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原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自己做!不能什么都哥哥来!”
贾小伍拽着他的手不放:“哥哥来,哥哥……”
贾原怕他闹起来别人听见,他跟着进了厕所:“哥哥在这里,你自己做。小伍是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从后抱着弟弟,帮他解开裤子,蹲在尿坑上面,把小伍的手牵过来放在下体上:“哥哥上次怎么教你的?回忆一下,小伍最聪明的,对不对?”
贾小伍的手摸到自己的**,他摩擦了两下,嘴巴里发出轻哼。贾原逼迫自己不断忍耐,闷热的空间里全是尿坑腥臊的酸臭味和两人身上微薄的汗味,贾小伍脑后的短发时不时从他唇边擦过,那低低的喘息呻吟钻进他的耳朵里,刺激得他四肢百骸都哆嗦。
贾小伍鼻头湿湿的,他仰起头来,像是呼吸不顺畅似的张大嘴巴朝着天花板,身体剧烈地扭动。贾原握着他的腰怕他重心不稳跌倒,他自己蹲地双腿发麻,动一下两眼就是雪花。
“好了吗?小伍,好了吗?”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贾小伍疯狂地摇头,忽然抓着他的手臂往下体上摩擦:“哥……哥哥……”
贾原差点没蹲稳,想把自己的手臂撤回来,拍他的脑袋:“小伍!放开!”
贾小伍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几乎双手抱着往自己的**上面暗,他腰肢前倾,用下体蹭着哥哥的小臂,他像条狗似地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喘息声,哼哧哼哧的,不时间杂着烦躁的低吼。
第5章
贾原感受到弟弟肿胀的**,颤巍巍的,前头湿透了,弄得他一手凉凉的黏液。那条躁动的**却热乎乎的,包皮拖沓着,上头堆叠的肉褶松松垮垮,磨得他微微的痒。他趴在贾小伍的背上,脑袋正对着圆洞洞的尿坑,他知道那坑很深,有一丝丝冰凉的水汽溅上来。
他觉得恐惧,心惊肉跳,浑身战栗,他联想到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要经过母体的产道里,那也是这样一个又深又黑的洞,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子宫壁上的鲜血和**的污秽。
他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人生下来都是脏的。
贾小伍的屁股拱得越发快,他有种动物的本能,喜欢哼哧哼哧抱着心爱的玩具发泄。他觉得没有比哥哥更好的了,贾原身上的气息是安全的舒服的,他喜欢哥哥的味道,他想尿在上面,这样哥哥身上也会有他的味道。他狠狠往贾原手上送,来回几下,喷在贾原的手腕上。
贾原跌坐在潮湿的地板上,他喘得比贾小伍还厉害,贾小伍爬过来往他怀里钻。他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弟弟的脸上,“啪”地好大一声。贾小伍愣愣的,贾原像撞了鬼似的摔门而去。
周末有冷空气南下,温度降了七八度,一下子就凉了起来。
李孜翻了件薄毛衣出来,下午陪着杨学海在后院里下棋。他的棋具是盲人专用的,棋子带磁性,能贴在棋盘上不容易被挪动,方便盲人用手摸。杨学海下一颗,他问:“下哪儿了?”
杨学海为了吃他的豆腐,拉着他的手往棋盘上摸,摸着摸着就不在棋盘上了,尽往不该去的地方去。李孜打掉他的手刚要骂,听到郭绥走进来说:“老板章师傅说明天又要请假,手疼。”
李孜一顿皱眉:“她那手没问题吧?老是请假,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还没答呢,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老板,你管管她嘛,每次请假都要我给她替班,我自己还有客人嘞,我跟她说她就让我和小郭沟通,我和小郭说他也不理我。”
郭绥也是一肚子怨气:“陈师傅你不能这么说,我没有不理你。你总是跟她说调班是我来做主,我做什么主?要调班都是你们自己商量协调的。弄得她每次都跟我倚老卖老,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她现在以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似的。”
“你不要跟她调嘛,你就说调不过来不就行了!”
“那你自己和她说啊,你说你不要换班就好了。人人调班都过来我这里说小郭你给我安排那个谁谁谁替我就行了,那我每天不要干活了。”
“哎你怎么这个态度呢!肯定是你比较方便拒绝她嘛,我每天和她住在一起,很多事情不方便说嘛。老板你要说说她呀?她也不能这样老是请假啊。”
杨学海听不下去了:“行了小郭,你少说两句。本来规定的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来嘛。不是你的活儿就别管,让师傅们自己调去。”
郭绥还没答应,那位师傅立刻激动起来:“什么叫不管!那我也不管了,你们爱安排谁替谁替!别找我!每次都是我做好人凭什么?”
李孜一脚踩在杨学海脚上示意他闭嘴:“好了好了,陈师傅你先上工,这个事情我来处理。不要耽误你干活,等一下让客人等就不好了,好吧?”
师傅不依不饶:“这个问题我忍了好久了,反正以后我不管了!”
李孜给她叫得头疼,呵斥郭绥:“下次她再让你找人换班,你跟她说直接打电话给我。以后所有人调班都是自己自愿协调,你别替他们做这种事,傻不傻?每天那么多事,你还专门给他们调班?自己商量不好的来找我!就跟他们说是我说的!”
郭绥领了骂,摸摸鼻子赶紧闪身出去了。
杨学海关上门:“发那么大火对肝不好,本来就秋燥。”
李孜冷冷的:“就你会说。”
“师傅不行再找嘛,老请假的放着干什么?拿钱还得让人供着,没道理。”
李孜烦躁地推开他:“那你给我找人?本来师傅就不够,还辞!”
杨学海收了棋盘,一颗颗子装进棋盒里:“这年头什么活儿找不到人干,还就瞎子稀缺?”
“你行你来,我这个瞎子没你能耐,老板给你做!”李孜逐客。
杨学海皮厚不要脸,凑过来亲他的脸颊。李孜冷着脸理都不理他,蹬上鞋子甩门就走了。
杨壹在他爸爸的床头柜里偷了五块钱准备周一到学校买薯片吃。这丫头是惯犯了,很有经验,从来没被发现过。她一次不拿很大的数,十块五块,夹在一堆钱里面不容易看得出来。
杨学海的床头柜里什么东西都有,乱七八糟的,他不是爱收拾的人,崔爱华也不喜欢做家务,总是随他去。杨壹翻箱倒柜,拿了五块钱,还找到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爸爸,另外一个她不认识,戴一副金丝细框的黑墨镜,手里牵一根竹竿,像个瞎子。杨壹不记得她爸爸有什么盲人朋友,她没放在心上,把照片放回原处,关上了柜子。
学校在如火如荼地准备中考,杨壹却没有什么紧张感。
开家长会杨学海难得过来一趟,老师说:“她妈妈说她还要参加什么舞蹈表演,我觉得这就是你们做家长的问题,别以为现在只是初二就不需要抓紧,人家都拼命地学呢!她现在这个成绩又不是特别拔尖对吧,基础一定要打扎实才行。”
杨壹闭着嘴巴在爸爸旁边一句话都不说,她心里是想要参加舞蹈表演的。这次是她跳主舞,如果拿了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分。
知女莫如父,杨学海问女儿:“老师说你现在最好先把舞蹈放一放,你想不想?”
杨壹扁着嘴巴说:“但是我好不容易才当一次主舞。”
杨学海摸摸她两根可爱的辫子:“如果舞蹈课耽误了学习怎么办?”
杨壹很直接:“爸爸我不喜欢读书。”
“你是想跟妈妈一样以后做舞蹈老师吗?”
杨壹犹豫:“我也不知道。”
杨学海说:“你要是想和妈妈那样做舞蹈老师,爸爸不反对。但是你要自己想好,你以前学什么东西都是兴致来了就一定要学,但是过一段时间呢你又不喜欢了,然后就全扔了。所以你想想是不是能够坚持下去。万一你突然又不喜欢跳舞了,到时候学习跟不上来你不是没有退路了?”
杨壹有点动摇了:“我又没说不学习了!”
杨学海说:“那这样吧,你想跳舞可以,但是首先要顾及中考,你和妈妈说我们适当减少练习的时间,先把心思花在功课上。等中考完了一样还可以跳舞对不对?”
杨壹点头:“好,我自己和妈妈说。”
贾小伍这两天老老实实表现很好,吃饭的时候还帮他哥哥端饭盒。郭绥很惊讶,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贾小伍期期艾艾捧着铁饭盒走到贾原旁边,手蹭了蹭衣服,吞吞吐吐:“哥哥吃饭。”
贾原拿过饭盒来,本来不打算多说话,但他发现碗里比平时多了一只鸡翅。
这是贾小伍向他道歉的方式。他们俩从前穷,贾原刚捡到他的时候自己还在读书,身上背着银行的助学贷款,一个星期只吃得起一次肉,做哥哥的当然把好的都给弟弟了,那段时间想肉想得梦里都是油渣的味道。贾小伍单纯地认为,吃肉能让哥哥高兴起来。
贾原扒拉着那个鸡翅又有点心软。刚从垃圾堆里被扒拉出来的时候,贾小伍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个头又小,缩在哥哥身后仿佛一躲就看不见了。他现在还是这个习惯,缩在哥哥身后,笨拙地拿勺子一勺一勺地舀。贾原听着他狼吞虎咽的声音心酸,他是他的宝贝,他怎么舍得真的生气。
多出来的鸡翅回到了原来主人的碗里,贾原说:“哥哥早上吃得饱,你吃。”
贾小伍固执地说:“我不吃了。”
贾原好笑:“吃了,哥哥就不生气了。”
贾小伍恬不知耻把脸凑过去撒娇:“哥哥亲亲,痛痛。”
贾原俯身在他被打的那边亲了一下。
贾小伍高兴了,吃饭吃得砸吧砸吧响,把贾原为什么生气这个问题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只要哥哥亲过了他就不记得自己犯的错误了,下次会不会再犯真的说不好。
贾原下午要出去,他要给电视台的秦老师去扎针。下午还是有点太阳,他在公交车上挤了大半个小时,闷得胸口很不舒服,秦燕钟开门看他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
“真的辛苦你,要你一个人过来。不好找吧?下次我让人去接你算了。”
贾原不敢说辛苦:“没事的,秦老师,走得多了就熟悉了。”
秦燕钟从前在省台只是个抗机器拍摄的,熬了三十年才熬到导演的位置。但因为早年太辛苦,肩膀落下病根来,天气一不好就疼的厉害,有时候晚上疼得睡不着觉,吃了多少中药都没有用。最后是他手底下一个摄影师介绍了贾原过来,说这里有个小伙子针扎功夫好。秦燕钟试了一次,确实有效果,他觉得贾原这个年轻人有两下子,挺不错。
贾原自己揣着针过来,他让秦燕钟脱了上衣,先按了按肩膀和脖子,然后准备消毒:“秦老师最近还疼吗?摸着感觉还是有恢复的。”
秦燕钟说:“不怎么疼了。前两天去爬山,背着御宅屋背了一天,还是酸,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刚好今天有空,让你过来再做一次。”
贾原奉承他:“还是当领导好呀,没有以前那么辛苦。”
秦燕钟闭上眼睛趴在床上:“领导哪里那么容易当的,脑袋一刻钟都不能停下来。”
“我听广播里面采访那些大导演,可厉害呢,拍电影拍电视剧的,都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秦燕钟被他逗笑了:“哪能呢?我上面还有领导呢。”
“您层次多高呀,我们这种人觉得认识一个导演很荣幸的。”
“你别跟我客气,弟弟最近还好吧?”
“托您的福,挺好。”
秦燕钟沉默了两分钟,突然说:“小朋友长得挺不错的,你有没有兴趣让他上上电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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