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长无衣(H)》分卷阅读49

    回一句:“雄狮搏兔,亦用全力。”

    越临昔闻言动容,点头道:“不错,确是临昔大意了。”说完便招来碧日宫前殿的宫卫长,“把这个人带入密牢,仔细审问。吩咐下去,抽调整个越王宫三成宫卫护防碧日宫前殿区域。嗯……拿本殿公子诏去,将甄晚松提出天牢,随时候审。”那人沉声应是,自去了。

    越临昔眯了眼,看了看这个宫卫长的背影。他早吩咐苗月翩将人带去书房,见几人已经先行过去,便和僧非相一起,一边说着近日来的诸事和冷桃药阵的事,一边脚下不停去了碧日宫前殿书房。

    后君中殿。甄晚竹正在细致地抚摸一支看起来有些年头,被磨得发亮的朱钗出神,面色神色极为温柔,看不出任何平时的狠厉来。

    这朱钗是当年晚松哥哥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多年来她一有心事便会下意识地摩挲它,摩挲钗上刻着的八个字夕照晚竹,婉柔轻语。那字俊秀隽永,端的是能从那一笔一划中窥得那刻字之人的意气飞扬来。

    当年她声色婉转,生来便带着些柔意在里头。晚松哥哥极爱她声音,为她亲手制作了这只朱钗,并且花了很大功夫刻了字在上头。拿到这钗子第一眼她便喜欢上了,舍不得插在头上,整日带在身上,爱不释手地把玩。

    正因她声音婉柔,所以晚松哥哥他每次在床笫之间都会变着花样折腾她,迫着她叫出各种声音来。开始的时候,她很是不习惯,总是羞得满面通红。但后来慢慢适应了,俩人每次交欢的时候都会激动不已,动静颇大,就是这样……才没有听到爹娘进来的脚步声。

    就因为伦理之忌就要分开她和深爱的大哥?她有时候甚至都会极恨自己的爹娘,时光已久,二老早已过世多年。她却总迈不过自己心里这道坎,日积月累,她慢慢地开始憎恨仇视除了甄晚松和爱子越临朝之外的所有人,尤其是越君!

    这个人害得她当年错失了离宫和晚松哥哥远走高飞的机会,害得晚松哥哥从那时候起意志消沉,整日颓唐酗酒;将她囚禁在这一方狭窄又灰暗的后宫鸽笼,甚至还狠毒地让大哥断子绝孙,备受屈辱!

    万幸她之前瞒天过海,生下了朝儿,否则……甄晚竹狠狠地咬咬嘴唇。一颗血珠沁出来,将她的唇染上一丝血腥感。

    如今她手上沾满了鲜血,一路走来步步尸骨……有时候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一片血染的世界,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禀君后……”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沉浸在回忆中的甄晚竹。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收了钗子,敛容道:“何事?”

    那进来禀告的宫侍拱着腰,低低回道:“君后,国舅今日便要提审了。碧日宫抽调了三成守卫驻守碧日宫前殿书房。另,卫尘伤的妹妹不知去向。”

    甄晚竹眼神平静,但袖内的手却是下意识地握了握,“你下去吧。”她就知道,墨剑臣既然没死成,那个叛徒卫尘伤也定是跟他一处的,都来同她作对!

    “是。”宫侍没敢抬头,退着出了殿门,脚步声慢慢远去。

    碧日宫前殿,书房内。越临昔与僧非相掀开紫竹帘进去,那四人像是等了一阵子,坐在厅中正在说些什么。见二人进门,便都一起看过来。

    越临昔微微一笑,便招呼几人向书房行去。宽敞明亮的书房燃着不知名的香料,微微带些醒神作用的辛辣。越临昔不知做了些什么,书房的书架慢慢分开,出现一道门。

    摘下额心的寻心玉放入凹槽,咔哒一声,门无声无息的滑开,露出一条密道。几人鱼贯而入,沿着密道一路前行,出现了两条岔路口。

    越临昔径直往右面道儿里走,身后几人没出声,也跟着他去了。随后又有些七拐八歪的路,深处地下方向感变弱又无光照,迷宫一般的密道岔口很是迷惑人。

    越临昔好像十分熟悉的样子,走得极快,不一阵子便眼前一亮。熟悉的冷香味萦绕鼻尖,却是到了几人议过事的后殿密厅里了。几人刚站定想说些什么,密厅的屏风后正好转出一个人来,却是刚睡醒的药真。

    鸦色头发慵懒的垂着,被人草草束在脑后。碧色的大眼睡眼惺忪,素手拍着檀口小小地打着哈欠。松松地裹着那件他老穿的碧色袍子,衣襟散开,还能看到一侧熟烂的**带着肿胀的嫣红,整个人散发着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味道。

    昨晚被药真榨了个干净的四个男人都有些蠢蠢欲动,更别说和药真分离许久的谢吟苍和僧非相了。俩人登时面皮涨得通红,身体已经有些微微的反应了,神色难掩激动地看着慵懒而诱人的药真。

    药真眨了眨眼,“唔,吟苍和非相已经来了么?”说着眼睛瞪得老大,带着十分的欢喜看向那两个思念已久的男人:“吟苍!非相!”

    两个男人应了一声,均走上前去,各自同药真拥了一下。三人正待做些更亲密的事,越临昔却打断了这久违的甜蜜会面,面皮有些发烧地道:“时间紧张,先救君父吧。你们且跟过来。”

    说罢便自顾自地走了,背着众人的面上带着懊恼之色。越临昔虽然和药真发生了好几次关系,可每次和药真不做那鱼水交欢之事的时候,就尴尬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而且,越临昔每次看到药真和其他人亲密的时候都会心里很不舒服,总是暗自恼火自己的别扭。譬如这次,看到他们快吻起来的火热样子,他便出声堂而皇之地打断了。可实际上几个吻也有甚大碍呢?

    冲动之下的话已经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失态,他只好掩饰尴尬地转身就走。但却瞒不过常年和他一处的苗月翩和墨剑臣,两人对视一眼,均暗暗地发笑。越临昔这心口不一还总别扭的臭毛病,真是越发难改了。

    走过一段过道,众人进了一个宽敞的厅子。厅子内很像演武场的布置,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只是地面上绘上了六芒星的阵图。厅子顶部垂挂下来一条粗壮结实的铁索,底下坠着一副看上去就很柔软的人形皮套。

    厅子正中间,立着一面裹着厚厚皮毛的,高度到药真脖颈处的墙面,靠墙脚处放置一个柔软的垫子。而在厅子偏西方向地面固定着四个矮柱,顶端的锁扣上裹了好几层软布,矮柱中间放置了一个峰状的软垫。

    众人心中明白这都是为了冷桃药阵准备的,可还是惊讶于越临昔的行动力和……细致。整个冷桃药阵的结阵过程,虽然很香艳**,但同时雌树受伤的几率会很大。虽然雌树的灵力通常较充沛,自愈能力很强,但受伤的话,总会让伴侣心疼。

    苗月翩和墨剑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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