跟鞋下。

    那鞋的主人昂着头,甩了甩油亮的马尾,推了一下黑框眼镜,道:“何,志,猛,上班时间不要嬉戏打闹!你是很闲是吗?这个礼拜的指标完成了吗?!”

    “……”何志猛被自己的女神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耸着脖子垂着肩膀捡起包子扔进垃圾桶,老老实实地不说话了。

    怎么说萌叔也是而立之年的堂堂男子汉,我知道他也是有些脾气的,被张海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训,撇开他俩这层关系不说,即便是普通同事,也太不给萌叔面子了。现在他俩还在谈着轰轰烈烈的血性恋爱,这种相处模式,要想长远直至步入婚姻殿堂,我看悬。

    见萌叔被自己呵斥成拔光了毛的斗鸡,海丽满意地点点头,抿紧的薄唇转向我。我被她看的浑身一凛,汗毛倒立,正打算溜回去干活,张海丽道:“顾喆,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琢磨着她语气,一般情况下,她总是这样不人不妖的,你在张海丽嘴里是预测不出好事坏事的,反正不可能是加工资就对了。

    跟着那双尖细的高跟鞋走到办公室门口,张海丽停住了脚步,语气柔软了些,道:“进去吧。”

    “啊,”我被她看的一愣,道:“您不进去吗?”

    海丽假笑了一下,道:“让你进去就进去,废话那么多干嘛,难不成这几天不见,我说话小顾就不听了?”

    她这皮笑肉不笑的语气,宛如一辈子没有性生活的深宫嬷嬷,萌叔这个早泄不举的!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尽管千万个不情不愿,还是推开了门。

    一抬头,有人站在落地窗户前,晨光透过层层淡云和蔚蓝天幕下笔挥洒万丈,正巧将那人的身形也括上一圈不真实的光膜。

    西装革履,外套剪裁精良,将他修长的腿和宽肩窄腰都尽数显现了出来。光是背影,便自有一种品貌非凡的观感,刚让人忍不住绕到正面一探究竟。

    当然,除了我。

    祁洛转过身,那张雕塑般轮廓深刻的面容,露出一丝不常见的踟蹰,如同严冬冰面上被凿开了一条浅浅裂纹。

    清晨的阳光太过刺眼,直射的我几欲落泪。我心道:就知道我不该进来的,因为一进来这里,我便控制不了自己了。

    倏忽,他敛了敛心神,在张海丽的办公桌前坐下,十指交叉指尖碰在一起,道:“顾喆,关门。”他的脸隐在背光的阴影中,眼眸却熠熠闪烁,如同不慎坠入幽深古井中的宝石。

    我后退一步,道:“我不想关门,祁总有什么安排,在这里说就好。”

    “我觉得,我跟你的对话,你不会想被别人听到。”祁洛白净的指尖一下一下轻敲着红木桌面,仿佛倒计时的钟声。“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关门。”

    他这是这样,轻而易举制住我的软肋,这一点,有时候真真让人深痛恶觉。我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关上了门。

    祁洛咳嗽了一声,走向我,我抑制住逃开的冲动,他伸手将门反锁,手背不经意挨蹭到我的手臂。

    “这几天在外面睡习惯吗?”

    我摇摇头,“不劳祁总费心。”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在家,没人打扰你看高晓松了,你应该挺开心的。”

    他纵容地笑笑,望着我道:“我不习惯。”

    “你不在,我睡不着。”

    这几个字硬生生把我心底堵着的那块大石敲出了裂缝,抬头看他,祁洛的眼神如同夜色中的萤火,既期待又游移。

    “还在发烧吗?”大约是担心我排斥,祁洛后退了一点,与我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范围。

    “挺好的,池峻给我买了药,他家风水好,我吃的好睡的香,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精神倍好。”我信口胡诌道。

    “哦?”他并不恼怒,眉毛挑了挑,道:“那这里呢,好了吗?”他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投向我的下身,继而平静地回到我的面孔上。

    本该愤愤,本该怒斥,本该尽快离开,可我却发现我的手指在颤抖,怎么也挪不动脚。

    是的,在再次见到祁洛的这一刻,我终于承认,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那些无眠夜里的辗转,那些偶尔一闪即逝的心悸,那些恨不得灰飞烟灭的邪念,那些铭刻于骨髓的欢愉,都是因为他,我甚至从未真正怪过他,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在他对我伸出手的那一刻,我便自然而然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那是蛰伏于血液中蠢蠢欲动的磁力,在我一无所知地呱呱坠地,在我与他终将在人生的轨道相遇,骨髓里远古的齿轮密码便悄然启动了,它们一毫厘一毫厘地转动,一寸一寸嵌合,被铸溶的铁汁沸烈浇灌,它们发出欢快而尖锐的蜂鸣——此生至此,难舍难分。

    大约,在池峻家借宿的这一段日子,我亦是十分想念他,想念我们的家,想念房东那张布满灰尘的老旧沙发,想念祁洛卧室里准时响起的高晓松老师的京片子。

    祁洛看着我,见我的目光迷惑又缓和,他试探性地靠近我一步,讲话时气流拂在我的颈部皮肤上,很痒:“我买了药备用,你在池峻那里,大概也不方便,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我想说不,但却开不了口,喉结费力地滚动,嘴唇发出无声的气流摩擦,我羞耻地发现,在他这句话最后几个字的同时,仿佛有一只手在胯间肆意挑逗揉搓,我竟然听完便半硬了。

    心下不由得一声喟叹,顾喆啊顾喆,你他妈真是没出息,真他妈的抖m,不就被他操射过一次,你就逃不掉了。

    大抵人性就如是,尝试过一次,屈辱不过三秒,便打心底爱上了一次次跨越禁区的快乐,还愈加贪得无厌。祁洛说我“口嫌体直”,也不是没有道理。

    见我不拒绝也不表态,他在我面前慢慢蹲下来,缠着纱布的手指抚上我的皮带,非常轻地一声,皮带的按扣开了。

    我想到那日祁洛误服春药后的狂暴,不由得战栗,他安抚性质地拍拍我的手背,这一次,我没有躲。

    那温热的手指滑过我裆前,我试图用手去挡,被他轻轻推开,内裤里那包立即胀得更痛。祁洛熟视无睹地将拉链拉下,抬头用无波无澜地眼神看向我,下巴冲着我的内裤扬了扬,道:“自己来?”

    这话如同巫蛊,我木然地点头将内裤脱下,胯间的**一下子弹立起来,险些碰到祁洛高挺的鼻梁。他并不看那处,依然注视着我的脸,道:“这样没法……我需要你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想到趴在张海丽桌子上,用那种难为情的姿势,我如蒙大敌,骤然惊醒一般,道:“要不就算了……张海丽等会回来弄死我,我,我回去干活去了。”

    “我让她出去接客户了。”祁洛淡淡地反问一句,“算了?”眼睛再次不着痕迹地从我高扬的那处扫过。

    “……”我不愿在嘴上服软,也不真不愿就此打住,就这么拖着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别扭地走到张海丽的桌前,一俯下身子,手撑在办公桌上,脸前就是海丽姐的爆乳艺术照。

    祁洛看了看我,愣道:“你这个体位,不用这么标准。”

    我一转头想骂人,见他丫的还带了副一次性手套。强暴我的时候不嫌弃,这下还讲究起来了?我有点气闷,血都往脸上冲,连耳朵尖都熟透。

    祁洛不紧不慢地带好手套,取出棉签、药膏,药的品种还颇为丰富,有我看不懂的英文,其中最熟悉的,便是马应龙这三大大字。想我一世英名,竟然落得与痔疮膏为伍,真是无颜面对我黄泉下的老母亲。

    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嘟囔道:“不是上药吗,你到底……”

    一股凉凉的油膏抹在了我肛口的褶皱,那熟悉的触觉令我一惊,强调道:“只是涂药!”

    他“嗯”了一声,用棉签扒拉开后门那块臀肉,正经道:“恢复的还可以,大概快好了。”

    这次这厮没想着揩油,动作快了很多,也并无太大痛感,我感觉到他三下五除二涂好了药,后退一步离开我,道:“你可以穿裤子回去上班了。”

    我简直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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