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风暴聚集的脸色,是我从来就没见过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没见过他一脸狰狞的模样,扭曲得让我第一直觉——逃!
可我别说逃,就连推开他,我都没法做到!
他如一尊屹立不动的神石骑在我的身上,只见他缓缓地抽出腰间的皮带,我以为他真的要抽我,可,不是,他的皮带是用来捆住我的双手的!
我的手被他捆住,两条腿被他压着,我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乳白色半透明盒子,那一刻,我是真的怕了。
“傅唐逸,你要喂我吃什么?”我的眼神流露出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恐惧,这个药盒太熟悉了,上辈子就是吃了这里面的一颗药,结果我就直接翘辫子了。
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重获一个新的人生,我不想和死神再交手一次!
“放心,这个药,会让你……痛快的一辈子都忘不了。”见我害怕,傅唐逸勾起了嘴角,望着我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傅唐逸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把药片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我眼一闭,无数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小姨……要是我真的走了,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的过……西子,有缘我们下辈子再做一对儿好朋友……关心意,环游世界的计划恐怕我不能跟你一块儿完成了……
傅唐逸起身,扯过丝滑的被单,一点一点地把我的两个脚踝给绑在了一起。这回我真的是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任人宰割。
最后,傅唐逸把我抱进了干涸的偌大浴缸里,接着我听到咔嗒一声,浴室被他从外面上了锁。
我忽然觉得全身热了起来,这跟嗑药的感觉完全不同。一个疯了的想法冒上心头,傅唐逸给我吃的,该不会是春药吧?
在接下来的后半夜,我度过了我这两辈子最黑暗的时刻。那种燥热得几乎快把我逼疯的难过,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我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啃咬,就连**儿都敏感得只要我一夹腿,我都能全身颤抖得不能自已。
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当时我已经满脑门的冷汗,近乎下贱地乞求着进来的男人,“傅唐逸,我错了……给我……给我……”
他跨进了浴缸,解开了我手脚的束缚,我扑到了他身上,颤着手拉开他的裤链,脑子里混沌一片,握着他涨大的粗长**,直接骑在他的身上自己迫不及待地晃动了起来。
“嗯……嗯……”此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是傅唐逸,只要他能给我解除这种折磨人身的痛苦,哪怕是求着他我也认了。这个到关键时候还想着只能是这个叫傅唐逸的男人上我的想法令我感到羞耻不已,再加上愈来愈强烈的欢愉快感,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落至我的颈边。
主导权很快就回到了傅唐逸的手上。
他把我抵在浴缸的边儿上,鲁莽的动作使我的背部一下子磕在冰冷坚硬的白瓷上,我的眼泪流得更不能自已了。
“妈的你再哭,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算了!”他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但大手也只是掐在脖子上,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呼吸困难。
“呜……傅唐逸……我难受……我难受……”不知为什么,藏在我心里的委屈突然间就在他面前爆发了,趁着药劲儿仍在我的体内张牙舞爪地叫嚣,我在他面前恣意地洒泪。
脖子上的手突地一松,我光裸的肩上猛然一阵疼痛。傅唐逸俯在我的肩头,咬法狠辣地死啃着我的单肩。
嗜血的啃噬和身下未曾停歇的猛烈撞击,让我在他身下颤抖着身子尖叫着泄出了一股蜜液。
傅唐逸喘着急促的呼吸,一把把我从浴缸内捞了起来,又一次动作极重地把我压在墙壁上。一个挺身,把他露出一半在我体外的大**奋力地顶撞到了我花穴的最深处。
“啊……”我发出一声痛叫。
“安秋凉,给我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你的!”他压低我的脑袋,逼着我直视我们身下紧粘在一块儿的结合处。
黑黢黢的茂密草丛中一根紫红色的巨龙如擎天之柱,在我毛发不多的粉红私处狂烈地进进出出。紫红色的大**上筋络直冒,沾着我体内的湿液变得水光发亮,淫荡得教人无法直视。
“看到没有?你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儿多会吐淫液?你说你这么**的女人,能有多少个男人跟我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药劲在一点一点地退却,他说的太过淫秽露骨的话语,伴随着他的冷酷无情像空气般一点一点地渗透入我的内心深处。
见我半闭着眼睛不说半句话,他明显散发出来的阴翳如妖气般缠绕在我们之间,他粗壮如婴儿手臂的**在我体内**得更加狂烈。
“啊……啊……”
一颗如鸡蛋大小的蘑菇头抵在我花心处,霎时间把我一举送上了**。
渐渐体力不支的我,在第二次**如泉涌般送至我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候,彻底地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阴着一张脸的男人还在我身上驰骋,每一下都残忍得不行。药劲彻底过后,我才察觉我那地儿早就破皮撕裂,疼得我额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
在我以为我几乎快两眼一翻见上帝的时候,傅唐逸总算是将火热的精液全数尽撒在我体内,他冰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抽身离去。
“安秋凉,我俩的游戏还没结束,你既然选择犯贱,我就让你贱个彻底!”
他扔下这句话,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而就在他离开的这两个月,一个令我从未想过的意外发生得让我措手不及,得知消息的我,在那一刻几乎崩溃。
一天下午,在家的我接到了西子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那边说话的人是郝南卡。
郝南卡说:“秋凉,西子死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握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西子走了,她割腕自杀了……”
我赶到他们那栋别墅的时候,我看到已经有警察把西子的尸体搬上了车,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郝南卡的面前,怔怔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我的呢喃,一直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的郝南卡瞬间崩溃,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想饶是再怎么怨恨眼前这个男人的人,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向来牛逼的颜面大哭,所有的恨,也只能悉数化成了怨。
我听他说,西子死得很惨,她那么一个漂亮的人,却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身体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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