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浓紧握着他的根部,小十夜轻揪着爱人的头发。     “老师……喜欢……男人吗?”     “为什么问这问题?”     “因为你跟我是第二次了。”     小十夜紧抱着信浓的头代替回答。     “老师……快点……”     那是仲夏某夜的长梦。     到家时已经半夜。     “晚安……”     “晚安。”     分手时,二人还在车内长长的拥吻,享受**后的余韵。     ……热情如火的吻。(第二次跟他做那种事,内心一样狂跳不已,自己真是笨蛋。)     察觉自己的唇离开时的恋恋不舍,小十夜在内心怒骂自己。     看着敞篷车消失在冲灯照射的黑暗中后,小十夜转身进房。     因为是第二次,没有抵抗的关系,身体几乎不痛,只觉得沉甸甸的疲劳。     夜行性的兄弟们这时候也都在各自房间内。     一楼客底比月光笼罩的室外还要漆黑。     突然,有个人影从黑暗中出现,是跟小十夜就读同一所高中、小二岁的弟弟——新。他看都不看小十夜一眼。     “玩得这么晚,也不想想自己是个考生。”     毫无表情的低声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餐桌上有张“给小十夜”的纸条跟大份的晚餐。     “对不起,觉哥。”     抬头望向窗外,只见月亮高高挂在晴朗的夜空中。     隔天傍晚。     站前速食店“”健太二楼的老地方,小十夜跟惠榴召开例行性作战会议。首先是报告经过。     “对了,小十夜,昨天之后你跟我哥哥去哪里?哥哥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