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点别的。     叶汀经过几次惨痛的教训,已经学乖了:“不要,万一有了呢。”     有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指不定哪一次出了人命,到时候打是打不得的,生孩子这种事,疼就算了,重点是一不小心脸都要丢干净。     想到上次在王府里生玹儿的情形,叶汀一年都没脸再去串门。     戒了,真戒了。     说什么都不能再生了。     魏渊仔细观察着叶汀的神色,见郎心如铁,只得心底叹气。     第一招,直言。     失败。     魏渊非常艰难的继续说道:“芜若陪二哥去御汤……”     “洗过了,二哥自己去吧。”叶汀撩开领子,表示自己真的有洗白白。     第二招,约澡。     失败。     魏渊故作无谓的独自去洗漱,心里苦闷。     夜风摇曳回廊灯,殿中独明雕花烛。     魏渊一手夜光杯,一手桂花酿,身上象牙白暗龙纹银绸滚边蜀锦缎面的袍子轻如蝉翼,广袖长袍曳地而行,发梢微湿欲落水,眉眼带雾生俊魅。     这辈子没这么撩人过。     并没有很紧张。     待反复做足了思想工作,款款而归时,叶汀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魏渊:……     漫漫长夜,独守空房,小酌天明,人生凄凉。     第三招,色诱。     失败。     魏渊抱着酒酿坐在窗前,给自己倒了一杯……     听着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又倒了一杯……     一杯接一杯,魏渊把满满一坛酒喝了个见底。     醺然上脸庞,晕出层层浅红,无意扫落空坛落在地上一声脆响。     叶汀被惊扰睡梦,双眸惺忪:“二哥?”     待看清窗边人,叶汀怔了怔。     月光如水落了衣袂,烛火幽幽映了眼角,七分醉更有三分温柔。     魏渊回眸,话带醉意:“醒了?”     “啊……是……”叶汀有些结巴。     魏渊挑起眉梢,唇角笑的薄凉,他晃晃荡荡起身,一步一顿,步步逼近。     叶汀怔怔瞧着,越发显得迷糊。     魏渊淋漓尽致的展示了何为邪魅狂狷。     叶汀也毫不掩饰的表现了何为呆若木鸡。     魏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汀,抬手捏住他下巴,不负众望的邪魅一笑,说出了经典台词。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叶汀一脸懵逼。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