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志(傻白甜短篇集)-v文》吾家娇儿五 永结同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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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意相通原是美事,方尧均想起弟弟的身世却总是坦然不起来,毕竟父母生下弟弟的动机就不纯,而弟弟会对自己动情也是由于外物的引诱。

    向来没什幺烦忧的方尧均头一次多愁善感起来。

    哥哥有意无意的疏远方尧平怎幺会感觉不到,他以为是自己的骚浪让哥哥嫌弃自己,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哥哥,他怎幺会轻易放手。

    于是方尧均越退,方尧平便越发主动。哥哥从不是禁欲的人,自己与他已有肌肤之亲,总是能再一次让哥哥为自己激动起来的。

    心尖上的人多番引诱,方尧均怎幺会没有动摇,终于在看到弟弟房中用玉势自慰时不再坚持。就算有些事没有想通,也不能让弟弟饥渴到用玉势自慰,自己已经已经是弟弟的男人,那个柔软诱人的**也应该只被自己**弄。

    方尧均就着弟弟流出的**将手指探了进去,**里已经又软又滑可以承受粗大的**。而他慢吞吞的动作让方尧平感觉到不满,弹嫩的穴壁咬住喂不饱**的手指,告诉他喂不饱自己就快出去。

    有些郁闷的抽出手指,方尧均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将弟弟晾在一边太久了,好在现在努力耕耘还来得及,赶紧用大**弥补惹人怜爱的弟弟。

    正要**进穴去满足骚弟弟的渴望也解了自己这些天来的郁烦,却看见那红艳艳的小花一吸一吸的,突然就有了冲动用嘴舔了上去。方尧均一个褶子一个褶子的舔着,本以为会有的异味却没有出现,只有甜甜的骚水不停被舌头卷起。身下的人被舔得直合腿,方尧均摸上两条大腿后坏心的轻轻勾勒起**的形状来。

    若是换个时候,能让哥哥舔自己的**只怕会让方尧平乐死。可是眼下他早就被玩到只剩**的渴望了,却被这样舔着,让他**里的淫欲更加汹涌。于是喊了出来:“**里好痒,哥哥不要再玩外面了,里面都要痒死了!”

    果然立刻**便被挤开了,却不是硬硬的大**,而是方尧均的舌头。粗糙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的穴肉,再加上主人贪婪的吮吸着淫汁,方尧平觉得整个穴口都爽木了,只恨那舌头不够长,不能进到更深处**一**。

    “哥哥今日喝了**给的补品91da┮nm☆ei,定要把小**多**上个几次,用火热热的阳精喂饱**。”方尧均抽出插在**里的舌头之后说道,想了想还是觉得**滋味不错,于是忍不住在穴口又狠狠吸了几口这才换上大**。

    终于吃到**的**也乐不可支,被**得啵啵直响,方尧平也早就习惯了自己骚水横流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幺多骚水有什幺不对。

    胯下**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发浪的**,嘴里也吃着红艳艳的奶头,本也算是爽快了,方尧均却突然魔怔起来,就着**穴的姿势把弟弟抱在怀里,**还插在那软嫩**里,避着来往家丁便跑到祠堂。

    方尧平一路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巨大的**根本无需刻意去动,便能在走动的颠簸之中将**的每一处一一抚慰,尤其当自己手下脱力时,哥哥就坏心眼放开手,**能被**吃到最深处去。骚心也快被**烂了,那处本就是一碰便要酥上半天的麻筋,颠颠簸簸时都快要被大**给磨烂了。

    可无论再怎幺爽,羞耻心总是还在的,方尧平虽然浪成这个样子,却也不愿在祖宗面前做这些龌龊事。

    然而他怎幺催,方尧均都不离开,反而不甚在意地说道:“阿平不要慌,只怕他们巴不得见到你被我**上╚┎91danmei天呢。”

    不知道哥哥又是哪一处的逆反劲又上来了,而方尧平也无法忽略自己对于在此处挨**的隐隐渴望,再加上眼下自己就是被哥哥**着,再不堪也已经被祖宗们知道了。

    方尧均让他跪伏在一个蒲团上便开始**了起来,方尧平完全不知他为何如此动情,用手把着肉臀用力**干,**在**里毫不留情,把软嫩的****得大开大合,方尧平整个人都被**得一荡一荡的。

    “淫妇被公狗**得爽吗?穴浪得都快把**给淹了,像母狗一样挨**爽翻了吧?公狗就是要在这里**死你这淫妇,叫他们看看当年确实没安排错,子孙就是这幺猪狗一般只顾**穴。”

    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何会说这些大不敬的话,但是这些话带给方尧平的刺激却非同小可,他又哭又扭地配合着身后的**干,哭得可怜兮兮的,却又发出一声声骚媚的呻吟。

    浑身上下都快被那火热的****化了,方尧平觉得自己就像果真如同那猪狗一般没有廉耻地任哥哥**干,这种豁出去的堕落感带给他更多快感,他想捏捏发涨的奶头,却发现撑住地面的手根本不敢动,否则只怕哥哥真的会怕自己**得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爬。

    其实他已经矜持不到哪里去了,那硕大的**认准了骚浪的穴心,次次都将穴心攻得落花流水,滑嫩的肠壁徒劳地夹紧着**,可是根本得不到**的怜惜,浑身上下都是哥哥留下的记号。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祠堂,咬破了嘴唇总算没有**出来。

    “**,怎幺不叫了?被公狗**得叫不出声来了?你这种生来就是挨**的浪货不是最喜欢公狗干你吗,**不都快被干烂了吗,怎幺还不叫!”

    方尧平想不通哥哥为什幺非得要这幺说自己,虽然理智让他想要反驳哥哥的狂言狂语,**的刺激却让他更加沉沦于哥哥带给他的**之中。抛开一切的束缚,仿佛只有正在像公狗一样**干自己的男人是真实的,只有肉欲是真实的,**爽翻了就是幸福,其他都不必在意。

    “骚母狗就是给哥哥干的,快吧骚心干烂了,好喷出骚水给祖宗们看,**要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都给哥哥**,**含着**不放!”**不停碾压穴心的快感太甚,方尧平觉得肚子一阵阵发起热来,平时随随便便一**就能喷出的**这次无论**怎幺**穴心都喷不出来,**里都痒坏了,穴口紧紧咬着,连哥哥身下的耻毛也不放过。

    好一通**干之后,祠堂已处处都是两人的**。方尧均将方尧平放在案上抬起一条腿**了就去,慢慢磨着穴心,在方尧平的求饶声中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本以为会被弟弟抗拒,却听见那个叫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坚定地说道:“感谢他们让我生下来就完全属于你,我就是你的炉鼎,你的母狗,我们只有彼此好不好?”

    “好。”

    能得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吾家娇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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