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长无衣(H)》分卷阅读31

    的唇瓣有些不满地微微撅起,白细双手有些放浪地捏着自己胸脯上肿胀的**,嚷嚷道:“尘伤,剑臣,我还想要。”

    两个男人都有些汗颜,不能满足自己媳妇什么的,太伤自尊了。只是实在身体很累,而且时间紧迫,他们还要抓紧时间赶往越都。可是结界暂时出不去,自己媳妇撒娇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怜,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

    卫尘伤无奈,便开口跟墨剑臣说,“那再来一次把,咱俩一起。”墨剑臣不怎么知道床笫之间的花样,自然不知道有一招叫做双龙入洞,便有些好奇地点头应了。

    卫尘伤见墨剑臣同意,便跪下去,握着药真白嫩的双腿,俯下身子含住嫣红唇瓣和他交换了一个吻:“小妖精,你两个男人一起满足你如何?嗯……乖乖把脚给夫君们张开。”

    药真面上嫣红,哼唧着分开脚,被卫尘伤握住雪白的玉足一扯,一拉,一抱,菊穴入口便抵在卫尘伤的**顶端了。卫尘伤一笑,沉下身子,粗大**便捅了进去,将菊门插开。

    药真被他压在身下,白皙小腿搭在他厚实的肩头,细白的手心捂住红唇,唔的叫了一声,微微地喘息起来。卫尘伤猛插几下,入肉极深,一把抱起他身子。托着药真一只脚,让他紧致的屁眼含好他整根**后,便捏着他的腰将他转了一大圈,雪背贴上自己胸膛。

    药真被他转得哼哼唧唧,浑身软软地对着墨剑臣,被卫尘伤用大手掰开双腿。双腿大张,让墨剑臣清楚地看到白嫩的臀肉中间的艳红**被**狠狠进出的样子,**咕叽咕叽往下滴落。

    卫尘伤抬着药真,扣住他的大腿,自己也向后躺好,示意让墨剑臣过来。自己腾出一手来,揉捏一阵药真菊门周围的嫩肉,又添了几指进去松了松。墨剑臣跪下来,对准卫尘伤手指撑开的一个小缝隙,将自己**慢慢挤入进去。

    墨剑臣低低呻吟着,不时重重喘息。他下身被挤压得太爽了,比起第一次插入菊穴的强烈感觉更添一层介于尴尬和刺激之间的矛盾感。

    贴肉挨着卫尘伤的**让他有些尴尬,但三人行产生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却比什么都要强烈。整根插入后,药真也感觉到自己后穴前所未有的肿胀。

    穴道内的敏感点被紧紧研磨得面积更大,快感强烈地袭来,没等墨剑臣和卫尘伤大动,后穴花心便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感觉让三人都呻吟起来。

    一个人掐着药真的媚腰舔吻他雪背,另一人低头吸吮着药真胸前两颗肿胀的熟烂艳果,两个男人慢慢在药真适应了的后穴中发力**起来。

    一会儿俩人同进同出,插得药真洁白的脖子仰起来,被人狠狠吸吻出**的红痕;一会儿俩人又一进一退,弄得药真浪摇狂摆,引来两个男人大手不住地抚摸揉捏,很快三人便同时到了**,先后射了。

    射精那一刻,卫尘伤和墨剑臣不约而同的将自己**深深地嵌入药真菊穴最里面的花心壶口,好几拨滚烫精液被轮番灌入药真体内。

    药真尖声**,雪白的平坦小腹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胀起来,花心**狂涌,兜着俩人还插在他体内的**淋下去,两个男人又闷哼好几声,爽得魂飞天外。

    此时要是有人看着的话,就能看到一个身材柔软的清丽的少年被两个强壮男人夹着插入,被人一齐内射得双眼茫茫无神的样子。药真一双雪白手臂紧紧地抱着墨剑臣脖子,通红的眼角那儿,泪珠连着线不住地汹涌而下,洗得那碧色大眼明澈,真个如绝世翡翠一般。

    三人云散雨收,药真终于看上去有些餍足的样子,像一只柔软的碧眼白狐,软软地被俩人抱着。墨剑臣和卫尘伤轮番怜爱地舔去药真眼角**时不断流下来的生理眼泪,又含着柔嫩红唇各自亲了一通才放过眼前诱人无比的慵懒少年。

    躺在柔软的草榻上,墨剑臣接过药真递过来的冷桃果,碧果立时化作一道碧光飞入他额心,结出一道冷桃印记。摸了摸完全摸不到凸起的额心,墨剑臣微微一笑,低下头又去用手仔细抚弄药真一身滑嫩的皮肤,不时地捏一捏他肿大的**,开口问他:“小真,我俩欲速速赶去越都,你封印解开了有五重了罢?能离开结界了,跟着我们走,可好?”

    药真眯着眼睛蹭着爱抚自己的大手,认真点头,“嗯,可以了。好多年了,我终于能离开这个结界了。族人都散灵之后,我一个人在这里特别地难熬,现在可以出去了,真的很开心,不知道现在人间界变成什么模样了,真是想到处游游看呢。”

    背后环抱着他的卫尘伤亲他发顶,开口应道:“自会带你游遍天下风景的,只要小真你想。”药真这一刻突然觉得幸福,七位伴侣已经找到五位,现在立刻便可以动身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样子。他想念多年的第一个伴侣,嗯,叫苗月翩的;长着一双慈眉双目,认真得有些呆的僧非相,以及那个头发短短,说话有些奇怪的谢吟苍都能见到了。

    他要去找他们,要他们陪在自己身边。他再也不想和伴侣们分开,思念的滋味太难受了,再尝一次他的心都会崩溃的。药真心情极好,碧绿大眼都眯了起来,情事过后的艳红唇瓣也高高地翘起,细白小牙露出来,笑容极甜的样子。

    三人在化灵池中清洗了一下黏腻的身体,穿戴起药真刚帮他们弄好的衣服。这是药真用琼树殿外生长着的一种极为柔韧的绿藤,用灵力照着他们湿透了的残破衣物编制而成的。

    这种衣物穿在身上柔软又透气,异常舒服。药真也在他们强烈的要求下给自己编织了一套类似于卫尘伤影卫装的衣服,将自己长年披着的碧色袍子委委屈屈地收到脖间碧色木质串珠里。

    “啊?为什么不能穿这个呢?”药真不满,碧色大眼不解地看着俩个拼命摸自己鼻梁的男人。

    “这个……”俩人开口,有些尴尬地对视一眼,心底不约而同地想到,穿这个出去,你是想你的男人们把大家眼珠挖掉呢挖掉呢还是挖掉呢?

    当然疑惑的药真不知道他们的腹中窃窃私语什么,只是顺着自己喜好把衣服样式改了一下,袖子太紧不舒服,唔,宽大点好看。

    脚腕子那儿太紧不舒服,唔,松开点。腿上绷得太难受,唔,宽松点,再宽点儿。上身好短真奇怪,长点,到脚面,嗯,搞定,抬头。俩个男人早已穿好衣物,正皱着眉头盯着他瞧。

    鸦色长发氤氲地披散在身后,宽袍广袖,洁白的脖颈处,可以看见底层深绿的里衣;外面的罩袍白色为主色,滚边勾勒出碧色的精致云纹;底下衬裤是浓重的深绿色,层层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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