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坚持到现在实在是因为不想离开身下人的身体,被这么一刺激,性器在药真体内涨大,猛烈地射进了药真的屁眼。
一股股的精水力道极大,浇在药真的花心上,烫得他喘息不已,肥白的臀肉夹得紧紧的,尖叫着被苗月翩内射了数下,爽得昏天黑地,小巧的性器随着尖叫声也喷发出来。奇怪的是,药真的精液却是绿色的,带着极晶莹的淡淡光芒,凝而不散,最后落在药真手中,变作一枚鲜绿可爱的果子。
第七章经年隔一梦
俩人**方歇,苗月翩的性器还半硬着留在药真体内,俩人气喘吁吁躺在地上。
苗月翩抱着药真,“小真,我第一次尝到这种人间极乐的滋味,好美。”
药真软软地偎在苗月翩胸膛,“我也是,你好厉害,月翩,我叫得嗓子都哑啦。”
“月翩,还这么叫我?”苗月翩摩挲着药真白皙的胸脯,啄吻药真小小的耳朵,勾起唇角:“刚刚你可叫我夫君的。”
药真有些脸红,转过身子,大眼瞪了苗月翩一眼,“那你也叫我小真啊,刚还叫娘子呢。”
“娘子,小真娘子,叫我夫君,你还要给我生好多孩子。”苗月翩哈哈一笑,把眼前的少年揽在怀里,哄起来。想到俩人的一年之约,他神色又黯淡下来,但是想到自己还有留下的可能,便面色又好转起来。
药真在苗月翩怀里,满面都是情事过后的春意,把手摊开,“喏,这个是你的。”
苗月翩惊讶,接过来,触手有些冰凉却极为舒适,满鼻都是冷冽的芳香。他闻了一会儿手心这个果子,便问道:“你是雌树药树族?这是你的冷桃果?”
药真点点头。苗月翩看过药树族的族典,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苗月翩面色有些犹豫,有些吃力地问道:“小真……我能看看你的原型吗?”
药真有些慵懒,却也知道苗月翩这是想看自己的命定伴侣有几个,便点点头。瞬间一棵精致的玉树便绽开碧叶,枝桠其中六个碧色的果实莹莹可爱,垂挂枝头。
苗月翩先是被药真的原型惊艳到,叹息般地看着如同造物者天赐一般的碧树。待到看到枝桠间垂挂的冷桃果的时候,他像是被重锤击打了一下心脏,六个。这就是说,除他之外,他的小真还有六位命定伴侣。
如果像小真之前告诉他的,在他找到六位命定伴侣之前,药树族的结界是无法自由出入的,而且一年后,小真的封印就会达到完满,他会被强制传送出这个结界。如果说小真只有一位命定伴侣或者两位,他都可以带走小真,无论封印完满与否。这是什么破规矩,苗月翩恨恨地捏紧拳头。
“小真,你的原型很美……原来你还有六位命定伴侣,我是你第一个遇到的吗?”苗月翩有些怔忪,抱着怀中已经变回来的柔腻身体,双手不自觉地搂紧,再搂紧。
“疼。”药真被勒得有些窒息,使劲儿推推苗月翩的胸膛。
苗月翩反应过来,忙松开力道,“对不起,小真,哪儿勒疼了?”
药真有些撒娇般地吸吸鼻子,摇摇头,把脸埋在苗月翩结实的胸膛里,闷闷地说:“就是有点难受,还好啦。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命定伴侣,月翩,我不想再等谁了。这几个月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可大长老说,找齐这七个人,然后才能分别跟他们诞下后代。这是我的使命,作为一个药树亡族人的使命。”
苗月翩心中憋闷,他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无奈只好点点头,安慰怀中的少年:“原来我摔下山崖的时候,也没想着这个破身子还能活下来。我长了十八岁,吃了十八年药,受了十八年罪。这世上没人惦念这我,连我的母亲生下我也走了。我原本想着,留在这里能陪着你,能报答一二你的赠药之恩。却没想你是这么好,我管不住我的心。”
说着拉起药真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它喜欢你,特别喜欢。”说罢将一缕额发别在少年精致的耳朵后面,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光滑的青丝,声音有些苦涩:“只是我福气太浅,没法儿独占你,你们族的典籍我都看过,我理解你,真儿,你不要难过。”
苗月翩的声音很温柔。药真觉得自己鼻子突然很酸,有种想掉泪的感觉,喃喃地回应:“月翩,我也喜欢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一直不分开。我破了童身后,封印会在一年后完满,咱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剩一年了。”
苗月翩低头吻吻药真的发顶:“那我们就好好在一起一年,然后我出结界等你。我就在山外的最近的那座城池住下来等你,离你最近的地方,你一出结界就能找到我。”
药真听到苗月翩的承诺,心中顿时觉得丝丝甘甜,不禁抬头一笑:“嗯!”
大眼盈盈地闪烁着,药真趴在苗月翩的胸口,摆弄着一缕晶莹的白发,又慢慢说起来:“不过,月翩,你不要着急。听大长老的意思,我的命定伴侣是在一个时间段连续出现的,也就是说,他们会是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封印完满后会有一个人强制传送到我的身边,这个人会带来其他的人。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他,那你就等在他的身边,我们定不会寻不到对方。只是我封印解掉之后,可能会丢掉一部分的记忆。月翩你一定记得,若要是我忘了你,定不是故意的,你要记得唤醒我。唤醒方法只需把你的冷桃果哺喂到我口中含着便可。你可记住了?”
苗月翩心中苦涩,却是坚定地点点头:“是,我定不会让你轻易忘记。”
日头慢慢落下西山,月亮悄悄地爬上树梢。腻歪着的俩人还是厮磨在一处,各自说些童年的事儿,虽然可能都不是些什么好的回忆,但多一个人分担,总觉得那种沉重轻盈了许多。中间俩人身体一直连在一处,苗月翩的粗长**一直堵插在药真后庭,若是药真耍赖顽皮,便握着细腰操几下,药真便乖些。俩人着实疯了一整天。情到浓时,俩人又甜蜜蜜地插干几回,试了一遍春宫图册上的姿势,只干得药真浑身如抽了骨头似的绵软。
由于俩人在交欢间隙气息是就着连在一起的身体进行大循环,等于说俩人一直在双修,体力一直很充沛。药真又被苗月翩咬着**,从背后操干了一回,抬头见明月当空,便腻在苗月翩耳边,声音带着浓浓的春意,“夫君,咱回去吧。嗯,我们可以再在床边试试别的姿势。”
苗月翩也觉得夜风渐起,视野模糊看不见药真淫荡承欢的样子,实在有些不爽,便咬咬药真的耳朵,“好,咱们回去接着试。”
俩人停了内息循环,苗月翩慢慢把自己滚烫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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