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里乱扭:“爹爹,娃娃……娃娃!要看娃娃!!!”耸着小屁股使劲儿往外爬,拉都拉不住。楚天阔被抓的一头毛,“好好好,看娃娃,嘶……臭小子,你手给老子放开!”一团混乱。
其余的男人依旧紧张,各自拍了下苗月翩肩膀以示恭喜,便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祭台上的碧树。不一阵子,灰色的花苞缓缓绽开,花瓣层层叠叠舒展开来,中间一个光头小人儿正盘腿端坐其中。额头一粒朱砂,那气质和僧非相如出一辙,只是嘴巴颇肖药真,润润得通红,紧紧抿着,严肃小包子和他爹极像的一对慈悲眼睛,平静地打量看着他的众人。
灰色花苞慢慢脱落,打着旋儿飘下来,僧非相的淡定早已丢到不知哪里去了,猿臂轻舒,凌空将自己儿子抄在手里,一反平时沉稳,竟是哈哈大笑起来。落在地上众人也都一一过来围观一番,道了恭喜后又各自散开盯着碧树枝头。
僧非相端着灰色花苞,大手小心的摸摸自家儿子的小光头。那小孩儿竟是十分聪慧,盯着僧非相同样光光的脑袋,小手伸出来,啊啊地叫。僧非相一眼看清自家儿子想干啥,遂低下头去,让小手指能碰到自己脑袋。
小包子好奇地摸了摸僧非相的脑袋,待到僧非相抬起头来,又摸摸自己的,啊啊又叫,放开盘着的小腿,从花苞上头扑到僧非相怀里去。僧非相忙不迭地接了,笑得见牙不见眼,抱着自己儿子,对着嫩嫩的小严肃脸蛋儿,狠狠地亲了一口。
四个已经出来的娃娃被大人抱在一处,好奇地互相打量。小手伸啊伸的,叽里咕噜不知道和自家爹嚷嚷什么。
那边还站着的四个男人越发着急起来,又等了一阵,蓝色的花苞慢慢盛开,花瓣层层叠叠绽开后,露出里面一个黑色长发的小孩儿来。小孩儿头发是极为纯正的漆黑,长长地包着小脚丫,含着手指头,眉心处一道天生似的刀痕印记。五官不甚出彩,但是胜在一双黑葡萄似的湿漉漉大眼,形状像极了药真,只是瞳仁儿是极黑的颜色,整个五官顿时显得灵气四溢。鸡冻小包子
卫尘伤喜上眉头,整个人乐颠颠儿地凌空一个翻身,将脱落的花苞接在自己手中,和自家儿子大眼瞪小眼起来。这小包子含着自己的小指头不住地啃呀啃的,小鼻子一耸一耸的,似乎在闻他爹身上的味儿。闻了一阵,转而又嗅嗅自个儿,顿时咿呀地一声扑了上去。半空中吓得卫尘伤一把揽住自己活泼儿子,笑得眉眼弯弯,收了势轻盈落在几个抱着儿子的奶爸身边。
小包子们一看又来一个,顿时一片欢腾,热烈咿呀起来。几个奶爸都被吵得头中嗡嗡,却还是笑得一脸傻相。碧树枝头只余下三个花苞,那三个男人都紧张得已经顾不得去看新出来的小包子们了,都一个劲儿地盯着枝头。
不一阵子,那朵黑色的花苞扑簌簌地抖开,繁复的花瓣散开,露出一个背对着他们的小屁股。挪移半晌,才愣愣地转身过来。头发也是黑色,而且长长地裹住小脚。只是比起他爹谢吟苍来,那种黑色带着一点点金。小孩儿是那种极为锐利的五官,很耐看的规整,跟精心雕琢过一般,但是配上一脸愣愣的表情,就突然有种很柔软的感觉。天然呆小包子
看着自家目测是个天然呆的儿子,谢吟苍黑线,不过心中喜悦却是一点都不减。他轻功不怎么好,便待到黑色花苞打旋儿飘得离地面近了的时候,才有些生疏地踮脚一跳,将自家儿子揽在怀中。
小包子傻乎乎地笑了一下,很软很甜的样子,锐利的五官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小手扑腾着要扒拉自家爹的脸,谢吟苍十分儿控地凑过去,被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一大一小都笑起来。抱着傻乎乎甜腻腻的儿子,谢吟苍脚下打飘似的朝小包子集中地走过去。
唯一剩下的越临昔和墨剑臣对视一眼,互相比个手势,肯定是老子先!紫色花苞慢慢地绽开,随后红色花苞竟是也几乎同时舒展开来花瓣,俩爹顿时跟深井冰似的盯着花苞里的自家儿子看。
紫色花苞里的小孩儿威势十足的端坐花心,手中竟然拿着一柄样式古朴的重紫短剑。五官贵气十足,只是发色和瞳色皆为同色重紫。除此之外,小孩儿和越临昔异常肖似,神情和气质都如出一辙。长发包裹着小屁股,细长凤眼居高临下地打量众人,最后眼睛落在一脸欣喜,激动盯着他看的越临昔身上。霸气小包子
小包子眼睛一亮,一骨碌从花瓣上翻起身来。越临昔忙急掠而上,接住紫色花苞中撑着小短腿,威武站立的自家儿子,十分惊奇地瞅着他小手小脚还拖着小短剑的样子。咦,这是什么?楚天阔眼尖地看到那柄眼熟的短剑,突然噢了一声。
那厢红色花骨朵儿里的小孩儿一头烈火似的红发,唬得墨剑臣一跳,妈呀,这这这,是老子的种?揪着自己黑发,有些崩溃地看着那个眼睛叽里咕噜乱转的小孩儿,墨剑臣还是发觉了和自己的共同点,长得很帅嘛跟老子一样帅嘛啊哈哈。
小孩儿的红发并不柔顺,而是微微蜷曲着,披在身后。一双剑眉在看到那个很亲切的男人的时候,突然发觉那个男人的表情很奇怪,愣愣地看着他。本来一心欢喜的小包子迅速委屈了,红彤彤的嘴巴嘟起来,小鼻子一皱就很凄凉地转了个身,屁股朝着他爹。腹黑小包子
墨剑臣因为太过惊讶,惹得自己儿子伤心。当时就震精了,慌忙踩了几步便飞身而起,迅速接住打着旋儿飘下来的红色花骨朵收入怀中,大手小心翼翼地去拍儿子小小的背,嘴中不住地哄,乖儿子乖儿子,爹疼你啊乖之类的傻话。小包子这才挥去头上的阴云,十分狡黠地笑了笑,扑到自己爹的怀里拱来拱去,害得墨剑臣差点没从空中摔个天狗吃屎。
待到几个男人都用怀中花苞裹起来自家宝贝儿子之后,祭台上的碧树才慢慢化作人形。药真晃了晃身形,被楚天阔稳稳接在怀中。低头一看,已经能跑能走还能飞的两只小龙兴奋地拽着自己裤腿:“真真,真真,好多好多小娃娃!”
药真露出一个幸福的笑,突然倒在楚天阔怀中。楚天阔大惊失色,忙一迭声唤人:“苗月翩!苗月翩!”众人正在朝祭台走过去准备将众包子送上让药真看看,不想却突然生变。
苗月翩将自家儿子交给僧非相抱着,自己腾身迅速掠过去,搭上药真手腕一切,才眉头舒展开来,表情顿时一松:“无碍,就是在烈日下太过耗费精力,时间太久,有些热上头。”众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越临昔迅速吩咐下面人熬些去热的冰饮汤水上来,楚天阔抱起药真去了潭边的纱帐内,后面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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