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月之光》重生之日月之光分节阅读51

    “是生活就像强`奸不是轮`奸啊嗷嗷嗷!!”鹿苧绝望的更正他,“轮`奸一样的生活还不如让我去死啊啊啊啊!!!”

    ☆、三人行

    鹿苧发现自己确实有眼无珠认人不清。他苦恋撩拨他的直男,他跟一头野狼当炮-友,他还把斯文败类当男神。这三个男人没一个好鸟,吴越他懒得提了,被他伤透了心了。后面这两个男人更是人渣中的极品,一开始都装的挺好的,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天长地久,还不是垂涎他屁股!这下更好了,得寸进尺了的还想一起上他!还有人性吗?丧尽天良啊!

    他死命的挣扎,那两人一个按手一个按脚,很快把他脱的光溜溜连裤衩都不给他剩。

    鹿苧知道自己逃不掉,灰心丧气的认命:“别把我弄疼了……”

    向海东吃他的滑不留丢的白玉脚:“你听话,我们给你留口气儿!”

    鹿苧一听又火了:“说句好听的话是不是能要了你们的命?”

    “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话?我们都说给你听。”宋哲文在他耳边喘息着笑,他松开鹿苧的双手把他拉的贴近自己的裤链,“我一边说,你一边吃,怎么样?”

    鹿苧嫌弃的扭开脸。前段时间吃他吃的都要吐了,不想再吃。

    但宋哲文捏着他下巴转过来:“来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给你你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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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过后,鹿苧趴在床上哭。宋哲文点了支烟,淡淡的问他:“鹿苧,跟我俩上-床到底哪儿不好?你刚才不也爽的跟什么似的。”

    鹿苧哽咽:“你俩不是吴越,光这点儿就够了。”

    “不喜欢我俩还跟我俩上床啊?”向海东叼着烟问他。

    “我说了多少遍了,跟你俩一开始那就是我犯病了!犯病了!犯病了!”他锤着床恶狠狠,重点要说三遍!

    “得了吧鹿苧,你脑子不清醒又不是这两天的事儿,你怎么不跟吴越发疯,怎么不跟小吴发疯,只在我俩来了之后才发疯?”向海东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你根本就不是那种能随随便便跟别人玩的人。你要是能把感情和上-床分开,至于当了那么多年处男?”向海东跟他过了三年,他是了解他的。即便鹿苧恨他恨的要死,他也不信鹿苧对他一点也不动心。

    那三年他对他是真的好,好到骨子里,再冷硬的心也能让他捂热了。

    本来还在痛恨二人对他霸王硬上弓的鹿苧突然止住了哭泣,向海东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飞过一句话:

    ——这三年不是不动心,只是我已经没有心。

    鹿苧摇摇头,想把脑子摇清醒。

    “小鹿,我问你,你必须说实话,你以前见没见过我俩?”宋哲文看他。

    “没有。”鹿苧飞快的说,他把脸埋进床里。

    宋哲文摸他的头发:“不许撒谎,说实话。”

    ——我曾经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鹿苧从床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确实没见过。但是总觉得你俩挺面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还想问你俩呢,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宋哲文和向海东听他这么说,都各自闷着脸抽烟不说话。

    “……真烦,你俩真让我心烦……”鹿苧抽泣着说。

    心底深处又有诡异的情绪翻腾起来,巨大的遗憾感夹杂着痛苦向他扑过来。

    ——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又在错误的时间开始,我们三个,注定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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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都陪你去

    宋向二人都精力旺盛,即便节制也节制不到哪儿去。两个人抱着鹿苧不知餍足的做了三四轮,才抱着已经昏睡的他洗了澡。

    但是他俩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但谁都不想把那预感说出口。二人在鹿苧睡后都失了眠,尤其是向海东,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惹的抱着鹿苧假寐的宋哲文心烦:

    “你不睡就去隔壁屋睡,在这儿真他妈的惹人厌。”

    向海东一个鲤鱼打挺做起来,后背上的黑鹿似乎也紧张的要跳出来:“你难道就不害怕?”

    宋哲文长叹口气,下了床赤身**的往门外走:“要说出来说。”

    宋哲文出了卧室就开始抽烟。这几天他抽烟抽的有点儿凶:“怕又能怎么样。他要是也回来了,难道还有辙儿?”

    向海东抱头坐到沙发上,苦恼的说:“他要是也回来了,咱俩就完了。他不可能原谅咱俩的。”

    宋哲文看着手指上那圈疤痕,阴沉着脸默默无言。

    此时的鹿苧做起了梦。他处在一片沙漠之中,成片的沙丘安静的站在热气腾腾的空气里,他感觉自己要被天上巨大的太阳烤化了。

    他环顾四周,无垠的沙漠只有他一个人。他感到口渴难耐,□□的双脚也被炙热的沙粒灼伤。

    “有人吗?”他惊惧的喊了一声。

    “我在哪儿?”他想快点逃离这里,但脚下的沙子却缠的他步履艰难。惊慌逃窜的他很快便跌倒了,吃了满嘴沙子,他狼狈的抬起头,面前却出现了一条细长的红纱,蜿蜒向那看不见的尽头。

    鹿苧救命稻草般的抓住红纱,顺着它指引的方向艰难的走去。

    也不知行进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绿洲。获救了的鹿苧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拨开茂密的丛林,走向湖边,跪着捧起一湾清水狂饮。

    “鹿苧。”

    陷入狂喜之中的鹿苧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谁?”他向四周望去,之间不远处有个头披红纱巾的□□的男子,正坐在绿洲的另一边遥遥的看着他。

    鹿苧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纱,另一端正在那人身上。鹿苧好似受了蛊惑,他顺着红纱,穿过没膝的的湖水,拨开摇曳的水藻走向那人……

    越来越近了。

    湖水冰凉。

    他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便笑着抬头望他:“鹿苧……”

    鹿苧伸出手,颤巍巍的将那人头上的红纱巾拨开……

    “鹿苧……”那人笑的真美,“你忘了吗?”

    那人头上和心口窝的弹孔正汩汩往外流着血。但是他笑的很美:“你都忘了吗?”那人伸出带了银指环的手,张开嘴似乎说了什么,但鹿苧却没有听清。

    鹿苧听见两声枪响,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心好像也被子弹打穿。他低头看向自己,果然有一个弹孔,也汩汩的往外冒血。

    他问那人:“……为什么?”

    那人却突然面目狰狞起来:“你好脏!”

    鹿苧天旋地转的倒回湖中,那水侵袭进他的肺中,令他无法呼吸……

    “…………咳咳……”鹿苧艰难的从梦境中醒来,不停的咳嗽。

    “慢点喝慢点喝。”向海东扶着鹿苧给他顺气儿。

    鹿苧刚从噩梦中醒来,有些回不过神:“我怎么了?”

    “你刚才一直说渴,我给你喂水,结果你喝太急呛着了。”向海东轻轻拍着他的背。鹿苧揉了揉眼,神不守舍:“几点了?”

    “早上六点半。”向海东尴尬的说。

    “哦。”鹿苧还以为睡了很久呢,原来还是早上。

    “你睡了一天两夜。”向海东咳嗽了一声。

    鹿苧要疯!他前天跟吴越商量好明天去成都,结果今天还什么都没准备!他不顾屁股还有全身上下疼的厉害,从床上蹦起来就要下床。向海东一把将他按回去:“你不用着急,科里有宋哲文顶着呢。”

    虽然他屁活儿不干。

    鹿苧翻个白眼:“我得给单位请假。”

    “宋哲文替你请了。“向海东不耐烦的说。

    “不是这个假。”鹿苧挣脱开他穿衣服。

    “不是这个假哪个假?”向海东觉得有事儿,不妙。

    “不要你管。”鹿苧蹿进浴室抹了把脸,背起他的双肩包就出门去——他要去超市买点儿出门用的东西。

    向海东却一把扯住他要出门的胳膊,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他:“你要去找吴越?”

    鹿苧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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