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塀用毛巾接住阵内青涩的**,直到榨干他的最后一滴。望着释放在毛巾里的体液,二塀认清了自己所犯的罪。他勾起自嘲的冷笑,随即甩了甩头把它忘掉。     “你射了。”     阵内全身虚脱瘫痪在二塀面前,二塀抚摸他的脸颊不带一丝感慨地说完后,为他撩起贴在汗湿额头上的刘海。     “痛不痛快?”     呼吸尚未调匀的阵内被他这么一问,沉默不语地轻轻点头响应。二塀用毛巾擦拭喘着粗气的阵内大腿上的污秽,帮他穿上脱在一旁的底裤和休闲服。     接着又把弦拆下,把弓放进弓匣里,收好随地乱扔的手套,取回钉在箭靶上的箭放回箭筒。     “地板应该没弄脏吧!”     拿着自己的背包四下环顾一番,确认还有没有忘了什么东西。     “你还在发什么楞?该回去了。已经十点了。”     二塀若无其事地提醒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地仰望自己的阵内。听到时间已晚,阵内也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     关掉电灯走出弓道场,跟老板打了招呼。     “下次有空再过来练习,这里随时欢迎你们。”     向笑眯眯的老板道了谢,两人走出店里,阵内轻巧地背起弓匣和箭筒跨上了脚踏车。     “时间好象晚了一点,你父母不知道会不会担心。需要我打个电话帮你报备一下吗?”     “……不用了,没关系的。”     停顿片刻后,阵内摇了摇头。虽然在意他的表情闪过一抹阴霾,二塀还是没有追究。     “明天就要比赛了,你别睡过头哦!再见。”     二塀转身朝车站的方向跨出步伐。     “老师。”     才走了半步就被叫住而回过头来。     “干嘛?”     撑住脚踏车的阵内欲言又止地烦恼着,一言不发地盯着二塀半晌,最后他终于放弃开口,下了脚踏车扔到一旁跑向二塀。     “……老师!”     失去平衡的脚踏车倒在路边和阵内搂住二塀几乎同时发生。     宛如证明自己的身材高大般,阵内从上方将二塀的身体整个纳入怀中,肩口传来的粗重喘息唤醒了复归平静的**,二塀不由得全身剧颤。     “不要回去。”     阵内传达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决心,长长的手臂绕过二塀的双手环住他的小腹。     “阵内。”     “我想跟你……”     ——**。     露骨的词汇伴随着呼吸在耳边细语,直击二塀的脑髓。     过去认识的性伴侣从不曾直截了当提起“**”这个单字,因为用各式各样的情话来挑逗对方是床第的乐趣之一。强调自己的性魅力,用甜言蜜语巧妙地诱惑,诸如此类双方你来我往的攻防开启了彼此的沟通。     可是,阵内却和那些男人截然不同,单刀直入的剖白比任何语句都要灼热而煽情。     压抑不住的冲动在背后推着他。和国中生的青叶那种毫无理智的莽撞不同,为了让自己痴狂的爱慕如愿以偿,他在言语中寄托了沉痛的期盼。     “阵内……”     “请不要拒绝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阵内先发制人阻止了二塀的拒绝,向他诉说真挚的情感。     “求求你,老师!”     夹杂着呜咽的恳求没有在道场压倒他时的无谋霸道,也找不到半分算计。二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一脸迫切的阵内。     “你冷静一点,阵内。刚刚是我错了,你现在只是一时昏了头,总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