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苧吓的把屁股夹的紧紧的,宋哲文马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现在别夹!放松!”说完就塞了一个指头进去。
鹿苧从床上蹦起来,猛的跳下床!宋哲文哪肯放过到嘴的鸭子,大长手一揽就把他按床上:“现在才跑,早干嘛去了!”
“啊啊啊啊啊你刚才没说要把手放进去!”
“鸡`巴都放了还差手!矫情!”他用一条腿死死按住他的后背,让他挣扎不得,一手在床头拿了润滑剂——牌子不好,算了,凑合用!
撕拉,润滑剂的外包装被撕开,宋哲文直接倒了些在手上,撑开鹿苧的**洞就往里送。鹿苧又惊又怕,紧张的鸡皮疙瘩爬满身,宋哲文看着他屁股上根根竖起的细小寒毛,被刺激的下面那根更硬。
当鹿苧被进入的时候,他疼的咬破了嘴唇。
他流着眼泪说:“太长了,太长了,出去!”他怀疑要被宋哲文穿肠破肚了。那种被顶到胃的感觉让他开始犯恶心,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
宋哲文一开始还慢慢的动,手也慢慢摩挲着鹿苧硬起来的小东西。但是渐渐就忍不住了,他把鹿苧的双腿折叠起来放到肩膀上。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鹿苧的腰完全被悬空了,他不得不抱住宋哲文的脖子低低的啜泣。
宋哲文抱着他的腰骤风急雨的侵犯他,似要捅烂他,活生生的捅烂他。
鹿苧仰起脖子想要尖叫,宋哲文的那根东西狂乱的打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欲仙`欲死,又好像马上要吐出来。
宋哲文的那根项链被捂的火热。那指环也捂得火热。
宋哲文恶狠狠的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他:“叫爸爸!”
鹿苧狂乱的说不出话来,眼泪爬得满脸都是。
“叫爸爸!”
“爸……啊啊……爸爸……爸爸……啊啊啊!”
他放下鹿苧的腰,让他双腿大开,大声命令他:“再叫!”
“爸爸,好爸爸,好爸爸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鹿苧快要射出来了。
宋哲文动情了,他抓起鹿苧左手,将他无名指狠狠的咬破,又突然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链,抖落链子,把那个银色的指环套上他流血的无名指。
大小他妈的正正好!
天意。
他**着他,抓着那根套着指环的无名指,狠狠地说:“鹿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宋哲文的人!”
鹿苧抖着身体射出来。
一夜狂欢。
我妈给儿媳妇的戒指,你敢摘我就艹死你。
宋哲文伏在已经睡沉的鹿苧身上,低低的说。但那人根本听不见。
☆、向海东
作者有话要说: 狂犬病小狼狗向海东弟弟要登场啦!激动!
还有,今天终于明白扔手榴弹扔炸弹什么意思了!谢谢打赏的姑娘,我爱你!其实可以不用打赏的,多给我留留言就成。不打算入vip(这玩意儿不强制入吧?),绝对不变坑。不过近期休假结束要工作,孩子也被家里老人扔了回来,我快乐的好日子到头了,更新就没这么勤奋了,请大家不要抛弃我tat
鹿苧看到一片红色的轻纱轻轻的飘下来,覆盖在他的脸上。
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问:“苧哥哥你在哪儿?”
他看着对方模糊的脸,想要去轻轻摸摸少年的头,但少年却消失了。一个成年男子突然站在他面前:“我会找到你的。”
突然那男子扼住了他的喉咙,用扭曲不成调的哭音问他:“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你不是说……”
鹿苧惊恐的剧烈挣扎,那红纱越裹越紧,终于让他窒息!
他猛地一个激灵跳起来,终于从噩梦的泥沼中脱身。
原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领口的扣子没有解开,怪不得快被勒死了。他郁闷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却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捂得这么严实了。
第四天了,不仅吻痕咬痕到现在也没消,屁股更是疼的连大号都不敢上。吃过一次屎还不长记性的人估计也就他了。这几天他连饭都不敢多吃,食堂基本上是没去过,天天饿的胃疼。宋哲文上完他的第二天就飞泰国谈项目,根本没空管他,连个电话也不打,好像就没发生过这事儿。真真是拔**无情。鹿苧心里倒也没有,宋哲文他爱滚多远滚多远,带着他那玩意儿最好永远别回来。
他正因为做了噩梦心里不太舒服,一抬头看见时针指向10点,他想起要去送遴选上宣传部公务员的郭敏坐飞机,便抓了御宅屋就开门——
门外风尘仆仆回来的宋哲文,托着一样东西正打算要敲门,两人都愣了一下。
鹿苧先红了脸:“回来啦?”
宋哲文先瞥他的左手。空荡荡的。他恼怒的问:“你戒指呢?”
鹿苧哼笑:“又不结婚戴什么婚戒?”
“戴上!”
“不戴!”
宋哲文隐忍着说:“你把戒指放哪儿了?你不戴就还我。”
鹿苧得意的看着他:“不还。万一哪天我想戴了呢?”说完一把把他推出去,背上包一溜烟跑走了,到了楼梯口还转身冲他比了个中指:
混球。
宋哲文微微一笑,捧着从泰国请回来的帕不它金纳喜佛像走进他的办公室。
他轻轻摆弄好那尊开过光的佛像,低喃道:“保佑我别当项羽,保佑他别做虞姬。”
突然电话响起来,宋哲文看到这个号码,神情严肃起来。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踱到窗户前接电话:“喂?”
那边的人多余的废话一句没有,含着一根烟,用低沉的声音说:“一个小时后我到t城。”说罢就挂了电话。
宋哲文目光阴沉。
机场人流涌动,鹿苧终于赶在郭敏进安检前看到了她:“郭敏!”他气喘如牛,郭敏拉着行李正准备走,一看到他来了,有点忍不住流眼泪,却拼命笑着:“你终于舍得来看看我啊?你个没良心的!”鹿苧笑笑,一把抱住她:“我哪舍得不来看你,我的傻妹妹!”郭敏终于忍不住掉眼泪:“……”
“别哭了。郭敏,你长这么漂亮,别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拍着她的后背,坚定的告诉她。
郭敏笑了:“没有,你不歪,你这树长的特别好。”她轻轻推开他:“你跟吴越……”
“我跟他没可能的。”鹿苧目光黯淡。
郭敏眨了眨眼。
“我跟你更没可能。”鹿苧翻个白眼。郭敏恼怒的说:“你干嘛非喜欢男的?”“那你又干嘛非喜欢男的?”“女的我喜欢不起来啊!”“咱俩一样啊!明明是竞争对手,怎么做得成情侣?”鹿苧笑她傻。郭敏被逗笑了:“那以后我找了男朋友,你别跟我抢。”鹿苧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哈,真的不是我吹,我鹿苧从来都是别人抢我,哪有我抢别人的?除了吴越我就没失过手。以后你把你男朋友看紧点儿,别让他见到我,不然直的我给你掰弯了。”
郭敏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安检,快要消失前,她对他挥挥手,用口型对他说:我爱你。
鹿苧轻轻对她挥挥手:再见。
那女孩坚强而洒脱的背影消失了。
曾经有很多人对他说,鹿苧,我喜欢你,鹿苧,我爱你,他都没有接受,因为他的爱全给了那个,永远不会爱他的人。
现在他想要跳脱出来,跳脱出一个永远找不到出口的怪圈,或者有一天他会接受一个人的爱。或许那个人,会是宋哲文吧!
想着这些事,想着身边的朋友和爱人都离他渐行渐远,他有点忍不住鼻酸。鹿苧跑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自己。
他抬起头来,望着镜中苍白的脸。突然一股特别娇俏的香水味钻进他鼻子,像小女孩儿用得那种味道——这是男厕所吧?他没进错吧?他想
他忍不住扭头看那香味儿的主人,只见那男孩儿正用青葱指沾着水,整理自己的头发。
鹿苧不由得一愣。
对方感觉他正瞅着自己,于是望向镜中的鹿苧,也是一怔,咧嘴就笑,嗓音娇滴滴的,跟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很配:“咱俩长的可真像!”是挺像,都是大大的丹凤眼配瓜子脸,嘴唇丰满带唇珠,站一起好似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过那气质就完全不一样了,鹿苧冷冽的很,这位爷可谓是风`骚入骨。
“你叫什么名儿啊?”男孩儿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出头。说这话妩媚的劲儿,令他酥的全身发麻。
鹿苧阖上水龙头,不回话。他防范心极强,跟陌生人能不搭理就不搭理,飞快的转身离去。
那男孩儿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正要再抱怨两句,却听到电话响,他急匆匆接了电话:“向先生”敬畏里带着浓浓的撒娇。
“小去,你要是再不从洗手间出来,我就把你扔这儿。”电话那头的向先生不耐烦的挂掉电话。那男孩儿一看不好,抓了包就飞奔贵宾室。
几个穿便衣的高大保镖守在门外,一看是老大的小情人儿就打开了门。
贵宾室里氛围阴沉,沙发上敞开着极长双腿的男子正吞云吐雾,懒洋洋的眯着一双有点三白眼的眸子看着小去。他把双臂撘上沙发,肆意的大张身体,冲小去勾勾手指。
☆、人海中的你
小去一看他心情尚可,马上张开双臂像个花蝴蝶一样扑过去,他张开双腿坐到向海东腰上,搂住他的脖子,mua的亲了一口那人薄薄的嘴唇:“向先生,等下咱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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