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抗战篇》分卷阅读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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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3:欧洲大陆沦陷后,英国容纳了荷兰、比利时等多国流亡政府和自由法国等抵抗组织。(比利时国王没有离开国土,在英国的是与其意见有分歧的大臣集团,其职能在抵达后很快运作起来。海牙虽不是荷兰首都,却是行政机关所在地,因此这里代替了阿姆斯特丹。)

    注4:意空军参加了不列颠空战,但他们见了英军的地面火力网常常掉头就跑,直到意外击落一架意军飞机,英国才知道意大利也派了军队。

    注5:希腊在二战开始便加入盟军,当时只有规模很小且欠缺装备的部队。当意大利于1940年10月经阿尔巴尼亚入侵希腊,希腊军顽强抵抗并反攻回阿尔巴尼亚,这场希意战争被视为盟军第一次胜利。(不说啥了,尽情嘲笑意呆吧xd)

    24话背景和情节发展的一些注解:

    这是一个过渡章节。1940年下半年到1941年春天,中国国内基本没有发生影响全局的战事,日军战略重点转移到东南亚,对中政策着力于扩大日伪在沦陷区的控制力度以及和重庆政府谈判媾和。尽管日本急于解决中国事变,由于日方漫天要价、蒋的心理素质总算还过硬等种种因素,媾和最终未能成功。而此时在沦陷区,kmt和cpc军队争夺势力范围也到了一个高……潮。黄桥战役和皖南事变这回参考的是喂鸡的资料,配合度娘食用风味更佳-_,-

    1940年末,不列颠空战中的英军取得了确定的优势,稍微缓过气来。此战役参与的不只有英国皇家空军,还有英联邦成员国的军队和许多沦陷国家撤至英国的空军和美国的志愿兵。此外在非洲,英军驻军以少数大败意军(……),得以重建信心,投入到以后漫长的战争中去。另外提一点,英国本想争取到法国的海军,却由于各自的不谨慎和不合时宜的傲娇,把双方关系搞得极差,所以让伦敦怨念地回忆了一下巴黎。

    希腊1940年打退意军以后,吸引了德国的注意力。1941年4月,德军从南斯拉夫入侵希腊,古代马其顿王国京城——萨洛尼卡(塞萨洛尼基)是首个沦陷的大都市。5月20日德国发动克里特岛战役,因此事而推迟了入侵苏联的日期。在纳粹占领期间的希腊,80%以上的犹太人遭到灭绝,兼有残酷的经济剥削和饥荒,在1941年与1942年冬天,仅在雅典就有三十万人死去。原本在意大利的占领区,政策比较柔和并保护了犹太人,也没有像德占区那样因游击队袭击而对平民采取报复和集体屠杀。但1943年意大利求和后,德军接管意占区并有屠杀意军战俘的事件发生(……)。总的来说,希腊是二战期间受创最惨重的欧洲国家之一,且在解放之后,由于左右翼游击武装的分歧太大,又进入了内战。……真是一脸血啊据称欧债危机中许多希腊人不接受政府“紧缩开支,换取欧盟援助”的方案,就是因为对德国主导的欧盟仍存很深的戒心,他们把接受方案看作是德国对希腊的“第二次占领”。

    雅典和萨洛尼卡初始设定均为男性,但前者和雅典娜用的是同一个古希腊词,后者以马其顿国王妻子(亚历山大大帝的异母妹妹)的名字命名,于是都设成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话巴巴罗萨。

    第26章 日光底下无新事

    日光晴好,树影婆娑。

    巴黎走到久违的明艳的太阳底下,踏上魂牵梦萦的香榭丽舍大道,内心激昂的潮水犹如一个来势汹汹却后劲不足的巨浪,兀自抬起一个波峰,在肃立千年的礁石上拍得粉碎,便再无声息。这条大道是她的心脏,她熟悉它每一寸骨骼、每一缕血脉;繁荣与落魄、浪漫与现实都在岁月流变间无意落下了烙印,在凯旋门,在协和广场,在招扬的彩旗,也在下水道缝隙间悄然生长的青苔。

    然而我的心脏已不属于我——正是这尊铁青着脸高耸的礁石,骤然击碎了她翻涌而起的情思。人民为了换取自由、平等和博爱,为了他们心目中永葆青春的玛丽安娜注1在巴士底狱下汗流浃背、在街头巷尾间血流成河。如今血与汗都在这明媚的、热情的阳光里蒸发殆尽,溃烂的脓疮流下的毒液滋养着法兰西曾经的首都,人群在它灌溉出的罂粟花海里头晕目眩,迷失了方向。

    因此我诅咒你,阳光。

    诅咒你的轻浮和遗忘,诅咒你的明快和辉煌。你的触碰只温暖在表面,你的冷血却浸淫到骨髓。

    ……用我能想到的,最低贱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你。

    “重新见到太阳,您感觉还好吗?”

    听到魏玛迟疑的询问,巴黎慢慢将握紧的拳松开,垂在今天所穿的素色裙子的两侧。

    “很好。谢谢你来接我,魏玛先生。我就在这里恭候第三帝国首都大驾,你不用陪我,请回吧。”

    她原不想表达出逐客的意思,但一张口就连最质朴的农民都听得出其中的不友善。她睨着魏玛的脸,典型的日耳曼人的金发蓝眼,残留一丝少年的圆润轮廓,1919年他颁布宪法时交织着惴惴与企望的神色却是再也见不到踪影注2。魏玛摇摇头,说有多打扰,柏林一来他就走,面色不自觉又苍白几分。巴黎忽然有些同情他了——呵,法国人无用的矫情!软禁一年刚刚重见天日的她,出来第一件事是同情一个德国人?

    一辆军用吉普拽着一长串黑烟,突突地向他们驶来,沿街巡逻的法国警察、闲逛的德**人和醉生梦死的市民们纷纷让出车道,随后又回到他们习以为常的生活轨道上。副官开门,柏林下车。他和巴黎不谋而合,只穿了简单的衬衫西裤,胸前缀着铁十字,一笔一划刀刻般的眉眼在粲然阳光下也渲染出柔和的意味,一眼望去和趁着任务闲暇逛街采购的普通德**官没什么两样。

    “久等了,巴黎。”柏林冲魏玛一颔首,魏玛不用他发话就敬过一礼,跳上车远走,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就自动退场了。柏林当他从未存在,继续说道:“听闻你愿意重新出面治理这座城市,我们非常欣慰。虽然你现在不是法国城市的首脑,可你的地位仍然举足轻重,前一年里限制你的活动,实属迫不得已。”

    巴黎勉强地笑:“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那段日子我情绪不稳,放出去也只会给我的国家和人民雪上加霜。”

    “正是。现在也算皆大欢喜,等过渡期过去、局势再平稳一些,我们就有机会把政权交还给你。”

    “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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