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易哪找来的小蹄子,媚的可以啊……”悠然一笑,看着愁衣离开的地方,还有随后落下的叶片。
愁衣,愁衣,笑得如此开朗,又何来愁字呢。
也许,怜易看见的,是那千万分之一的愁……
嬉笑着离开院落,没有直接回阁,而是去了舒青的小院。
悠然的琴声袅袅,回荡于这火红的树林之间……
愁衣笑着放慢脚步,想要更多的欣赏这难得的曲调,舒青不是个会时时弹琴的人,相处两年多,愁衣也只是听过两次,而且都是这个时节。
愁绪点点,落叶纷纷……
蹑手蹑脚地靠在门边,看着那个紫衫人儿悠然地抚琴,那及腰的长发随风飞舞,似乎在追随着什么,却又似乎想要决绝地垂落……
没有了熟悉暴躁的舒青,有的,确是那陌生宁静甚至云淡风轻的孤寂……
莫名地心跳加速,愁衣皱眉,因为他不懂那代表什么……
“臭小子,你要偷听到什么时候啊?”琴声愕然而止,而那大声的喧哗,响彻了这个小院。
“呵呵,干吗,老小子,你弹琴不要人听啊,是怕你自己弹得不好听啊?”嬉笑着靠近,挥去那份恼人的情绪,如往常一般的走进屋子。
“哼,懒得和你闹。”没好气起身,舒青抱着琴回房里,“怎么还不回去泡澡啊,小心小小不理你了……”
“切,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还要一个小孩服侍吗?”愁衣一拍胸脯,那样子差点让舒青笑得背过气去。
“哈哈,你才十三啊,还大老爷们呢……”
“哼,你也知道十三了,别把我当小孩。我,我什么都懂。”确实,两年多的时间,虽然没有正式上过台,出过场,可该懂得,该会的,也学了七七八八了。而今,也只是等怜易的一个点头,或者,一个心情。
慢慢地收敛笑容,俊秀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忧愁……
“愁衣,怜易已经在考虑让你出阁的事情了,虽然不会让你那么早接客,可……”抚摸着愁衣的秀发,其实半年之前怜易就想要愁衣出阁了,可是,舒青坚持还早,怜易也就作罢。可是,就如同赤衫说的,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啊。
“嗯,我知道。”挤出一丝笑容,愁衣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该来的终究会来,我不怕。”回头,对上舒青陌生的眼神,愁衣平静的心闲气片片涟漪。
“愁衣,刚则易断,你懂吗?”
“……”
“也许怜易以后会跟你说,可是,我不得不对你说,骄傲不是错,可是,不要勉强自己去坚强。我们不是神,也不是佛,痛得时候该哭,快乐的时候就该笑,知道吗?”悠然地诉说,那声音感觉是从遥远的地方被风吹来的一般。
愁衣愣愣地看着陌生的舒青,什么东西在徘徊,什么在流动……
“我,不想看见你生不如死。愁衣,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做了那断裂的钢刀……”
“啊,恩,我,我答应你……”
“谢谢……”
凄凉的笑,随风吹过,淡淡的吻在愁衣额心,引来愁衣的满面通红,还有,懵懂的激动。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舒青没有发现愁衣的不同,也许,这也是舒青的忽略……
“谢谢你……”
紧紧拥抱着愁衣,将这纤细的身体当作曾经离开的孩子,让他任性一次,只这么一次。
愁衣靠在舒青的身上,温暖,安心。
两年了,虽然怜易给与的是这风避雨的港湾,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可是,给与愁衣心安的人,却是舒青。
一个经常和他吵架拌嘴的“仇人”,一个教他写字下棋的“夫子”,一个会在他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朋友”……
喜欢舒青。
赫然出现的感情让愁衣心神荡漾,慌乱,踌躇……
猛然推开舒青,“我,我回,回去泡澡了,嗯,再,再会。”匆匆离开,没有看见舒青唇边悲哀的轻笑。
“再会……”
风吹过,叶飘落,舒青无数次看着愁衣消失在落叶纷飞的林间。刚则易断,愁衣,这不是纸上谈兵,而是切身之痛。
“臭小子,过来,这里的花好漂亮啊……”
山花烂漫的斜坡之上,迎风而立的青年挥手召唤,俊美,不凡。
“笨蛋,黑子怎么能下在这里呢,应该在这里……”
棋桌边,青年纤细的手指装模作样的“狠狠”地弹了面前少年的额头,脸上,是温柔的笑……
“我不会离开的,不要怕,安心的睡。”
床幔边,青年轻柔的哄着高烧不退的少年,神色之间,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还有怜惜。
“愁衣,你爱我吗?”含情脉脉,是那张熟悉俊秀的脸庞。
“舒,舒青……”愁衣羞恼地红脸,想要躲开,却又不想离开。
双唇渐渐接近,呻吟缓缓起伏……
“嗯,啊……”
舒青渐渐退去愁衣的薄衫,轻轻地抚弄着愁衣的肌肤,还有,稚嫩的青芽……
“啊,青,青,好怪,怪……”神志迷乱,想要清醒,可是却舍不得这曼妙的感觉。
“我,进来了。”邪邪的笑容,舒青的脸上绽放。
“啊……”
……
……
“啊……”
漆黑的夜晚,没有关紧的窗外,是一轮明月……
愁衣满身是汗的坐在床上,身上没有舒青的影子,因为一切仅仅只是梦,一个禁忌的梦。
“怎么啦?”小小披着外衣走进来,虽然脾气孤僻,可是却也是个关心愁衣的人。
“嗯,啊……”想要转身回答小小,却发现自己里裤湿嗒嗒的,伸手偷偷的一摸,原本潮红的脸颊瞬间通红。
“呀,莫不是又发烧了吧,去年也是这个时候着了寒。”小小伸手,在愁衣额头上来回摸,本就羞恼的愁衣更加拘谨。
“小小,我,我没事,你回去,回去睡吧。”
“嗯,好像没烧。”盯着愁衣的脸看了半天,“那你快点睡……”
“嗯……”
闷闷地躺下,被子里的双手拧得快成麻花了,这代表什么,又会是什么呢?
不懂,可是,没有谁能帮他解决……
夜风徐徐,本就昏沉的愁衣又一次沉入了睡眠,成熟却单纯的愁衣,他哪里知道,自此以后,他便是个大人了,因为,那是他成人的标志,成为男人的象征……
“舒青,舒青……”清晨的怜君阁清静而悠然,没有夜晚的浮夸,更没有奢靡的假象,一切,似乎都经过了露水的沉淀,过滤,然后雅然……
徘徊于后堂舒青一直停留的小院,却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两年了,愁衣了解的舒青不会轻易离开怜君阁,甚至于这个狭小的小院。
“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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