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狗的光明》群狗的光明分节阅读42

    “不听?你不听,那我还非要讲给你听,”金酒十伸出胳膊把他捞到怀里,扯开小崽儿捂着耳朵的手,在那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喷吐着热气连舔带亲,把余找找痒得一个劲儿拿肩膀蹭耳朵。

    “在很快很快的未来,”金酒十的手也不老实,借着大衣的阻挡伸进余找找的裤腰里,捏了下他的小屁股,继续压着嗓子说:“有个叫余找找的小孩儿,要被一个叫金酒十的男人架在腰上,拿大鸟捅他屁股缝里的小洞洞,捅得啪啪作响,捅得小洞都合不上,从七点到另一个七点,从黄昏到另一个黄昏,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把你从床上干到地上,翻来覆去,干的你站不起来,爽的你一直叫,一直叫,一直到你昏过去,都不停……”

    余找找听得腿软,被他男神哥按着脖子一顿猛亲,小鸟抵着男神哥的腿,大鸟抵着他的腰,一双手臂恨不得把他勒到怀里。

    金酒十是谷欠火焚身,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下表,“好了,半小时了,回家。”

    今天是训练幸福生活的第一天,水汽洋洋的卫生间里,金酒十把余找找按到窗台上,很耐心地做完扩张,然后拿了个震动跳蛋,慢慢推进那朵小雏菊里,按下了开关。

    那感觉很刺激,余找找的细腰打了个哆嗦,那个小东西被越送越深,后面胀胀的被填满了,不疼,很胀,说不出的感觉,但有些呼吸困难,他又哆嗦了一下,被男神哥翻过来,架起一条腿,用大鸟在腿根间来回磨蹭。

    “爽不爽?”

    余找找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背后冰凉的瓷砖让他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清醒,可下一刻男神哥直接把他腿架到肩膀上,身体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压着他。

    “你他娘的,”金酒十摸着肩膀上滑腻的小白腿,眼角泛红凶狠地盯着他,“骨头这么软,绝对能用很多姿势,可以干到很深,干你一定很爽,”他掐住余找找的脖子,迫使他张大嘴呼吸,看到里面鲜艳的舌尖,就低下头用舌头包裹着那条舌头,卷到嘴里又吸又咬,“怎么就中看不中用,进不去呢!”

    余找找受不了这刺激,搂住男神哥的脖子开始一阵阵轻微的抽搐,“哥,”他睫毛上的水珠不知是花洒里的水还是泪,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也尝试着抬起来想夹住男神哥的腰,神思和身体不受控制,恍惚间急不可耐又有些飘然,“痒,难受……”他捧住眼前的脸,乞怜似的亲吻他的嘴角,“你救救我,好难受!”

    “你难受?”金酒十咬牙切齿的说:“老子更难受!蹲下来,亲亲大鸟。”

    他放下余找找的腿,看他哆嗦着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把大鸟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见小崽儿伸出他鲜艳的小舌头,很虔诚地舔着。

    他曾经的那些外国大妞儿,也有做这个的,豪放起来让他瞠目结舌,可也许骨子里还是有含蓄的基因在,爽的过程中心理却隐约不舒服,都是烦躁和暴虐,想一杆枪捅死那帮女人。

    但小崽儿做这个不一样,这是很肉{谷欠}的画面,满眼**。金酒十见他闭着眼,小嘴巴轻轻嘬着鸟头,又慢慢送进口中,像是讨好,却更是情不自禁。

    余找找迷离中睁眼看了下男神哥,水流从他的头顶冲泻而下,他挺拔的鼻尖和轮廓分明的下颚上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黑黢黢的眼睛透出狂热和专注,男神哥笑了下,很满意他的做法,不是在嘲笑他,更多的是爱意。

    “崽儿,别动。”金酒十的手指在他下巴上勾了下,随即按住他的头顶,缓慢地挺动腰身。

    余找找闭上眼,那根粗长的可怖的坏家伙撑开他的口腔,他没法合上嘴,也没法吞口水,嗓子眼是间歇性窒息似的憋闷,带有干呕的**。但他听到浴室里回荡着男神哥暗哑的吟声,像魔鬼诱惑的吐息,腐蚀掉他的理智和羞耻,让他心甘情愿的沦陷在这靡乱之中。

    金酒十的动作变得狂放起来,每一下都要深深抵住那颤栗的喉咙口,抽出冲进时带起沉闷的水泽声。他看到小崽儿因此皱起的眉眼,扶在他腿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抠进肉里,是个非常难受的表情,可他的屁股却高高撅起,随着跳蛋的节奏收缩抽搐。他想把他拎起来,在那两瓣儿小白屁股上留下一个个通红的巴掌印,然后狠狠操干他,听袋囊撞击在屁股上啪啪的声音,直到他连哭带求饶,尖叫着射出来。

    这些画面感强烈的幻想让他一把捞起余找找,恨铁不成钢地啃咬着他的脊背,听到他呛得不停咳嗽,随即手指伸进那朵塞满东西的小雏菊里,前面掐住他的小鸟,几乎要把余找找搓弄死了,才极度压抑的射了他一屁股。

    是怎么回的房间余找找记不清了,但他知道男神哥那晚基本没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看到男神哥坐在床头,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自己,男神哥很不开心!!!打从余找找认识他开始,就没见过他这种脸如寒冬腊月的窗花、眼神像死不瞑目的恶鬼一样阴森的表情。

    余找找吓得拢紧被子,下一刻又被铁面煞神一把夺过,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育……

    这回金酒十没射,他实在射不出来,让小崽儿用嘴估计是可以的,但他怕一不留情,又把余找找给堵晕过去。

    他挺着西装裤里硬邦邦的帐篷,把余找找洗干净丢到床上密不透风地捂好被子,用吃人的口气对他说:“乖乖在家休息,多吃点儿东西,养精蓄锐,晚上等我回来——继续!”

    起初几天,浴室是主要战场,后来金酒十开疆扩土,把战火蔓延到床上,并且战斗时间从一个小时延长到两个小时,每回一定要把余找找折磨哭了,才勉为其难地偃旗息鼓。

    慢慢,他的耐性被磨练出来,已经可以很娴熟的顶着精神矍铄的大鸟,面瘫着给余找找的小雏菊做扩张训练,他甚至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开开玩笑,说一些类似“心肝儿你真棒”“心肝儿加油”这样的俏皮话来。

    这样的男神哥更加恐怖了,余找找似乎看到他黑黢黢的眼睛里时刻烧灼的鬼火,跟男神哥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变成神经拉锯战,无法忽视他笑脸下蕴藏的低气压,和愈加迫人的雄性荷尔蒙,性感得简直要了他的小命。

    十来天之后,即使男神哥不在,他也要被迫用小屁股叼着那些五花八门的鬼东西,这虽然很不舒服,但比男神哥亲自动手好很多。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很容易被挑起**,变得敏感,并有点儿欲求不满,即使男神哥让他叼着那些东西一边儿待着,也总想缠着他。

    这天晚上例行教育结束后,余找找的小雏菊里塞了些据说能滋养小雏菊的药丸,很滑,油腻腻的,动一下那三颗药丸就在里面上下滚动,他觉得股缝间湿湿的,偷偷用手摸了一下,黏黏的,还有中药的味道。

    男神哥在看一种叫做蝙蝠侠的动物演的电影,看得很认真,连余光都不赏他。余找找慢吞吞的蹭到他身边,两条腿缠上了男神哥的大腿,膝盖故意碰碰大鸟,下巴抵住他的胸口,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哥,后面好痒,难受,你帮我挠挠?”

    “嗯,”金酒十叹了口闷气,这崽子就不能让自己好过,“好啊,来,互相伤害吧!”

    第43章

    从早上就开始下雪,是那种南方罕见的大雪,绿植、车顶、房顶,积压了一层厚厚亮亮的雪花,看起来像棉花糖一样可口。云朵零散地缀在灰蒙的天幕下方,是个睡觉的好天气,如果屋子里暖气充足,可以做些别的事情,让身体更加温暖。

    譬如说摩擦,摩擦起电,电流在皮肤上簌簌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让那两条细腿禁不住曲起想要躲避,但那只带来摩擦的手顺着脚踝一直摸到腿根,在那处细腻的嫩肉上促狭地勾挠,流连。最后拢住两颗软皮下的鸽子蛋,在掌心里把玩。

    “小心肝儿,”恶魔兴致盎然地舔舔嘴角,驾轻就熟地调戏自己的猎物,“准备好了吗?”

    猎物踢到了恶魔质地坚硬的西装裤,小小鸟因为恶魔的玩弄精气神十足,粉嫩的小鸟头吐出淫亮的液体,他害羞似的一手捂住小小鸟,一手试图掰开恶魔正越来越过分的手,“哥……你今天……自己来吗?”

    “那当然了,”他拍掉猎物的手,指甲在小眼儿上恶意地抠了下,“今天要是再进不去……小崽儿诶,你就等着死吧!”

    等待太煎熬了,化身为恶魔的金酒十身体里血液沸腾,却十分有耐心,他的双手把住床头,高高的身体慢慢压在小崽儿瘦小伶仃的身体上,并不压严实,只用西装裤里的大鸟蹭着他毫无伪装的小鸟,姿势仿佛已经进入,每一下都满意地激起小崽儿的颤栗,速度不快不慢,磨得余找找恨不得咬他一口,直到小小鸟率先不争气的缴械投降,金酒十才搂住余找找翻了个身,“来吧,给哥把衣服脱了。”

    这具堪比门板的身体铁了心要当瘫子,可把余找找累得够呛,他按照男神哥的吩咐,转身跪在他腿上,对他撅起屁股,在那道火辣辣的视线下自己做扩张。

    “可……可以了吗?”

    那朵小雏菊经过长时间的爱护和锻炼,现下正绽露出鲜艳的内里,在白净的手指下对着自己呼吸般一开一合。金酒十忍不住伸进两根手指,里面又暖又滑地嘬着他的指节,非常温顺。

    “差不多了,转过来吧!”

    余找找紧张的打着哆嗦,转过来后用屁股对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撑在男神哥结实的腹肌上开始下坐,刚进去一个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根大鸟似乎跳了一下。

    “疼么?”

    “有点儿……胀。”余找找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哀求地看着男神哥,“不能你自己来吗?我……腰酸。”

    “没用的东西,”金酒十恶声恶气地斥了句,“等会儿有你酸的!你要是想来个肛裂,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余找找颓败的哼了声,又试着往下坐了些。小雏菊里面很滑,能感觉到大鸟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里面,撑开肠壁上的褶皱,随着深入又把那些褶皱往更深处推去。

    他低下头看了下那个地方,风景实在很不好看,那根大鸟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底部黑发丛生,嚣张地插在他的小白屁股中间,狰狞的令人发指。

    “快点儿!”

    金酒十焦躁的催促他,腰上用力一顶,余找找顿时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喘着气跟他抱怨:“打炮太累了!哥,咱能不打吗?”

    “我揍你啊再跟我讨价还价!等会儿就舒服了,”金酒十把他推起来,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起伏着,“快点儿,乖,哥要憋死了,你动一动。”

    余找找被逼得眼眶浮起红晕,屋里简直热得难受,他向上撅了撅屁股,先把大鸟吐出一大截,再重新吞掉一丢丢,几次起伏非但没吞得更深,反而还退步了。

    “你干嘛长这么大!”他说话都带着哭腔,扶在男神哥腰上半死不活地垂着脑袋,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动了。

    “成,”金酒十被吊在半截儿,这小崽子这时萌生退意,不是逗他玩儿么?“你丫自己找死,别怪哥没手下留情。”

    说完坐起来抱住余找找的小腰,一翻身给他压在身下,大鸟直接一送到底。余找找骤然一声尖叫,推着他的肩膀想逃,却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金酒十几乎爽得不能自已,这种做法当然比用嘴刺激多了,他先是闭着眼深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缓了缓想射的**,才在余找找脸上大力的啵儿了两口,“心肝儿,你套得哥哥很舒服,这回估计是温柔不了了,你先忍着,等会儿哥再温柔点儿。”

    余找找被他撑得头晕脑胀,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这口气还没倒换过来,他男神哥一点儿缓冲都没有,上来就是疾风骤雨,那根大鸟在他体内越顶越深,酸胀之中疼痛难忍。他非常想用力把这根大鸟给挤出去,但受过锻炼的小雏菊现在很不给力,曾经不留罅隙的肉障此刻被撑开一个小口,柔软的肠肉缠绵地裹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它每次撤退时恋恋不舍的吸着它做出挽留,冲进时又极尽所能的凑上去卷紧。

    骚得简直让金酒十忘了东西南北,动作放浪形骸大开大合,次次都全数没入,且一次比一次顺利,一下比一下更火辣。屋里只听到余找找时断时续的叫声和袋囊打在屁股上啪啪的响声,他扣着余找找的肩膀,在皮肤上留下几个青紫的手印,情难自禁地凑上去咬他的脖子、耳朵、鼻尖,最后舌头绞在一起,鼻息厮磨的舌吻。

    余找找被口水糊了一脸,不仅仅是口干舌燥,从后面到前面,到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他觉得男神哥很狂躁,像是个被这事儿冲昏头的疯子,要么是打桩机,要么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反正不是平时的男神哥。他的十指筋疲力竭地抓着身上的肩膀,被那癫狂的速度折磨得欲仙欲死,快要喘不上气,神经也快被下面的热情如火烫断了,挣扎中揪住男神哥的头发,叫得濒临断气,腰却不自觉的往上抬起。

    爽得要死!金酒十架起余找找的两条腿,抬到肩膀上再次俯下身,这回冲得更深,畅快的恨不能吼两嗓子,但还是别吼了,要保留每一丝力气,要么今天让他死在这个崽子身上,要么让这崽子被他操死在身下,反正不管哪种死法,都是爽死的!

    不枉老子为了他憋了这么久!

    他以一股极度扭曲的臆想爆发出怪力,手臂穿过余找找的身下将他死死搂在身前,心里不断感谢上天让这小崽子每天练功打把式,这个姿势换了其他人早被勒断了,余找找做得毫无压力,就是小腹不停颤抖,不停哭叫,叫得一点都不好听,上气不接下气像要死了一样,头皮被他薅得生疼。可全部的这些反应都让他更兴奋狂乱,他咬住余找找的下唇,狠命撞了两下。余找找突然浑身僵硬,两腿用力夹住他的脖子,昂头发出一声嘶哑的轻吟,射了他一胸口。

    “爽吧?”金酒十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一边问一边又重新轻轻顶他。

    余找找的手脱力地从他头顶滑落,整个人飘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飞起来了,然后就真飞起来了。

    男神哥抱着他下了床,环着他的一双腿给他按到墙上,他妈的就歇了一分钟,又开始疯狂的操干起来。

    余找找这会儿是叫不出来了,呼出的是热气,吸进的也是热气,原来人不仅仅是心理,连生理都可以有这样大幅度的起落。男神哥对他快慰的笑着,结实的臂膀环绕着他,笔挺的大鸟深埋在他的体内,此生从未这般疯魔,什么苦痛欢愉,什么理智羞耻,都随着他整个人的重量落在那双臂弯里,被他带往炽烫的烈焰中摇曳着化作火光。

    如果这是地狱,他愿意把灵魂献祭给他,同他一起堕落永不复回;如果这是天堂,他愿意把信仰寄托给他,不问神的话语,同他一起被审判被流放。如果这里是人间,他就把灵与肉一起交给他,跟他同赴生死。只要他能这样抱着自己,只要他的大鸟只为他坚挺。

    “爽不爽?”金酒十的嘴角邪气地扬着。

    余找找搂住他的脖子,唇边的血珠不断溢出,“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金酒十重重一顶,大鸟在他体内似乎又跳了跳,“跟着我好不好?”

    余找找叹息着抵住他的额头:“好!”

    “到死都跟着我么?”

    “嗯,到死都跟着你!”

    金酒十舔掉他嘴唇上的血珠,又重新咬出更多的血,“小崽儿,我跟你讲啊,你说所有的男人跟我比都不是男人,这话有点儿夸张,但哥很满意。哥会向你证明,”他转而凑向余找找的耳廓,“你记住,这世上只有我会这么操你,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他每说一句就要又深又重的顶他,“女人不能,男人更不能!只要你觉得爽,哥哥从早干到晚,干到精尽人亡,只为了你能爽!”

    这几句又糙又粗俗的话像把利刃,将余找找的患得患失劈成四分五裂,男神哥的情话跟名著里动辄生死灵魂的名言是两个极端,但他要把这几句粗话永远记住,记住这一刻充满血的铁锈味儿的狂乱的吻,记住他野蛮的力量和滚烫的生机,入骨入血,悱恻缠绵。

    他激动地搂住他,抓着他的头发吻他,用光滑的脸蹭他下颚坚硬的胡渣,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每一次深入都要叫喊,叫他哥,叫他再用力操自己,胡言乱语的说喜欢说好爽,说爱他。

    像两个忘却一切的疯子在**,都拼尽力气燃烧对方耗光自己,于是家里很快一塌糊涂了。

    小金哥的情话说的信誓旦旦,做起来也毫不含糊,果真从床上干到墙上,从墙上干到地上,并且很有远见的在地板上垫了两块儿木阶,方便两人的身高差不影响发挥。幸好阳台是大猫的房间才让余找找逃过一劫,起初三次还能勉力回应他,然后是甘拜下风,再然后就只能手无缚鸡之力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他感觉后面都穿了,冒火了,在浴室那次抓住窗台冰凉的瓷砖,丢脸到失禁,小金哥竟然还金枪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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