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站起来了。”     “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碰也没碰的分身竟然勃起了,二塀自己也大吃一惊。心有不甘的他缩回被阵内箍住的右手,握住一直避开的饱胀,将它含进嘴里。     “老……师!”     阵内忍不住立起膝盖,挺起腰杆。     “不准逃,好戏还在后头呢!”     边说边用舌尖细细**,引发了微妙的振动。阵内爱抚二塀的手也随之停顿了几秒又重新动作。感受他深陷**又苦苦支撑,二塀更加沉迷了。     直到彼此都濒临爆发边缘,二塀才逃开阵内的手将他的身体反转。     “有没有乳液之类的东西和保险套?”     二塀的身体也欲火贲张,肌肤染成一片嫣红。狭窄的房间被两个男人的热气炙成高温,汗珠沿着额头不断滴落。     “保险套是有,你说的乳液是……?”     “只要能用来取代润滑剂的,什么都行。你妈应该有吧?”     阵内神色复杂地说了句“你等一下”,接着下床缩成虾米跑向母亲的卧房。二塀趁这段空挡用牙齿咬开阵内给他的保险套包装袋。     “只有这个而已。”     回到房间的阵内手上放着舔加凡士林的护手霜。心想聊胜于无的二塀打开了盖子。     “男人跟男人也要用保险套吗?”     “正因为是两个男人才更需要用。虽然不会怀孕,但安全**是基本常识。”     让阵内坐下来双脚往前摊开后,二塀熟练地替仰天长啸的硕大穿上套子。     “接着涂上这个。”     二塀背向阵内,用指尖挖取一坨护手霜。     “老师,你在做什么?”     涂完自己的分身,阵内越过肩膀窥视二塀的举动。     “用这个代替润滑剂。男人不同于女人,那个地方不容易湿润。”     “让我来吧!”     一听说他正在为接纳男人的私处涂上乳液,阵内急忙跳下床绕到二塀面前。     “不用了。”     “谁说不用!这是为了我们两个人,由我来做也是天经地义的。我不想弄疼你,也不想折磨自己。”     “好吧,那至少也用一下套子好吗?”     阵内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二塀扮演被动角色的事实。从二塀手中夺过护手霜,用穿着新套子的手指挖了一坨,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伸出了手。     许久没被别人的手指碰触,二塀反射性地屏住了呼吸。最初只是在周围轻揉的指尖渐渐往内侧入侵。     “……唔!”     “痛吗?这里的确不像女人一样很快就柔软下来,你把腰抬高一点,这样插不进去。”     阵内小心翼翼地变换指尖的角度,一一窥探二塀的表情。     “不用这么费事了。”     “为什么?这样你不是会很痛吗?我不希望你痛,我要我们两个人都舒舒服服的。”     见他如此真诚,二塀也不再抵抗。     过去的床伴之中,有人曾说过类似的话吗?绝大多数的对象都认为**是一中享受,快乐是**必然的结果。说不定他从没跟任何人为了得到快乐,而花了这么多功夫来**。     二塀顺从地把腰抬高接纳他的指尖,自己则用脚趾在阵内穿着套子的硬挺上恶作剧,阵内被逗得蜷曲了背脊。     “你好象还游刃有余嘛!真不甘心。”     脱离二塀摆布的阵内把手指插得更深,轻轻刺激内部。察觉二塀的气息稍有紊乱,便彻底刮搔那一点。刚开始强撑着不吭一声的二塀逐渐气息奄奄地泄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