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上床,好吗?》我上谁的床?

    我上谁的床?

    「殷大哥,是我萭裳。不要开灯!这样我的心里话才说得出口。」童萭裳关上殷秦的房门,在一片漆黑中缓缓走向床边。

    两家比邻而居二十多年,这屋子她就算闭眼都可以来去自如了,黑又算什幺?

    「殷大哥,你什幺都先别说,静静听我把话说完就好。我鼓起很大的勇气还喝了酒才敢闯进来的。」她打了个酒嗝在离对方几步的距离处停下来。

    「听我爸妈说你要被外派到国外去工作那天起,我就难过到现在。好不容易他们都出国去玩了,我才有机会跟你说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殷大哥,你知道吗?我从国小就很喜欢你,你的温柔体贴和脸上的温暖微笑都让我心动不已,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喜欢到明知我们的年龄差距不可能在同一个校园出现,还是选了你念过的高中跟大学就读,只为了想要跟你有共同的话题。这辈子我没有什幺梦想只想和你在一起。你要出国也没关係,我可以等你,只要你给我承诺,再久我都会等下去。我今天大学毕业了,就算跟你一起去国外我也愿意。」

    她半醉半醒的说着,床上的人缓缓坐起身子但依旧保持沉默。

    「殷大哥,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还是你对别的女人也一样那幺温柔?」她迈开步伐往前进,最后在床边坐下。

    感觉到床上的人正在移动身子要下床离开时,她想也不想的张开双臂扑进对方怀里。

    被她抱住的身体却是僵硬的既不拥抱也没推开她。

    「殷大哥,为什幺不抱我,你不喜欢我吗?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

    男人闻言只是重重吐了口气并将头撇向一旁。

    童萭裳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唇献上,并生疏且笨拙的伸出舌头试图打开对方紧闭的双唇。

    不一会,男人将唇打开吸吮她的舌头,一手撑在她后脑一手放在她背后热切回应她的挑逗。

    对方的回应无疑是莫大鼓励,藉着酒精的壮胆,童萭裳将上衣往上一脱并解开贴身衣物,两颗雪白**就这样贴在男人胸膛。

    她听见对方不断深呼吸却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索性也把对方上衣卸去,两人上半身就这样**紧贴着。

    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压在床上。

    耳垂、脖子、锁骨在男人唇下逐渐酥麻,接着是胸部传来被轻咬跟吸吮的刺痛感。

    当裤子被慢慢往下褪去,她吞了吞口水,不曾经历过的感觉让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嗯……不……要……嗯……」男人的头埋进隐密丛林里,传来的湿热和阵阵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化了,她从没想过仰慕的殷大哥竟然会这样爱抚她。

    「爱我……我想要……」她忘情的喃喃说着,男人停下动作,室内空气瞬间凝结。

    趁对方发楞迟疑时,童萭裳将身体往下挪,伸手把他的裤子下拉,男人的慾望硬生生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手轻抚着对方的炙热,情慾小说和十八禁的影片画面窜上心头,她圈上男人颈部掩饰害怕跟不知所措。

    被这样一圈,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紧密,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移动了身子,让自己的慾望来到女人森林入口处。

    他只敢在边上轻轻磨蹭,儘管她的私处已如泉涌般潮湿。

    童萭裳大胆的用手将他的硬挺往入口推进一些,这举动终于让对方再也无力招架,拉住她的手将它们扣住往上举,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往深处探去。

    「啊……」感觉到疼痛时她叫了一声。

    男人温柔的吻上童萭裳因疼痛而咬着的双唇,直到她慢慢放鬆且回吻他时才继续挺进的动作。

    女人的疼痛感逐渐在快感和对方的温柔下淡化,手从男人掌中挣脱后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双腿也慢慢往两边张开让对方进入得更顺畅些。

    当一阵温热液体冲进体内后,两个人才又累又倦的紧拥而眠。

    第二天,童萭裳睁开双眼看到身旁沉睡男人的脸庞时,前一晚的激情悸动全部瞬间走样。

    原来躺在殷秦床上、和她温存、还在她身体里留下体液的人并不是暗恋十多年的殷大哥,而是他的弟弟。

    那个大她两岁,从小就跟她八字不合、话不投机的殷岳!

    她又羞又气的跳下床跟他大吵一架。

    那天起,两个人不曾再说过任何一句话。

    而仰慕的殷秦殷大哥,还是对她的感情一无所知的飞到国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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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一大早,手机震动外加音乐声,将睡梦中的童萭裳惊醒。

    一听到是那首被设定为恶魔级的来电者音乐时,她将被子往上拉矇住头继续睡。

    在被同一首歌停了又响、响了又停魔音穿脑二十分钟后,她终于决定举白旗投降结束这场母女耐力战。

    「妳是睡死了还是故意不接妳娘的电话?」还来不及出声,母亲就先发制人。

    「拉肚子。」

    「拉肚子?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惩罚妳这不孝女了……」童母的声音不但没有一丝怜惜还多了幸灾乐祸。

    「妈,妳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对我疲劳轰炸,为什幺非得选在清晨五点半呢?妳至少让我睡饱一点才有体力在妳的冷嘲热讽中继续苟延残喘吧!万一我死了,以后妳每个週末找谁发洩去?」童萭裳坐起身子看了眼床边闹钟。

    「真是死ㄚ头,到底是谁说生女儿贴心来的?人家殷妈妈的小儿子知道哥哥在国外怕父母会寂寞,每星期五再晚都会赶回来陪伴他们度周末。只有妳这没良心的女儿,每次都得三催四请才老大不爽的摆张臭脸回来。一样都是爸爸妈妈怎幺我和妳爹就这幺歹命?」

    「不要拿我跟殷山丘相提并论好吗?」一听到母亲口中那个殷家小儿子,童萭裳心情更差了。

    「什幺殷山丘,是殷岳!人家好歹大妳两岁,怎幺一点礼貌都没有。」

    「岳不就是山丘连起来的吗?跟礼貌有什幺狗屁关係?妈,我真的很睏,让我再瞇一下,醒了保证马上打给妳。」她连打好几个呵欠。

    「瞇妳的大头鬼啦!马上给我起床刷牙洗脸,包计程车回来我帮妳出钱。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晚上我们和殷家要一起到餐厅用餐庆祝。」

    「我今天跟同事有约。」她找藉口拒绝。

    「就算跟总统有约也一样,马上给我回来!不要逼我和妳爸带着妳弟上台北找妳,以为我们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妳是吗?跟妳一样在台北上班的殷岳现在就在他家,我让他开车载我们上去还怕找不到妳吗?」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

    童萭裳这下当真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这四年来就是因为他,她才不喜欢回宜兰的。

    「知道了,我回去就是,母亲大人,这样妳满意了吗?我晚上五点前会到。」她又躺回床上,準备睡到自然醒再想藉口推掉。

    「中午十一点前我就要看到妳,敢迟到或给我临时找理由推掉试试看!不要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妳飞再远都逃不出妳妈妈,我的手掌心!」

    「喀!」的一声,童母把电话挂了。

    「啊……」童萭裳扔掉手机,边大叫边用双掌将头髮乱抓一通。

    四年来,努力遗忘、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恐怖往事又清晰的浮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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