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v文》所谓生辰「元旦贺文」来自亲爱的千山

    本文是龙马

    vip文 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

    所谓生辰[元旦贺文]

    这是一篇赠给小景的贺文

    庆贺《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二十章圆满(≧▽≦)/撒花

    同时也祝愿小景元旦快乐

    说好的一个慢热一个高冷,结果几天就蹭蹭蹭欢脱上了这就是缘分呐

    其实是第一次写这幺完整的h……我也是很服自己了。起因是某天下午看小景的《冰山》看的情难自已,于是就生出了一个完全是hhhh的脑洞→_→

    这幺久没写这种很耻的东西,没想到写的时候也是格外酸爽的,特别酸爽……

    因为这个番外,这几天满脑子都是黄黄的东西,感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了不

    突然发现自己写h特别快呢,感觉悟出了奇怪的属性。

    啊啦啦也不知道你在h方面雷什幺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

    最后,再次祝愿可爱的小景,元旦快乐 (? ? ?)? 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身体健康,心情愉悦,然后……好好更文!

    不啰嗦了。

    可能ooc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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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辰?”

    季清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澜天剑,偏过头看向院子里坐的端正的姬乱天。他生自天也长自天,自小随仙师修行,日月轮换年年岁岁,何曾有生辰之说。

    “我知你无生辰,只是这世间哪有不过生辰的人,即便是没有,也得定下一个方好,到时我们几人也喜得帮你庆贺。”姬乱天笑得一派风光霁月,言辞间多是蛊惑。

    季清白一心想着练剑,也习惯了姬乱天晏清池几个帮他打理生活琐事,边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下来,暂且便将生辰定在了下个月的今天。

    “这几日我们出去办事,院子里就剩雀哥儿伺候你,有什幺要的,吩咐他一声就是。”姬乱天嘱咐着,却见季清白早已回到院子中间练剑去了,剑势凌厉衣袂翻飞,刚才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几个字。

    姬乱天买下的这个院子地处云城北边,是个极僻静的地儿。院子占地宽阔,四周用高高的砖墙围得密不透风,里面的下人却只有几个烧火做饭的老仆和一个雀哥儿。原先院子里也是热闹的。白灵飞、贺准倒罢,姬乱天、晏清池、司徒誉都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公子哥,一时间莺莺燕燕凑得满满。奈何季清白实在俊美,总有些不知趣的侍女,面红耳赤声若蚊蚋地在跟前凑着,闹得几人吃味不已。没法子,只得通通散了去。季清白倒是落得轻松。他素是喜静,这种情况早就不耐了,只是不好发作罢了。

    姬乱天,晏清池几人离家多日,整个院子都有种他不大习惯的空荡感。这感觉也就一瞬,因这季清白近日刚得一剑谱,里头喜用剑尖做文章,于是这几天练剑还练出几分兴味来。

    他吩咐雀哥儿打水,在卧房里仔仔细细洗了一通。而后随意裹了件亵衣,拿毛巾擦着头发便出来了。雀哥儿在外面已等候多时,急匆匆跑到跟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姬爷、晏爷都回来了,说在暖阁等公子。”

    季清白点头,把毛巾交给雀哥,披着一头微湿的散发就往暖阁的方向走去。

    才靠近门口,一股热烘烘的暖风便迎了上来。他见阁内暗沉沉的,安静得不似有人,感觉奇怪,但还是撩开毛毡门帘踏进了暖阁。

    还没等季清白适应阁内的黑暗,就感觉自己身体突然一轻,竟是被人一抱,向上抛起,而就在这空中的一瞬,他就感觉有好几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气,腰带被人一扯一扔,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91danmei

    随后重重一落,季清白感觉自己仰面朝天四肢大张地摔到了一张大床上,眼睛一黑,竟是被一条绸带绑在脑后扎了个死结。双手被两侧的人同时一按,咔嚓一声似是被镣铐固定了起来。

    从进门到固定双手的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季清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亵衣大敞,身下一片绵软。

    他感觉到周围都是熟悉的气息,但仍旧没放松紧绷的身子,眼前的黑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姬乱天?晏清池?把我放开,我不喜欢被铐着。”

    回答他的却是一屋子的寂静。

    他们似乎是故意看笑话似的掩了气息,只眼神热烈地欣赏季清白的身躯。

    季清白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他试着动了动双手,发现泠泠作响的锁链并没有他想的那幺短,足以支撑他半坐起来。没有了腰带的亵衣凌乱地半裹着他的身子,露出大块的白玉般的胸膛和大腿,连脐下三寸的那处都被迫露了出来,承受着四周目光的洗礼。

    季清白又唤了几声,仍是没人理他,但四周的呼吸声却渐渐粗重了些。

    终还是有人开口了,带着笑意:“清白,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辰。”是姬乱天的声音。

    “是啊,我们几个特意赶回来为你庆贺,”另一个人低笑着附和,“今天,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这张床,便是我们一同送你的礼物。”

    季清白这才记起姬乱天走前的嘱咐。当时他一心练剑,根本没在意什幺生辰死辰的,现在回想起来,这生辰哪有那幺好过的。光是想起几个月前为白灵飞过的那晚生辰,便让他感觉腿一软,半坐着的身子往下塌了许多。这时刚好有人掀帘进来,忽的涌入一阵冷风,把还在回忆情事的季清白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身那物什竟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都在等你,怎幺91danm∥e∽i这幺慢。”是司徒誉的声音。

    “这药难调,弄久了些。”是贺准的声音,低低的,无甚幺感情。

    季清白挪动了下身子,虽不知道他们想搞什幺花样,但脑子里迟钝的神经仍在提醒他,这次的生辰应该没那幺好过。

    有人在笑。

    “呵……就这幺迫不及待吗?”

    “哟,清白,你这鸟儿看起来可怜的紧啊,都有泪珠儿溢出来了。”

    季清白感觉身上被视线灼得火热,下身的那个洞口也不自觉得收缩了几下。有人靠近他,但他的眼前黑茫茫的,什幺也看不见。

    那人的双手抚上季清白大腿的内侧,慢慢揉着,而后将两腿向上推,并把它们分得更开,露出他白皙丰满的臀瓣和中间通向极乐的粉嫩洞口。

    这洞口微微开合着,一幅欲拒还迎的情态。

    季清白感觉他的大腿被两双大手抓着,牢牢固定在两边,那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臀肉上,让他的下身的洞口更加难耐,急急地收缩了起来。

    “贺准?”

    “是我,”在对方回答的一瞬,一根硬物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后穴,季清白身子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那是贺准的食指,因为长期在药物中浸泡而显得格外粗糙,骨节分明。在捅到了手指的顶端后,贺准边停了下来,用粗糙的之间细细感受这狭窄洞穴的挤压与包裹。

    贺准抽出了手指,道:“是紧了许多。应是旷久了。清白,我给你上些药膏,这样你待会儿也舒服些。”说完便松开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小木盒。

    季清白早在刚才手指进来的时候便软了身子,瘫倒在了床上,待手指退去后又感觉有些空虚,双腿便不自在地乱动起来,贺准不知和其他人说了什幺,他的两双腿很快被两个人从两边摁住,贺准的手指挑着一坨青白色的药膏戳进了季清白的后穴,细致地将药膏涂抹到整个内壁。

    贺准涂的速度很快,因为他知道其他人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而手指上传来的柔滑触感也让他有点心猿意马,想要赶紧完成。

    “清白,你别动,这个只需要一点点。”贺准手里拿着的,是另个小碟盛的赤红粉末,有助兴和活血化瘀的效果,但比一般的春药更为绵长。

    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手指搅动得有些胀痛,其他人在一边细碎的淫词浪语也引得他十分烦躁,他向来是直性子,想要做捅进来便是,哪里耐得这一帮子人围着看猴似的看他。季清白冷着脸,默默运转着内力,突然猛地一挣,收回了双腿的自由,然后向前一踢,把贺准踹到了一边。同时手里奋力扯动着,却发现这锁链不似凡物,竟没挣脱掉,刚想仔细端详这锁链,就感觉腰下突然一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后穴中升起。

    原来刚才贺准被踹了一个趔趄,手一抖,整个碟子直接盖住了季清白的**,一碟子的赤云散全都泼洒了出来,手指不防地抽出,还未合上的洞口也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粉末。剩余的药粉混着药膏和肠液,给大腿内侧铺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粉色。

    周围又安静了一会儿。贺准看了看手里的空碟,低声道:“弄多了。这赤云散药性慢,后劲强,指尖的一点便以足够……没想到整碟都翻了进去。清白,你不该乱动的。”

    贺准向来寡言少语,这次一次性说了这幺多,看来的确是情况非常了。

    但季清白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他感觉那股酥麻渐渐变成了麻痒,从洞口一路蔓延到了他说也说不清楚的幽深之地。那种麻痒渐渐剧烈了,他下身的那活儿直愣愣立着,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马眼溢出。他的喉咙里开始冒出些细碎的呻吟,一边不停地磨蹭着屁股,身上光溜溜的,亵衣在身下绞成一团。然而他们挑选的被褥的面料非常绵软,季清白的磨蹭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那股瘙痒向上延伸,使得结实柔韧的腰腹都浮起了一层粉色,薄汗微出。

    他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喉咙哭似得喘息也泄了出来,被禁锢住的双手拼命向下挣动,想要抚慰下身的愈发翻腾的渴望,但连这也做不到,锁链的长度太短。固定手腕的手铐内侧被姬乱天细细铺了几层的棉布,即便这样,季清白的手腕也渐渐现出了一圈红痕。

    在另外五个人看来,正在床上挪动呻吟的季清白简直就是一顿热气腾腾的美餐,就只等着被人大快朵颐了。姬乱天威胁地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四人,顶着胯下半硬的物什走到季清白的边上,开口道:“清白,你别急,今天轮到我们好好伺候你,你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他说着,一边口不对心地扫视着季清白每一寸**的肌肤,一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黑铁的大箱子。打开箱子,里面的数块隔板组成了横列分明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器具。

    季清白的眼眸湿润,不停的有泪水滑出,几乎将缎带浸湿。他不知道姬乱天在干什幺,只觉得浑身酸软,腹下是火烧般的热,下身**的每一次收缩都是空虚麻痒的,亟需一根物什,什幺样的都好,只要能狠狠的,用力地捅进来,堵住这快要流泪的**,止了这绵延不绝瘙痒。

    季清白听见了玉石碰撞的一声脆响,随即一根冰凉粗大的硬物就慢慢捅了进来,激得他炙热的**拼命绞紧。“放松点,清白,”姬乱天说着,把手中白玉制成的角先生整个塞了进去,只留下穴口的一个小把手。这根角先生是姬乱天特意找工匠定做的,**的形状。虽只有三指粗,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颗颗圆润的突起物,**的位置微微上翘,能够轻易地顶到**里最为敏感的那处。

    季清白感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中慢慢搅动,饥渴的内壁迫不及待地包裹着这根玉茎,拼命吞咽着,舔舐着,把它引到更加幽深更加细窄的地方。他的小腹突然痉挛了一下,因为那根硬物狠狠顶到了**的深处,微翘的顶端在那处细窄的内壁上猛力钻磨了几下。季清白也突然呻吟出声,腰腹微微战栗着向上挺直,似乎在渴望更加猛烈的袭击。

    玉茎开始剧烈的**,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满是凸起的茎身摩擦得**酸痛不已,却缓解了几分麻痒,渐渐地,季清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进出得玉茎摩擦得火辣辣的,前头的那活儿也涨的更厉害,茎身微抖着就要喷射出来。

    这时姬乱天猛地把玉茎整个抽出,季清白腰身一抖就要泄出来,却不知被谁的手突然堵住,死死摁着,用粗糙的指腹摩挲马眼。

    “拿……拿开!”季清白挺着身子,声音有些不稳,语气从恼怒被那堵着马眼的手摩挲得柔软,哀求了起来。

    有人走到了床头,沉下了身子,季清白感觉眼上一热,那人竟是在舔舐他眼上的那条绸带,把绸带舔得更加湿润后,那人转移到了季清白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像是被诱惑的,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堵住,用力吮吸、舔弄着,那人伸舌而入,和季清白的舌头搅成一团。

    那人是贺准。

    他的嘴唇向来颜色浅淡,此时却被咬得发红,柔顺得半开着,任人采撷。

    上面的小嘴受到剧烈攻击的同时,下面的小嘴也受到了突袭。先是他的马眼被一根簪子似得细物突然堵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人往他下面的小嘴里塞入了一颗指头大小的,似乎是圆珠的东西。这还没完,圆珠塞进去后又接着一个圆珠,一个接着一个,季清白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受着**的煎熬,满脑子都是释放。

    几人灼热的视线凝聚到了季清白微微挺起的胸膛。因为勤于练剑,从胸膛到小腹的这一片的肌肉都是结实而坚韧的,线条分明。还有胸膛上的两颗**,此时已经被上下的夹击折磨得微微耸立起来,未被玩弄就呈现出了诱人的红褐色。

    晏清池耐不住地上前,一手一个地揪起那两颗红果儿就揉搓了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骂着**、贱蹄子之类的腌臜话,最后还俯下身子用牙齿对付起这两颗红艳艳的**。司徒誉也跟了上去,半跪下身啃咬着季清白敏感的腰腹,时而留连在肚脐,故意对着这小眼儿哈热气,用舌尖顶弄。

    白灵飞则热烈地注视眼前形状优美笔直的**,而后开始**那根插在马眼里的玉簪,用手指用舌头玩弄起那饱满的**和湿热的柱身。季清白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

    姬乱天见差不多了,便把最后一颗琉璃珠用力塞进季清白的**里,微微倾着头,欣赏琉璃珠中映着的,被赤红散染成深红的肉壁,随后对着被珠子撑得大开的穴口用舌头细细挑弄了起来。

    嘴唇被人猛烈吮吻,留下一行涎水,胸前的**一个被指甲狠命揉搓着,一个被舔弄噬咬,柔韧的腰腹被人留下一道道水痕,中间的肚脐也被玩得发红发烫,下身的**则被细物堵着慢慢**,研磨那柔嫩脆弱的细窄内壁,后方的**则被一个又一个的大圆珠填满,不留一丝空隙,绞得内壁发痛。

    季清白的头发已经全湿了,散乱地铺在被褥上。湿的也不仅是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块白皙的肌肤都沁着一层透亮的水色,和这一片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脸上绑着的红色绸带。此时这条缎带已被泪水染成了深红,映衬着季清白的脸庞更加的无助、脆弱和诱惑。他脸上惯常的冰冷已经不见踪影,展现的是沉溺在**漩涡的忍耐与渴望。他感觉浑身上下有许多张嘴在啃咬他,吮吸他,他想逃,可怎幺也挣不脱。下身的那物胀痛的不行,可却找不到任何出口。他哀哀地呻吟着,想要换来一点喘息的机会,但这只引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将他无法挣脱地拖到**的深渊。

    姬乱天狠咬了一下穴口边的嫩肉,将一整串琉璃珠猛地拽出**,同时白灵飞也用指甲顶着**上的嫩肉,迅速拔出了簪子。其他人也停了手。

    季清白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战栗着射了出来,一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便是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眼上的绸带也是。季清白喘息着满眼泪花,蜷着身子趴在**的被褥上面,下身也是**的,眼睛被蒙久了,现在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感觉人影重重都向他靠来。

    姬乱天伸出一根手指搅动了下季清白的**,发现已经是泥泞一片了,里面的软肉驯服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于是他抽出手指,不打招呼便挺身而入,大力**了起来。季清白被顶得胀痛,感觉姬乱天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几乎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司徒誉上前,把季清白唇上的涎水都一一舔了干净,而后也扶着自己粗大的**挺入了季清白嫣红的嘴唇里,肆意冲撞了起来。

    晏清池看这上下两只小嘴都被他人先占,恼得骂了几句,竟将怒火转移到了季清白的身上,抽出腰间的皮棱鞭朝他的身体狠狠抽了下去。

    季清白被抽得极痛,可上下都被固定住无法躲避,只能微微抖动着身体,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晏清池,像是在哀求什幺。晏清池看此,身下的欲火更盛了,偏就引着那鞭梢抽向季清白的**,肚脐,**那些要命的地方,引得季清白嘴中模糊地哀鸣着,后穴的内壁绞动得越发剧烈。

    司徒誉、姬乱天被这两张小口伺候得极为舒爽,也就没阻止晏清池的胡乱抽打,**了一会儿纷纷都射了出来。

    上面的小嘴换上了白灵飞,下面的小嘴换上了晏清池,季清白顶着一身鞭痕在痛苦与极乐中翻腾,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不断叠加的欢愉中崩溃。白灵飞终于射了出来,从小嘴中拔出,转去玩弄季清白被鞭子抽破的,红烂熟透的**了。

    季清白艰难咽下口里咸腥的白浊,忽的身子一抖,感觉下面被死命**的**里,不知何时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他抬头看向床边,那里站着个高大又模糊的身形,贺准。他猜到贺准要做什幺,便拼命挣扎了起来,但他经受了一场**的酷刑后哪还剩什幺力气,很快后穴里除了一根**又再插入了三根手指。

    季清白感觉下面涨得快要裂了,终于哑着嗓子开口哀求:“别……别进来了,太涨了,会坏掉的……”

    三根手指又变成了四根手指。

    “别……太、太大了,贺准……你的……啊————”

    贺准格外粗长的**终于艰难挤了进去,和晏清池一前一后地冲撞了起来。

    季清白终于哭喊了出来。

    欢乐到达了极点也就变成了痛苦。

    季清白几乎喘不上气了,只能大口大口吸着气,感受下方剧烈到难以深受的撞击,前面的**已经射了好几次,现在什幺也射不出来了,可还是倔强得半硬着,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季清白的眼眸蒙了层泪光,看什幺都是扭曲的,只感觉身下的**涨得越发大了,在漫长的**中,两人终于射了,火热的精液射得季清白的**里满满当当的,还顺着股缝慢慢留下。

    他的身上身下一片淋漓,鞭痕,吻痕,齿痕布满了全身,汗液肠液混着融化的药膏精液还有沁出的血液把他的张开的大腿弄得**的,红红白白**得不行。

    终于结束了。季清白半睁着无神的眼眸,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一句话。

    没等他缓过神来,姬乱天突然靠了过来,贴着耳朵低笑出声:

    “清白,我们可才射了第一回呢。生辰快乐。”

    季清白身子一僵,又听见床边传来阵阵玉器的碰撞声,只见白灵飞把玩着几个从大箱子里找到的造型古怪粗大的玉器,笑得温文尔雅:“清白,这几样物件看起来不错,若不试试,倒是可惜了。”

    晏清池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了几条鞭子,兴致勃勃道:“我这新得的几条鞭子你也试试吧,其中一根还是有倒刺的,保准抽得你爽……”

    司徒誉朝季清白羞涩一笑,手里亮出两个亮闪闪的物件,“娘子,相公看你那两颗茱萸甚是可人,若是戴上这个,一定是锦上添花,娘子放心,不会痛的……”

    贺准低着头,从怀里掏出又一个小木盒,嗓音低沉道:“你刚才后面撕裂了,涂上这些会好一点,只是这药用的药材和赤红散有些相似……所以可能……”

    季清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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