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v文》第六章 奇异的镇子·口技(h)

    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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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誉面色如常,**却激动得抖了一下,慢慢升了起来。

    季清白不愉地拿剑搁在长老脖子上:「哼,说得一试通关,竟想反悔?!」

    司徒誉连忙隔开颤颤巍巍的长老,搂着季少侠的腰,**顶着他的小肚皮道:「倒也不算反悔。白弟你瞧这儿的镇民如此纯朴,想来不是强人所难之辈。正所谓入乡随俗,贺准为了白白所伤,咱们也得让他入镇歇息啊。」

    季清白别扭地挪了挪身子,司徒誉沾着**的**被他一磨,红扑扑地怒爆起青筋,胀大了一圈。季少侠窘促地看着司徒誉闷哼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你生气了?」

    司徒誉声音沙哑道:「何意?」季清白拿指头点了点司徒誉怒起的**,指着它狰狞的样子道:「你看它,不高兴,气得脸都红了。」

    司徒誉闷声嚎了一声,抱着季清白,低头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微喘了口气道。用又怒长了一圈,硬得发烫,挺得流水的**蹭着季清白裸露的小腹,把他的白肚皮上弄满了水。

    「好了好了!」恢复过来的长老过来赶人,「别打情骂俏了。」被不明所以的季清白冷冷地狠狠一瞪,长老瞬间又蔫了,干笑了两声道:「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趁着日头未落,咱们还是赶快开始吧。」

    场地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里三圈外三圈围观的人更多了。从那树杈上房檐上蹲着爬着一动不动的人来看,桃花镇镇民的武功也颇为不凡,果然相当有素质。

    司徒誉被拉着坐在椅子上,季清白跪在他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拉拉扯扯间白玉般的脸上也稍稍发红。司徒誉安安稳稳岔着腿威风落拓地坐着,正对着季清白的衣服间被高高顶起来,他英俊的脸上眼若91▽┍danmei含星,盯着季清白微抿的唇逡巡着。

    他正要拉着季清白的手往大**上送,突然被几个镇民绑了起来,上半身贴着椅子不能动。原来要试口技,防止被舔的人帮忙,司徒誉喜欢绑着季清白的手,没曾想这落到自己身上了。

    随后司徒誉的星目也被一块黑布绑住,只留着高挺的鼻梁。他道:「这是何意?」

    只听得先前长老的声音:「让你更集中地感受白衣少侠的舔、含、裹、顶、喉,叫你们赢也赢得心安理得;输也输得心服口服。我们可都是有原则的人!」

    司徒誉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唇,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发布号令道:「可以开始了。」

    这下全场的骚动声一绝,连长老的声音也没有了,司徒誉侧耳一探,知道满场的人都盯着自己和季清白,想要看看这白衣少侠究竟本领如何。只是季清白从未练过什幺口技,可要如何过关?

    还未待司徒誉一通胡思乱想,他便感觉暴露在空气中挺立朝天的**被一条微热湿滑的软物舔了一下。司徒誉知道那是季清白口中的舌头,不禁小腹一紧,鼻息加重,他被绑着胳膊,双手紧扣扶手,白皙的脸在黑布条的对比下更显得白了,面上却飘着红云,鼻尖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然后他感到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加重了力气,随后自己的大**被包住了。**蹭过柔软的嘴唇,唇瓣被鸡蛋大的**撑开,顿了顿继续艰难地向前裹,又软又热的唇肉裹着**头,嘴巴下意识向里收缩,只能一寸寸包裹着大**随着呼吸越吞越深。因为那嘴巴太小了,司徒誉的**又太大了,使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上的青筋如何在紧贴着的口腔的软肉上打鼓,而那嘴中肥厚热滑的内壁又是如何吮着插进去的**。

    司徒誉的**被包得**的,又红又热。而场中观众却是盯着季清白的小嘴,瞪得眼睛都要脱窗了。只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白衣少侠的嘴实在算不了大。他平时冷着个脸,嘴巴微缩的时候更是如此,那闭着的嘴巴若换成个女人诚可称为樱桃小嘴了。

    此时季少侠张着水润的软唇,费力地将鼻尖前的大**吞进嘴里,嘴巴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整个柱身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舌头迫不得已顶着司徒誉硕大的**,垫在柱身下,舌尖难受地来回动着,舔着司徒誉的柱身。在众人看来,正如之前所言,像是一个粗壮的**长在了季清白脸上。直通在嘴里。

    季清白皱着眉,这场面落在众人眼里实在香艳得令人找不着北。只是这**才吞了一半,还有长长一截柱身落在外面。

    司徒誉的喉结一动再动,**上的青筋简直要爆起,他颤了颤**道:「白白,把他吞进去。」季清白生平最烦做事拖拖拉拉,闻言也动了动舌头,微微退出一点喘了口气,随之一鼓作气打开喉咙将大**吞了进去。

    「嗯唔!」硕大的**卡在喉咙里,让季清白动弹不得,惊呼全卡在喉咙和舌头里,只喉咙痉挛收缩着,嘴巴裹着大**蠕动,舌头跟着一阵慌乱地乱舔。似是想出去却出不去,那舌头灵活的像条蛇,喉咙一波一波挤弄着司徒誉的**,**似乎触到了玲珑滑腻吊着的小舌;季清白深吸着气,口腔激动地随着吸气裹弄着司徒誉的柱身,每一处软肉都争相挤舔着大**,像是全部空间全裹在这又粗又长的**上了;舌头更是惊慌地乱跑,有力地舔卷着大**,舌根不时顶弄着**上的小孔,滑腻的舌像是要找出口想办法把卡在喉咙中含在嘴里的大**弄出去,又像是急着呼吸一般不停舔着。

    甭管季仙人怎幺着急,司徒誉却是爽得提起一口气美得找不着北了。先前也说过了,咱们季仙人身体倍儿棒,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哪儿哪儿都敏感。

    之前被迫替晏清池裹**,已是爽得不能自已、直夹**;现在帮司徒誉含**,更是被插在喉咙里的**搞得浑身打颤,深蹙着眉头,翘起**来。

    周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再说什幺神技,还有什幺敏感,更有什幺好爽云云。方才还在提醒司徒誉不要多话的「有原则」的镇民们,此时争先恐后地叽叽喳喳指点季清白口技。方才看见两人美好画面保持的寂静感全不见了。

    季清白软塌下腰,叼着司徒誉的大鸟开始吞吐,每一次都吞到喉咙最深处,用颤抖的小舌迎接司徒誉的**;舌头缠着司徒誉的**舔搅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尖舔弄着司徒誉的两颗卵蛋。「唔嗯…」季清白皱着眉,冰冷冷的脸上飘着红晕,湿热的口腔没有一刻停下来的。他撅着屁股,肉穴痉挛收缩着流出淫液。

    突然司徒誉内力一震,麻绳尽数断开。他并未扯下眼前是黑布,而是站起身捧高季清白的脸,用力将**插了进去,一进一出操干着。

    「嗯啊……唔…嗯…」季清白喉咙中发出一阵难捱的呻吟,**却是越翘越高了。司徒誉伸手抓住季清白脑后的黑发,深吼一声,按着他的脑袋随着自己的操干前后摇晃。

    此时长老却抹了一把鼻血,道:「可是最后一步还得有一人站在他身后插穴,以此来验证此人做口技之时能否既顾全大局,又专心致志。」

    却听得旁边突然进来一个沉默又沙哑的声音:「我来。」

    只见贺准苍白的脸上微微发红,抄起季清白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掰开他不断蠕动被**浸湿的缠绵肉穴,掏出大**,深深插了进去。

    而季清白被一前一后夹着,狠命地被干着,嘴巴和屁眼都蠕动着夹得紧紧地,随着两人的操干抖动。贺准太过高大,季清白不得不将屁股撅得高高的,还抬起了些腿,使得栽在前面的小嘴将司徒誉的**吞得更深了,直要插进肚子里去。没插几下,季清白就全身泛红,痉挛着射出了精液。

    而良久剩下两人的精水也将季清白灌了个透彻。

    「好、好、好!」先前的长老又走出来道,「虽然并无花技,却自成一派,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三人皆被准许进入桃花镇常住,小老虎白灵飞自然是被镇民们当作宠物忽略了,除了夸季清白竟然有白虎作宠物,使崇拜季清白的几个镇民们更激动了外,镇里还旋起一阵效仿之风,不时可见走过的身娇腰软的男子穿着白衣,怀里抱个小宠物在街上遛弯。

    至于司徒誉和贺准,自然也有一大批仰慕者,只可惜常人都看得出这三人是「一对儿」,没有人来打扰罢了。

    而这三人却是在桃花镇查到了些别的事情。

    「你是说悲喜教和楼泗国有关?」季清白愣了愣。

    贺准点点头道:「你既已知我为楼泗国人,原本我就对悲喜教有些怀疑,这才来了中原。而近日在镇中找到几个楼泗国人打听情况,果然悲喜教中有楼泗国的标记。」

    司徒誉揣摩道:「但是悲喜教与楼泗国不合是真,看来悲喜教教主和楼泗国现任小国王颇有些渊源。」

    贺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悲喜教和楼泗国都在西边,晏清池又让我们来这桃花镇中。」

    司徒誉摇摇头,道:「不是晏清池让我们来的。依我看,他是在阻止我们来。」

    「晏清池先前失踪,应是被人救去养伤。听贺兄所说,他应是昏迷了一阵子。这次出来。怕是拼死而来,否则不会没一会儿就又不见踪影,毕竟黄泉阁有阁主撑着,朱煜城却不能没有城主打理,何况据我所知,他其他产业的主事近来也如热锅上的蚂蚁。」

    「而那简筒里的纸条,我也看了,其实不是晏清池写的。」

    季清白问道:「那是谁?」

    司徒誉道:「恐怕是那天寒潭上的红衣人。晏清池原本想救出贺准,让我们就此离开。不想体力不支又被红衣人弄回去了,那简筒想来也是红衣人留下的。」

    贺准接道:「看来给晏清池治伤的十有**跟那红衣人是一伙的,否则晏清池不会什幺都不说。」

    「晏将军。」季清白突然道。

    「什幺?」

    「晏将军。楼泗国和悲喜教,晏将军。」季清白道。

    司徒誉道:「白白你真是简单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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