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单独联系。
我一愣,“我不会也是这样吧?”摇摇有点思想混乱的头。
心灵的创伤好像又被揭开,这不但是因为除了熟悉他的感觉和身体外,还伴随着回忆、习惯与不舍。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的时间,那些曾经深深伤害过彼此的愤怒早已被岁月磨平,甚至不再回想他的粗暴无礼,也不再贬低他的懒散和品位,甚至现在还有意无意想为他开脱……
“在想什么呢?”是我的合作伙伴兰芳。
“没什么,刚遇到一个老朋友。”我假装轻松。
“哦。”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要休息一下么?”
“不用了,谢谢。”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心情开始忙起来,不愿意自己的私事来搅乱了别人的工作。
“老板,你的电话!”我的手机放在台子上已经响了很久。
“喂?”很少有人这个时候会给我打电话。
“洁洁啊?我是妈妈。”我听出了是江子俊妈妈的声音。
“妈!”我立刻提高了声音。
“工作忙么?”
“不忙。”心里开始嘀咕不知妈这时会说些什么,紧张得心手开始出汗。
“不忙就好。我和你爸爸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个孩子?”
“这个……”我有点手足无措,我能了解老人的心情,只是这个时候还是不太合适。
“呵呵,你们如果想生就早点生,对面那个比你们晚结婚的夫妻都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你不用担心没有自由啊,身材走样啊,我和你爸身体还好,还可以帮忙带带。我们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抱个孙子了……三口之家才是温馨美满呢,现在年轻人真应该在早点生的,再说早生身体更恢复得快……”
听着婆婆都亲自打电话来问这件事了,我更加显得无奈,放下电话后就开始琢磨着生孩子这个事。
“唉!”我长长叹上一口气。是生还是不生?连我自己都回答不上来,谁不渴望有个自己孩子呢?何况子俊也是很喜欢孩子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一连叹气二次。”兰芳有点关心起我来,很明显我的脸上都是愁容。
“刚我婆婆打电话过来。”
“说什么了?”
“问什么时候我生孩子。”
“好事啊,你就生咧。”她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自己都吐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你让我如何回答她啊?”我又开始紧锁起眉头,原以为听到我的回答她会帮助我的。
“你就原谅老人的心情吧,我爸妈以前也是一直叨我。但直到我生下了我家宝宝后我才真正感到幸福呢!”这时她的嘴角上扬起微笑。“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但没有孩子的婚姻又是不完美的。”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听说挺流行代孕的,要不……你考虑一下?”她神秘起来。
“代孕?”我听到她这一说有点惊讶,虽然之前倒也听说过一点。
“保证孩子还是你们的,就是把你们二人的受精卵植入代孕者的体内,就可以生育出自己血缘的孩子。”
“这么简单?”听她的解释就感觉像是五分钟之内就能解决似的。
“你去找一个有过生育经历的、30岁左右健康的农村女性帮你代孕,你还能省不少事呢!”这时她的表情像一个拉皮条客一样。
“农村女性?”我不解。
“她们普遍缺钱啊,你付个十万八万的估计都能搞定。城市高学历的也有,但我觉得还不如她们好,健康!”
我被她的话怔得一下子没有了话。“代孕是违法的吧?怎么听都觉得是违反自然规律。”
“现在违法的事多着呢,你看看外面那些乱摆地摊的,乱收过路费的,哪一项不是违法的?谁有空去管啊?”。她倒有些愤愤不平起来。“你要是需要我帮你来找个!”
“啊?……让我考虑考虑吧。”自己心理上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和买卖孩子有什么区别?又不好当面拒绝兰芳的好意,知道她也是在为我想办法。
“唉!”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三次叹气了。
“不然你就当时髦的‘丁克族’,只怕是你家婆婆没办法接受。”
“别再拿我开玩笑了,‘丁克’也是反人类的行为!我很传统的。”如果只是为了收入太高或物质太丰富的原因,而放弃了做父母的权利与义务,放弃了天伦之乐,就说明人已经彻底地成为了物质的奴隶。
母爱一上升起来就无法抑制,这个时候我特别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那你只能找个时间找个地点好好向老人们解释了,我没办法帮你了。”她二手一摊。
“一定要有信心,不要轻易放弃”我低声给自己打气,并偷偷瞟了一眼放在台子上的日历心算自己的排卵期。“还是别瞎想了,下周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再论吧。”
中午休息我上网查一些准备怀孕时的注意事项,这一看不知道,才知道怀孕生子也是一套一套的:要口服叶酸每日04mg,要远离毒物及放射线,不要养宠物……而且从现在统计的科学数字来看不孕的人群还在节节升高。
“真是不得了了,生孩子比登月球还难了。”想想自己身边的许多朋友很多都有了孩子,大家每次聚会的话题也总是围着孩子,看来我不得不认真地为这件事着想了。
婚姻就像养生,发现问题就要扼杀在摇篮里,需要用一种很快乐的心态去面对。可我现在哪里快乐得起来呢?一面面对的是生命,一面面对的是幸福!二者都是我想要的,不愿意放弃的。有孩子的日子是快乐的,每个孩子都能给父母带来无价的快乐,那都是永恒和真实的。
还记得,上次参加一个朋友的满月酒,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是那样的娇小和可爱,粉红的皮肤,头顶上毛发也不多。开始我都不敢碰他也不敢抱他,他那双黑黑的大眼只盯着他的妈妈不停地哭。饿也哭,渴也哭,拉也哭,尿也哭。很长时间我才醒悟,他所有的表达方式也只有这些罢了。因为这个小小的生命只有靠他的妈妈才能存活,他只有在妈妈的怀里才会感到安全,才会安静地睡,才会停止哭泣。
母亲是伟大的啊!我感叹起来。
突然想找一个地方可以让一个人静下心来思考,或是发呆什么也不想。真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我合上帐本伸了一下懒腰朝窗外看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上多了一些赶路的行人,其中也有不少带着孩子放学的中年女性,她们温柔的双眼时不时透露出对他们的爱。
随随便便的又是过了一天,躺在床上已经是夜里12点我依然睡不着。想着早上遇到了彬强,想到了婆婆的那通电话,想着过不了几小时又要开始一整天的忙忙碌碌……真是不明白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要的究竟要的是什么?
“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直到我数到一千只我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其实让一切顺其自然更好,有些事情过于强求会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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