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下的**突然变得炽热起来,烈烈烧得药真有些眼前发昏。他身后的墨剑臣却是毫无所觉的样子,还是将药真紧紧揽在自己怀里,和卫尘伤说着些什么。马背上颠簸间,下身不时顶撞着药真臀上软肉。药真浑身感觉集中到后面,一团软肉不时地挤压他挺翘的双丘,简直弄得他心神摇弋,根本听不到俩人嗡嗡嗡地在说些什么。
突然之间,俩人不说话了,只剩马蹄疾奔的答答声。药真身上渐渐逸散的冷香味道,墨剑臣和卫尘伤都闻到了,俩人同时看着药真。
墨剑臣让奔宵速度放慢了一些,低下头,俯在药真的耳边:“小真?小真?醒醒……你是不是,嗯,发情了?”药真没有回答,只是睁开眼睛,面上一片红霞浮起,一双大眼亮得似乎能滴出水来似的,眼底一片灼烧的殷红。
墨剑臣噎住了,他不是傻的,没有继续再问。
墨剑臣抬起头,看了卫尘伤一眼,眼中意思很明确。见卫尘伤点头,便低下头去抱住药真,双腿夹紧马腹,大掌在药真身上开始揉捏起来。
拨开药真繁复细致的衣袍,从衣摆下伸了进去,抚摸他细嫩柔软的胸膛。药真细细地呻吟起来,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渴求已久的抚摸让药真浑身发软,不住地迎合大掌的抚弄。
墨剑臣有些激动地喘息,他们因为赶路也很久没抱过药真了,刚识得**滋味的他其实心中也极度渴望,所以当药真一双水氤氤的眼睛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一下就明白了药真的意思。
卫尘伤见前头两人在马背上揉弄起来,药真声音虽小,可卫尘伤内力何等深厚?那一阵一阵的甜腻喘息还是一点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鼻间是雌树发情时候撩人至极的诱人气味,耳中听的是饱含**的喘息,这一切让他也有些面上染红,气息不稳。可毕竟是经过调教的身体,他还能控制自己的冲动,只是**有些微微地抬头罢了。
那厢墨剑臣已经解开药真的亵裤,手指在药真后庭中进出了。时间有些紧张,俩人只是草草抚慰了一下便进入正题了。
药真后庭已经被**浸泡的又湿又热,肉门已然微微张开,任手指在那处**进出。他抱着墨剑臣肩膀,双臂交缠在墨剑臣脖子上,闭着眼睛。
唇瓣嫣红湿润,檀口微微张开,贝齿若隐若现,双腿大张,挂在墨剑臣腰间,在外袍的掩盖下,被他抱着用手指在菊穴中进进出出。
墨剑臣**也激动得将马裤撑起一团小包,让药真抱紧自己,腾出一只手来解了自己裤子,快速地撸动几下,急吼吼地将药真压下来,撩开衣袍便直直地插了一个头进了药真的后庭菊口。
墨剑臣呻吟一声,双腿夹紧马腹,奔宵向前一窜,带着粗长****进了那处还幽闭着的菊径。
药真极满足地媚叫一声,雪臂慵懒地揽住墨剑臣的脖子,只把后面夹得更紧。许久未曾开放过的花心紧紧闭着,锁合力极强。
墨剑臣一时无法全部插进去,便一边抚摸药真雪背让他放松,抓着丰腴的臀肉揉捏出一道道嫣红的印子,**试探性地轻轻撞击了几下,花心在药真放松之下,微微开了一条缝隙。
墨剑臣像头豹子一样,直觉十分敏锐,立刻抓住机会,猛地按下药真细腰的同时挺身策马,笔直粗长的阳根如同挟着万钧之力,势如破竹般地破开紧缩的肉壁和花口。
花心猝不及防下紧紧收缩,但却已来不及闭合,被阳根狠狠插了进去,弄得大开,只是将墨剑臣裹夹吸吮得如魂飞一般,狠命策马。
奔宵吃痛,向前疾奔,顿时马上俩人被颠簸之力弄得左冲右突,起起伏伏,浪语呻吟不断,真是干得好不舒爽。
卫尘伤在后面只能看到药真一双细白的瓷腿大张着,极为放浪地叉得大开,半挂在墨剑臣腰部不住地晃动。墨剑臣狠狠地把药真按在马鞍上,**得极深。
怀抱着他软腻的身子,只一味地使出骑马的力道来,操得药真时而高亢,时而细嫩地叫着,一把嗓子甜腻中带着媚,媚意中带着沙。
卫尘伤在后面骑马紧随俩人,盯着药真放浪的脸庞和乱踢的白腿,不住地将自己的**在马鞍上抽动,借此释放自己那处的火热。
山间虽然不见人烟,可是这种放浪的野合也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觉。墨剑臣感觉到自己快射精了,便将药真紧紧一搂,一下插得极深,将自己几天来攒下的浓精尽数射进药真的艳菊里。
一**滚烫的热流将药真烫得浑身痉挛起来,药真的花心小口小口贪婪地吸收着难得的阳精,整个人都一副餍足模样,大眼眯起来,软软地贴着墨剑臣的胸口。
墨剑臣射完又有些不舍地**几下才把自己的**拔了出来,弄得那后庭肉花啵的一声。卫尘伤已经策马来到奔宵右侧,两马齐头并行。
“剑臣,你把小真抱起递过来,我这边接着。”墨剑臣小心翼翼地收拢好药真衣襟口,双手一抖,用了几分气劲儿,托起药真身子往右一送。
卫尘伤一夹马腹,稳稳伸手将药真勾缠横抱过来,药真亵裤已经落到半腿弯子,两条白嫩嫩的大腿露在外面,外袍也遮不住的样子。
卫尘伤早已把自己的外裤解开,他知道药真的后穴现在已经很是放松湿滑,便将药真横抱着,让他腿搭在马鞍上,掏出自己**,噗叽叽地插了进去,没多一阵便进去整根。
卫尘伤见顺利进去了,便捞起药真双腿,将他腿并紧,菊口嫩肉隐没在肥白的双丘之间,只能看到一根粗壮塞在那儿。
菊穴因为这个姿势异常紧窒,将卫尘伤有些微翘的**头紧紧裹缠住,媚肉一收一缩间,又吸又嘬直夹得卫尘伤爽意直冲头顶,一时没守住精关,便只好酣畅淋漓地射出几波浓精来。
卫尘伤射过一阵,痒意稍解,便立刻忍下冲动,保持**的硬度,继续小幅地戳刺起来。慢慢他的**又恢复到射精前的那种极硬的状态。
卫尘伤将马儿弄得小幅地跑动起来,马背一耸一落的,带着微翘的**在花口也一挑一插的,弄得药真又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卫尘伤与药真干过几回,也知道他花心的特点,便没有试探的戳刺,直接毫不犹疑的几下抬腰,便将花心的肉锁捅了个七零八落。抵抗不得的花心便只好为粗大的**绽开了一道肉门,将微翘的**包裹含住,吸嘬挤压起来。
药真摇着脑袋,仰着脖子喘息,像一只垂死的白鹅,卫尘伤低下头去,含住那小巧的喉结舔弄。下身一刻不停地抱着怀中雪嫩软玉的身子起落,一下一下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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