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量商量再说好不好?”
但这一切似乎已经太晚了,我爸明显嗅到了些许不对,脸色沉沉的,“肖尘,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完了……彻底完了……
我差点流出眼泪来,可我哥却抬头认真地看了看我,然后用平静而坚定的声音说道:“爸,对不起,我对嘉木的感情不只是兄妹之情,我喜欢她,比你想象得要多很多。”
房间里霎时间一片宁静,我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爸的表情,心里的鼓声一下一下震彻整个胸腔。
就在这时,一个巴掌声突然传来,我哥跪在地上的身形一晃,我心头一惊,忙抬起头,“爸……”
然而,再次高高举起的手就这样迎面而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猛力已经袭上我整个面颊。我险些被掀翻,脑袋无力地甩向一边,整个面颊连头脖颈都火辣辣地痛,而耳蜗中回荡的是嘈杂且怪异的声音,剧烈且冗长。
063 为什么要这么爱我
李赫天这个人是我见过最擅长暴怒的人,所以他一旦火起来,就没有人拦得住。我硬撑着狂抖不止的腿不让自己倒下去,只敢用余光偷偷地看他的脸,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三姐拉着我爸,一直在说什么,可奇怪的是我什么都听不见,墨墨站在旁边,似乎是知道自己把事情闹大了,两只小手不停地抹眼泪,愧疚地看着我。
但他的哭声,依旧没有传进我的耳朵,我只能看见他张着的小嘴微微地动着,然后带来一阵又一阵怪异的鸣声。
我这是怎么了?这一切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现在所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但我爸的一声怒吼终是将我叫醒:“李嘉木!我跟你说话呢!你以为装聋就能躲过去了?”
各种怪诞的声音滋啦一下尽数消失,我被我爸的吼声吓得倒退一步,“我……”
“爸,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和嘉木无关,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哥挡在我跟前下意识地用手护住我,我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拉住他的衣襟,根本说不出话来。
然而,我爸还是怒冲冲地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又扇了我哥一个巴掌,其力度狠到我哥的后脊梁明显一颤,但他依旧雷打不动地站在我跟前,维持着保护我的姿态。
被打的人明明不是我,可奇怪的是,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这个笨蛋,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为什么要一股脑往自己身上揽啊?如果恋爱是罪的话,我也是主犯之一,我也该受到惩罚。
“肖尘!”我爸痛心疾首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似乎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肖尘点点头,“对不起,爸……”
“她是你妹妹,你是她哥!你们……你们……”
“爸,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可大家都知道我并不是李家亲生的,没有人会说闲话的,您就答应我吧,我求您了。”
“什么?”我爸不可置信地冷笑一声,“你不是李家亲生的?这十几年你在这个家里是怎么过来的你自己不知道吗?我李赫天什么时候对你有一点点的不公平过?我对你甚至要比嘉木还用心,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是李家亲生的?!”
的确,十几年来我爸确实视肖尘如亲生,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愿意,早就改姓作李了。所以肖尘这有口无心的一句话像根针似地戳中我爸的心头,平白引来一阵怒浪。
我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我咬咬牙从我哥身后走出来,劝道:“爸,你知道我哥不是这个意思,他也一直把自己当作爸的亲生儿子……”
“既然是我的亲生儿子,怎么可以喜欢我的亲生女儿?简直大逆不道!”他怒极了,从脖子到额头都微微泛红,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爸,你怎么了?”我哥瞧出些许不对,忙扶住他,可我爸却突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然后脚下一晃,险些跌了下去。
“爸!”
“赫天!”
我和三姐同时一声惊呼,我爸却已经闭上眼睛,慢慢地倒了下去。
医院里,三姐和肖尘和医生说着话,我拉着墨墨站在我爸床边,哭成一对泪人。墨墨瘪着嘴一边抽泣一边和我说:“李嘉木,我是不是做错事了?要不,你打我……一下?”
他哭得眼泪鼻涕一团糟,却依旧不改酷小孩儿的做派,其实我本来是真想狠狠揍他一顿的,可他这一哭我反而下不去手了,“那先留着吧,等我有空再收拾你。”
他以为这一顿打是免不了了,哭得更加伤心。
这时候三姐走了过来,拉住我说:“嘉木,医生说你爸是典型的高血压,刚才恐怕是一动怒血压就突然上去了这才晕倒的。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住院的事情都交给我就好,这两天你先别见你爸,等他气稍微消点了再和他好好谈谈,我相信他会想明白的。”
我看了看我爸昏睡的面孔,愧疚不已,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点点头,“好吧,我明白了……”
我想没人想得到,一向顶天立地以硬汉形象示人的李赫天就这么轻易倒下了,就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更不能接受,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和我哥的做法是不是真的错了,错到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和支持。
晚上我一个人呆呆地躺在我爸的床上,看床对过塞得满满的书架,心情混乱。就在这时,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翻身下床将本子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我小学一年级时获得的三好学生证。
那时候的李嘉木虽然淘气,却还没有对学校产生过多厌倦的情绪,也不知怎么就挤掉了众多老实好学的乖娃娃,获得了人生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证书。
当时我爸的表情好骄傲,时隔多年,他对我微笑的样子从遗落的记忆中跳出重新浮现脑海,我的鼻子突然好酸,眼泪啪嗒掉在证书上,氤氲了“李嘉木”这三个字。
“怎么这么爱哭鼻子,都不像李嘉木了哦。”
我哥拉住我的手,轻轻地擦掉我脸颊上的泪,然后将我轻轻拥在怀里。他的怀抱很暖,带着很熟悉的、清爽的味道,我贪婪地蹭了蹭,不情愿地咕哝:“谁让你偷看我哭了?都是你的错……”
他的身子稍稍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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