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抗战篇》分卷阅读69

    主没错,但是精力全砸在怎么**上去了,下面人怎么布防我管不着……知道也不告诉你们。”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不该感谢上苍么?郡王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吧?”

    “我的城都成一垛灰了,这种狗屁的美好生活,我没那闲工夫去热爱。”长沙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什么都没有了吗?心底那片绝望的海洋之中,好像悄悄涌起一股细流:不,不是这样。你的人民还很多,该爱的人在等待,眷念的土地又岂止此一片……即使到了万念俱灰的绝境,仍有东西是放不开的。

    但是,如果活下去要以折辱他的人格尊严为代价。那他宁可已在那场地狱的业火中化为灰烬。也罢,就当白活这一场——

    军医撤开手术刀,走了。长沙迷惑良久,忽然想起一个更令人寒心的可能。

    妈的。连个咬舌的力气都使不出。

    成都适度而不失真心地笑道:“北平,很高兴你平安回来,敌后生**验得不错吧?以及我们真正的都王陛下,代理的那个小渝知道你能来帮忙可高兴坏了,他最不喜欢处理成堆的文书——”

    “辛苦重庆了,我乐意之至。”向着重庆、成都和武汉,南京轻轻颔首,“只是请直接称呼我名字吧……我的城都被伪政府盘踞了,眼下重庆都王才算正牌。”

    “啊,那姑且如此吧,就单纯对战争的忍耐力来说小渝也还够得上做都王。”

    重庆嘴角直抽,无比痛悔曾在岳阳面前表达对蓉城同胞的真情——太傻了!

    他甩甩头:“北平、南京,欢迎的话老子以后会说个够,但拜托你们先来看看这个——以日军后勤部队负责人之一,名古屋发来的消息。”

    众人围着这张长长的电报端详许久。待他们抬起脸时,包括成都,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变得阴沉又矛盾,武汉更是握起了拳头。

    “……简而言之,就是长沙还活着、被他们挖到了,敌人以他的性命要挟我们在今后湖南省的战斗中放水?”北平说。

    重庆只吐出几个字:“来商量,怎么办。”

    武汉说:“鬼……要是他们撒谎、设了个陷阱呢?”

    “你看到了,他们说不相信可以寄照片过来。”

    “……”武汉一手撑住额头,“……我不想看!”

    “就这样吧,诚实地说,以我对长沙的了解,”成都睨一眼武汉,淡淡地说,“他宁愿给他个痛快,给得越快越好。真按他们要求放水绝对是我们脑残,但是无视这电报又有点……”他停住,拉长的尾音消散在空气里。

    “我,”不知踌躇了多久,武汉才勉强挤出话来,“我觉得……可恶,我——”

    “让我跟名古屋交涉去。”

    众人目光的焦点从武汉跳到了突然插嘴的南京身上。

    “让我跟名古屋交涉去,”南京没有半分迟疑地又重复一遍,“如果他像个石头不可撼动,那只好另谋出路。但是至少让我先试探一下。”

    北平不假思索地接道:“你这么做会暴露的!”

    “暴露也无所谓,大不了某些人再生一场闷气。武汉,暂时交给我,你说行吗?”

    武汉感到眼前有些模糊。不是因为水汽,大概是忽然之间道不清原因的缺氧所致。他望着视网膜上南京蒙了一层雾气似的脸,极力从回忆中抽丝一样提取出所爱之人活泼的面容。然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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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指账房载有焚城指示的加急电报。

    注2:选自lp文区《伊万?布拉津斯基的画像》,作者我忘记是谁了但那文笔好惊艳=v=

    注3:选自《楚辞 九歌 礼魂》,节奏轻快,词意喜乐,是礼成送神之曲。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注明,历史中的文夕大火发生在1938年底,由于我记忆中的bug和剧情需要被推迟到了39年初。其实这样就不能叫文夕了……唉管他呢(自暴自弃)

    这章依旧很狗血而没有实际剧情的进展。下章,应该会回到正路上了吧?(鬼知道)另外我让岳阳姑娘爆粗口爆得不够爽我本人的嘴其实比这个脏多了orz最后,(无耻脸)同意我抄袭的火荆棘姑娘我太感谢你了!

    第19章 冰封之路

    没人会知道长沙是怎么被带回去的。

    这是名古屋的心愿。虽然这心愿一厢情愿了一点,不过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他也管不着了,眼下如此就好。他的祖国要是战胜,把伤重敌人送回家人中间这种小慈悲不但对胜局毫无影响,还能突出一下我军的仁慈心肠。要是战败……不,不可能的。

    其实理论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吧。同样也经过千年血与火的洗礼,古都的主人都应该明白,所谓世事无常,就是超出理性预测的事情往往层出不穷。

    ……别管那么多了。

    在茶几边上端茶倒水的女子看见名古屋的表情微妙。她顺着他模糊闪动的视线向外看去,依然是苍冷贫瘠饱受战争创伤的土地浮在久久不散的晨雾里。兴许是沉溺在无边的人情的哀伤中太久,原本秀丽的山峦对春天的脚步声麻木不仁,一色灰白惨淡。身穿便衣的名古屋倚着门框,不时微小地换个姿势,却始终不变地盯着这个一无所有的世界。

    他指间夹着的香烟冒着袅袅青烟,薄如细丝,升入一成不变的苍冷天穹。

    “名古屋君。”女子柔声唤道。对方只是侧了侧脸,没应声。

    “名古屋君,您的烟头快烧到手指了。”名古屋蓦然清醒,看向手指,小小惊叹一声。她抿嘴,很端庄很好心地微笑:“快扔掉,回屋喝杯茶吧。”

    两人面对面在茶几旁坐下。女子举高茶壶,滚烫热水淋漓浇下,她皓白纤细的手指关节托着古朴的茶壶,被向上蒸腾的热气逐渐浸没,清晰幽雅的姿态成了雾里看花。

    名古屋捧杯,抿了一口。清香凝露,沉淀着春天的绿意。

    “很好喝。是什么?”

    “您喜欢就慢慢喝吧,逃走的本地富豪家里有不少好东西。君山毛尖,是去年的。”女子遥望窗外,摇摇头,“多嘴了呢,今年的春天还没有来。”

    她叠在一块儿的手和脸庞一样倩丽而娇嫩,又显得易碎,令人产生保护的冲动。看着杯底旋转的茶叶,名古屋不算突然地想起了他见过的另一个女人,岳阳。她也长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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